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著聞著,哈楸!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爸爸!爸爸!”老虎兔子扯著嗓子叫,李斯爵一手提溜著一個,還一邊打著往衛生間走。


    “媽媽!媽媽——”叫聲極其悽厲。


    聽到聲音莫關關從房間出來,可能是剛刷完牙,嘴上還沾著泡沫,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先是愣住,而後便是止不住的大笑。


    他,他那一臉。哈哈哈!


    說的好聽,像一幅彩色的水墨畫,意境頗高,幾乎看不出畫的是什麽,說的難聽,哈哈,剛從廢棄的大染缸裏爬出來。


    “哈哈哈~~~你,你——”莫關關倚在門框上笑。鮮少能見到她笑的這般不顧形象,李斯爵一囧,被笑的有些不好意思,也是,從小到大,真沒有哪個人笑他笑成這樣。


    這邊莫關關樂著,老虎兔子雖小,也很有眼力見,知道自己沒事了,便也跟著樂,一時之間,清明的早晨充滿了笑聲。


    這大小娘仨圍著他一個人笑。


    按理說,他犧牲這麽大給他們娘仨找樂子,怎麽著都該給點兒福利。可,晚上莫關關照舊不讓他睡房間,無奈沒法子又跑去和老虎兔子擠。


    那麽一張小床,幾個晚上下來,老虎兔子跑去和莫關關告狀,撅著嘴說爸爸欺負他們,讓爸爸回去住,不要爸爸和他們一起睡……如此雲雲。


    李斯爵聽了,心裏倒是一喜,覺得能會房間睡了,哪知,莫關關哄著老虎兔子,朝他瞥一眼,晚上,直接將倆孩子弄到屋裏和她一起睡。


    他,成了孤家寡人。


    這情景,李斯爵是怎都沒想到。


    自己一人睡了一晚上單人床,早上起來,氣特別的不順,對著那娘仨不好發,到了公司臉色愈發的難看。


    光是早上開會就訓了三個人。


    一時之間,整個56樓的人都兢兢戰戰的。生怕哪做的不好被罵一頓,要知道,老闆可是很少發脾氣。


    散了會,韓墨手插在口袋裏,頗為悠閑的走到他身邊,


    “你今天吃火藥了?”語氣裏倒滿是幸災樂禍,很明顯,他覺得能夠讓他成這樣的,隻有家裏那位。


    李斯爵沒有理他,隻微微挑起眉,涼涼的反問,“你最近很閑?”


    “額?”


    “我記得南非那邊有個案子,正好缺個經理……”


    “別,別介啊!我這兒手頭上還有好幾個案子呢,我剛想起來還有個會要開,我先走了。”說完韓墨逃也似的離開了。開玩笑!最近剛和公司裏那小學妹搭上點兒線,這一走,倒被沈衛那小子捷足先登了。


    用沈衛的話說,倒越來越像個人了,以前的四少,太深沉。渾身透著一股氣勢,讓人捉摸不透。


    現在是不深沉了,那脾氣,當真不敢讓人恭維全公司瀰漫著一股低氣壓。好在沒幾天,公司裏要開一個表彰大會,忙活這事,氣氛漸好些。這日李斯爵出席,剛要走上講台。手機響了,助理看了一下,是老闆家裏的,趕緊將手機給他拿過去。


    “什麽事?”


    “先生,太太剛剛在浴室裏跌倒了。”


    大結局倒計時21


    掛了電話,李斯爵就緊往外走,“你這麽急去哪兒?馬上就你上去了。”韓墨在後邊拽了一下他的胳膊。


    “關關摔倒了,我得去醫院!這裏交給你。”李斯爵說著話,擼下韓墨的手,抬步往外走,


    “你別著急。一定會沒事的。”韓墨在他身後說。


    李斯爵在車上一路開的飛快,闖了好幾次紅燈,快到醫院的時候又接了沈衛的一個電話,告訴他人沒事,孩子也沒事。


    莫關關半靠在床上,正和張姐說這話,除了臉色有點兒白,看上去沒有什麽大事。直到這會兒看到她,李斯爵才徹底將心放到肚子裏。


    “怎麽樣?”他坐過去,坐到床邊,氣息有些不穩。


    “我沒事。就是不小心滑了一下。醫生說動了胎氣,不當事。”莫關關笑著說。


    早上出去溜了一圈,後來太陽上來,熱的慌,覺得渾身黏膩膩的不舒服,回去便洗個澡,不曾想剛進浴室就不小心滑了一跤。


    孩子是父母上輩子積福積來的,沒那麽容易掉。


    這一跤摔得說不大也大,說不小也小。本來就這樣沒怎麽,頂多在醫院裏住一兩天就行,李斯爵堅決每晚在醫院陪她,家裏的孩子送到他爺爺奶奶那兒,這麽一來,家裏的老人都知道了。火急火燎的就趕過來了。


    這醫院是沈家的,住在這裏的,尤其是這一層的,都是些極有身份地位的人。老爺子往醫院走,碰到許多的熟人。聊起來,自然知曉了,老李家的孫媳婦兒在醫院裏住著。


    本來就不算清淨的房間,更加的熱鬧了。一天人不斷,光是鮮花,補品什麽的就堆滿了整個房間,眼看著連個站的地兒都沒有了。


    莫關關情況穩定,確定沒事後,便要出院,李斯爵問過沈衛,也說沒事,可家裏老人不同意,硬是讓在醫院裏多住幾天,這樣心裏才踏實。


    屋裏還有一張床,晚上李斯爵就睡在這兒。


    莫關關是有潔癖的人,一天不洗澡就睡不著,現在已經兩天沒洗了,在這兒也沒法洗,渾身難受的緊,又癢又酸。實在忍不住,對著躺在那張床上的李斯爵說,


    “你去給我接盆熱水。”


    聽了這話,李斯爵放下手中的筆記本,“要做什麽?”


    “我難受,擦擦。”


    對於她這個小毛病,李斯爵十分清楚,微微笑了一下,起身向外走。回來的時候手裏果真端著一盆水,上麵還冒著些熱氣。


    他把盆放在床頭的矮桌上,進衛生間拿了個毛巾出來。莫關關已經從床上下來。伸手就朝他要毛巾。李斯爵手一偏,沒給她。


    “你把衣服脫了,我給你擦。”他說。


    “不用。”莫關關當下拒絕,她手又沒瘸。不至於廢成這樣。


    “肚子那麽大,不好使勁兒,萬一扭著腰就不好了。”李斯爵又說,其實,他是真的怕,恨不得事事都要親力親為才放心。


    莫關關自是不了解他這種心情,又伸手去要毛巾,李斯爵手一緊,順勢將她拉近幾分,頗有些強硬的味道,他問,


    “你脫,還是我幫你脫?”


    莫關關瞪了他一眼,瞪了半天,突覺得這樣也沒什麽趣兒,甚是大膽的,把上衣除去。露出雪白的雙峰和大大的肚子。那速度,那氣勢,頗有些賭氣的意味。


    李斯爵早忽略了她的心情,滿腦子都在眼前的春色上。


    他著實沒有想到,她會這麽,這麽的……豪放。她的胸,好像變大了,比之前還要大上許多,皮膚也細嫩了許多,像牛奶一樣的白。


    “你給我擦擦後背,剩下的我自己來。”


    正在李斯爵有些出神的時候,莫關關說,轉過身來,背對著他。聽到聲音,李斯爵緩過神,將毛巾濕濕,擰個半幹,覆上她的背。一下一下的擦著。


    如此美色當前,李斯爵的呼吸變得混濁起來,溫熱的氣息灑在莫關關的後背,女人懷孕期間身體是十分敏感的,被他這麽一弄,心裏凸顯一種異樣的感覺,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好幾次毛巾都劃過她的胸前,幾個比較敏感的位置。


    莫關關嚶嚀了一聲,出口,連自己都嚇了一跳。男人有欲望,女人也有的。生理需要。由於許多原因,莫關關是心理主導了生理上的。


    但某人不可以。


    那時,躺在一張床上,他總是有意無意的碰她,與她親近,好幾次醒來都覺得那個硬的東西頂著自己。再有,一次半夜起來喝水,從浴室裏發出那種奇怪的聲音,她已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當然知曉。


    她想,他怎像一頭隨時發情的禽獸,是不是男人都這樣?


    當然,李斯爵不知道莫關關的想法,於他來說,這是他的老婆,這是他愛的女人。他時刻想著親近她,與她一起,緊緊的抵在她身體裏。水辱交融。那個時候他總能想起一個詞,相濡以沫。


    如果說他是禽獸,那得看禽獸的對象是誰?於他,隻有是她,他才會化身成為禽獸。


    這不,這會兒,又要開始了。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經起了變化。


    “好了。你自己擦吧。”李斯爵忍著,收手,再擦下去,純屬給自己找虐受。


    莫關關接過毛巾,擦了擦,隨手拿起旁邊幹淨的衣服穿上,這個時候,李斯爵已經老老實實的回到他自己的床上坐著。


    莫關關扣好衣服的扣子,朝李斯爵走過去,然後,站在他旁邊,一伸手,去解他的腰帶,李斯爵噌的一下抓住她的手。莫關關抬頭瞥他一眼,


    “不是要我幫你嗎?不要算了。”


    大結局倒計時22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陌上枝頭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風年年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風年年並收藏陌上枝頭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