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手上的弗雷迪,雖然安娜是醫生,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手頭沒有醫療用品安娜也不能憑空治療弗雷迪的傷勢。


    於是埃米爾跟狗狗一同深入德軍的陣營,尋找能夠治療弗雷迪的藥物。


    在這裏六六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這解密的難度要比之前高了不少。


    不僅僅需要注意德國士兵巡邏的時機,還需要配合狗狗一起行動。


    廢了不少的功夫,六六才終於操縱著埃米爾找到了治療弗雷迪的藥物。


    而這個時候拜倫馮多夫早已經逃離了。


    使用找到的藥物治療好弗雷迪之後,埃米爾他們很快又上路了。


    這一次他們的旅程將要帶著他們前往蘭斯,而在蘭斯。


    德軍進行了空襲轟炸,整個城市可謂是殘垣斷壁民不聊生。


    曾經繁華的大都市,麵對齊柏林飛艇的空中轟炸,房屋傾圮無數。


    無數法國民眾紛紛逃離避難。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憤怒的弗雷迪想要上前去看一看情況,但又一顆炮彈落在了他的旁邊,他隻能躲在附近的洞裏,而洞口則被爆炸落下的巨大障礙物所堵住,讓埃米爾、安娜他們跟弗雷迪分開。


    另一麵的弗雷迪看著遠處的齊柏林飛艇,發現沒有辦法跟埃米爾匯合後,徑直一個人追了過去。


    安娜開始救助傷者,埃米爾一個人沒法推開障礙物,需要五個人才能夠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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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必須要跟狗狗一起去救助被困住的難民,然後再尋求他們的幫助推開障礙物追上弗雷迪。


    而鯊魚TV裏麵,看著這一幕的劇情,六六則是砸吧了下嘴一臉的深思:“為什麽我總感覺這個劇情是在暗示什?”


    “連續兩次被炸全部都是弗雷迪,這老倒黴蛋了啊,再配合他的膚色……”


    說到這裏六六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因為直播間的彈幕會幫她繼續。


    瞄了兩眼直播間已經被帶動的彈幕,六六重新將注意力放回到遊戲上。


    在拯救蘭斯這座城市裏麵受難的民眾時,六六注意到了一個特別的細節。


    那就是在遊戲裏麵,無論是作為主角的埃米爾,又或者是其他NPC,所有的角色都是沒有眼睛的。


    但在一個被困在房間裏的小女孩,她卻是有著一對明亮的眼睛。


    顯然這樣的對比也是充滿了諷刺的意味。


    嗯……當然,跟在埃米爾旁邊的狗狗例外。


    成功的解救完難民後,埃米爾跟狗狗立刻追尋著弗雷迪的腳步。


    結果在大教堂遇到了拜倫馮多夫。


    這裏是連續兩場BOSS戰,第一場是埃米爾跟狗狗要通過管風琴的氣管來進行攻擊,可謂是創意十足。


    而第二場則是控製弗雷迪撿起拜倫馮多夫扔下來但還沒有爆炸的手雷,進行對齊柏林飛艇螺旋槳攻擊。


    在炸毀齊柏林飛艇兩個螺旋槳後,拜倫馮多夫再次逃離,而這時候能夠看見在飛艇上的駕駛員竟然是卡爾。


    另一麵安娜則是沒有管埃米爾跟弗雷迪,自己一個人開著車子帶著狗狗朝著齊柏林飛艇墜落的方向衝去。


    而這時候玩家也明白了這最後一名角色‘安娜’,屬於她身上的故事。


    在九個月前,安娜正在接受獸醫的培訓。


    在她收到了父親來信的時候,德軍距離巴黎已經隻有20英裏的距離了。


    父親告訴她自己的身體很好,並建議她在戰爭結束前不要返回地處比利時的家。


    但耐心等待顯然不是安娜的個性,她決定前去尋找自己的父親。


    但在巴黎的所有出租車都已經被征用,用以運送士兵前往馬恩河前線。


    於是安娜在街頭找到了一輛看起來損壞的汽車,然後修好了它並以司機的身份前往前線。


    如同之前救下埃米爾跟弗雷迪一樣,在這裏同樣是開車趕路的小遊戲。


    尤其配著名為‘康康舞曲’的背景音樂,甚至要比之前還要歡快。


    旁邊車輛的鈴聲,還有載著木桶顫抖的表現,都是完美的踩點。


    更絕的是到了中後段路途的時候,忽然在路中間出現了兩輛車子,將安娜的那輛出租車架在了中間兩遍徘徊,充分表現出了什麽叫做左右為男。


    這時候節奏從歡快的‘康康舞曲’變成了奧芬巴赫的‘船歌’,仿佛讓玩家置身夜晚的威尼斯河一樣。


    但還沒等玩家的情緒沉浸進去,瞬間這節奏又無間隙的切換成歡快的‘康康舞曲’。


    看著這一幕,電腦前的六六跟直播間的觀眾也都是樂了。


    畢竟這場景實在是太歡快,且充滿了愉悅。


    同樣在遊戲中的安娜也非常的高興。


    【1914年9月7日,出租車馳騁了一夜,安娜為自己能夠幫助戰士前往前線而感到驕傲與高興】


    但下一秒,整個遊戲的風格瞬間變了。


    【直到安娜抵達前線,親眼看到了殘忍的事實】


    遊戲中的安娜,現實中正在進行遊戲的六六,以及直播間觀看的觀眾們都是統一的安靜了下來。


    死寂一樣的戰場,遍地屍骸。


    戰死士兵跟軍馬的屍體堆積如山。


    盡管是手繪的2D畫風,但透著屏幕卻讓然能夠感覺到那種沉重。


    尤其是配合之前歡快的畫麵,這種反差感更甚。


    出於同情心的驅使,安娜留在前線照顧傷員。


    每拯救一個生命,對於這場戰爭都是一個小小的勝利。


    鋸下傷員壞死的胳膊,在橋下屍體已經多到被當做垃圾傾倒在這裏。


    但這時候在廢墟中傳來一陣求救聲。


    一個活著的敵方士兵,對此安娜不分敵我,幫助他取出了子彈,救下了他。


    而在救助傷員的時候,安娜聽到旁邊法國軍官的談話聊到了比利時,說德軍要在伊珀爾附近實驗一種新型的毒氣武器,而那就是安娜的家鄉。


    於是擔心父親安危的安娜決定回到伊珀爾。


    在家中被救出的女家庭教師告訴安娜,她的父親被想要在戰爭中使用先進武器的拜倫馮多夫抓走了,為此安娜踏上尋找拜倫馮多夫的道路。


    於是就有了之前安娜千鈞一發救下埃米爾跟弗雷迪的那一幕。


    埃米爾、弗雷迪還有安娜,三個來自不同國家、民族、身份迥異的人,有了一個共同的目標。


    這時候遊戲中的時間線也回到之前,追逐著飛艇的安娜等她來到目標地後,卻並沒有發現她的父親。


    而是看到了重傷被困的卡爾,幫助卡爾脫困後從其口中得知,原來她的父親在飛艇墜毀前已經被拜倫馮多夫帶著通過飛艇上的應急飛機逃離了。


    接著重傷的卡爾被待會了戰俘營,而埃米爾則以逃兵的身份被帶到了軍事法庭。


    不過得益於埃米爾在蘭斯的表現,他得以被釋放。


    隻不過被釋放的地方是……前線,一個讓所有人都知道的地名——凡爾登。


    抵達前線在這裏埃米爾跟其他士兵鏖戰了三個月,時間也從秋季變成了凜冬。


    在戰場上埃米爾跟所有的士兵一樣,一邊飽受戰爭的摧殘一邊還要忍受著凜冬。


    戰場上所有士兵們最大的慰藉,那就是來自家鄉的信件。


    埃米爾也收到了來自家鄉女兒的信。


    但並沒有什麽好消息,食物短缺、疾病橫行,死亡人數節節攀升,在這各種令人絕望的消息中隻有一線光明,那就是他的孫子維克多學習走路的照片。


    而就在這期間,德軍又發動進攻了,但好在埃米爾又一次在這場戰爭中活了下來。


    並且還因為做出了卓越的貢獻跟弗雷迪一起授勳,同時另一邊安娜也傳來了好消息,那就是重傷的卡爾基本也快痊愈了。


    但與之相應的卻是越來越慘烈的戰爭,死亡人數節節攀升每個月70000人的死傷讓凡爾登被冠上絞肉機的名號。


    麵對越來越白熱化的戰爭,埃米爾跟弗雷迪被派去執行奪回杜奧蒙德堡的任務,在這裏他們又遇到了老對手拜倫馮多夫。


    弗雷迪與狗狗牽製拜倫馮多夫,而埃米爾則是前去引爆杜奧蒙德堡中的炸藥。


    盡管最後引爆了堡壘,但德軍卻還是守住了他們的陣地。


    任務失敗了。


    看著遠處的堡壘,埃米爾整個人無比失落。


    【瑪麗,我的寶貝。戰爭奪走了我一位摯友的生命,他就像我兄弟一樣,他的離去給我帶來了不能想象的打擊。】


    【說點開心的吧,卡爾已經恢複過來了,身體條件日益穩定,下次休假的時候我就去看看他,你怎麽樣?還好麽?】


    但埃米爾不知道的是,於此同時卡爾也收到了一封瑪麗的信件。


    信裏麵說維克多,也就是他的兒子得了重病。


    這讓卡爾想要去見自己的妻子跟兒子,但他明白這一場戰爭是不會終止的,所以他做出了一個決定——逃離戰俘營。


    看著遊戲中的劇情一點點的推進,坐在電腦前的六六隻感覺無比的沉重。


    名為戰爭的殘酷,至此她已經完全體驗到。


    “不會吧?難道弗雷迪死了?狗狗也死了?還有卡爾要逃離戰俘營,不會也會出事吧?”


    盡管現在遊戲中的角色已經切換到了卡爾身上,但六六卻沒有立刻開始。


    而是整個人還沉浸在剛剛得到的信息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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