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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緋月的現形粉一出,整個房間便被一層白色煙霧給籠罩住了,在白色煙霧升騰而起的同時,一隻醜陋不堪的穿山甲漸漸露出身影,而後便驀然倒在了地上。


    居然是穿山甲!


    火緋月心中一驚,隨即便明白了過來。


    凡是有能力奪舍的,如果是人類的話,至少得修煉到神階,然而對於神階強者來說,一般都自命清高得很,根本就不屑於奪舍,所以,真正擅長於奪舍的,往往是這些形象比較醜陋的妖怪。對於這些怪物來說,他們既有奪舍的能力,也有奪舍的需求,所以,此時此刻,這一隻穿山甲出現在火緋月的房中,就不足為奇了。


    隻是,奪舍的人選有千萬個,這隻穿山甲,怎麽就看中了她的身軀了呢?


    這隻穿山甲,應該就是之前攻擊過她的那個神秘人物,這麽說來,它選擇奪她的舍,應該不僅僅隻是看中她的身軀那麽簡單,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蝶公主應該就是眼前這隻穿山甲殺的,在燕公主死後,她便成了第一嫌疑人,所以,穿山甲殺死燕公主隻不過是一個幌子,它真正想要殺的人,其實是她!


    原本穿山甲以為,殺死了燕公主便可嫁禍給她,它不費吹灰之力便可將她給滅了,但它萬萬沒有想到,元漠居然會替她作證,元漠的介入,硬生生地打破了穿山甲的如意算盤。所以在無計可施之下,穿山甲隻好親自出馬,直接奪了她的舍,想從靈魂上將她消滅,而她這副美麗的身軀還能被它所使用,這真是一舉兩得,但是問題就出在她不是南宮燕,她的精神力極度彪悍,想將她的靈魂與肉體分離,以這隻穿山甲的功力,根本就做不到,而且,雖然穿山甲會隱形之術,但是,她最新研製的藥粉,就是專門破解這種隱形術的,所以,這隻穿山甲的如意算盤,注定了要落空,因為它麵對的,是一個有著超強精神力的強者,想奪她的舍,再修煉個幾百年也沒有用。


    “你究竟是誰?為何三番兩次想要害我?”想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後,火緋月卻無法想通最為關鍵的一點,那就是:這隻穿山甲為何想要害她?


    “哈哈哈哈哈!你居然問我是誰?真是太可笑了!哈哈哈哈哈哈……”穿山甲發出一陣陣瘋狂的嘲笑聲,那熟悉的聲音,令火緋月的心頭一驚。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隻穿山甲,竟然是南宮畫!


    在火緋月的印象中,南宮畫雖然長得不是很美,但是,至少也是斯斯文文幹幹淨淨的,實在無法將她與眼前的穿山甲聯係起來,更何況,南宮畫的父親是當今皇帝,而她的母親則是呂賢妃,當今皇帝絕對不可能是穿山甲所變,更不可能與她有什麽深仇大恨,否則也不會讓她假冒公主進宮查案了,而呂賢妃……


    一想到此,火緋月突然間明白過來了,既然眼前的南宮畫是穿山甲,那麽,答案便有且隻有一個,那就是,呂賢妃她根本就不是人,而是穿山甲幻化為人類混入了皇宮。


    可是,就算入她所料,南宮畫和呂賢妃都是穿山甲,那她與她們也是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啊,沒到底這般執著地想要滅殺她啊。


    “經你這麽一笑,我就算不想知道你是誰也難了。”火緋月冷哼一聲道,“這個問題,有那麽好笑嗎?”


    “當然!”南宮畫嗤之以鼻道,“該問這句話的人,應該是我吧?我才應該好好問一問你,你到底是誰?”


    火緋月心中一驚,沒想到這個穿山甲還有點腦子。她抿了抿唇,冷冷地道:“那你覺得我是誰?難道你比父皇母後還要清楚我是誰麽?”


    “不管你是誰,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我必定奪了你這副狐媚身軀。”南宮畫咬牙切齒地道。


    “看得出來,你很討厭我,那為何還要奪我這副狐媚身軀呢?幹嘛不去找個幹淨清純的身軀呢?我看你自己的身軀就挺不錯,何必去奪別人的舍呢?”火緋月冷嘲熱諷道。


    “南宮緋兒,就算你伶牙俐齒又如何,今天,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南宮畫氣得張牙舞爪,拚了命地朝著火緋月攻來。


    “南宮畫,你不是認為我不是南宮緋兒麽?怎麽現在又叫我南宮緋兒了?你該不會是腦子出了什麽問題,要不要我幫你找個大夫瞧瞧?對了,也不用找大夫那麽麻煩了,我可以幫你治療,保證藥到病除,不過醫藥費可不低哦。”火緋月繼續冷嘲熱諷著,直將南宮畫氣得差點臉色發青,原本就醜得一塌糊塗的臉上更是慘不忍睹。


    “南宮緋兒,你該死!”南宮畫早就被氣得失去了理智,發了瘋地追著火緋月猛烈進攻。


    火緋月的唇角揚起一抹冷笑,就這麽點能耐,居然還想滅她?


    雖然一直以來她都很苦逼,因為遇到的人功力老是在她之上,害得她經常處於被動狀態,然而,那隻能說明她遇到的人比較變態,沒辦法,因為她自己本身就是一個超級變態,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她想遇到個正常人還真不是那麽容易的。但是,事實上,在這個世界上,強者畢竟是少數,以火緋月目前的功力,有能力打敗她的人,其實並不多。


    所以,麵對南宮畫,火緋月是一點都不緊張。在現形粉將她的形體暴露在火緋月的眼皮子底下後,那真有一種甕中捉鱉的感覺。


    夜,正漫長,抓一隻穿山甲來玩玩,似乎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然而,火緋月好不容易從穿山甲的身上再度找到了那寶貴的自信,卻被一個人給硬生生地破壞了。


    “緋兒,別怕,我來救你!”就在火緋月懷著貓捉老鼠的心態,準備好好戲弄一番南宮畫之際,一道身影從天窗竄入,火緋月揚眸望去,見來人居然是南宮燁。


    但見南宮燁身穿一襲枚紅色錦袍,長長的墨發高高束起,顯得清俊而高貴,絕美的容顏配上高大頎長的身軀,令無數女人沉迷……然而,眼前這兩個女人,卻根本就不將他放在眼裏。


    南宮畫是他的親妹妹,自然對他沒什麽想法,而火緋月更是沒心沒肺,向來視天下帥哥於無物。麵對這兩個不懂得欣賞他的帥的女人,隻能說:南宮燁,你耍帥耍錯地方了!


    一見南宮燁玉樹臨風宛如神邸一般出現,火緋月滿臉黑線。


    話說她好不容易從這隻穿山甲的身上找到了身為強者的自信心,這個南宮燁居然來壞她好事?玲瓏不是說南宮燁在房間裏等了她很久,中途好像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所以離開了麽?誰來告訴她,為何他會突然之間冒出來?


    由於火緋月之前給薛玲瓏的丹藥裏摻和了一些嗜睡藥進去,所以此時此刻雖然火緋月的房間裏已經鬧騰得一片狼藉了,但是薛玲瓏由於被火緋月下了安神藥,所以一直都睡得挺香的,在火緋月的心中,薛玲瓏就像是自己的親姐姐一般,她不希望薛玲瓏太過疲累,所以才想到了這個方法。


    這個南宮燁,莫名其妙冒出來也就算了,還居然喊什麽別怕,我來救你之類的鬼話。他哪一隻眼睛看見她怕了?她又哪裏表現出需要人救了?


    唇角輕抽,火緋月輕輕地歎了口氣,好端端的打鬥被人突然間打斷,任誰都開心不起來的。


    “二皇兄,聽玲瓏說,你有要事在身,怎麽,這麽晚了還跑過來?那些要事都處理好了麽?”火緋月皮笑肉不笑地道,言下之意其實是在趕南宮燁,意思很明顯,趕快回去忙你自個兒的事情吧,別在這裏浪費時間多管閑事。


    可是,火緋月的暗示,沒人能聽懂,不但南宮燁沒有聽出來,就連南宮畫也沒有聽出來。這不,一見南宮燁突然出現,南宮畫心中的憤怒就更深了。


    “二皇兄,你憑什麽救她?你到底還有沒有人性啊?我才是你的親妹妹!可你卻壓根兒就不關心我的死活,卻對那個狐狸精噓寒問暖的!”南宮畫一臉悲憤地道。


    南宮燁聞言,驚得星眸圓睜,一臉匪夷所思地道:“天哪天哪!這隻穿山甲居然是南宮畫!我這是在做夢嗎?南宮畫明明自己是個怪物,卻冤枉我的寶貝緋兒是狐狸精,這不是賊喊捉賊嗎?南宮畫向來乖巧懂事,絕對不會是這個樣子的,我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的!”


    南宮燁一邊說,一邊誇張地掐了掐自己的大腿,一臉匪夷所思地驚叫著。


    見狀,南宮畫氣得差點當場昏死過去,這該死的南宮燁,有了異性沒人性,不但不幫自己的親妹妹,居然還如此誇張地嘲諷。


    “二皇兄,我是你的親哥哥,你怎麽可以幫外人說話?”南宮畫氣得跳腳。


    “親哥哥?怎麽可能?你可是穿山甲啊,而我卻是個人類,要說異類的話,你才是真正的異類!”南宮燁毫不猶豫地道,壓根兒就沒將南宮畫當做自己的妹妹看待。


    “你——”南宮畫氣得咬牙切齒,大聲吼道,“南宮燁,我是你的親妹妹,而她,絕對不可能是南宮緋兒!你們人類不是有一句話,叫做血濃於水麽?你幫著外人欺負自己的親妹妹,你到底還有沒有人性?”


    南宮燁聞言一驚,整個人的臉色全變了。


    聽南宮畫的口氣,緋兒竟然不是他的嫡親妹妹麽?那這些日子以來,緋兒一直都在騙他?


    如果緋兒不是他的嫡親妹妹的話,那他與緋兒之間的最大障礙將會不存在,緋兒也沒有理由再拒絕他了。


    一見南宮燁變了臉色,火緋月的臉色也跟著變了。


    這個該死的南宮畫,早知道她廢話這麽多,剛才就該早點結果了她,搞得現在她被南宮燁懷疑。


    “二皇兄,南宮畫的話豈能相信?她這是在挑撥你我兄妹之情,你可千萬不要上當了。”火緋月一臉鎮定地道。


    要想騙倒對方,首先要將自己騙倒,所以火緋月這話說得很有說服力,連她自己都差點被自己給騙到了。


    “普天之下,誰不知道咱們南宮家的女兒長得都很普通,這麽多年了,從沒出過一個漂亮的,一次例外都不曾有過,怎麽到了你這兒就有了例外呢?南宮緋兒從小體弱多病,膽子更是小得比老鼠還誇張,可是你瞧瞧你,哪裏膽小了?別說是老鼠了,你連見到穿山甲都不會尖叫!雖說女大十八變,但也不會變得那麽誇張吧?……”南宮畫滔滔不絕地講述著諸多疑點,火緋月聽得滿臉黑線,而南宮燁更是一臉的狐疑,越聽越覺得南宮畫說得有道理。


    當然,南宮燁覺得有道理的部分,僅限於南宮畫說南宮緋兒是假冒的,這恰恰也是他最愛聽的,至於其他的廢話,他根本就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特別是什麽幫外人不幫自己的親妹妹這種廢話,她也不用腦子想一想,自己的親妹妹是吃人的怪物,而那個外人,卻是他最愛的女人,兩相比較之下,該幫誰早就已經一目了然了,虧她還好意思在那邊大言不慚。


    “南宮畫,你不要血口噴人,我跟緋兒,那可是一母同胞的嫡親兄妹,我們是同父同母的,而與你,卻隻不過是同父異母的兄妹,皇室兄弟姐妹本來就多,像這種同父異母的,沒有一百也有好幾十個,而同父同母卻很少,我也就緋兒這麽個至親妹妹,我不幫她幫誰?”南宮燁一臉理所當然地道,雖然他的心中已經開始懷疑了,但是表麵上卻不動聲色。


    “南宮燁,你個白癡,你有沒有腦子啊?這個冒牌貨不知道是從哪裏冒出來的野丫頭……”南宮畫的話隻說到一半,卻再也開不了口了。


    一股鮮血從南宮畫的口中噴湧而出,火緋月毫不留情地結束了這場貓捉老鼠的好戲。


    雖然貓捉老鼠的遊戲很好玩,但是前提是不能有任何損失,如果再任由南宮畫胡言亂語下去,那她的老底就真的要泄了。


    “緋兒,看來,二皇兄真的是小瞧你了,你居然一招將那穿山甲給秒殺了,真是太令人震撼了!”南宮燁一臉匪夷所思地道,心中的狐疑越來越濃了。


    火緋月聞言,心中一驚,剛才隻顧著將南宮畫殺了滅口,倒忽略了這一點,如今人也已經殺了,再要抵賴也賴不過去了……


    就在這關鍵時刻,屋頂上卻突然傳來一陣窸窣聲,緊接著,兩道俊逸不凡的身影從天窗飛竄而入。


    火緋月見狀滿臉黑線,看來,以後天窗最好堵住了,免得什麽人都從天窗竄進來。


    兩個同樣絕代風華的美男子從天而降,頃刻間來到了火緋月和南宮燁的麵前,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風傾炎和元漠。


    此時的風傾炎,身穿一襲月白色錦袍,長長的墨發隨意地飄散著,更顯得清雅俊逸,芝蘭玉樹。而站在他邊上的元漠則穿了一襲黑色的錦袍,錦緞般的墨發同樣隨意地披散著,顯得貴氣逼人,玉樹臨風。一黑一白俊逸得猶如神邸的兩人,在這個深沉的夜裏,仿佛黑白無常一般,突然間降臨在火緋月和南宮燁的麵前,當然,他們二人若是黑白無常的話,那絕對是史上最帥的黑白無常了。


    “南宮燁,你也太看得起緋兒了,憑她那點三腳貓的功夫,怎麽可能對付得了穿山甲呢?被對方給一招秒殺還差不多,哪有那本事去秒殺對方呢?”元漠的唇角揚起一抹邪笑,似乎聽到了史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


    “就是,元漠,你終於說了一句真話!”風傾炎似笑非笑地幫襯著。


    麵對著突如其來的兩人,南宮燁滿臉黑線,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兩人,一直隱匿著氣息躲藏在屋頂上,若不是因為南宮畫死得太過突然,也許他們就打算在屋頂睡上一覺不出現了,如今突然出現,為的是要掩飾緋兒一招秒殺南宮畫的事實。


    緋兒秒殺南宮畫,他看得清清楚楚,絕對不會像風傾炎和元漠所說的那樣,是他們所殺的,他們費盡心思想要掩蓋這件事情,無非是想要打消他心中的疑惑,為的,是替緋兒隱瞞。


    如此說來,緋兒,很有可能真的是冒充的!


    一想到緋兒有可能是冒充的,南宮燁頓時心花怒放。


    雖然,緋兒欺騙了他,讓他一度以為自己愛上了自己的親妹妹,但是好在他沒有放棄,即使在以為緋兒是他親妹妹的時候,他大膽地將自己的心聲表現了出來,可惜,被緋兒拒絕了,緋兒拒絕他的最關鍵的理由,便是兄妹亂倫,如今,他終於可以將壓在頭頂的亂倫去掉了,一想到自己馬上就快要揚眉吐氣了,南宮燁激動得差點掉下眼淚來。


    “你們今天累了一天了,怎麽不回去好好睡覺呢?跑來這裏幹什麽?”一見兩人,火緋月便急忙趕人。


    今天的一切還曆曆在目,她可不希望這兩人再吵鬧不休,那她一定會被逼瘋的。


    “緋兒,今天是正月十五,我想跟緋兒在一起。”風傾炎一臉理所當然地道。


    “緋兒,風傾炎太奸詐了,我必須站在緋兒的身邊守護緋兒。”元漠的表情同樣是一臉的理所當然。


    “好了,你們兩個,今天都吵了一天了,不累麽?你們不累的可累了,房間讓給你們,我跟玲瓏去睡。”火緋月一見該來的都來了,頓時一個頭兩個大,努力地揉了揉眉心,打算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二話不說地朝著薛玲瓏的房間走去。


    “緋兒,那怎麽行?這是你的房間,要走也是我們走。”一見火緋月竟然要去跟一耳光丫鬟擠一張床,風傾炎急得急忙一把拉住火緋月,信誓旦旦地道,“緋兒,你放心,炎哥哥這就離開,緋兒你就安心休息吧,絕對不會有人再來打擾你的了。”


    風傾炎的話音一落,便一左一右拖著元漠和南宮燁,火速離開了火緋月的房間。


    “風傾炎,你強拖著我做什麽?我還想幫緋兒處理掉那隻穿山甲怪物呢?就這麽將髒兮兮惡心得要命的屍體放在緋兒的房間裏,你能安心嗎?萬一穿山甲複活了怎麽辦?……”南宮燁不甘心被風傾炎拖走,一路抗議著。奈何元漠雖然總是要跟風傾炎吵架,但是關鍵時刻卻是毫不猶豫地站在了風傾炎的一邊,這就好比是兩兄弟,平時在家裏兩兄弟怎麽打架都有可能,但是一旦有外敵入侵,那麽兄弟倆的拳頭卻總是不偏不倚地對準了敵人的腦門。


    風傾炎和元漠強行將抗議著的南宮燁拖走,兩人的心中都忍不住腹誹:以緋兒的本事,別說是對付一具小小的穿山甲屍體,就算是整座山的穿山甲屍體,到了緋兒的手中,也不過是瞬間消失的份!虧這小子居然還在擔心緋兒,他現在應該擔心他的親妹妹南宮畫的屍體才是真的。


    見三人像一場鬧劇一般終於離開了,火緋月抿了抿唇,從納戒中取出一瓶化屍液,將它倒在穿山甲的身上,沒過多久,便見穿山甲漸漸融化,直到最後,化為一灘血水,而後化屍液便慢慢蒸騰,直到最後,穿山甲屍體徹底消失得無影無蹤,連氣味都不曾留下。


    做好這些事情後,火緋月便盤腿坐到床上,開始了一夜的修煉。


    第二天,火緋月便將昨晚發生的事情告訴了皇帝皇後以及南宮哲,當他們聽說南宮畫居然是穿山甲的時候,一個個全都驚呆了,又聽說南宮畫已經被就地處置了,都沉默著點了點頭。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南宮畫乃是穿山甲的真相,自然不能傳到皇宮外去,就地處置才是最好的選擇,隻是,既然南宮畫是穿山甲,那麽,身為她母親的呂賢妃,肯定也是穿山甲,這件事情,不知道該如何處置才好。


    “緋兒,你公主的身份,就這麽做下去吧,我們南宮家失去的女兒夠多了,如果你就這麽離開了皇宮,我們南宮皇室就更寂寞了。”皇帝一臉真誠地央求道。


    火緋月忍不住輕笑出聲,皇宮,從來都是與寂寞無緣的地方,在這裏,永遠有刮不完的腥風下不完的血雨,怎麽可能會寂寞?也就隻有皇帝會這麽覺得吧?無論皇宮裏有多少女人,總覺得還是少了點什麽,就好比是女人衣櫃裏的衣服一樣,不管買多少衣服進來,到要穿的時候,總覺得就少了那麽一件衣服。


    “緋兒,你就繼續做一陣子我的妹妹吧,你要是恢複了身份,我怕到時候得改稱你為皇嫂了,那豈不是比我大了?”南宮哲一臉沒有正經地道。


    火緋月正想反駁,卻耳尖地聽到一陣腳步聲,從腳步聲的輕重來判斷,應該距離這裏還有段距離,而那腳步聲的主人,便是南宮燁。


    “說曹操曹操就到,你皇兄來了,咱們說話小聲點。”火緋月朝著南宮哲使了個眼色,低聲警告道。


    皇帝皇後和南宮哲一聽此言,連忙開始高談闊論,講一些朝中的趣事……


    當南宮燁出現的時候,看到的,便是一副帝王家的天倫之樂圖。


    “燁兒,你怎麽來了,快過來,咱們正在商議著要不要給你立妃的事情呢。”一見南宮燁,皇帝假裝驚喜地道。


    南宮燁急忙搖頭道:“立妃的事情。兒臣不急,兒臣聽說緋兒在父皇母後這邊,便過來瞧瞧,想必昨晚的事情你們都已經知道了,今日兒臣是想帶緋兒出去散散心,昨天她一定嚇壞了。”


    南宮哲在心中腹誹:緋兒會嚇壞才怪呢!


    “二皇兄,緋兒沒事,不想出去散步。”火緋月毫不猶豫便拒絕了。


    “緋兒,去吧,你二皇兄也是一片好心。”皇帝皇後恨不得將兩人綁在一起,見自己的兒子如此積極,他們自然樂得幫忙。


    “緋兒,我陪你們一起去。”南宮哲站起身來,二話不說想要做電燈泡。


    皇帝和皇後見狀,連忙將他一把抓住。


    “哲兒,你幹什麽?”皇帝皇後低聲警告道。


    “我想陪二皇兄和緋兒出去轉轉啊。”南宮哲一臉無辜地道。


    “哲兒,你忘了麽?今天你要陪母後去相國寺上香的,你看這時辰也不早了,再不出發就晚了。”皇後連忙拉起南宮哲,先一步出了門。


    “朕還有很多政務要處理,先走了。”皇帝緊隨皇後身後離去,留下南宮燁和火緋月兩人,氣氛一下子變得尷尬起來了。


    去就去,這南宮燁還能吃了自己不成?


    火緋月一咬牙,便隨著南宮燁出去郊遊了。


    南宮燁帶著火緋月,來到一座美麗的山上,雖然是春寒料峭,但是山上卻有著一處熱氣騰騰的溫泉。


    一見溫泉,火緋月恨不得跳下去,但是,礙於南宮燁在場,火緋月隻好強忍住心中的渴望,裝作一臉的無所謂。


    “緋兒,你先下去泡個溫泉吧,我到附近打點野味。”南宮燁一臉體貼地道。


    ------題外話------


    感謝親小濺濺送的3張評價票(親愛滴送的太多了,菲菲看著真心疼,省著點雙十一血拚哇),感謝親萱萱夢想送的1張月票,感謝每一位支持正版滴親,群麽麽~


    ps:雙十一血拚,親們都搶到什麽寶貝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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