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臻覺得她的酒還沒醒,冷嗤說,“不談。”


    蘇靈致瞪大一雙杏眼,有點失望,“果然男人都喜歡十八歲的青春少女。”


    她頓了頓,又不確定地問一句,“真的不談嗎?大你四歲,我也很年輕呢?三十二歲,又成熟,又優雅的年齡。”


    顧臻覺得她糾纏在這種話題上一點意義都沒有,連回答都覺得浪費時間,蘇靈致又細數了十年後的她各種優點,顧臻挑眉問,“最近接了新劇本嗎?”


    蘇靈致,“……”


    算了,不提也罷!


    傷心。


    顧臻竟以為是劇本人設,她最近閑在家裏的確在看劇本,她不拍電視劇,走電影路線,劍靈拍攝結束後張導在業內誇過她無數次,送到蘇靈致桌上的劇本都算紮實,卻還沒有蘇靈致想演的本子。


    顧臻在家休息一日,年會過後再忙幾日就是除夕假期,顧臻難得清閑,在家煮茶看書,還拿了一個棋盤出來教蘇靈致下棋。


    他的喜好有點古董,蘇靈致學了半個小時就困倦不堪,宿醉後一天都很難受。睡了一覺醒來仍是沒做好與顧臻坦白的準備。


    “最近我有一個問題,困擾已久,你要不要幫我分析一下?”蘇靈致在顧臻研究殘局時坐到他對麵,雙手捧著臉,做出一副無辜困惑的模樣。


    “說。”


    “就我有一個朋友……就嵐嵐哈。”蘇靈致清清喉嚨,“她有一個很喜歡的男人,心眼特別小,還很記仇,脾氣又不好,她曾經做了對不起他的事。如今被情敵拿捏威脅,希望她能遠離自己心愛的人,不然就要曝光她。嵐嵐不希望心上人知道真相,又不想受人脅迫,她要怎麽辦?”


    顧臻對趙雪嵐的事其實不感興趣,可她是蘇靈致心裏排第一的人,又不能忽略,顧臻語氣淡淡的,“心眼小,又記仇,脾氣還差,為什麽不分手,分手就不說脅迫了。”


    蘇靈致心虛,舔了舔唇瓣,“她就很喜歡心上人,不想分手啊。”


    “那就坦白。”


    “不能坦白啊,坦白了,心上人一定會非常,非常生氣,說不準會氣瘋了與她一刀兩斷,從此再也不可能相信她的話。”


    “那就殺了脅迫她的人。”


    “法治社會,她不想去蹲大獄。”蘇靈致神情懨懨的,“還有招兒嗎?”


    “是人就會有弱點,她有弱點,脅迫她的人,自然也有弱點,那就找出她最在意的事,打蛇打七寸,相互製衡。”


    蘇靈致也想過拿捏蘇婉的弱點,可蘇婉的軟處和她一對比就是小巫見大巫,蘇靈致輕聲說,“脅迫之人的軟處和嵐嵐的軟處,不能相提並論,若是因此失去心上人,並不值得。”


    “那就隻有最後一條路,坦白,認錯,態度好點,爭取寬大處理吧。”顧臻淡淡說,“或許她那心眼小,又記仇,脾氣還不好的心上人能為她消除芥蒂呢。”


    “不太可能!”


    “你又不是他,怎麽知道不可能!”顧臻目光落在棋盤上,都沒看蘇靈致,蘇靈致也不是沒想過與顧臻坦白。


    顧臻若她,為什麽要殺他?


    她怎麽回答?


    無仇無怨的,說不清楚,難道又要編故事,謊言越滾越大,她已不想撒謊了。


    蘇靈致有點心神不寧,蘇婉的事不解決,始終是她的心病。


    她想過去蘇家,偷走顧臻的襯衫,死無對證,可蘇婉應該沒那麽蠢,她不會找到證據的。


    蘇靈致趴在沙發上看劇本,顧臻研究棋局,互不幹擾。


    可她心神不寧,新劇本沒能看下去,又湊到顧臻身邊,“你為什麽喜歡去月色應酬?你又不能喝酒,又不像他們玩得那麽花,隨便找一個場所都能應酬。”


    顧臻說,“月色是金融地產圈的銷金窩,去那邊應酬客戶滿意,又方便,最重要的是,月色是阿行的產業,我們去習慣了。”


    “月色竟然是簡遇行的產業,臥槽!”月色一個月給區裏交稅比上市公司整年還要猛,真是日進鬥金,“他不是醫藥科技公司的總裁嗎?怎麽還是月色的老板?”


    “副業,閑來無事玩一玩的,沒想到玩出規模來。”顧臻也沒想到他能把副業玩成日進鬥金。


    “怎麽提起月色?”顧臻有點敏感。


    自從在月色被女人算計後,他對月色就有點抵觸,應酬雖也會去,不像原來那麽安心。


    “京陽年會,蘇婉帶著羅曉瑩來找我了,她來質問我羅生的下落,又說了當初在月色的事,你找到當時來殺你的女人了嗎?”


    顧臻從殘局中抬起頭來,定定地看著蘇靈致,“找到,殺了。”


    蘇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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