“大師,你怎麽了大師?快點啊,一會兒有人來了。”


    高越山壓低聲音提醒大師。


    他心裏焦急萬分。


    埋怨這個就知道坑他錢的老頭不靠譜,早知道他還不如買他的東西自己動手。


    想著,高越山的心裏帶上一絲火氣,又拍了拍大師。


    見大師依舊紋絲不動,他終於覺察出不對勁,正要探頭去看,就見“大師”突然僵硬著身體直挺挺的往後倒去。


    撲通——


    高越山嚇了一跳。


    正好跟大師那雙滴溜溜亂轉透著驚恐的眼睛對上。


    大師摔倒,覆蓋著他全身的黑袍落在地麵,高越山第一次瞧見他的真麵目,惡心的差點吐了。


    滿臉的褶子跟疤痕交錯,貫穿整個麵部跟脖子,令人根本看不清他的五官。


    高越山顧不上想旁的,抬腿就朝著病房門口跑去,想要趕緊跑路。


    剛打開門,高越山迎麵撞上了等候多時,臉色鐵青的弟弟高超峰一家三口。


    “超、超峰,你怎麽在這兒,怎麽沒在病房休息。”高越山勉強露出笑容,想要把心裏的慌亂壓下去。


    可瞧見高超峰冷若冰霜的目光,高越山臉上連勉強的笑都擠不出來了。


    看到完好無損的高可可,高越山心裏清楚,弟弟一家已經已經知道他做的事了。


    今晚就是個局。


    “我還得問大哥,你大晚上不睡覺來這兒幹什麽?”


    高超峰冷笑,眼中的嘲諷毫不掩飾。


    “我這不是不放心你們麽。”


    高越山壓下慌亂,一本正經的開始胡說八道。


    “結果剛才我一進病房就發現有個家夥鬼鬼祟祟的在超峰你床邊,我這正想出去喊人呢。”


    說著,高越山好似剛瞧見一直對自己怒目而視的高可可和林佳母女,故作詫異。


    “可可醒了啊?怎麽也不跟大伯說一聲,你爺爺奶奶晚上的時候還在念叨你。”


    說著,高越山突然拔腿朝著電梯那邊跑過去。


    結果下一秒,高越山就感覺自己突然動不了了。


    就是字麵意思上的動不了。


    “我把他穴位封了,高總,想怎麽處理隨你了,監控證據都在這兒。”


    秦淵從病房裏出來,遞給高超峰一個u盤。


    “謝了大師。”


    高超峰無力的看著大哥的身影,實在笑不出來,“家門不幸,讓您見笑了。”


    秦淵拍了拍高超峰的肩膀,沒什麽表情。


    高超峰把大哥拖進病房,跟那個大師並排放到一塊。


    “老婆,報警吧。”


    高越山聞言頓時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他使勁兒的衝著高超峰眨眼睛,目露哀求。


    見高超峰不搭理他,頓時惱羞成怒,對高超峰一家三口怒目而視。


    “高越山,我自問對得起你,你到底為什麽要對我們一家三口痛下殺手?”


    高超峰安撫好難過的妻女,來到大哥麵前,難掩痛心疾首,“咱們可是血濃於水的親人!”


    見高越山瞠目欲裂的瞪著自己,高超峰心裏說不上什麽滋味。


    他看向一旁包肩的秦淵,“大師,能否讓他說話,但動不了嗎?”


    “行。”


    秦淵打了個響指。


    高越山試探了一下,發現自己能出聲,立刻瞪著秦淵,咬牙切齒。


    “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壞我好事!”


    秦淵連個眼神都懶得分給這種貨色,“你不配知道我的名諱。”


    “你給老子等著,老子一定要弄死你!”高越山惱羞成怒,直接衝著秦淵破口大罵。


    話音未落,秦淵抓住高越山的手腕微微一用力,頓時疼的高越山滿頭大汗。


    “啊啊——”


    慘叫聲響徹整個病房。


    秦淵冷淡的盯著高越山,“再對我出言不遜,我保證你會後悔。”


    高越山大口喘著粗氣不敢再作死,直覺告訴他,這個年輕人沒有開玩笑,他真的會弄死自己。


    秦淵沒有再理會高家兄弟,來到那個黑袍大師麵前蹲下。


    他依舊維持著之前的姿態躺在地上身體僵硬。


    秦淵用手指輕輕在此人胸膛一點。


    解開了封住嘴巴的靈力。


    “你、是誰?”


    黑袍大師剛才摔到的時候結結實實的磕到了後腦勺,疼的他說話有些艱難。


    “高家的銅鏡是你給高越山的。”


    秦淵語氣肯定,“你在哪兒找的此物?”


    這個黑袍老頭身上有些若隱若現的黑氣,但因為他周遭有東西護體,陰氣不敢靠近他。


    秦淵伸手扯開黑袍老頭的外套。


    “你幹什麽!放肆,快放開我!”


    黑袍老頭大怒,感覺自己被冒犯到了。


    “聒噪。”


    秦淵不耐煩的又用靈力把他嘴封住。


    黑袍老頭見秦淵隨便一抬手自己就說不出話,嚇得驚疑不定的看著秦淵,心裏猜測著秦淵的身份。


    他活了這麽久,從沒聽說過有這號人物……


    秦淵扯出黑袍老頭掛在脖子上的五行八卦墜。


    “占驗派的?”


    不等黑袍老頭回答,秦淵改口:“按著現在的稱呼,清徽派?”


    黑袍老頭聽著秦淵的話,眼中透出驚恐和畏懼。


    “你應該是被除名的。”


    “按著規矩你收高越山的錢對普通人出手,會被廢除功法逐出師門。”


    秦淵指著滾落一旁的瓷瓶問:“這是什麽毒?”


    黑袍老頭畏畏縮縮的回:“能讓服用者快速自然死亡的,現代醫術查不出來。”


    秦淵神情淡漠的看著黑袍老頭,眼中不帶一絲感情,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看出秦淵的殺意,黑袍老頭眼中驚懼更深。


    “大師,隻要您願意饒我一命,我願意把畢生家財全部奉上!”


    秦淵不答反問:“銅鏡在哪兒收的?”


    黑袍老頭不敢再隱瞞,“我向師兄要的!”


    秦淵抬手,用靈力覆蓋住黑袍老頭,靈力遊走在他的八大經絡。


    隨著秦淵的靈力加重力度,深入骨髓的巨痛席卷黑袍老頭全身。


    疼的他慘叫連連,哀嚎不止。


    秦淵嫌他太吵,直接用靈力封住他的嘴。


    過了片刻這才鬆了動作。


    不等秦淵問,黑袍老頭生怕秦淵一個不高興又對他動手,趕忙吐的一幹二淨。


    “我師兄在山城!”


    黑袍老頭聲音顫抖:“他專門為有錢人服務,改運、殺人、駐顏延壽等等。”


    隨即黑袍老頭立刻給秦淵報了一串詳細的門牌號。


    “大師,您去這兒就能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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