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小鬼!”


    “媽的,別跑!”


    楊玉祥和趙文澤氣勢洶洶,勢必要滅了苗小鬼。


    趙文澤從兜裏掏出隨身攜帶的黃符扔向苗阜,然而因為蹲了一宿,加上身受重傷的原因,所以黃符飛的東倒西歪,擦著苗阜的身子而過,沒有傷到苗阜分毫。


    楊玉祥見狀,一口咬破舌尖,而後單手結劍指,將舌尖血吐在了劍指上,朝著苗阜打出一道血印。


    苗阜剛逃到窗口,打算虛化離開,便被楊玉祥的血印擊中,身上頓時外泄出一股煞氣,重重落在了地上......


    “啊......!”苗阜慘叫一聲。


    這也是因為楊玉祥身受重傷,不然剛才那道血印,憑苗阜的道行已經魂飛魄散了。


    “該死的小鬼,害的老子蹲了一夜,你活膩了!”


    “媽的,小鬼,你的死期到了!”


    楊玉祥和趙文澤凶神惡煞,有氣無力奔著苗阜走去,就是因為苗阜的一句話,害的他們在茅廁裏蹲了一夜。


    他們如果不將苗阜滅了,以後還怎麽在嶗山立足?


    苗阜鬼影虛散,見到趙文澤和楊玉祥靠近,他臉色大變,想要起身逃跑,但被血印死死壓製,連站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你......你們別亂來,張爺如果知道了,肯定饒不了你們!”苗阜咬牙切齒,虛弱開口。


    “嗬嗬嗬......一隻小鬼敢在嶗山撒野,本長老滅了你,他張鐵柱又能如何?!”趙文澤冷聲開口。


    “嶗山聖地,豈容你這隻小鬼撒野!”楊玉祥沉聲開口。


    說話的工夫,楊玉祥和趙文澤已經走到了苗阜身前,居高臨下俯視著苗小鬼。


    苗阜臉色狂變,從趙文澤和楊玉祥身上感受到了強烈的殺意。


    “死吧!”趙文澤寒聲開口,從兜裏又拿出一道黃符,打算滅掉苗阜。


    “住手!”


    而此時,門口傳來了胡大安的怒喝聲。


    聽見胡大安的聲音,趙文澤手中的黃符沒有落下......


    見到苗阜受了重傷,胡大安氣的臉色鐵青,身形鬼魅一閃,下一刻便氣勢洶洶站在了苗阜身前。


    “你們想做什麽?!”胡大安惡狠狠看著趙文澤和楊玉祥,咬牙切齒道。


    “胡兄,我們二人隻是教訓一下這隻小鬼而已......”


    “昨日這隻小鬼對我二人出言不遜,我們教訓他一下,沒別的意思。”


    趙文澤和楊玉祥先後開口,這裏是嶗山,他們身為嶗山的長老,收拾一隻出言不遜的小鬼此乃理所應當。


    “你......你們,難道不知道這隻小鬼現在跟著我學醫嗎?”胡大安怒聲開口。


    “嗬嗬......胡兄,你也是因為張鐵柱的關係才教的這隻小鬼,我二人幫你滅了他,之後你耳根子也清淨了不是?何必阻止我二人呢?”楊玉祥笑著開口。


    胡大安為何教小鬼醫術,當時楊玉祥和趙文澤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那根本不是胡大安自願的,而是張鐵柱的威逼利誘!


    在楊玉祥和趙文澤看來,這個時候胡大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最好。


    他們二人絕對想不到,胡大安如今十分器重苗阜,對這隻聽話懂事的小鬼很滿意......甚至都想之後找張鐵柱好好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將苗阜留在身邊。


    苗阜躺在地上默不吭聲,心中怒意沸騰,剛才如果不是胡大安到的及時,他就要魂飛魄散了......他打算之後找張鐵柱告狀,讓張鐵柱為他出頭!


    “他在我這學醫就是我的人!”胡大安咬牙切齒道:“你們在我的地盤動我的人,是覺得我胡大安好欺負嗎?啊!”


    聞言,楊玉祥和趙文澤臉色齊齊一變,聽胡大安話裏的意思是要為小鬼出頭?


    聽見胡大安所言,苗阜也是一愣,心中生出感動,沒想到胡大安竟會為他出頭。


    “胡兄,因為這點小事不至於動怒......”趙文澤急忙幹笑兩聲。


    “是啊,胡兄,這事算我們錯了,行不?”楊玉祥樂嗬嗬道。


    趙文澤和楊玉祥心虛不已,萬萬沒想到胡大安會為張鐵柱的小鬼出頭,他們現在重傷未愈,根本不敢得罪胡大安。


    見到二人賠禮道歉,胡大安的臉色並沒有好看多少。


    當然,因為苗阜的事胡大安也不至於動手,畢竟楊玉祥和趙文澤都是嶗山的長老,如果真將這二人打傷,之後胡大安也會有麻煩,而且苗阜是張鐵柱養的小鬼,自己有什麽理由動手?


    “胡兄,為我二人診脈吧......看看是什麽原因導致的拉肚。”趙文澤幹笑道。


    胡大安:“......”


    “滾,不治了,你們別留在我這裏礙眼,從我地盤滾出去!”胡大安怒氣騰騰道。


    聞言,趙文澤和楊玉祥臉色大變。


    “胡兄,我二人已經道過歉,你這是何必呢?”


    “胡兄,這小鬼不是沒事嗎?你何必如此呢!”


    胡大安壓根不聽二人的解釋,冷笑一聲:“治不治你們是我的事,現在老子不想治,你們從這裏滾出去,懂了嗎?”


    胡大安不打算動手,當然也不想給二人繼續治傷,那就幹脆將他們攆走好了,之後就算事情鬧到掌教那裏,胡大安也一點責任沒有。


    “胡兄,你別開玩笑了,我二人這傷......”


    “滾,現在就滾,你們是聾子嗎?!”


    趙文澤還想解釋兩句,而胡大安當即怒氣騰騰的趕人,將趙文澤和楊玉祥轟出了前殿。


    而後將大殿門\\\"砰\\\"的一聲重重關上。


    趙文澤和楊玉祥在大殿外傻了眼,他們萬萬沒想到胡大安竟會如此動怒。


    “胡兄,開門啊!”


    “胡兄,你別生氣啊,我二人知錯了!”


    “滾,別他娘在老子地盤大呼小叫!”


    然而,不論趙文澤和楊玉祥如何解釋,胡大安壓根不搭理他們。


    無奈之下,趙文澤和楊玉祥對視一眼,隻好先行離去,之後找掌教說說,讓掌教出麵幫忙調解一下此事。


    等二人走後,胡大安臉色緩和了些,他走到了苗阜身前,解開了苗阜身上的血印。


    血印解除之後,苗阜虛弱的站起身,衝著胡大安抱拳一拜:“謝謝胡長老。”


    “應該的,沒什麽好謝的......”胡大安淡淡開口:“你受傷了,今天暫時休息,明天再接著學吧。”


    “好的,多謝胡長老。”苗阜重重點頭。


    如果是之前的話,苗阜哪怕重傷也會接著學醫,但如今不同,他打算去找張鐵柱告狀,讓張鐵柱為他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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