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禹兩人確實在路上。


    保時捷內,唐禹掛斷電話。


    見他臉色難看,坐在副駕的丁瀾柔聲問道:“怎麽了?”


    車子緩緩在紅燈前停下,唐禹臉色嚴肅的回道:“陳歡他們被樊餘年的人堵在家裏了。”


    丁瀾好看的眉頭輕輕蹙起。


    唐禹翻出方原的電話,撥了出去。


    方原是警察,有些事情有他幫忙的話,處理起來會方便很多。


    電話接通,方原調侃的聲音傳來。


    “狗東西,怎麽想起來給爸爸打電話了?”


    唐禹沒時間跟他瞎扯,直截了當道:“你出任務沒?”


    聽出他語氣的異常,方原收起玩笑的語氣,回道:“沒,怎麽了?”


    “我要報警,楊光被人堵了,我給你發個位置,你快帶人來!”


    說完唐禹也沒等他回複,將手機丟給丁瀾。此時綠燈亮起,保時捷如離弦之箭般竄出。


    唐禹開著車,對丁瀾說道:“你打開我微訊,把陳歡家的地址發給方原。”


    丁瀾沒多說什麽,依言照做。


    找到方原的微訊將地址發過去後,她掃了眼聯係人的聊天界麵。


    在聊天界麵的最上方,有一個置頂聊天,是一個叫林思思的女孩。


    所以…她叫林思思,對嗎?


    丁瀾沒有問出來,隻是在心裏喃喃自語。


    她有心點進去看看他們都聊了些什麽,可她手指隻是微微動了一下,這個想法又被她壓下。


    因為這樣做沒有任何意義,隻會給自己心裏找不痛快罷了。


    ……


    老居民樓701室門口。


    聽著同夥們砸門的巨響,徐凱往後退了幾步,隨後撥出電話。


    “喂,年哥,陳歡找到了。”


    電話那頭樊餘年聲音低沉道:“在哪?”


    感覺砸門的聲音還是太大,徐凱又往樓下走了幾步,這才回道:“她一直藏在家裏。”


    “小聰明。”


    樊餘年冷哼一聲,繼而說道:“抓到她以後記得逼問出錄音筆的下落。”


    猶豫了一下,徐凱小聲問道:“年哥,她不會把錄音發到網上吧?”


    ”就算她發到網上我也能讓它消失,但是一定不能讓它流到別人手上!”


    說完,樊餘年徑直掛斷電話。


    徐凱收起手機,轉頭看向一眾同夥,寒著臉吼道:“快點的,別讓她跑了!”


    其實他這聲大吼,吼的都是廢話。


    這裏是七樓,陳歡能跑哪去。


    他這樣隻不過是掩蓋他在樊餘年麵前低聲下氣的姿態而已。


    眾人雖然心知肚明,卻還是應了一聲,砸門的兩人手中的大鐵錘揮舞的更加賣力,而眼前隻有一層鐵皮包裹的房門已經岌岌可危。


    屋內。


    楊光手裏拿著從凳子上拆下來的鐵質凳子腿,陳歡拿著短斧,兩人站在沙發後嚴陣以待。


    眼前的房門已經殘破不堪,裏麵的實木門板已經被鐵錘震斷,估計再砸幾下房門就會徹底碎裂。


    兩人相視一眼,楊光的額頭隱隱冒出汗珠,而相比來說陳歡的狀態要好上許多。


    她挽了挽袖子,輕輕擦拭掉他額頭的汗珠,聲音輕柔而又無奈的道:“到底還是把你牽扯進來了。”


    楊光咽了口口水,安慰道:“放心,我們不會有事的,唐禹雖然狗了點,但是兄弟有事他肯定不會坐視不理。”


    陳歡對他柔柔的一笑,隨即收回目光,將斧柄與右手綁在一起的布條勒緊了一些。


    就在這時,一聲巨響傳來,門上被砸出了一個窟窿。


    陳歡兩人透過窟窿與外麵的人對視。


    門外的人見兩人竟然就站在門口,頓時有些興奮,繼續掄著手中的鐵錘,擴大門上的窟窿。


    僅僅砸了幾下,門上的窟窿就大了不少,其中一人叫停同伴。


    他的手從窟窿內伸進,試圖夠屋內的門鎖。


    陳歡眼中寒光一閃,跳上沙發,手中的短斧毫不猶豫的劈向男人的手臂。


    寒光閃爍間,一蓬血雨飛濺。


    “啊!!”


    男人慘叫一聲收回手,捂著手臂上深可見骨的傷口靠著牆壁哀嚎。


    陳歡不知是有意留手還是在保存力量,這一斧並沒有劈斷男人的手臂。


    楊光看著這一幕,看著門上濺射的鮮血,眼角一陣抽搐。


    雖然他也不算什麽好人,上學的時候就抽煙喝酒,逃課打架什麽都幹。但那些與現在的這一幕相比,太幼稚了,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同時他也深刻的了解到,事情遠比他想的還要嚴重,已經到了以命相搏的地步!


    他轉頭看向沙發上的陳歡。


    以他這個角度,隻能看見她的側臉。


    她臉上原本的柔弱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寒冷、狠辣,與身陷險境所激發而出的血性。


    這樣的陳歡讓他感到陌生,也讓他感到心疼。


    他太了解陳歡了。


    這個女人膽子很小,受了委屈也從來都是憋在心裏,不知道是什麽樣的經曆,才會給她帶來這麽大的轉變。


    門外,眾人看著同伴手臂上不住流淌的鮮血,全都愣住了。


    他們沒想到這個女人下手會這麽果決與狠辣。


    男人還在不停地慘嚎著。


    嚎叫聲與鮮血並沒有嚇到他們,反倒讓他們感覺體內有一種衝動在暗暗作祟。


    那是藏在人心深處的殘暴與獸性。


    另外兩位手拿鐵錘的男人低吼一聲,手中的錘子再次砸向房門。


    “哐!”


    巨響聲比之前要大上許多,通過房門的碎裂程度便能看出,這一錘的力氣要比之前大許多。


    楊光見此,將陳歡拉下沙發。


    通過他以前跟人打架的經驗來看,她站在沙發上暴露的身位太大了,很容易被人攻擊到。


    連續幾錘下去,門鎖終於不堪重負,率先脫落,房門也就此成了擺設。


    兩位手持鐵錘的漢子拉開房門,兩人身後拎著棒球棍的眾人一窩蜂似得湧進屋內。


    陳歡兩人沒有後退,因為房門窄小,頂多能容納兩三個人通過,門口還抵著沙發。


    她們隻要守住門口,那麵對的就隻有兩三個人而已。


    而一旦門口沒有守住,將他們放進屋內,那她們要同時麵對十幾二十個人的進攻。


    那與找死無異。


    門外的兩人率先衝進門口,可隨即被眼前的沙發擋住腳步,後麵的人還在不停地往屋內擠。


    他們根本沒有退路,隻能揮舞著棒球棍朝沙發另一側的陳歡兩人身上招呼。


    陳歡與楊光躲避著麵前的棒球棍,同時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反擊。


    楊光拿的隻是一根鐵凳腿,如果不能打到對方的頭,殺傷力就會小很多。


    可他又不太敢打對方的頭,怕一個不慎將對方打死。他一個大男人,一時間竟淪落到隻能給陳歡打輔助的下場。


    相比之下,陳歡則沒有那麽多顧慮。


    她麵無表情,眼神冷漠的揮舞著手中的斧頭,隻要沾到對方身上,就會瞬間留下一道深深的傷口。


    很快,衝在最前方的兩名男子皆被砍傷。


    ……


    (兄弟夥,給我點個催更唄,催更太少了,馬上要單機期了,再不上點人要廢了。多少讓我掙點米兒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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