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有些詫異的看著淵澄。在她看來,這應該是個牙尖嘴利的小丫頭,隻不過……她的長相確實不怎麽像稻妻人,但要是仔細琢磨,也不怎麽像是璃月人。而且眼睛上遮罩著黑色的綢子,看上去柔柔弱弱,也不怎麽像是凶惡的「眼試人」。倒像是個十七八歲剛成年就跑出來進行成年旅行的小姑娘。


    “你真的不是「眼試人」?”女人又問了一句。


    “你看,你們這些家夥都是死腦瓜骨,我都說了我是遊客。那個什麽「眼試人」,一聽就知道是你們稻妻特產,我又不是你們稻妻的出品的。八竿子打不到的!”


    正在這女人有些不知道怎麽辦的時候,小黑屋的門被推開了。一個幕府兵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對著那女人耳語了幾聲。


    隻見原本那家夥陰晴不定的臉,聽了幾句以後就煞白起來。待那個士兵離去後,她急忙走過來給淵澄解開了手上的鐐銬。而一旁負責記錄的人,也直接把剛才的一些記錄全部撕掉了。


    她一邊解著鐐銬一邊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已經調查清楚了,女士果然是來旅行的遊客。真是抱歉,之前被捕的兩個家夥都招供了,女士跟這事雖然有關係倒也是受害者。還真是抱歉了……不過……”


    她頓了頓,馬上換了一副嘴臉,一副說辭。“你看,既然是受害者,我們還有些供詞需要女士告知,可以請你繼續在這裏待一會嗎?”


    “好吧,我可以配合你們,但是完事了你們趕緊給我放了,我一個遊客,沒必要在你們這體驗生活,你們這又不是什麽景區。”


    “好的女士,我都明白,對於給你抓來這件事,我不得不代表幕府給你賠個不是。那麽,咱們開始吧,關於這次事件我有些問題問你。請如實回答。”


    “好的,趕快結束放我離去吧。”[任務目標是協助那個武士?為什麽最近的任務都這麽麻煩?]


    ……


    雖然說是幾個問題而已,但是一問一答,又等著那個記錄員一字一句的寫清楚,浪費了很多時間,等淵澄出來以後,都到了午夜了。本以為她怕是等不到那個武士了。但……她剛出這治安所的大門,就看到有個家夥躺在門前呼呼大睡,身上蓋著幾張傳單的樣子。這不就是那個流浪的武士嗎?


    不過是大大的橘色衣袍裹著黑色的長袖內襯,圍著一塊格子圍巾的流浪武士……


    淵澄走了過去用腳踢了踢他的腿,然後這家夥居然扭動了兩下往裏挪了挪讓出來半個地方拍了拍。


    “我不是來地方睡覺的流浪漢?”[不對,我算是流浪婆吧?而且和陌生男人睡一塊,虧你想得出來,我是個女孩子吧?不對,是已婚媽媽才對!]淵澄在內心吐槽了一下自己,然後才紅著臉繼續說道:“起來起來,有事問你!”她說著又狠狠的補上了一腳。


    流浪武士這才撓著頭,睡眼稀鬆的問道:“大半夜的不睡覺,你攪和什麽?不睡就就滾開。”


    “你這家夥有點惱人,我有事問你,趕緊給我起來!”淵澄又氣憤的踢了一腳。這一次直接踹在他的腦袋上,力度剛剛好,懵逼不傷腦!


    終於,流浪武士懵逼的坐了起來。他揉著自己有些暈暈乎乎的腦袋,不客氣的問道:“你到底是誰,攪人清夢的家夥?連流浪漢都不會做?街頭流浪守則第一條就是好地方誰先占上就是誰的,大爺我給你讓出那麽大一塊地方你還不滿足?”他說著抬起頭來,也許是喝了太多的酒,也許是之前打架傷了眼睛,這回才看清,才聽明白,這是個有些可愛聲音回味起來有點好聽的姑娘。


    “好吧……”流浪的武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態這才說繼續說道:“你到底要幹什麽?”


    “你是誰,剛才襲擊我的人是怎麽一回事?還有「眼試人」是什麽意思?”淵澄把最關鍵的問題問了出來。


    這時候,流浪的武士,又細致的觀察了這個姑娘,這才意識到。‘這不就是剛才差點死在「眼試人」手裏的姑娘嘛?’他意識到對方想要知道真相。


    任何人都有知道真相的權力,而且「眼試人」也不是什麽秘密。所以他又掏出酒壺,狠狠的吐掉了嘴裏莠草,咕咚的喝了幾口才說道:“你是來旅遊的其他國家的遊客吧?難怪你不清楚。”


    他說著,思考了一下,找到了問題伊始,便從頭開始解釋起來。“我叫狐場楓。叫我狐場就行……怎麽和你解釋呢?我是那種獨行不屬於任何勢力的武士。你能明白嗎?我就是靠著在稻妻各地捕捉那種懸賞犯人討生活的人。偶爾也會接取一些護衛的任務啦。”


    [哦?就和鍍金旅團的傭兵差不多的那種?]淵澄立刻與腦海中能想到的東西聯係到了一塊,便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理解了。


    狐場楓繼續說道:“幾個月前,稻妻突然出現了神秘組織,怎麽形容了,就是你知道神之眼吧?”男人說著伸出手給她看著那東西。


    “最近有些神之眼的持有者,他們卻會在深夜選擇用路人測試自己的神之眼。”


    “測試神之眼?怎麽測試?哦!!!!”少女一開始奇怪的問著,隻是瞬間她就醒悟了。[所謂的測試神之眼,就是利用獲取的神之眼力量,然後斬殺活生生的人。所以那個搭訕的家夥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了。]


    “看來你理解了。那就不用我多說,好了,走開了小丫頭,別影響我睡覺。”狐場說完,又躺下去準備睡覺了。


    可淵澄腦子滴溜溜的轉了起來。[任務是幫助這位流浪的武士解決「眼試人」的問題。既然這樣,就得和這家夥一塊了。隻是……該怎麽說呢?]思考了一會,她突然想到了一個說辭。便直言開口道:“這個「眼試人」的懸賞高嗎!”


    “你問這個幹嘛?”狐場在地上扭過身體,又看向她奇怪的問道。


    “因為我也是個雇傭兵!”淵澄一邊點頭一邊繼續:“所以,誰會和摩拉過不去呢?有摩拉大家一起賺唄!”


    “噗!”狐場沒憋住,噴了出來。然後說道:“就你這樣的小姑娘,你還雇傭……”


    隻是他話音未落,那女孩手中快速的擲出一柄飛刃,刀子直直射向他,引得他不由得舉刀防禦……但短劍的速度極快,一瞬間就越過他還沒有成型的防禦,直抵在他的眼球上。


    瞳孔對著劍尖,他不得不對這女孩刮目相看!


    “你也是……神之眼持有者?”狐場問道!


    “所以,我有資格賺這筆摩拉了嗎?”那穿著女仆衣裝的女孩,彎彎的眉毛笑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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