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叫合王來。”韓夜庭正好的要殺雞儆猴呢,下了一道令叫人捉了合王過來。那合王本來想進宮告肅之升的狀的,卻沒想到太上皇卻先尋上他的黴氣來。不說他這王爺是他皇兄背著太上皇再給他封起的,更有一分是自小的他就有些懼怕太上皇。合王聽到韓夜庭要見他,嚇得急忙去太後宮中。簡太後可是知道韓夜庭罷免合王,又訓斥皇帝的事兒,如今她再歸宮,豈能看著兩個兒子給人欺負,立時叫人將宮門關起來。“合王是王爺,孤是太上皇,不說是王爺了,陛下也得聽我的管教。”韓夜庭人不出宮門,可話卻傳的很快,立時叫人要砸了簡太後的宮門。皇帝聽到這事兒忙忙的過來。“仁孝禮儀,陛下還知道幾個?”不想皇帝趕到的時候,韓夜庭竟然也坐著轎子到了,一句話問的皇帝再張不開口了。“這……這……”皇帝又氣又覺得不大對勁兒,韓夜庭這一次說話明顯冷了許多來!他父皇走的早,韓夜庭也算是照顧教導過他的,並著他這皇位能坐上也是因著韓夜庭力保,才爭搶過禹郡王的。如今聽這韓夜庭這樣鄭重的質問他,哪兒還有擔心合王的份兒來,慌忙的跑他母後宮中去,給了合王一巴掌,讓他少惹事兒,若是再招惹了太上皇發怒,定然不會再管他一分。“那肅之升……”合王也是氣的不行,他幾次找肅之升的麻煩,最後吃苦的都是他一個,還沒有一個幫他的。“你就安生些吧,等你皇兄事兒成了,什麽肅家王家的,還不都是隨你捏?”簡太後也說了合王幾句。合王起的不行,可他也知道害怕,畢竟太上皇這一次連他母後的宮門都要砸了,下一次指不定要怎麽治他呢。“隻得先放過那肅之升了!”合王這樣說著,簡太後反而誇讚了他一回懂事。這邊簡太後還沒誇完自家兒子懂事呢,隔天就被宗族裏的人發了勸諫書入宮。說簡太後不再宮中多年,無有教養兒子,早年被罰離宮,如今卻又插手宮中大事,著實不該。“這邊是宗族給太後您的佛經,望您日後平心靜氣抄念佛經,對陛下跟子孫都是好的。”宗族的人過來的都是大長輩兒,說話客客氣氣卻叫簡太後好似被人扒了一層臉皮一樣。皇帝知道這事兒後,他見了宗族的大長輩也不好多說什麽。“這……這都是他的手腳!”簡太後看著韓夜庭宮殿的方向,屈辱悲憤的看向皇帝。皇帝也是氣憤的不行,氣的要見韓夜庭。“太上皇說陛下平日的不進孝,如今還是不見的好。”太監說完就讓人將宮門給關上了。這一下倒好似簡太後的做飯了。可皇帝卻不能把韓夜庭的宮門給砸開吧?更別說那一句平日裏不進孝了,著實叫人驚慌捉摸不透。皇帝越想越不對,連忙的叫人叫了近臣還有鎮南王入宮。鎮南王收拾了一番,真的要入宮的之前,韓夜庭的人卻提前到了。鎮南王是韓夜庭的手下敗將,當初他爭位失敗,想要回封地去,可是好在韓夜庭麵前做小服低了。如今再見韓夜庭的人,當年的屈辱層層的浮現出來,他想著如今他跟皇帝站在一起,韓夜庭也不過是個退下來的太上皇罷了,能奈他何?鎮南王說著就不理會韓夜庭的人,朝宮中來了。可是等他到了宮門裏麵後,怎麽都覺得有些不大對勁兒,當初他與韓夜庭都是皇子的時候,就處處跟韓夜庭不對付,可他每次都栽在韓夜庭手心裏。如今他這樣謀逆韓夜庭的意思,也不知道韓夜庭會怎麽對付他。鎮南王一邊想這個,一邊入宮尋皇帝。等他跟皇帝見麵了,兩個人帶著近臣商議起來,可怎麽商議都猜不透韓夜庭下一步會如何做。“不要懼怕他!”鎮南王看著皇帝麵色蒼白,知道他怕是慌張起來了。“是,孤不怕他!”皇帝跟鎮南王互相的安慰了對方一陣,等著鎮南王要出宮的時候,韓夜庭召見了鎮南王,說是相見兄弟了。皇帝跟鎮南王飛快的交換了眼神,鎮南王既然入宮了,太上皇又在,總不好不去見。鎮南王憋了一口氣,邁著步子朝韓夜庭的宮中去了。等他到了宮門口,太監讓他等著。鎮南王隻得站著。大概占了半個時辰左右,韓夜庭才叫了鎮南王入宮來。鎮南王被韓夜庭給的下馬威弄的氣惱的不行,心說你一個退下來的竟然還這樣囂張,你以為你還是大權在握的皇帝呢?!鎮南王自己雖然不是皇帝,可封地也是有兵馬在的,想著怎麽都比這韓夜庭強吧。鎮南王如此想著入宮見了韓夜庭。“鎮南王,許久不見了啊。”韓夜庭先張了口。“是啊,皇弟,許久不見,你已經是太上皇了。”鎮南王略帶嘲諷的說著,抬頭看著韓夜庭的時候,隻見他麵目素白,眉目清俊到比當年更盛了!“這個怪物!”鎮南王自己比韓夜庭大了十歲有餘,早就肚子扛起來了,眼見這韓夜庭竟然嫩俊的跟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一樣,心裏不由得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