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看你過得這麽慘，我就放心了
英雄聯盟：別放他小醜！ 作者：一川團團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真是好久不見啊。”董潤露出一幅懷念的目光：“那什麽，你那小跟班呢？張麒在不？”
“他去上廁所了。有事沒？沒事我就先走了。”
“你這人，見到老朋友怎麽這麽冷淡啊？”
“誰和你是老朋友？”
秦峰的語調十分冷漠，雖說他曾經待在紅日戰隊時，如果不是董潤人如其名一般潤到了米國，秦峰根本就沒有上場的機會，可說是恩人一般的存在。
但董潤的這種投機客的行為，實在是讓秦峰瞧不起。
“別這麽說啊，我以前可是幫了你不少的！你這人，怎麽不懂感恩呢？”
秦峰被氣笑了：“我可不想被連生自己、養自己的祖國都能出賣的家夥說不懂得感恩。”
董潤急了：“我隻是一時昏了頭，被騙了啊兄弟！”
秦峰翻了個白眼，他才不想管董潤是不是昏了頭，他在龍國電競最需要他的時候，離開了祖國，跑去給米國人當二狗子，光是這一點，無論他有什麽理由，永遠都無法改變秦峰的看法。
董潤湊了過來：“兄弟，實不相瞞，我這幾年去米國，是為了偷學他們的技術，就等著有朝一日能回來報效祖國......你看，你那邊有沒有什麽門道？我是真的想家了。”
秦峰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沒有，告辭。”
“大哥，別著急走啊！”董潤上來一把拉住了秦峰的手，大倒苦水：“你知道我這幾年在國外過得有多苦嗎？我整天住在貧民街，每天連飯都吃不飽！我到處往俱樂部裏投簡曆，可他們隻是因為我的人種，就把我拒之門外！兄弟，我真的想通了，身為一個小龍人，龍國才是最好的歸屬啊！”
秦峰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看到你過得這麽慘，老實說我還挺爽的。那啥，沒事兒我就先走了啊。”
“靠，你總是走什麽啊！大哥，你肯定有門路的吧，就讓我回來吧，我可以回紅日給你們當教練的！”
不提紅日還好，一說起紅日，秦峰就一肚子的氣。
他打比賽打了這麽多年，在國內打比賽時，設備從來沒出現過問題，可一出國，碰到南棒國或者米國這樣子的隊伍，就總是莫名其妙的有延遲。
以前他不知道，但現在他知道了，這一切都是紅日俱樂部的大老板，馬立成搞的鬼。
和馬立成一比，董潤這點罪過，在他麵前都要排不上號了。
曾經，他把紅日當做他的榮耀，現在，他一聽到紅日這兩個字就覺得惡心。
秦峰怒了：“紅日已經解散了！馬立成做的那檔子事，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董潤，我告訴你，你想離開龍國追尋你自己的理想，那是你的自由！現在看到祖國強大，知道後悔了？如果你能堅持自己的立場，或許我還會因為曾經的感情，對你尊重一些！滾蛋！”
董潤也怒了：“你特麽也瞧不起我是吧？老子身披國旗，為國爭光的時候，你特麽還是個替補呢！”
“是替補也比你強！龍國的電競，不需要你這樣的人！”
“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董潤氣極反笑：“當未來有一天，我帶著自己的戰隊來到世界賽的舞台，成為你的對手時，你可別後悔！”
“還他媽來世界賽的舞台，請問您今年貴庚啊？二十九了，你還能幹些什麽，找個地方當教練，給人家點外賣去吧！”
董潤急的漲紅了臉，但是也不知道該怎麽反駁，一氣之下，默默的離開了。
秦峰看著董潤的背影，啐了口唾沫。
大概是因為剛才罵的太狠，現在有些口渴，秦峰來到一個自助販賣機跟前，對著係統操作了一陣子。
這裏是法蘭西國的首都，在世界格局發生變化後，法蘭西國的首都巴黎就成了世界第三大城市。
在全球電競化以前，巴黎就是一座十分出名的曆史古城，到了如今，這座城市有了更大的意義。
由於曆史之戰選在巴黎舉辦的緣故，這座曆史名城聚集了全世界形形色色的職業選手和觀眾，目前大約有六十萬以上的外國職業選手，在巴黎進行交流和學習。
巴黎能夠成為世界第三大城市，和這件事多多少少也有些關係。
秦峰憑著自己蹩腳的法蘭西語在自助販賣機上操作了一會兒，然後他忽然發現，這台販賣機是雙語的，可以切換成龍國文。
這件小事提醒了他，現在的龍國已經是世界頭號強國。
那個全民學習英語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也難怪董潤那家夥這麽想回國......
秦峰繼續操作了一陣子，發現這個自助販賣機好像有問題，他看到旁邊有一個按鈕，用法蘭西語和龍國文標記著：如果自助販賣機出現問題，可以按下按鈕，呼喚營業人員。
好嘛，弄了半天還是得轉人工。
老外做的這些玩意兒，說到底質量還是不行。
按下按鈕後，秦峰一邊刷著手機裏的短視頻，一邊等待營業人員。
這時，他忽然覺得背後一寒，下意識地轉過了頭，結果就看到董潤這個潤人的大臉。
秦峰本來因為看段子而緩和了不少的臉色，再次黑了下來。
“你還來我這裏做什麽？找罵？”
董潤扭扭捏捏，半天沒有說話。
秦峰看的直皺眉頭，一陣惡寒，這人咋就這麽惡心呢？
為了能盡快離這個人遠一點，秦峰又轉過身，再次按下了按鈕。
按鈕按下去的同時，董潤身上傳來一道提示語音。
【叮，有顧客按下了按鈕，請盡快抵達二號販賣機......】
董潤頓時羞的滿臉通紅，巨大的恥辱感仿佛要將他吞噬，但由於生活壓力的重擔，他隻能強顏歡笑。
他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
“顧客您好，有什麽我可以效勞的嗎......？”
......
孫菲最近一段時間幾乎是連軸轉。
越到決賽時，比賽的日程就安排的越緊密，選手們還能有一些休息的時間，但作為解說的孫菲，就完全沒有休息時間了。
今天才剛剛解說完小星辰的比賽，明天就要解說網魚的比賽。
這個時間，回到旅館衝個澡，睡一覺，第二天起床化個妝，用心打扮一下，就要接著上場去解說比賽了，她的行程相當緊。
回到旅館後，孫菲脫掉高跟鞋，一頭栽倒在鬆軟的沙發上。
為了能讓孫菲獲得更高質量的休息，法蘭西國官方給她安排了一個相當豪華的單人間，三室兩廳兩衛，比孫菲家還大，另外門口還有人站崗，她這輩子都沒享受過這麽高規格的待遇。
孫菲躺在鬆軟的沙發上，從包包裏拿出了手機。
“這個時候，國內應該是晚上十二點吧......不知道他睡沒睡？還是不要給他發信息打擾他了。”
身為李陽的女朋友，孫菲實在是乖巧的不像話，因為怕耽誤他訓練，很少給他打電話，偶爾發的一些信息，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會挑在一些他有空的時間發。
和李陽談了這麽久的戀愛，孫菲也從來沒要求過儀式感之類的玩意兒。
這麽久了，李陽唯一送給孫菲的禮物，是一個琴女的皮膚......
李陽忙，孫菲也很忙，兩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業要忙。
在正式確定了男女朋友關係後，兩個人就很少見麵了，隻會在放假的時候待在一起，兩台電腦一張床，對於網癮少年和網癮少女來說，就是一個無比美妙的假期。
孫菲當然也是想多和李陽待在一起的，她還有那麽多的話想對李陽講，相信李陽也是一樣的。
但奈何，他們的工作都對國家而言非常重要。
在國家的大事麵前，年輕人的戀愛心思自然是要往後靠一靠。
其實，和李陽談了這麽久的戀愛，孫菲最擔心的就是怕他沉溺在戀愛中，把正事耽誤了。
在過去，是有過職業選手談了戀愛以後，手速大幅下降，結果隻能慘兮兮的選擇退役的例子的。
幸好，李陽並沒有手速暴跌，發揮一如既往的穩定。
但孫菲還是比較擔心，她怕李陽用在自己身上的時間太多，訓練時分心，所以孫菲很控製自己，始終保持著一周見一次麵的頻率。
可另一方麵，孫菲也有擔心的點，因為她怕自己和李陽見麵次數太少，李陽覺得沒意思，就和自己分手了。
要知道，訓練基地那邊，還有一個蘇鹽虎視眈眈......
講真的，都說男人比較喜歡大的，雖然李陽已經和自己在一起了，但孫菲並沒有覺得李陽比較喜歡平的。
不過......
孫菲撩開衣領，往裏看了一眼。
媽，我出息了，最近好像長大了一些......
胡思亂想了一陣子後，孫菲站起身來，去淨水器旁邊接了一杯水，然後敷了個麵膜，開始泡腳，準備等敷完麵膜就睡覺。
按照龍國年輕人之間不成文的規定，睡覺前是必定要拿出手機找點東西看的。
孫菲先是看了一眼最近的熱搜，不出意外的，大多都是小星辰拿下比賽，進入總決賽的新聞。
網絡上有不少分析，雖然孫菲是親自解說了那場比賽的解說，但還是看的津津有味。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孫菲忽然刷到了一條有意思的新聞。
“董潤在電競網咖當網管......咦？好耳熟的名字。”
孫菲稍微回想了一下，忽然想起來，董潤不就是紅日戰隊的老中單嗎？
紅日這個戰隊組建後，一共隻有兩任中單，一任是董潤，第二任就是秦峰。
董潤是全球電競時代以前的職業選手，當年也是身披國旗，拿過世界冠軍的，雖然後來在全球電競化的世界賽中折戟沉沙，但也算得上是一代名將了，雖說成績一般，但至少是對龍國的電競行業做出過貢獻的名人。
“這麽厲害的職業選手怎麽還跑去當網管了......？”
懷抱著這樣的疑問，孫菲點了進去，她的心情先是從一開始的不理解，到後來的恍然大悟，再到後來的拍手稱快。
再往下翻網友的評論，網友的評論把她逗得花枝亂顫，差點沒把麵膜笑裂。
就在這時，孫菲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孫菲一個手抖，差一點沒把手機掉在洗腳盆裏。
按下了接聽鍵後，手機那邊傳來了李陽懶洋洋的聲音。
“幹嘛呢，鋼板妹？”
孫菲自動無視了那個侮辱性極強的綽號，語氣十分的喜悅：“我在泡腳，你怎麽有時間給我打電話了？現在國內都十一點了吧，你怎麽還沒睡？”
“我睡不著啊，明天又要打比賽了。”
“你還會緊張嗎？”
“瞧你這話說的，打比賽哪有不緊張的......但其實我打比賽的時候還真是一點也不緊張，就是比賽前賊緊張，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過興奮了。”
孫菲噗嗤一笑：“那你可要加油呀，多打出幾個名場麵，我明天解說時，才能多幫你說好話。”
兩人打電話打了約莫有十分鍾左右，孫菲見時間太晚，就主動結束了這場電話粥。
明天早上李陽他們還要坐飛機來巴黎，晚睡一會兒，明天就少睡一會兒，精神狀態不好的話，也是會影響比賽的。
關掉手機後，孫菲也打算睡了。
雖然現在才晚上六點多鍾，但忙了一整天，她實在是太累了。
而且，明天早上她還要早起，早上六點多鍾就要到會場......
關掉燈後，孫菲換上睡裙，躺在枕頭上閉上了雙眼。
然後她發現她好像睡不著了。
明天的那場比賽，對龍國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雖說是二分之一決賽，但其實和總決賽並無區別......
隻要網魚能贏，接下來無論如何，冠軍都會是龍國的隊伍，說實話這和並列第一也沒有太大差別。
但假如網魚輸掉了比賽......小星辰獲勝的可能性就也不是那麽大了。
盡管孫菲對網魚很有自信，其他龍國網民也是一樣的態度，然而，在比賽沒有正式結束以前，一切都是有可能發生的。
越想越害怕。
但由於明天還要起早，孫菲強迫自己閉上眼睛。
她翻來覆去的，感覺自己一整個晚上好像睡了，又好像沒怎麽睡，等到窗外的陽光照進屋裏時，床邊的鬧鍾準時響起。
孫菲猛然坐了起來，然後脫掉睡裙，進入了浴室。
最終決戰的時刻來了。
“他去上廁所了。有事沒？沒事我就先走了。”
“你這人，見到老朋友怎麽這麽冷淡啊？”
“誰和你是老朋友？”
秦峰的語調十分冷漠，雖說他曾經待在紅日戰隊時，如果不是董潤人如其名一般潤到了米國，秦峰根本就沒有上場的機會，可說是恩人一般的存在。
但董潤的這種投機客的行為，實在是讓秦峰瞧不起。
“別這麽說啊，我以前可是幫了你不少的！你這人，怎麽不懂感恩呢？”
秦峰被氣笑了：“我可不想被連生自己、養自己的祖國都能出賣的家夥說不懂得感恩。”
董潤急了：“我隻是一時昏了頭，被騙了啊兄弟！”
秦峰翻了個白眼，他才不想管董潤是不是昏了頭，他在龍國電競最需要他的時候，離開了祖國，跑去給米國人當二狗子，光是這一點，無論他有什麽理由，永遠都無法改變秦峰的看法。
董潤湊了過來：“兄弟，實不相瞞，我這幾年去米國，是為了偷學他們的技術，就等著有朝一日能回來報效祖國......你看，你那邊有沒有什麽門道？我是真的想家了。”
秦峰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沒有，告辭。”
“大哥，別著急走啊！”董潤上來一把拉住了秦峰的手，大倒苦水：“你知道我這幾年在國外過得有多苦嗎？我整天住在貧民街，每天連飯都吃不飽！我到處往俱樂部裏投簡曆，可他們隻是因為我的人種，就把我拒之門外！兄弟，我真的想通了，身為一個小龍人，龍國才是最好的歸屬啊！”
秦峰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看到你過得這麽慘，老實說我還挺爽的。那啥，沒事兒我就先走了啊。”
“靠，你總是走什麽啊！大哥，你肯定有門路的吧，就讓我回來吧，我可以回紅日給你們當教練的！”
不提紅日還好，一說起紅日，秦峰就一肚子的氣。
他打比賽打了這麽多年，在國內打比賽時，設備從來沒出現過問題，可一出國，碰到南棒國或者米國這樣子的隊伍，就總是莫名其妙的有延遲。
以前他不知道，但現在他知道了，這一切都是紅日俱樂部的大老板，馬立成搞的鬼。
和馬立成一比，董潤這點罪過，在他麵前都要排不上號了。
曾經，他把紅日當做他的榮耀，現在，他一聽到紅日這兩個字就覺得惡心。
秦峰怒了：“紅日已經解散了！馬立成做的那檔子事，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董潤，我告訴你，你想離開龍國追尋你自己的理想，那是你的自由！現在看到祖國強大，知道後悔了？如果你能堅持自己的立場，或許我還會因為曾經的感情，對你尊重一些！滾蛋！”
董潤也怒了：“你特麽也瞧不起我是吧？老子身披國旗，為國爭光的時候，你特麽還是個替補呢！”
“是替補也比你強！龍國的電競，不需要你這樣的人！”
“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董潤氣極反笑：“當未來有一天，我帶著自己的戰隊來到世界賽的舞台，成為你的對手時，你可別後悔！”
“還他媽來世界賽的舞台，請問您今年貴庚啊？二十九了，你還能幹些什麽，找個地方當教練，給人家點外賣去吧！”
董潤急的漲紅了臉，但是也不知道該怎麽反駁，一氣之下，默默的離開了。
秦峰看著董潤的背影，啐了口唾沫。
大概是因為剛才罵的太狠，現在有些口渴，秦峰來到一個自助販賣機跟前，對著係統操作了一陣子。
這裏是法蘭西國的首都，在世界格局發生變化後，法蘭西國的首都巴黎就成了世界第三大城市。
在全球電競化以前，巴黎就是一座十分出名的曆史古城，到了如今，這座城市有了更大的意義。
由於曆史之戰選在巴黎舉辦的緣故，這座曆史名城聚集了全世界形形色色的職業選手和觀眾，目前大約有六十萬以上的外國職業選手，在巴黎進行交流和學習。
巴黎能夠成為世界第三大城市，和這件事多多少少也有些關係。
秦峰憑著自己蹩腳的法蘭西語在自助販賣機上操作了一會兒，然後他忽然發現，這台販賣機是雙語的，可以切換成龍國文。
這件小事提醒了他，現在的龍國已經是世界頭號強國。
那個全民學習英語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也難怪董潤那家夥這麽想回國......
秦峰繼續操作了一陣子，發現這個自助販賣機好像有問題，他看到旁邊有一個按鈕，用法蘭西語和龍國文標記著：如果自助販賣機出現問題，可以按下按鈕，呼喚營業人員。
好嘛，弄了半天還是得轉人工。
老外做的這些玩意兒，說到底質量還是不行。
按下按鈕後，秦峰一邊刷著手機裏的短視頻，一邊等待營業人員。
這時，他忽然覺得背後一寒，下意識地轉過了頭，結果就看到董潤這個潤人的大臉。
秦峰本來因為看段子而緩和了不少的臉色，再次黑了下來。
“你還來我這裏做什麽？找罵？”
董潤扭扭捏捏，半天沒有說話。
秦峰看的直皺眉頭，一陣惡寒，這人咋就這麽惡心呢？
為了能盡快離這個人遠一點，秦峰又轉過身，再次按下了按鈕。
按鈕按下去的同時，董潤身上傳來一道提示語音。
【叮，有顧客按下了按鈕，請盡快抵達二號販賣機......】
董潤頓時羞的滿臉通紅，巨大的恥辱感仿佛要將他吞噬，但由於生活壓力的重擔，他隻能強顏歡笑。
他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
“顧客您好，有什麽我可以效勞的嗎......？”
......
孫菲最近一段時間幾乎是連軸轉。
越到決賽時，比賽的日程就安排的越緊密，選手們還能有一些休息的時間，但作為解說的孫菲，就完全沒有休息時間了。
今天才剛剛解說完小星辰的比賽，明天就要解說網魚的比賽。
這個時間，回到旅館衝個澡，睡一覺，第二天起床化個妝，用心打扮一下，就要接著上場去解說比賽了，她的行程相當緊。
回到旅館後，孫菲脫掉高跟鞋，一頭栽倒在鬆軟的沙發上。
為了能讓孫菲獲得更高質量的休息，法蘭西國官方給她安排了一個相當豪華的單人間，三室兩廳兩衛，比孫菲家還大，另外門口還有人站崗，她這輩子都沒享受過這麽高規格的待遇。
孫菲躺在鬆軟的沙發上，從包包裏拿出了手機。
“這個時候，國內應該是晚上十二點吧......不知道他睡沒睡？還是不要給他發信息打擾他了。”
身為李陽的女朋友，孫菲實在是乖巧的不像話，因為怕耽誤他訓練，很少給他打電話，偶爾發的一些信息，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會挑在一些他有空的時間發。
和李陽談了這麽久的戀愛，孫菲也從來沒要求過儀式感之類的玩意兒。
這麽久了，李陽唯一送給孫菲的禮物，是一個琴女的皮膚......
李陽忙，孫菲也很忙，兩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業要忙。
在正式確定了男女朋友關係後，兩個人就很少見麵了，隻會在放假的時候待在一起，兩台電腦一張床，對於網癮少年和網癮少女來說，就是一個無比美妙的假期。
孫菲當然也是想多和李陽待在一起的，她還有那麽多的話想對李陽講，相信李陽也是一樣的。
但奈何，他們的工作都對國家而言非常重要。
在國家的大事麵前，年輕人的戀愛心思自然是要往後靠一靠。
其實，和李陽談了這麽久的戀愛，孫菲最擔心的就是怕他沉溺在戀愛中，把正事耽誤了。
在過去，是有過職業選手談了戀愛以後，手速大幅下降，結果隻能慘兮兮的選擇退役的例子的。
幸好，李陽並沒有手速暴跌，發揮一如既往的穩定。
但孫菲還是比較擔心，她怕李陽用在自己身上的時間太多，訓練時分心，所以孫菲很控製自己，始終保持著一周見一次麵的頻率。
可另一方麵，孫菲也有擔心的點，因為她怕自己和李陽見麵次數太少，李陽覺得沒意思，就和自己分手了。
要知道，訓練基地那邊，還有一個蘇鹽虎視眈眈......
講真的，都說男人比較喜歡大的，雖然李陽已經和自己在一起了，但孫菲並沒有覺得李陽比較喜歡平的。
不過......
孫菲撩開衣領，往裏看了一眼。
媽，我出息了，最近好像長大了一些......
胡思亂想了一陣子後，孫菲站起身來，去淨水器旁邊接了一杯水，然後敷了個麵膜，開始泡腳，準備等敷完麵膜就睡覺。
按照龍國年輕人之間不成文的規定，睡覺前是必定要拿出手機找點東西看的。
孫菲先是看了一眼最近的熱搜，不出意外的，大多都是小星辰拿下比賽，進入總決賽的新聞。
網絡上有不少分析，雖然孫菲是親自解說了那場比賽的解說，但還是看的津津有味。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孫菲忽然刷到了一條有意思的新聞。
“董潤在電競網咖當網管......咦？好耳熟的名字。”
孫菲稍微回想了一下，忽然想起來，董潤不就是紅日戰隊的老中單嗎？
紅日這個戰隊組建後，一共隻有兩任中單，一任是董潤，第二任就是秦峰。
董潤是全球電競時代以前的職業選手，當年也是身披國旗，拿過世界冠軍的，雖然後來在全球電競化的世界賽中折戟沉沙，但也算得上是一代名將了，雖說成績一般，但至少是對龍國的電競行業做出過貢獻的名人。
“這麽厲害的職業選手怎麽還跑去當網管了......？”
懷抱著這樣的疑問，孫菲點了進去，她的心情先是從一開始的不理解，到後來的恍然大悟，再到後來的拍手稱快。
再往下翻網友的評論，網友的評論把她逗得花枝亂顫，差點沒把麵膜笑裂。
就在這時，孫菲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孫菲一個手抖，差一點沒把手機掉在洗腳盆裏。
按下了接聽鍵後，手機那邊傳來了李陽懶洋洋的聲音。
“幹嘛呢，鋼板妹？”
孫菲自動無視了那個侮辱性極強的綽號，語氣十分的喜悅：“我在泡腳，你怎麽有時間給我打電話了？現在國內都十一點了吧，你怎麽還沒睡？”
“我睡不著啊，明天又要打比賽了。”
“你還會緊張嗎？”
“瞧你這話說的，打比賽哪有不緊張的......但其實我打比賽的時候還真是一點也不緊張，就是比賽前賊緊張，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過興奮了。”
孫菲噗嗤一笑：“那你可要加油呀，多打出幾個名場麵，我明天解說時，才能多幫你說好話。”
兩人打電話打了約莫有十分鍾左右，孫菲見時間太晚，就主動結束了這場電話粥。
明天早上李陽他們還要坐飛機來巴黎，晚睡一會兒，明天就少睡一會兒，精神狀態不好的話，也是會影響比賽的。
關掉手機後，孫菲也打算睡了。
雖然現在才晚上六點多鍾，但忙了一整天，她實在是太累了。
而且，明天早上她還要早起，早上六點多鍾就要到會場......
關掉燈後，孫菲換上睡裙，躺在枕頭上閉上了雙眼。
然後她發現她好像睡不著了。
明天的那場比賽，對龍國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雖說是二分之一決賽，但其實和總決賽並無區別......
隻要網魚能贏，接下來無論如何，冠軍都會是龍國的隊伍，說實話這和並列第一也沒有太大差別。
但假如網魚輸掉了比賽......小星辰獲勝的可能性就也不是那麽大了。
盡管孫菲對網魚很有自信，其他龍國網民也是一樣的態度，然而，在比賽沒有正式結束以前，一切都是有可能發生的。
越想越害怕。
但由於明天還要起早，孫菲強迫自己閉上眼睛。
她翻來覆去的，感覺自己一整個晚上好像睡了，又好像沒怎麽睡，等到窗外的陽光照進屋裏時，床邊的鬧鍾準時響起。
孫菲猛然坐了起來，然後脫掉睡裙，進入了浴室。
最終決戰的時刻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