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話說的趙子蘭心花怒放,但是也沒有忘記自己要問的話,“你和四少……”


    她話說一半,電梯就開了,莫關關笑著對她說,“不好意思,我到了。”然後就走出電梯,門合上之前,突然回過頭,說,“他隻是我老闆,我拿著工錢替他辦事。”


    電梯門合上,莫關關看過趙子蘭開心的笑臉,默默的向辦公室走去。李斯爵,你的桃花那麽多,不差我這一枝,怎麽偏偏就吊在我這棵歪脖子樹上不肯下來?


    她嘆一口氣,坐到椅子上,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


    噹噹——


    “進來。”聽到敲門聲,李斯爵頭也沒抬隻淡淡的從唇邊逸出一句話。


    米路拿著一個文件夾,進來,放在桌子上,站在一邊,“李總,外麵有一位趙小姐要見您。”


    李斯爵從文件中抬起頭,淡淡的問,“哪個趙小姐?”


    “趙子蘭,就是那個和您,額,上了雜誌封麵的趙小姐。”


    李斯爵放下手中的筆,嘴角劃出一個優美的弧度,眉眼帶笑,似是想到了什麽值得開心的事,米路跟在他身邊這麽長時間都沒有見過他這樣的表情,正想著,這位趙小姐和他的關係不一般時,卻突然聽到他說,“不見。”末了又加了一句,“以後也是這樣。”


    米路愣了一下,半天才應聲,“是。”


    你能不能老老實實睡覺


    入冬以來,天氣非常的幹燥,莫關關也不愛喝水,內火旺盛,出了門涼風一吹就感冒了,吃了一堆藥也沒頂回去那勁兒,整個人懶洋洋的,沒一點兒精神氣。


    吃過晚飯就想一頭紮在床上,抱著被子蒙頭大睡,可是不洗澡又睡不著,總覺得渾身都難受,紮呼呼的。


    躺了一會兒又起來拿著衣服走到浴室,調好水溫踏進浴缸。水溫乎乎的,非常舒服,整個身體都舒展開來,就連鼻子也透氣了。她本來就困,一放鬆,很快就睡著了。


    李斯爵回來的時候,哪兒哪兒都沒有看到她,站在臥室裏皺了皺眉,看到放在床上的衣服,直接走到浴室。


    自從結婚以後,莫關關養成了一個習慣,洗澡的時候會把門鎖的死死的,就連頭暈成那樣也沒忘記。


    “關關,在裏麵嗎?”李斯爵一邊敲門,一邊問。半天裏麵也沒個聲音。又回到客廳裏去找浴室的鑰匙。


    他一打開門,就看到莫關關躺在浴缸裏睡著了,什麽都沒顧得,連忙扯了塊浴巾走過去。


    “醒醒,別在這兒睡。”他一邊叫,一邊把她從浴缸裏撈上來。


    莫關關哼哼唧唧的也沒有全醒,睜開眼睛說了句,想睡覺,又合上了。李斯爵拿著浴巾把她包上直接抱著走到房間裏。


    這兩天莫關關感冒,她睡覺的時間比醒著的還長,李斯爵也沒有碰她,這會兒看見她光著身子,瑩白的肌膚,光滑圓潤,手撫著眉,重重吸了口氣,走進浴室拿出一條毛巾給她擦了擦頭髮,蓋上被子。自己走到浴室裏洗澡。


    直到淩晨兩點,李斯爵才合上筆記本電腦,走回臥室。


    他慢慢爬上床,躺在她旁邊。手一攬,輕柔地將她摟入懷中,身體慢慢壓過去。


    莫關關在一陣躁熱中慢慢醒轉,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躺在床上,感覺到身上渾身發燙的強健肌,才意識到李斯爵上床了。


    莫關關抓住他伸向腰側的手,用殘留的理智呢喃,“不舒服,早點睡吧。”她頭還是暈暈的,隻想好好睡一覺。


    李斯爵輕嗯了一聲,手卻沒有任何停下的跡象。


    “我感冒了。”莫關關睜開眼睛,看著他,希望他停下,她真的不舒服,不想和他做那事兒。


    “沒事,等會兒出一身汗就好了。”李斯爵一邊啃著她胸前的肌膚,一邊撫向她的大腿內側,眼睛還向上揚盯著她微紅的臉。


    “嗯……”莫關關渾身熱得難受,胸前突如而來的敏感刺激讓她哼出聲,有些承受不住地輕搖頭。


    李斯爵的唇和手都肆意地挑dou著她所有的感官神經,全身的細胞都像被電擊一般,瘋狂地跳躍躥起,身體燙的要命,她覺得自己隨時都會被焚毀,什麽話也說不出來,隻能承受他的熱情。


    醫院


    清晨,莫關關是被鬧鈴吵醒的。她睜開的眼睛的時候,李斯爵還在睡。往常她醒的時候他早就起來了,今天這是怎麽了?


    莫關關愣了一會兒才坐起來找睡衣,腦袋不暈了,感覺神清氣慡,就是不能動,一動就渾身酸痛,尤其是那裏,不由恨恨看了一眼還在睡覺的人。


    睡衣哪兒也找不著,就推著李斯爵向一邊,看有沒有被他壓在身下。


    李斯爵被她這麽一推,倒是醒了。“你在找什麽?”鼻音很重。


    “睡衣,你給我扔哪兒了?”莫關關一邊扒拉,一邊推他。


    “別找了。昨天我從浴室裏抱你出來的。”


    聞言,莫關關停下動作,臉一直紅到耳朵根上,李斯爵不由笑笑,起來拿睡衣,莫關關見他那副樣子就來氣,一把扯過他的睡衣胡亂的套上。


    李斯爵也沒有生氣,抱著頭靠在枕頭上,卻連打了二三個噴嚏,揉了揉鼻子,看著莫關關離開的影子問,“你昨天吃的藥在哪兒?”


    莫關關走到門口停下,回頭看他,臉色略顯蒼白,神情有些倦意,應該是昨天那麽一折騰被她傳染上感冒了。當下心情大好,暗暗罵他,活該!誰讓他不顧她的感受折騰她。這下好了,自己感冒了那麽多天,沒想到這麽好了,隻不過換了他。


    “我生病,你好像很開心。”李斯爵一邊開車,一邊看向坐在身旁的莫關關。莫關關扭過頭沒有說話。映在玻璃上那微微上揚的嘴角卻是暴露了她的心情。


    在距離公司的前一站,莫關關一如往常的下了車,在站牌邊上等公交車。莫關關不想讓公司的人知道他們的關係,但是李斯爵賣的那輛車太紮眼,她也沒法開,隻好繼續每天搭他的車,提前一站下車,然後坐公交車去公司,李斯爵對此也沒說什麽,反正一直都這樣。


    不過李斯爵這一病,倒黴的還是莫關關,還要伺候他吃飯。以前和顧悠在一起,做飯的事用不著她動手。


    聽說之前這裏除了有個鍾點工,負責打掃外,還有一個廚師,結了婚,李斯爵把廚師辭了,就讓她做飯,她最煩的就是幹這些。可又沒有辦法。照樣得洗菜,切菜,炒菜,忙的一團亂,反觀李斯爵悠閑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一點兒都看不出來生病的樣子。


    一陣鈴聲響起,莫關關放下鏟子,擦了擦手走過去接電話。是個陌生的號碼。


    “餵。”莫關關疑惑的開口,那邊傳來急忙忙的聲音,“是顧悠的家屬嗎?”


    “是,發生什麽事了?”


    “這裏是xx醫院,她現在挺危險的,你趕緊過來一趟。”直到電話那頭傳來嘟嘟的聲音,莫關關才回過神來,恍恍惚惚,連衣服顧不上穿就要出門,被李斯爵一把拉住,“怎麽了?”


    “醫院……顧悠在醫院裏。”


    多事之秋


    到了醫院的時候,顧悠還在手術室伶搶救,兩個警察也在醫院裏,據說是酒吧裏發生鬥毆,誤傷的。一刀紮在胸下。具體情況正在調查。


    莫關關也聽不得他們說的這些廢話,一心就看著手術室的燈。心裏又疼,又亂。李斯爵跟她說話,她也不知道。整個人跟丟了魂似的。


    搶救室的燈一滅,她立馬衝上去。幾個護士推著病床出來。


    “她怎麽樣了?”莫關關抓著床沿,問向剛剛出來的醫生,那醫生摘下口罩,說,“放心吧。已經沒事了。”


    顧悠被推到普通病房,莫關關守在旁邊,一步也不肯離開。


    “回去睡覺,明天再過來。”李斯爵走過去拉她,被她躲開。“你自己回去吧,我在這兒守著她。”眼睛一直沒離開躺在病床上的顧悠。


    李斯爵見她那股子堅決,沒再說別的隻留下一句,別累著,就走了。


    第二天顧悠醒來的時候,莫關關就趴在她的床邊上,許是睡得輕,她稍稍動了動,莫關關就醒了。


    “你醒了?覺得怎麽樣了?”她抬頭看著顧悠,眼裏滿是喜悅和激動。


    “沒事。”顧悠虛弱的笑了笑,聲音像是幹巴巴的樹枝,臉色也很難看,白的像一張紙。莫關關看她這樣子,又是擔心又是心疼。“我去叫醫生。”說完站起來就往外跑。


    醫生過來後,檢查了一遍,說情況很好,莫關關這才放下心來。


    “你回去休息會兒吧。醫生都說我沒事了。”莫關關的眼裏全是紅血絲兒,昨天晚上肯定是擔心壞了守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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