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我要你說話。”他一邊說著,一邊狂躁的吻住莫關關,唇在她的脖頸間流連,莫關關手裏的飯盒擠落在地上,她反抗著,李斯爵一手把她壓在牆上,一手去脫她的褲子。


    “不!我不要!李斯爵我不要,你放開我!”莫關關一邊帶著憤怒和羞辱地拚命閃躲,一邊拚盡全身力氣反抗,踢他,打他,推他,他就是不放開。他怎麽能這樣,上午才動手打了她,現在居然又這樣對她。


    “乖乖的,待會兒你就要了。”他湊在她的耳邊,已經解開她的褲子。


    “我說了我不要!”莫關關胡亂的踢著,不知是踢到哪兒,就聽他悶哼一聲,手上的力道減輕,莫關關趁機去扭轉門鎖,剛擰開,身體就被大力的撈回來,壓在門後。


    雙手被他拉過壓在頭頂,唇被他緊緊堵住,腿也被他壓住,就連動也動不了。


    突然被進入,莫關關屈辱的瞪大眼睛,承受著,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放開莫關關,莫關關癱坐在地上,眼睛有些呆呆的,李斯爵整理好自己,看著莫關關那幅樣子,輕輕嘆了一口氣,伸手穿過她的胳膊把她抱起來。


    不想跟你過了


    莫關關沒有說話,任由李斯爵抱著她向浴室走去,身上的衣服被脫得差不多的時候,她開口說了第一句話,“我自己洗。”聲音有些啞。


    李斯爵放開她,她側著頭,左邊的臉頰依舊有些紅腫,李斯爵抬起手輕輕撫上去,她偏著頭躲了一下。


    “還疼嗎?”


    莫關關沉默著,李斯爵的手一離開她的臉頰,她就走進浴盆裏,溫熱的水從四麵八方湧來,她閉上眼睛,像是與外界隔絕。李斯爵看著她,目光深深,唇邊逸出一聲嘆息,“關關,你太倔了。”


    聽到關門聲,莫關關睜開眼睛,順著浴盆躺下去,頭浸在水裏。她的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跡,被愛的,被打的。


    她就是倔,她的倔惹著他了嗎?憑什麽這樣對她,娶了她又這樣虐著她……


    莫關關在裏麵已經一個小時,李斯爵有些擔心,想了想從沙發上站起來走過去敲門,“好了沒?”剛敲兩聲,門突然打開,穿著浴衣的莫關關穿過他直接走出來。視若無睹。


    李斯爵拉住她,把她按在沙發上坐下,打開急救箱,拿出棉簽,蘸上藥,一下一下的給她抹。


    莫關關抬頭看著他,燈光下的他看起來沒有那樣的淩厲,英俊的容貌,修長有力的身軀,他的動作很輕,很柔,好像是在嗬護心愛的寶貝,如果不想先前的傷害,沒有一個女人可以拒絕這樣的男人。年輕,多金,英俊。


    她和他結婚,原本就是不情願,後來她想,也許這樣也不錯,她的心至少可以不用再四下流離……可惜他給的窩,不是任她躲藏的平安窩。


    “我們離婚吧。”


    李斯爵愣了一下,然後把棉簽放到茶幾上,靠在沙發背上,視線緊緊的鎖著莫關關,“你當我和你結婚是在開玩笑?”


    不是開玩笑,卻是為了另一個女人,所以本來就是一場兒戲,從頭到尾都是你在掌握著。這話莫關關不敢說,是的,她怕他,不敢這樣惹他。


    呆呆的看了李斯爵一會兒之後莫關關慢慢的垂下頭去,她啞著嗓子弱弱說道,“我錯了不行嗎?是我在開玩笑,我知道錯了,所以我改。”她頓了會兒,抬起頭,看著李斯爵,眼裏多了份堅定,“所以我是一定要離婚的。”


    “你自己一個人怎麽離?法院起訴?”他突然笑了。為她的幼稚。


    莫關關心一顫,突然覺得無力。是啊,怎麽離?隻要他一句話哪個法院敢受理。他打個噴嚏,整個皇城還要震一震,她莫關關鬥不過他……


    “好了,別再胡思亂想了。”他笑著揉揉她的發頂,拿著急救箱走開,留她一個人無助的坐在這裏發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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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親們的留言,年忍不住出來冒個泡,嘿,那邊的,磚——磚——磚頭放下,先別急著拍偶,那些個人,年會一個一個的虐,哪個也跑不掉,啊哈哈……飄走


    不給我離婚就氣死你


    早上李斯爵醒來的時候,莫關關還蜷在被子裏睡,他撥開被子看了看,她的臉不腫了,就是有點兒紅,擦點東西應該看不出來。


    見她還沒醒,李斯爵倒是輕手輕腳下床洗漱。


    莫關關睜開眼的時候,李斯爵還沒走,看她揉著眼迷迷糊糊的樣子,一邊打領帶一邊走到床邊,“這兩天不要去上班了,出去逛逛。”說著親了親莫關關的額頭。


    被他這麽一鬧,莫關關倒是全醒了,撩開被子坐起來,還沒下床,就聽李斯爵說,“要不就把工作辭了。”莫關關恨恨的瞪著他,又威脅她。他除了威脅她,欺負她還能幹什麽?


    見她瞪著眼睛咬牙切齒的樣兒,李斯爵笑了笑往桌上放了一張卡,“密碼是你生日。買些自己喜歡的東西。”


    莫關關沒理他,拉起被子又躺下,就不想見他笑的樣兒,看著就煩人!把自己折磨成這樣,他倒是高興了。


    莫關關氣哄哄的起床,洗漱。回頭進屋換衣服的時候看到桌子上的那張卡,上麵有顆鑽石的標誌,明耀耀的,莫關關很不屑的瞥了一眼,走出去,沒過多久又回屋拿了那張卡,穿上外衣拎著包出去了。


    他不給她離婚,不讓她舒坦,她就花他的錢,狠命的花。氣死他!


    李斯爵開完會,米路跟在後邊,快走到辦公室的時候突然想起那出電話,“剛剛銀行打電話說有一筆錢需要您確認。”


    李斯爵停了一下,想起早上放在桌子上的卡,“查查在哪兒?”


    “是。”


    莫關關坐在專賣店的休息區上,有些鬱悶,李斯爵給她的卡是附卡,用的是他的名字,超過五百萬需要卡的主人簽名確認。


    剛才她進來指著那輛最新款的蘭博基尼說要買,那經理看著她就很詫異,後來她劃卡劃不了,不打算買了,那經理雖然沒說什麽,可那眼神赤裸裸的寫著‘我就知道是這樣’,明顯的狗眼看人低。她氣鼓鼓的走出去,剛打開門,就接到李斯爵的電話,他說一會兒就過來。


    她要買車,要花錢,就是要氣他,可到了最後,倒是讓自己生了一肚子氣。


    李斯爵停了車,經理親自出門接待,他一進去,就看到莫關關坐在椅子上,手托著下巴看著窗外,她今天穿著牛仔褲,短靴,淺棕色的厚毛衣,紮著一個馬尾,看上去就像一個中學生。


    感覺到旁邊有人,莫關關扭過頭,看到一身鐵灰色西裝的李斯爵,存心賭氣般的又轉過頭。


    李斯爵坐到她旁邊的椅子上,正好看到她的表情。“想買車?看上哪一個了?”


    莫關關合上雜誌,涼涼的說,“不買了。”拿過包從椅子上跳下來就要走。李斯爵拉過莫關關的手,讓她重新坐下去,翻開剛才她看的那一頁,看了一會兒,說,“這個不適合你。”


    反正不讓你舒服


    莫關關就知道他不會花那份錢,七百五十萬,她就知道。其實她也不是要買車,就是心裏不痛快,鬥不過他,就想出出氣,可這會兒心裏更憋屈,就覺得李斯爵是如來佛,她莫關關再怎麽翻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早知道她不會找他幫忙,不會惹上他,她以為他隻是有點深沉的紈絝子弟,但是經過這幾天她知道了,他就是一頭狼。那眼睛在你背後冒著綠光。


    所以她必須逃離他,想盡辦法也要離開他。要不她被他生吞活剝之前,就得先瘋了。


    “想什麽呢?叫你兩次也沒聽見。”李斯爵握著莫關關的手突然加大力氣,莫關關疼了一下,馬上回過神。


    看到李斯爵的身旁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個外國人,看到李斯爵的目光,莫關關一棱站起來說,“我想去衛生間。”


    其實,莫關關也不是真的想去廁所,就是被他剛才探究的眼神嚇到了,迫不及待就想離開。


    等莫關關出來的時候,李斯爵和那個外國人說著什麽,好像是義大利語,莫關關也聽不懂,就站在不遠地兒看著外麵掰著手指頭。


    後來聽到李斯爵跟那外國人說了句“grazie”就朝著她走過來了。


    出了專賣店,李斯爵在前邊走,莫關關跟在後邊,走了幾步停下,李斯爵已經打開車門,回頭看到莫關關站在那兒不走了,“怎麽了?”


    “我還有事。”天也冷,莫關關說著把手伸進口袋裏,聳了聳肩膀。李斯爵見她被凍的索瑟在一起,就說,“去哪兒?我送你。”


    莫關關有一下沒一下的踢著腳上的靴子,也不說去哪兒。李斯爵知道她還別扭著,知道她不肯上車,就走過去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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