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裏的居住木屋,葉凡被小六帶到了劉夢沙屋前。


    “葉將軍,你先等著,我去敲門。”小六上前敲門,朝裏麵喊道,“師傅,快開門,葉將軍來找你了。”


    沒一會,門被打開了,比門還要高些的劉夢沙稍微彎腰走出木屋,對葉凡抱拳拱手:“將軍,你找我?”


    萬餘勝捷軍整編之後,劉夢沙是葉凡麾下五個營指揮使之一,也是葉凡的屬下。


    葉凡看了看屋內:“能進去嗎?”


    “自然可以。”劉夢沙讓出進屋的路。


    小六也在這時拱手告辭:“葉將軍,師傅,你們聊,我先下去了。”


    待兩人進了木屋,分別在木椅上坐下的時候,葉凡才問道:“那小六是你徒弟?”


    “算不得師傅徒弟,隻是見他天賦很不錯,又能吃苦,便指導一下罷了。”


    “哦?”葉凡有些訝然,“不知我的天賦如何?”


    “將軍,末將隻會用刀,自然也隻懂刀,所以對於其他的,不太能看得出來。”


    “嗐,你不必藏著,直接說我用刀的天賦怎麽樣?”


    劉夢沙聞言,直接說:“恕末將直言,將軍用刀的天賦隻是一般。甚至將軍都沒有真正練習過刀法,在清源殺敵之時,雖然用的是刀,但憑的全是一身神力,還有一些殺人技巧,將軍練兵教的,也是這些。但比起末將的刀法,將軍的這些殺人技巧高明多了。”


    “高明多了,這是你破天刀的真心話?”葉凡目光灼灼地看著劉夢沙,似乎想要看透他一般。


    “這確實是末將的真心話。刀法要想精進,要通過不斷的練習。有的人,資質一般,從小練到大,也許隻是個二流水平。而就算是像我這樣的人,付出二十多年的努力,也才有了這破天刀的名字。將軍的那些殺人技巧,與練刀其實也是一樣,都是為了增強實力,自衛殺人,不一樣的是,將軍的那些殺人技巧更加簡單粗暴,與練刀相比,能讓普通人迅速提升實力,時間久了之後,能成為高手也不一定。”


    葉凡笑著說:“以你這麽說,我的刀法再怎麽努力,都隻能是二流水平了?”


    “將軍就算不練刀,實力也是不凡了。但將軍若是想練刀,末將可以傳幾套刀法給將軍在空閑的時候練練。”


    “以後吧,最近沒什麽時間。”葉凡又道,“你知道我今天來找你的目的吧?”


    劉夢沙頓了頓,回了三個字:“不知道。”


    葉凡突然說:“都是你幹的吧?兒子,還有老子。”


    劉夢沙聞言,壓製心裏的震驚,看著葉凡,默然不語。


    “你不用承認,我也隻是猜的。畢竟你為了她能上台跟我打一架,為了她,幹掉個小流氓也不是不可能。隻是我想提醒你的是,你現在不是護院,而是勝捷軍將領,你做的這些事,可能會影響整個勝捷軍。當然了,你不做,我也會去做的。但我做得肯定會很幹淨,所以我希望你做得也很幹淨。雖然你幹掉老子,也有為我在王總管麵前洗脫嫌疑的意思,但我希望下不為例。因為我能猜到是你,也能有人猜到是你。畢竟你從軍之前,是她家護院的事,不隻是我知道。”


    劉夢沙依舊沒有說話,隻是看著葉凡的眼神多了些凝重。


    “好了,就算是懷疑也沒用,隻要是沒證據就行。老子撞牆,是沒證據的,但兒子和那四條狗,我希望他們不會再次出現,就算是不會喘氣的,也不行,除非你沒用刀。”葉凡從椅子上站起身,走到了木門前,剛伸手要去開門,這才想起自己來這最重要的目的,轉身看向劉夢沙,淡然說道,“我不管你為什麽為她做這些,但我要告訴你的是,她是我葉凡的女人,你不做,我也會去做的。不過,還是要謝謝你。”


    這次葉凡一直看著劉夢沙,等待著劉夢沙的回應。


    劉夢沙被看得久了,終於緩緩張了嘴:“小姐喜歡將軍,末將是知道的。否則,末將就不隻是上台打一架了。”


    葉凡朝他點點頭,推開木門,走了出去。


    木屋內,劉夢沙看著木門,一時間走了神,最終喃喃自語:“這般心性,此子當真隻是個少年嗎?”


    葉凡出了軍營,直接去將軍府。


    從陸紅那裏得知葉凡居住在曾經自己養傷的小屋,他便尋了過去。


    房門被敲響,林若水連忙去開門,那人果然回來了。


    下一秒,葉凡將她攔腰抱起,還不忘將門鎖上,動作嫻熟到了極點。


    林若水則是嬌軀一顫,險些驚叫出聲。


    葉凡抱著她緩緩向床那邊走去,霸道地沒有說一句話,隻有行動。


    林若水卻是心跳加速,不知所措。


    近前,葉凡將林若水輕輕放在床上,為其脫去繡鞋,玉足顯現,她連忙縮到床的最裏邊,將被子拉到身前,似乎想護住自己。


    葉凡才剛剛解開自己的衣服紐扣,就看見林若水這個害怕的樣子,便停住了接下去的動作。


    “你,還是不願?”


    林若水羞紅了臉,沒好氣道:“這,這大白天的,還是在將軍府,而且我們還未成婚,你,你這也太急了些。”


    葉凡無語,這古代女子是真的麻煩,毫無開放可言。


    不過葉凡對於喜歡的人,抱有絕對的尊重,也就沒有請求或者強迫。


    他又將衣服的扣子扣上,去桌子上倒了杯涼水飲下,解渴又壓火,回到了床邊,脫去鞋子,仰躺閉眼。


    補補瞌睡,今晚就要出城了。


    林若水見他這副樣子,也不知道哪裏生出來的自責,便柔聲說:“你要是真的想,想內個,等天黑了,妾身是願意的。”


    葉凡保持著閉眼睡覺的樣子,一臉不在意地說:“若水,我今晚就出城了,等我回來打了勝仗就娶你,到時你便是我名正言順的娘子,可不能再像今天這樣。”


    “這麽快,就不能晚幾天嗎?”林若水語氣有些急切。


    葉凡睜開眼睛,側身看著蜷縮在角落的林若水,笑著打趣:“晚幾天,我怕我就不想出城了。”


    林若水聽出了葉凡的意思,臉色微紅:“你這人,之前可不是這樣的。”


    葉凡沒接這話,而是伸手將林若水拉過來躺在自己一旁,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此時的兩人,就像剛剛去酒店開房的純潔小情侶。你懂我的故作矜持,你懂我的圖謀不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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