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主標題:驚!驚!驚!滑稽!滑稽!滑稽!’‘新聞副標題:魏郡第一醫署太平間裏的“死人”,被鑒定出有精神病、沒有行醫資格的秦越人大夫救活!病人到底是怎麽“死”的!又是怎麽入的太平間!’其中一點內容:‘再世扁鵲秦越人大夫,到底是被誰鑒定為精神病患者,甚至吊銷行醫資格!有人不斷抹黑、誹謗秦大夫行醫救人,甚而連篇累牘攻訐,至今沒有看到任何說法!秦大夫被迫離開魏郡第一醫署、被迫離開醫療隊伍後,不忘初心,一直以助理身份在王朝各州郡協助大夫看病救人,懸壺濟世,救治了許多“被判死刑”的病患,其心其技,哪一點配不上“大夫”二字!王朝必須給黎民一個交代,給需要秦大夫的病人一個交代!鏟倒冀州魏郡第一醫署,鏟除吃人不吐骨頭的無恥老賊翁民渝及其走狗楊芳!’”


    病患家屬展示繳費單,氣憤道:“魏郡第一醫署,三天輸氧時間3600小時,你將我們家病人帶去仙界了啊!”


    “翁民渝:‘有病為什麽不來魏郡第一醫署看病?你這是惡意不治療。’病患:‘沒錢、窮,看不起。’翁民渝:‘沒錢有理了?你這是惡意窮,是犯律。’”


    “翁民渝:‘你們這些病人,叫你們平常要注意飲食,多活動活動,不聽,出了什麽事全怪到醫署頭上,自己就沒有問題嗎?我看你們的問題更嚴重,病人和家屬要對病人的死負全部責任。’媒體:‘翁民渝這個無恥老賊,病人在魏郡第一醫署因不當治療過世,他將責任全部推給病人和家屬,甚至提出飲食、運動這些可笑的言論。那麽請問,推入太平間的“逝者”“死而複生”,是不是酆都北陰大帝酒醉誤判?可笑至極,可恥至極!魏郡第一醫署成為王朝最惡心的罪惡之地之一!翁民渝是醫療行業最無恥、最惡心、最沒有底線的老賊!’”


    ……


    一係列關於魏郡第一醫署和翁民渝的報道,紮堆似的被推成熱點新聞,這是前天馮棠的一則報道所帶動。


    魏郡第一醫署,護長楊芳拿著大喇叭叫喊,急需丁型血,請有相同血型的人獻血,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有熱心人士免費獻血後,第一醫署轉身在手術室門口叫價一萬100毫升,先買血後救治,不交錢滾蛋,楊芳甚至放狠話:“沒有錢救什麽人?”引發病人家屬與醫署群體鬥毆,造成多人受傷,病人病情加重,差點因耽誤急救身亡,鬧出人命。


    翁民渝偏袒第一醫署無良醫者,在冀州某要員幹預下,逼迫病患家屬高價購買好心人無償獻的血,隨之將病患家屬全部拘留,加倍罰款。


    報道中的冀州某要員,就是指冀州副史臧立科,因為半情子要求支持解門,所以沒有指名道姓,但很快就在評論裏被人放了出來。


    這個報道一出,輿論嘩然,群情激憤,將解門和魏郡第一醫署並列在一起攻擊。


    點燃後,火勢越來越猛,一發不可收拾。


    自去年就開始掛的“還我親人”、“黑心醫署”、“不得好死”、“草菅人命”、“翁民渝、楊芳是豬狗不如的畜生”之類的橫幅,越掛越多,將整個醫署包圍起來。甚至有媒體找到了袁顏所住的別墅區,找尋楊媽采訪,嚇得她不敢出門買菜。


    許多在第一醫署曾被宣判死刑的疑難雜症患者,或死或生;還有曾被翁民渝下結論活不過一個月而被秦越人徹底根治的病患等,病人、家屬紛紛現身說法,當街展示錄音、錄像證據,聲討第一醫署的翁民渝、楊芳等人是殺人不見血的惡魔。


    ……


    “我不知道當初為何會被如此可笑的‘惡意行醫’罪名帶走,到了鄴郡後,解門、節門逼迫我去洛郡,說到京師行醫對我有天大的好處。我不知道這個所謂的好處到底是指什麽,不知道各位黎民朋友能否給我一個答案?


    “我到魏郡第一醫署後,一直兢兢業業做好本職工作,我相信救治過的病患及家屬,最終會給我一個公道。為了解決新手村不明病毒事件,我和其他研究人員、大夫們奮戰那麽長時間,身心俱疲,沒想到最後卻換來一個惡意行醫的罪名。


    “當時正在氣頭上,年輕氣盛嘛,做事不計後果,覺得他們冤枉我,自然不會答應去什麽洛郡,我也沒有想到後果竟然這麽‘嚴重’。他們借機吊銷了我的執醫資格,還有幸被冠於精神病的‘榮譽’稱號,成為了一個不能坐診行醫之人。


    “我一直記得老師們和醫署老領導的教導,做大夫就是懸壺濟世。所以,沒有執醫資格的我,開始在王朝各地做助理,流動行醫,隻協助診斷,不能動手哪。一是因為沒有資格,二也可以節約時間,自己不動手,一天就可以多看很多病人。


    “剛開始的時候,沒有人願意讓我看,畢竟新聞上都說我沒有醫德,沒有醫術,是騙人的騙子,還是精神病患者,誰敢將自己或家人交給一個這樣的人。


    “王朝工捕還曾多次傳我問話、拘留、罰款。即使這樣,我也沒有放棄,慢慢地,相信我的人越來越多,主動找我看病的人越來越多,以至於忙不過來。


    “期間,有很多病人治愈後前來感謝我,我沒有自豪,真正讓我感到自豪的是,我給如此多病人下了診斷書,協助其他大夫寫下治療方案,其中沒有任何一例出現問題。我覺得對得起病人,對得起當初教我的那些老師。


    “一年多以來,我也很憂心魏郡的病患,但我不敢回去,我不知道當初像瘟疫一樣被討伐、驅趕離開的我,貿然回去,會不會被認出我的人再次傷害……”


    這是秦越人通過休門的一個媒體,今天早上上傳的自白視頻。


    與此同時,馮棠又在冀州融媒上,將去年那篇“醫德與醫人”的文章一字不改的重新發表。這個時候再來看這篇文章,你不得不讚歎,它適合任何時候、任何人。


    自然也有一些人後知後覺,原來去年,馮棠並沒有給文章定性。


    原本以為她談的是魏郡第一醫署的問題,談的是醫療行業的問題,現在才恍然大悟,她談的是整個社會的問題。尤其是那些在媒體引導下,被牽著鼻子走,不斷轉換身份謾罵的天泰黎民,他們正是需要“醫德”的一份子。


    在一些人和勢力的有心操作下,許多媒體加大宣傳秦越人的醫術、醫德,譏諷第一醫署之前之所以藥到病除,大部分皆是秦越人的功勞,不斷煽動輿論,煽風點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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