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生天魔邀請於項前一同飲酒,不過卻被於項前拒絕了。


    “剛剛一戰略有感悟,不如留下聯係方式,他日你我把酒言歡。”


    俊生天魔也反應過來,人家剛剛一戰,必然要休息的,自己這邀請有些唐突了。


    “當然,理應修養。”


    俊生天魔說完給了於項前一塊玉簡,這是跟他聯係的物件。


    於項前帶著卯之花烈返回了城內,找了一處酒樓後於項前便進行了短暫的閉關。


    此戰於項前雖然未盡全力,卻對他的衝擊非常大,這些法術仙術對天地大道的使用讓於項前感悟頗多。


    那六道輪回大法,那些劍法,都夾雜了大道規則的力量。


    於項前在酒店床榻盤膝而坐,今日一戰的細節一點點的在他腦海中重新浮現。


    其中的天道規則的浮現,法力真元的使用,於項前都在細細琢磨。


    這次小閉關並沒有持續多久,三天之後於項前就醒了過來。


    一睜眼就看到卯之花烈一人坐在不遠處的客廳,手中拿著酒壺一人自濁自飲,眉眼間那說不出來的愁讓於項前有所虧欠。


    那一戰,卯之花烈站在遠處毫無用處,看著場中的戰鬥,她無法插手幫忙,還險些成了累贅。


    一個曾經站在世界巔峰那一撮的人,任何一個絕世高手心中都有三分傲氣,如今卻險些成了他人的累贅,心中的不甘和挫敗感是怎麽樣也磨滅不掉的。


    看著窗外的兩輪高空明月,卯之花烈一口悶酒酒下肚,她沒有喝醉更不敢喝多,於項前在閉關,她坐在這裏守護著,這是幹坐著有些無聊,取了些酒水來打發苦悶而已。


    可是這杯酒下肚,一雙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輕輕的幫她捏著肩膀。


    卯之花烈先是渾身一緊,隨後又放鬆下來。


    “出關了?這次收獲如何?”


    於項前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坐在了她的身前拿起一杯酒。


    “怎麽了?感覺到差距,讓我的大姐姐感到了挫敗?”


    於項前直言不諱的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卯之花烈頓了頓才給自己的杯中重新添了酒水。


    “嗯,感覺很挫敗。”


    於項前沒有像往常一樣,將她攬在懷裏怎麽樣,反而是將杯中酒水喝下後才說:


    “我以前去過一個世界,那個世界裏,我隻比普通人強那麽一點點。


    可這個世界並不是普通人的世界,哪裏有超級英雄也有超級反派,更有創世神,我在那裏窮盡我所能的給自己謀取利益,最後的時候,我火中取栗帶走了那個世界的寶物,為此我幾乎瀕死,沉睡了三萬年才看看醒來。”


    卯之花烈果然被於項前的故事吸引了注意力,立刻問道:


    “幾乎瀕死?你拿走了什麽?”


    於項前拿起筷子,夾起一個豆子扔到嘴裏。


    “我拿走了那個世界規則權柄,七顆天道原初大道的具現寶物。最後被創世神之一的死亡女神吐了一口痰,那一口死亡之氣差一點讓我身死道消,要不是我足夠幸運,到了新世界被天道關照,恐怕我早已成了一捧黃土。”


    卯之花烈心中也是吃驚不已,把一個世界的規則權柄給偷走了,這膽子太大了。


    於項前又倒了一杯酒,拿在手裏看著酒杯中的圓月倒影說。


    “那七顆世界規則權柄也給我鋪平了地仙的道路,讓我在三萬年的沉睡中自然而然的走進了地仙境界。”


    說到這裏於項前將手中酒盅又放回了桌麵,轉頭看著卯之花烈輕聲的說:


    “諸天萬界,即便是聖尊之能也如星河塵沙一樣多。就像這個世界,八成的人隻不過是芸芸眾生,而修行人也不過是那百分之二十,前兩天所見到的那些太乙也好,金仙也罷。他們都已經是站在這個世界巔峰的那一小撮人了,你我初來乍到,何必自怨自艾。”


    於項前的話沒有讓卯之花烈什麽撥雲見日,隻是讓她多了一絲信心。


    “也對,時間還短,我們還有很多時間的。”


    卯之花烈好似自我安慰一樣自言自語了一句。


    兩人在房間裏小聲交談並不知道外麵世界早已洪水滔天。


    那一戰離開前於項前跟俊生天魔歡顏交談的場景可是被無數修士看在眼中,更有背後有心人推波助瀾之下,曾經的八天魔已經變成了九天魔。名曰靈墟天魔,善橫刀,喜殺戮掠奪。


    不過這一切於項前不知道,當他帶著卯之花烈聯係了俊生天魔,在城中有名的花樓之上會麵才知道這些。


    看這俊生天魔那一臉自信滿滿的表情,於項前就知道這名聲背後的人恐怕就是眼前這位。


    “理由呢?”


    俊生天魔輕笑之後,一臉我吃定你了的表情緩緩道來。


    “靈墟道兄,自你出山之後,先殺正派徒孫,再斬長生族老,敢問天下之大可有你立錐之地?”


    於項前心中也明白,就是沒有這俊生天魔在後麵推波助瀾,他也將是整個正派大教口中的邪門歪道,人人除之後快。


    見到於項前沒有言語,俊生天魔再問。


    “那麽天下隻剩我等和妖魔了,可~前些天某家可是聽到了妖族對你的懸賞。”


    於項前歎了一口氣,單機即時戰略遊戲就這點不好,沒有背後勢力,很容易因為某些不可控的原因導致路越走越窄。


    “嗬嗬,但是天君所言有一個問題,魔族之中似乎也對我這等人並不熱衷吧。”


    俊生天魔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靈墟道兄,你不會以為所謂我們八人都是魔族吧。”


    於項前眉毛一抬,心中倒是知道一些,雖說是八天魔,但是這八人並非魔族,都是與正派大教有這樣那樣的原因,導致他們與正派大教水火不容。


    為了與這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們對抗,所以幾個實力強大的就合在了一起,也就有了天魔一說,這八人之中剜心天魔-桀牙中、黑鋼天魔-噶乎特爾是魔族,其他都是人族。


    “可是我這等初出茅廬之輩,豈敢與各位久負盛名的巨擘平起平坐?坐其位當的其重呀。”


    想完八天魔於項前就立刻想到,自己這剛剛小友惡名就被抬到高處,恐怕這些人對自己另有圖謀吧。


    “靈墟道兄,你可不要妄自菲薄,那長生家的七人那個不是赫赫有名,與你一戰折了四個,重傷三個,這等威名豈是常人所及的?”


    俊生天魔說到這裏伸手一翻,一張畫卷打開,這張畫卷隨他伸手一拋,化作一幅巨大的幕布一般,裏麵畫作讓於項前歎了一口氣。


    “天君之一手可謂是出神入化。”於項前輕歎一句,這畫中正是自己力斬長生家四個金仙,顧家三個太乙重傷逃竄的內容。


    俊生天魔站起身來,手中拿著酒壺走到畫前說道。


    “靈墟兄,你有所不知,你這一幅畫並非出自我的手筆,乃是來自卿華樓的情報,此時此刻各大勢力恐怕都已經看過這一幅畫冊了。”


    於項前心中歎氣,恐怕自己這一副身後吞天大陣,手提頭顱,腳下殘屍陣勢非妖魔不可了。


    見於項前歎氣,俊生天魔拓跋長空心中一笑, 成了~


    “靈墟兄弟,我等名聲也都是那些名門大派強加上來的,並非都是邪門惡徒。我拓跋氏原本也是名門望族,奈何得罪了長生顧家的大長老,若不是我當初遊離在外,此時也如我一族三百八十九口人一般,白骨一具。”


    俊生天魔說的這些於項前倒是知道一些,自然也是從顧欒平那收集來的資料。


    這俊生天魔拓跋長空乃是家族少子,同輩最小,當初是他長兄拓跋昊宇與那顧家少主搶心女聖教的聖女的歡心,故而比鬥之下,一個失手就將顧家少主的手臂廢了,更是斷了顧家少主的修行路。


    所以顧家開始針對拓跋氏,一連三十年,拓跋家死的死,散的散,待這拓跋長空修有所成返回族裏才知道這一切。


    當即就找上顧家報仇,結果是顯而易見的,僅有太乙玄仙的拓跋長空重傷逃竄離開,也因為如此顧家去拓跋氏要人不得,就直接平了拓跋氏,所以眼前這個俊生天魔跟顧家是有血海深仇的。


    俊生天魔見到於項前我知道的得表情也是微微一笑,用一副我們公司非常需要你這樣的人才,而且你也沒出可去,而且跟我混,金票大大滴的表情說:


    “兄弟,我看你那一戰之後還把空間戒指拿走了?是不是手頭緊?我這有筆買賣不知道有興趣麽,如果成了恐怕以後再也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了。”


    於項前表情一呆,臥槽,我說加入你們了?這就給我說內部消息好麽?


    “額,不用。夠用了。”


    於項前果斷拒絕,別鬧了,你們這幫人到底什麽情況小爺還不清楚呢,你就敢拉我入夥,就不怕大爺我是名門大派放出來的間諜?


    俊生天魔聽到於項前的拒絕完全沒有失望,若是於項前同意了他才會感到奇怪和警惕。


    隨後立刻轉移了話題,指天風花雪月不言正事。


    說起這些於項前頓時就不困了,若不是卯之花烈在身側,他分分鍾給俊生天魔講一講什麽是海天咳咳,什麽是東京咳咳。


    經過聊天,於項前基本從俊生天魔嘴裏知道了其他七個天魔到底都是個存在,他們分別是


    桀牙中 - 剜心天魔-善彎刀,喜取人心肺。


    趙君君 - 合歡天魔-善長鞭,好俊男俏生。


    吳既 - 戮生天魔-善大斧,愛虐殺生靈。


    拓跋長空-俊生天魔-善長劍,樂武劍言詩。


    王錢祿 - 言靈天魔-善道法,會道法陣紋。


    紫羅 - 泣血天魔-善發罐,收悲男怨女。


    尹汝浩 - 殘智天魔-善戰錘,喜亂戰殺戮。


    噶乎特爾-黑剛天魔-善巨盾,長穩坐泰山。


    這八人各有不同,有的殘忍無道,有人愛好偏執。


    於項前仔細分析完,總結一句話就是:除了這個俊生天魔,就特麽沒一個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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