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


    宇文季峰不可置信地看著如煙,神色激動地開口道:


    “這是我特地為如煙姑娘所作,怎麽會不符合心意呢?”


    然而如煙並未做出任何解釋,隻是靜靜地佇立於原地。


    駱景則是以一種幸災樂禍的表情笑著說道:


    “我還以為宇文公子能拿出什麽驚世之作,原來不過如此。”


    宇文季峰的麵色瞬間變得如同鍋底一般漆黑。


    台下的看客見兩人的詩詞都未被看上,內心湧現一股喜意。


    駱景與宇文季峰冷哼一聲,轉身向台下走去。


    這時,丫鬟走到他們麵前,低聲提醒道:


    “兩位公子,賞錢還未給呢!”


    盡管丫鬟的聲音很小,但卻清晰地傳入了在場眾人的耳畔,引發了一片笑聲。


    駱景與宇文季峰的臉色通紅,各自從懷中取出一把銀子,放在丫鬟手中的托盤內,迅速離開了舞台。


    台下有認得丫鬟的人,忍不住出言調侃道:


    “春兒,別急著回去,先數一數銀子,萬一不夠呢!”


    春兒的腳步一頓,眼睛快速地在托盤裏掃了一眼,接著向老鴇走去。


    這又引得台下發出一陣笑聲。


    當李順轉回視線時,發現賈仁與趙德柱正在一臉興奮地談論著他們寫的詩作:


    “趙兄,你看我寫得如何,先是誇讚如煙姑娘的美貌,然後表達自己喜愛之情,如煙姑娘看完必定會喜歡。”


    “賈兄,你的文章固然出色,但文人墨客往往喜歡拐彎抹角,而賈兄的過於直接,與我相比還是稍顯遜色。”


    這兩個家夥難道不清楚自己的實力嗎?竟然還在互相吹捧。


    兩人爭論不休,最後將目光投向李順,將作品擺放在桌上,齊聲問道:


    “李兄,依你之見,哪篇更為優秀?”


    我覺得兩篇都是垃圾!盡管心中如是想,但臉上仍保持著微笑:


    “兩位兄弟無需在此爭個高下,關鍵在於如煙姑娘能否欣賞,倒不如各自呈上佳作,由如煙姑娘親自挑選。”


    聽到這話,賈仁連連點頭表示讚同:


    “是極!是極!就由如煙姑娘進行判定。”


    而趙德柱早已行動起來,手持詩作與銀子走向舞台。


    此刻已有不少人開始排隊等待,興致勃勃地講述著自己作品中的精彩之處。


    甚至還有人擔心如煙姑娘看不懂,於是向旁邊的丫鬟進行詳細解釋與叮囑。


    李順端起桌上的酒杯,慢慢品嚐其中滋味。


    隔壁桌華服男子不知從何處拿出一把紙扇,裝模作樣地扇著。


    原本坐在他身旁的周林,卻是不見了蹤影。


    似乎注意到李順的目光,男子嘴角翹起對著李順邪魅一笑。


    李順連忙將自己目光收回,恰好看到六位穿著旗袍的姑娘走上舞台。


    衣服緊緊貼合,將柔美的輪廓線條展示出來,腰間係著飄帶,隨著舞姿飄動。


    裙擺開叉恰到好處,筆直的大長腿充分展現出來,舞動間那一抹幽深若隱若現。


    姑娘的每一下扭胯、提臀、蹲起都讓人的血脈噴張。


    更讓人承受不住的是這些姑娘似乎沒有穿戴抹胸,每一個動作都能帶起一片波濤洶湧,浪潮未平,浪潮又起。


    台下眾人隻覺眼花繚亂,恨不得多生幾雙眼睛。


    有些人情難自已,立即點了一位姑娘前往包間放鬆。


    反正時間充足,一盞茶就足夠他們發揮,更何況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賈仁和趙德柱弓著身子回到座位,然而他們的目光卻始終停留在舞台中央。


    待表演結束,侍者將桌椅搬至台上,如煙端坐在桌子後麵。


    丫鬟依次將詩詞擺放在桌麵上。


    賈仁輕聲感歎道:


    “此刻我竟然感到有些緊張,回想兒時在私塾裏,先生批改作業時,我的心跳都未曾如此急促。”


    趙德柱則保持著沉默,隻是雙手合十,雙眼微微閉上,不知在向何人祈禱。


    隨著時間的流逝,舞台上的如煙姑娘始終搖著頭,顯然尚未找到令她滿意的作品。


    “李兄為何不嚐試創作一首詩歌,送給如煙姑娘品鑒呢。”


    賈仁的話音剛落,趙德柱緊接著說道:


    “李兄隻需盡情揮灑才華,其餘之事由我等代勞便是。”


    看著熱切的兩人,李順哪裏不知道,他們這是看自己太輕鬆,想要自己也寫一篇交上去。


    然而對於李順來說,品茗賞樂並不能吸引他的興趣。


    隻是如煙身上那股獨特的嫵媚氣質,如同小貓的爪子輕輕撓過,令人心癢難耐。


    見李順依然無動於衷,兩人便一左一右地將他包圍起來。


    賈仁首先開口問道:


    “李兄有何顧慮,不妨直說。”


    李順微笑著回答道:


    “非是我不寫,而是胸無點墨,隻怕寫出的詩句無法入如煙姑娘的法眼。”


    趙德柱緊隨其後勸解道:


    “李兄不必謙虛,我們三人之中,就你文采最高,連我們二人都能寫出來,李兄你就不要推辭,執筆寫一篇罷。”


    見兩人態度堅決,李順隻能拿起毛筆,心中卻在琢磨,到底寫一首怎樣的詩,才能不被選上。


    毛筆在紙上轉動,一首打油詩出現在宣紙之上:


    要問女人有幾何!俺也不知多少個。


    昨天一孩喊俺爹,不知他娘是哪個。


    這首詩交上去,想必如煙看一眼就會將其扔掉。


    賈仁讀完這首詩後,不禁拍案叫絕:


    “好詩,好詩!好一句‘不知他娘是哪個。’李兄文采,我不及也。”


    趙德柱舉起一杯美酒,高聲讚歎道:


    “如此佳作,堪稱千古絕唱,李兄,在下敬你一杯!”


    聽到兩人的稱讚,李順有些懷疑自己,這首詩真有這麽好?


    兩人的議論聲立刻引來了周圍人群的關注。


    周林不知何時已悄然返回快活樓,由於距離較近,他最先看到了李順的詩詞,不禁嗤之以鼻:


    “如此粗鄙不堪的言語,豈能稱之為詩?”


    他的話音剛落,旁人便立即反駁道:


    “我倒認為此詩頗具韻味,將一位男子的風流韻事描述的繪聲繪色,深得我心。”


    “這是歡好的姑娘太多,都不清楚孩子是誰生的,哈哈!”


    然而,卻仍有為數眾多的文人墨客表示支持周林:


    “確實低俗至極。”


    “我從未見過如此粗鄙之人!”


    “建議將其趕出快活樓,免得汙了大家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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