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準備各自分工之時,突然天空之上出現一道裂縫,隨後裂縫破裂出現一個白色旋渦。綺血王和猿嘯驚訝地看著白色旋渦道:“這是什麽?難道是正道盟的手段?”猿嘯看後道:“好像是時空通道,看其旋渦散發的餘威,此人修為不在你這名太乙境界之下。難道是正道盟的底牌?”頓時,二人叫停了其手下攻打正道盟的行動,待手下全部回來之後,眾人都麵露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盯著那道旋渦。而正道盟眾人看到此等變故,有的停下觀看,有的趁這機會趕快遠離這片區域。頓時,正道盟的大軍就有一半人數逃離了。此時的綺血王仿佛沒有看見正道盟那些逃跑的人,而是麵露猶豫不定之色,戒備著什麽。


    “縱魔將聽令,一會兒空中旋渦不管出現什麽東西,一起出手,定要把那未知的東西給擊殺掉。”眾魔將聽後紛紛手掐印訣,頓時魔族大軍頭上出現一個萬人合成的攻擊法陣,就等著旋渦裏的東西一出現就激射而出。此時旋渦裏,墨軒正帶著蕭芊芊穿梭著。墨軒道:“看來此處是通道薄弱之處,我們從這裏出去吧。這一飛,我們都飛了快七天了,那天機教應該不會再追來了。也不知這個通道薄弱之處通向何處,萬一是凶險之地,那就又得大戰一場了。以防萬一,把這個護身法器帶上。”說著給蕭芊芊遞了上去。蕭芊芊接過護身法器,也是一副剛經曆過什麽大戰一樣,心裏暗道,當初那天機教聯手一擊被墨軒給救下,讓她有一種大難不死的感覺。此時,蕭芊芊格外的聽話。墨軒看著蕭芊芊的樣子,笑道:“還是第一次看到你如此小心翼翼的樣子,倒是比平時多了幾分成熟。”蕭芊芊道:“還不是那天機教給嚇的,我差點就死了。那眾人一擊,要是沒你出手,我早就被這股力量給重創反噬了。估計現在早就一命嗚呼了。這修仙界太危險了,以前在家裏哪經曆過這種鬼門關走一回的事啊。再說這個時空通道通向哪裏,連你自己都不知道,我還是提前先戒備,免得又出了什麽變故。”墨軒聽後,點頭道:“準備好,我們就出去了。老是呆在這裏麵穿梭,頭都快轉暈了。”


    正當旋渦出現兩個黑影之時,綺血王一聲令下:“攻擊!”隨後,萬人光線齊聚大陣之上,大陣隨後一道百餘丈的能量光柱衝天而起,直射向那旋渦出現的兩個黑影。頓時,一陣劇烈的爆炸聲傳來,其旋渦經受不住如此能量的衝擊,直接消散於無形。頓時,周圍濃煙四起。綺血王覺得此擊還不夠,又用一招血影魔功擊打而去,隻見一道血色巨刀向那旋渦消失的地方砍去。一聲撞擊硬物的聲響傳出,綺血王頓時放心道:“沒事了,此物被我擊中了,定然不可能活著了。”一旁的猿嘯盯著上方,一臉驚恐地拉了一下旁邊的綺血王。綺血王一臉疑惑道:“猿嘯兄,為何這副表情啊?怎麽了?”說完也抬頭望去,隻見自己剛才的那把巨刀停在旋渦的地方,其刀下一人用一隻手捏住刀刃處,一臉憤怒的樣子看著下方眾人。隨後,那人一用力,那把血色巨刀寸寸斷裂,直接被那人給捏爆了。而後,綺血王被自己血刀受創的力量反噬,頓時一口鮮血吐出,大驚失色道:“不好,是大羅境界的高手。”猿嘯聽後一臉詫異,頓時想逃離此處。


    這時,上方的黑影說道:“剛才是誰打我?出來!不把話說明白了,老子今天幹死你們。好不容易擺脫了另一邊的麻煩,怎麽剛一來這個地方,就被你們給糾纏住了。沒完沒了了是吧?真當我好欺負不成?”看著下方被反噬吐血的綺血王,墨軒頓時明白了,剛才那把血色大刀就是此人的招式。頓時,一個閃身來到了綺血王麵前。綺血王看到後,提起法力準備反抗,伸出手準備打出血手印拍向墨軒。


    這時,墨軒一把扣住綺血王抬起來的手。綺血王準備使出法力之時,頓時發現其身體內的法力在對方扣住自己手的時候被壓製了下去,一下停滯不動了。此時,猿嘯看到此景也是臉色一白,頓時想跑。其一個轉身,剛跨出一步,就又被墨軒另一隻手給拉住了肩膀,隨後一拉,把二人給拉在了一起。此時,周圍的魔族和羅刹大軍看到自己的老大被擒拿住了,頓時向這邊圍了過來,一副要在墨軒手下解救兩位老大的樣子。墨軒看著周圍大軍,不屑道:“怎麽?你們如此緊張的模樣,難道這二人是你們的宗主還是長老不成?”此時,猿嘯道:“前輩誤會了,我就一雜兵,怎麽可能是宗主呢?再說我又沒對前輩出手,前輩何不放了我?我願意賠償前輩啊。”這猿嘯何嚐不想反擊墨軒,隻是被墨軒拉住肩膀的那一瞬間,其準備遁逃的法力就被壓製了,現在宛如待宰的羔羊一樣。這不,就開始忽悠墨軒了。“正當其他羅刹為猿嘯配合著說‘對啊,他就是一名小兵,也沒對前輩出手,還請前輩放過他吧。’”墨軒還在想,難道真是一名小兵?這是哪個門派的勢力,竟然連金仙都隻是個小兵了?


    突然,對麵正道盟留下的人群裏說道:“前輩救命啊,那人是魔道請來的外援,我們不知道他們的來曆。但其和我們交手以來,我們觀察他和魔族老祖的身份應該是同等級別的人。萬不要被此人所迷惑,誤導了前輩啊。”墨軒聽後,不屑地看著猿嘯道:“不管你有沒有出手,聽他們所言,你口中就沒一句實話。我最討厭的就是說謊話的人。”然後又看了看臉色煞白的綺血王道:“剛才就是你拿刀劈的我,是吧?我就問一句,我認識你嗎?我和你有仇嗎?”綺血王聽後,無奈地解釋道:“前輩誤會了,我和正道盟的正在交戰呢。誰知前輩突然傳送到我們交戰的地方,我一時緊張,這才……”墨軒打斷綺血王的解釋,說道:“正道盟?什麽玩意?”綺血王聽後大驚,後轉喜道:“既然前輩不知道正道盟,那就說明前輩與他們無關。看來是前輩碰巧經過此地,前輩,我願為剛才的魯莽做出賠償,還請前輩饒了我等。”


    此時,魔族大軍中有一人看到墨軒,頓時臉色大變,便往人群後躲了去。墨軒早就注意到這股氣息的主人了,笑著道:“沒想到這個家夥也在。”隨後一揮手,直接把血羅從人群中拉了出來。血羅此時抱著一名魔族女子的大腿不撒手,道:“前輩饒命啊,放過我啊。剛才萬人血光大陣轟擊前輩,是我們老祖的命令,與我無關啊。我隻是聽從指示而已。”那名被血羅抱住大腿不撒手的,女魔將強行掰開了血羅的雙手。就這樣,血羅被墨軒的源力拉到了身邊。墨軒看著血羅道:“還真是你啊,我說怎麽有一股熟悉的氣息在周圍呢。現在,我來問,你來說,其餘的廢話我不想聽。要是沒讓我滿意,小心又讓你當著他們的麵跳舞哦。”此話一出,血羅驚恐地看著墨軒,然後又看向綺血王。綺血王一副“你別看我啊,混蛋”的表情。血羅跪在地上,說道:“前輩,你問吧,我回答的定會讓前輩滿意。”墨軒點頭道:“這裏是哪裏?離青雲山還有多遠?”血羅聽後,還以為會問什麽隱秘之事。聽到是問地方,頓時放鬆了下來,道:“這裏是薺盤平原,至於青雲山,離這裏還有數百萬裏之遠。從這裏往南一直飛就是。”


    墨軒點頭,想了想說道:“說一說正道盟和你們魔族大軍交戰的原由。”血羅聽後思索了片刻道:“這正道盟就是那些自名門正派的人族修士每百年就會舉行一次的誅魔大典,借機攻打我們魔族領地,此次他們不敵我們,正當我們擊潰他們之時就遇到前輩你出現了。”墨軒聽後說道:“好了,其他事情我不想知道,也沒有興趣。”轉頭看著綺血王道:“你身上怎麽有一股羅刹族獨有的祭祀之力,難道你是那位羅刹的祭品不成?”轉頭又看了看猿嘯道:“難道是你的?他不知道修煉祭祀之力會成為羅刹族提升境界的祭品嗎?”猿嘯聽後臉色大變道:“閣下在說什麽,我聽不明白。那隻是幫助他提升境界的法門而已,用到了一點祭祀的力量罷了,至於前輩說的祭品什麽的完全沒這回事,我可不會這種修煉法門。前輩定是記錯了。”此時的綺血王怎會不知道自己可能被暗算了,大怒道:“猿嘯,你好狠啊,竟然算計到我頭上來了。當初你給我此法門的時候,明明就是吸收他人源氣來突破境界的祭祀大法,怎麽到前輩口中是用來給你提升境界的祭品!我就說你怎麽這麽著急回去準備祭祀大法呢,原來是想等著我送上門來給你當祭品呢。你當真是狼子野心。”隻是現在被墨軒給擒拿住了不能動彈,不然非得鬧得羅刹大軍和魔族大軍大戰一場不可。


    墨軒道:“我沒時間聽你們扯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你叫綺血王是吧?剛才你劈我一刀,那我還你一拳。”說完一拳轟擊而去,直接打在綺血王的丹田之上,一股源力衝擊而去,把剛穩固的太乙境界給硬生生打落到了金仙之境。綺血王被這跌落境界的反噬衝擊得口吐鮮血,兩眼翻白,暈死了過去。墨軒如同拎死狗一樣把他拋給血羅道:“此事兩清了,要是綺血王不服,叫他隨時可以來找我。還有你羅刹族的猿嘯,你用在綺血王身上的祭祀之力我已經破掉了,你要用祭祀之力可以找供奉你們羅刹族的信徒,要是敢找其他宗門或者欺騙他人修煉此等源祖所不恥的邪法,小心我殺了你。”猿嘯聽後連連點頭道:“在下受教了,再也不敢在這裏胡作非為了,還請前輩饒命。”


    墨軒看著被抓的正道盟的修士們道:“把他們也放了。我既然來到此界,那正魔雙方就不能一方勢大,要平衡、穩定。同樣,你們被正道盟抓了我也會救你們。所以不必抱有偏袒之意,平時的小打小鬧我不管,但這影響一個界麵的平衡我定是要插手一二的。”他的眼神平靜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間一切真偽。他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遍了整個戰場,每一個字都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他的目光掃過綺血王和猿嘯,以及那些緊張的魔族與羅刹大軍,繼續說道:“今日,你們雙方就此散去,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們無謂的廝殺。”墨軒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厭倦,對於這些宗門之爭,他並無興趣。他隻是不希望任何一方的勢力過於強大,破壞這個世界的平衡。“綺血王,你的境界已被我打落,這是對你出手的懲罰,也是救你一命。今後若再有冒犯,我不會再手下留情。”墨軒冷冷地看了一眼昏迷的綺血王,隨後轉向猿嘯,“猿嘯,你的祭祀之力已被我破除,若再敢用此邪法害人,我必取你性命。”猿嘯聞言,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被識破,再無回天之力,隻能連連點頭:“前輩教訓得是,晚輩再也不敢了。”


    說完,墨軒不再理會眾人,看向天空之上的蕭芊芊,隨後一個閃身來到其身邊道:“由此處薺盤平原向南方飛百萬裏就到青雲山地界了,此處的事情已經了結,我們繼續趕路吧。”隨後,墨軒看著下方的魔道眾人,還有那被抓住後釋放的正道盟的修士們,個個正回到自己的勢力之中。墨軒的目光又投向遠方,隨後他二人的身影漸漸變得模糊,最終在眾人的注視下,如同一縷輕煙般消散在空氣中。


    戰場上的眾人,無論是魔族還是正道盟的修士,都被墨軒的實力和氣勢所震撼。他們知道,今日之事,將會成為他們一生中難以忘懷的記憶。綺血王在血羅的攙扶下緩緩站起,他的眼中閃過一絲不甘,但更多的卻是對墨軒的深深忌憚。


    待墨軒消失了半刻鍾後,綺血王怒氣衝衝地找到了猿嘯道:“好你個羅刹猿嘯,竟然把我當你提升境界的祭品。要不是剛才前輩破開了我的祭祀之力,我定然不久會被你偷襲吞噬掉。此事我和你沒完。”猿嘯聽後道:“你想幹嘛?前輩剛走,你就想動手了不成?當真不怕前輩回來看到你如此行事,定不會饒了你?我是利用了你,但這也不是沒有成功嗎?前輩破除了祭祀之力,你對我提升境界已經沒有作用了。結果我們這邊還不是幫助你們打敗了正道盟的人嗎?現在你給我巫族的混沌血煞珠,我們就兩清了,我這就走,絕不會再來打擾你了。”綺血王聽後怒道:“猿嘯,你可真不要臉啊!這巫族的血煞珠,我就算毀了也不給你。”猿嘯聽後怒道:“你!當真不給?你要是這樣,可別逼得我們羅刹族和你們魔族開戰了。”綺血王聽後笑道:“當我魔族怕你不成!”雙方大軍頓時氣勢洶洶,一副隨時劍拔弩張的樣子。


    此時,正道盟的幾位金仙大乘的老祖宗主們也恢複了過來,聽到門人說道墨軒的事情,個個是大驚失色。等反應過來之時,對著南方拱手感謝。正當羅刹和魔族大軍準備開戰之時,其魔族宗主岐羅門此時說道:“老祖,現在不能和羅刹翻臉啊。對麵的正道盟的人還沒走呢,此時動手怕被他們撿了便宜。我看不如把血煞珠給了猿嘯,反正此珠對我們沒什麽大用了。為了這無用的珠子,兩軍再打一架,實在是不妥。”岐羅門的話,雖然讓綺血王冷靜了一些,但他心中的怒火並未平息。他知道,一旦與羅刹族開戰,無論勝敗,都會讓正道盟撿了便宜。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然後冷冷地對猿嘯說道:“猿嘯,今日之事,我暫且記下。混沌血煞珠我可以給你,但今日之事,沒完!”猿嘯見綺血王鬆口,心中一喜,但麵上卻不敢露出絲毫喜色,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血煞珠交給我,今日之事,以後再來羅刹族找我算賬也不遲,我又不會跑。”綺血王揮手,一枚黑色的珠子從他的袖中飛出,緩緩地飄向猿嘯。猿嘯伸手接住,感受到珠子中蘊含的強大巫族祭祀力量。果然,隻有羅刹和巫族能夠感應到這股能量。“待我回羅刹族,好好吸收了這股力量。綺血王那個蠢貨,沒有我們羅刹和巫族的獨有的能力,怎麽可能會弄懂這巫族的混沌血煞珠的厲害?待我用此珠提升到太乙境界,到時候也不懼你來我羅刹族找事。”隨即,猿嘯的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的光芒,但很快便被他隱藏起來。“好了,血煞珠已經給你,現在帶著你的人,立刻離開這裏。”綺血王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命令。猿嘯知道此時不宜再逗留,他揮手示意羅刹大軍撤退。羅刹大軍雖然心中不甘,但見到猿嘯的命令,也隻能悻悻地離開。


    正道盟的幾位金仙大乘的老祖宗主們,此時也恢複了一些力量。他們遠遠地看著魔族與羅刹族的離去,心中暗自慶幸。他們知道,若不是墨軒的出現,今日之戰,正道盟恐怕難以全身而退。“今日之事,多虧了那位神秘前輩的出手。我們應當記住這份恩情,日後若有機會,定要報答。”一位金仙老祖沉聲說道。其他幾位老祖也紛紛點頭,他們的目光望向南方,似乎想要透過虛空,看到那位神秘前輩的身影。


    而在魔族與羅刹族離去之後,薺盤平原上隻剩下了正道盟的修士們。他們開始清理戰場,救治傷員,同時也在討論著今日之戰的得失。“那位前輩的實力深不可測,他的話語中立,不偏不倚,顯然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人。”一位年輕的修士感慨道。“是啊,他的出現,讓我們免於一場大劫。但他的話語中透露出的意思,似乎是在警告我們,不要因為一時的勝利而忘乎所以。”另一位修士接口道。正道盟的修士們在討論中,逐漸明白了墨軒的意圖。他們知道,今日之戰,雖然暫時擊退了魔族,但魔族的實力並未受到太大的損失。下一次的戰鬥,可能會更加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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