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坐在躺椅上於項前撇嘴念叨:


    “怎麽到哪都不消停。”


    剛剛從麵前飛過的第一輛奧迪車,於項前看清了開車的人,上一世也算是他的粉絲,光頭,大胡子,西裝是他的標配,郭·傑森·斯坦森·達。


    這兄弟開車的戲碼可是多不勝數,在海灘上飛奔的還真有一部電影三部曲,得嘞,這世界除了自己這個超級恐怖分子,還有其他恐怖分子啊,瑪德!關我屁事!


    於項前果斷拿出道家三真言應對,關我屁事,關你屁事,關他屁事。


    鞋一甩,腳一蹬,身一靠,眼一閉,帽子一蓋愛誰誰。


    但是他想睡覺,可有人不想讓他睡覺啊,嗖的一顆流彈從遠處飛來,好巧不巧的打在他臉上。


    啪~當~~~~~~~


    變形的彈頭在半空打了個旋,掉在沙灘上。


    無奈的睜眼,一臉無語的伸手掐算,嗬~感情我成了這洞天世界的所有者,洞天內產生的好處都被洞天自行吸收,汙濁晦氣一股腦的排出來都塞給了自己,自己在洞天世界內,所以無數汙濁之氣環伺,你不倒黴誰倒黴,這麽玩也不是個事啊。


    於項前還蛋疼的掐算,又是兩顆不知道哪裏飛來的流彈打在後腦勺上彈飛,最後在遮陽傘上留下兩個彈孔。


    這個洞天世界不算多大,出了銀河係,其他諸天星係都為幻象,銀河係裏麵有生命的隻有這個太陽係中的地球,倒是符和宇宙浩瀚,生命是最耀眼存在,少啊~


    徹底將洞天世界弄明白,於項前心中也有了辦法。


    無數銀河係中特殊的金屬和物質被他牽引至整體的下方,在那裏做了一個龐大的汙濁匯聚之地,其中心開了一個異位麵單向通道,直通本體。


    無盡的汙濁之氣進了身體,分分鍾被升華成最原始的能量粒子,然後就沒有然後了,被壓縮,被融合,被吸收。


    搞完這一切,待於項前再睜眼,好家夥,太陽都快落山了。


    打眼一看,那個黑人服務生不知道什麽時候來過,已經將保溫箱和杯子一並帶走了。


    瑪德,賠了,那麽多酒水,我特麽就喝了一杯不到,不行,明天得想個辦法喝回來。


    額,也不行,酒水有限,肯定喝不回本錢。


    於項前念念叨叨的起身,往回走,好在距離自己的宅子不遠,一共沒走幾分鍾。


    迎麵射來一堆流彈,眼瞅著彈幕就跟一張大網一樣射來,於項前揮了一下手,傾斜的空氣牆將彈幕全部彈射上天。


    有病吧,這大白天的就拿槍到處突突?


    順著彈幕射來的方向看去,原本好好的彩鋼瓦牆體愣是被子彈打成了紗窗,裏麵一大堆混混拿著五花八門的槍械朝著一輛車傾瀉火力,彈幕就是他們~


    劈裏啪啦,咚得了咚~你們沒完了是吧。


    於項前撮著牙花子頂著彈幕朝著哪家去,結果剛走到彩鋼瓦這裏,這幫混混一股腦扔下槍械跑進別墅了。


    哎?我這?這麽有威懾力?難道帥也是戰鬥力?


    這幫混混的操作讓於項前都有些迷,迷之自戀的感覺油然而生,當然這是不可能的,畢竟是真的帥,自信是應該的。


    眼神一掃,就看到這家的地下車庫的通風鋼網被人拽下來了,邊上還有一連串的腳印,下麵更是傳來了激烈的打鬥聲。


    這~很熟,非常熟,格鬥大師郭達橋段啊。


    伸手推了一下搖搖欲墜的彩鋼瓦圍牆,沒有絲毫阻礙的走了進去。走到通風口探頭朝著地下車庫看去,果然是他,傑森正拿著一根鋼管勇鬥一群小混混。


    不是小混混不想群毆,關鍵是這哥們拿個手腕粗的鋼管耍的虎虎生風,砸上就斷,沾上就傷的重武器,真沒人敢靠近啊。


    一頓劈裏啪啦的騷操作下來,這兄弟大氣都不喘的將一眾十來個小混混放倒在地,隨手扔下鋼管就朝裏跑去,於項前這才順著通風口下來。


    順著打開的通風口跳入地下室,除了幾個被打的徹底昏迷的人,剩下三個斷胳膊斷腿癱在地上,其他都被塞進垃圾箱裏了。


    見到有人在此闖入,那三個還沒昏迷的小混混立刻警惕起來,他們現在癱在地上當真是一點反抗餘地都沒有。


    “你~你~”一個膘肥體壯,身穿黃衣服的黑胖子扶著自己反向彎曲的小腿對著於項前你了半天也沒個下文。


    於項前不想理他,揮手之間光點灑落,黑胖子和他三個沒昏迷的小夥伴也去跟周公下棋去。


    咚咚咚~


    循著聲音望去,是剛剛被弗蘭克塞入一大堆的人垃圾桶發出的撞擊聲,應該是裏麵的人正試圖推開扣死的蓋子,一根又粗又長的鋼管把蓋子卡的死死地,裏麵人的想出來怕是難。


    於項前無視了垃圾桶裏的人朝著弗蘭克·郭達離開的方向追去,樓上傳來的打鬥聲和槍聲指示著方向。


    自從仙靈大世界回來之後,自己有一股高高在上的感覺,視人命如草芥的高傲,這很不好,無數存在都死在了這股迷之高傲上。


    螻蟻尚有撼樹之誌,螳臂亦有擋車之勇,但陰溝裏翻船都是這種情況,敵人可以蠢,但是自己不能弱智。


    前進的路永遠不缺少敵人,但被打倒往往都因為自己的缺陷,於項前已經發現了這個問題,他的解決方案就是盡可能參與到紅塵中來,讓自己不脫離現實。


    他前進的步伐並不快,甚至要停一下,等樓上的戰鬥打完,再上去看看,對於弗蘭克·郭達這個黴運集合體,於項前還真沒拿定主意是接觸還是遠遠觀看。


    腦子裏想著自己的事情就難免走神,槍聲停歇片刻都沒發現,結果一個光頭迎麵而來才發現。


    光頭正是弗蘭克,見到一個青年擋路,默認當做混混之流,腳下一勾,鋼製椅子就隨著發力甩了過來,弗蘭克借著椅子擋視線,身體緊隨其後,試圖一招結束戰鬥,他還要去追逃走的吉安。


    於項前的處理方式讓他的後續動作直接落空,身形側開的同時腳下後退一步,這一步就是一丈。


    “額,我想你是不是需要這個~”晃了晃手中的黃色金牛標誌的鑰匙,於項前微笑的問。


    見到標誌,弗蘭克眉頭緊縮,按照他的原計劃是要開上大牛去追上了直升機吉安,再耽擱一小會,就什麽都沒有了。


    “如果你把它給我,我~”


    嘩啦~


    弗蘭克話還沒說完,於項前就把鑰匙扔過來了。“e on,我可不是這個房間的人,我隻是來看熱鬧。”


    這個動作給弗蘭克弄得有點懵,不過順手接下的鑰匙讓他沒時間多想,隻是好心提醒一句。


    “這個熱鬧可不好看,你最好快點離開,不然佛播勒一會就不讓你走了。”


    於項前攤了攤手,表示無所謂,弗蘭克不也不糾結徑直跑向車庫裏的大牛。


    在引擎的咆哮聲中,一個黑色閃電衝出停車庫朝著還沒飛遠的直升機而去,於項前見這裏的熱鬧沒有了,隨手撕開空間隧道,直接去機場蹲點。


    一個小機場中,一架小號私人飛機正在做起飛後的最後準備,於項前借著空檔上了飛機。


    紅色衣服的空姐關好艙門,就見到原本她的座位上坐著一個男人。


    “嘿,這是私人飛機,你是誰?”


    於項前朝她微微一笑,一種邪門歪道的法門被他用了出來,絲絲粉紅氣息無形的掃過空姐。


    “美女,我來隻是想跟你認識一下。”


    這種無腦搭訕的方式在正常情況百分之一萬被人拒絕,並撥打報警電話,然後大喊有變態,但是有了邪法的幫助,這個長相還算不錯的空姐立刻小腿一軟,神誌昏沉。


    “你~好,我叫詹妮弗~”小空姐昏昏沉沉的回答。


    於項前咧了咧嘴,凡是宗門名稱有合歡兩個字的就沒一個好東西。


    “偶,詹妮弗你真美,一會給飛機的雇主上了酒水就回來,我們好好聊聊。”


    名字叫詹妮弗的空姐臉上附上了一層紅暈,也不再言語,給於項前倒一杯威士忌就坐在於項前的身邊位置,就好像羞赧的少女。


    於項前心裏媽賣批,暗道這法門太邪門了。剛剛推算了一下這個空姐,說難聽點別看她隻有二十五歲,從她住的社區走一圈能碰到八十個老表,這鬼畜法門竟然能讓閱男無數的空姐嬌羞如雛。


    收攏心情,這架飛機已經出了機庫,正緩緩停在起飛預定位置,空中傳來了直升機特有的螺旋槳聲音,想來吉安已經快到了。


    沒有幾分鍾,吉安和幾個手下上了飛機,於項前拍了拍還嬌羞的詹妮弗道:


    “人來了,去工作吧。”


    詹妮弗迷迷糊糊的解開安全帶,推著小餐車去往客艙端茶倒水,於項前從邊上的小窗口正好能看到遠處超跑帶起的煙塵,想來是弗蘭克這個彪子吧。


    等了一會,詹妮弗回來了,將小餐車固定好就坐了回來,於項前還在觀察飛機後方就感覺有人在摸自己的大腿,回頭一看於項前差點裂開。


    詹妮弗一臉潮紅,眼帶淚珠,嘴唇微張,雙腿交叉磨蹭,那塗滿了指甲油的鹹豬手已經摸上了於項前的大腿~


    我你馬,這法門比特效藥還有用?這玩意以後可不敢亂用,太特麽嚇人了,於項前心裏吐槽一聲,伸手一點詹妮弗額頭,讓她瞬間昏迷。


    想到這小飛機一會就芭比q,她這一個打工仔死於無妄之災實在冤,彈了一個響指,詹妮弗瞬間消失在飛機上,直接將她傳送到機庫裏麵去。


    小飛機在跑道上加速奔跑,為最後的一越積蓄力量,隨著一股劇烈的震動和火光之後,飛機已經離開了機場,直奔高空而去。


    於項前立刻用神念掃過整個飛機,弗蘭克已經從前起落架艙室離開,正朝著前方艙口而去,上麵是兩個吉安的副手,前方是駕駛室,後麵就是吉安所在的客艙,而於項前在整個飛機的最後麵的小隔斷裏。


    僅僅片刻,吉安的兩個副手還沒從腳下突然跳出個人的驚嚇中緩過來就被弗蘭克一人一下放倒在地。


    弗蘭克也不遲疑,揮手拉開客艙的小簾子與吉安基情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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