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棟吹奏完銀笛,將笛子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


    白棟說道:“我們必須將感染了疫症的士兵們隔離開來,以後交由蜀山處理。而南宮玨,你得想辦法找到胡花花和胡小遠兩人,把他們帶到蜀山去。蜀山掌門徒羽子能夠處理這種疫症。”


    南宮玨答應著,他們打算一人護送無舜和餘下的軍隊返回鳳凰城。一人前往感染了疫症的軍營,將感染了瘟疫的士兵們隔離起來,交與蜀山處理,並出孔雀鄉尋找胡花花和胡小遠。


    而二人商量好了,由白棟護送無舜和軍隊返回鳳凰城。南宮玨去處理瘟疫一事。


    ☆、吉祥鳥,寓意天下太平


    大概半月後,南宮玨才返回鳳凰城,他一見無舜,便說道:“聖上,本不應該花費這麽多時間,隻是我先去了蜀山,蜀山掌門徒羽子,也就是我師父,和我一起到了軍營,可惜還晚來了一步,那些士兵們失去了神智,全都變成了行屍走肉。後來,我們又找到了胡花花和胡小遠倆姐弟,他們二人也未能倖免。師父為了避免瘟疫橫行,將那些失去神智的士兵們和姐弟們都化成了灰燼。”


    無舜想起家鄉慘狀,不由得滴了一滴眼淚。


    南宮玨繼續說道:“師父告訴我,此瘟疫是下咒所為。至今未能有解方。還好,暗姬身亡後,這等陰毒咒術才無人能施,那青麵鬼雖然攜帶瘟疫,可到處傳播,但也必須有咒術。所以,我們可以暫時安心,不必緊張。”


    無舜點點頭,他抹了抹眼淚,故意咳了一聲,不想讓南宮玨看到自己如此無能的表現。


    其實南宮玨早已看到,也不好說什麽,更不想讓無舜難堪。


    辭別無舜後,南宮玨回到了自己住的寢殿。


    沁水已經等候了很久,看到南宮玨無恙歸來,心中是又是歡喜,又是擔憂。喜的是,此去孔雀鄉,南宮玨沒有受傷。擔憂的是,暗姬被無舜殺死,南宮淺很快就會攻來鳳凰城,讓鳳凰城的百姓遭殃。


    她走到南宮玨麵前,先是小心翼翼的查看了南宮玨一番,見南宮玨是完璧歸趙,心中的大石頭才落了下來,隻見南宮玨飽含深情的看著她,然後抓住了她的雙手。


    這手甚是冰涼,南宮玨察覺了沁水的難治之症。


    “我的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沁水低下頭,哭了起來。


    “傻丫頭,有我在,你怕什麽?”南宮玨將沁水的雙手放在了自己的心窩處。


    “我怕自己,陪不了你太長時間了。”沁水低語道。


    南宮玨不解道:“為何這麽說?”


    沁水想了想,覺得還是實情道來為好。她說道:“上次我去找烏冥看病,他就說我是什麽‘魔心入骨’,需要重新修行什麽的。現在,我越發覺得自己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是哪裏的不對。我隻是擔心,擔心……”


    南宮玨一把把沁水擁入了懷中,哽咽道:“不會的,你放心,不會的……”


    沁水強掩住淚水,抬起頭,對南宮玨說道:“還好,我雖然時不時會難受,可是有了羲和贈送的那條手串,我一難受,就把它拿在手中,心中倒升騰起不少暖意。”


    南宮玨點點頭,說道:“那就好。”


    “對了,南宮,你走後,我們收到了司馬少空的一封信。你要看看嗎?”沁水說道。


    “嗯。”


    沁水從紅木櫃子裏拿出了一封黃色的信,遞給了南宮玨。南宮玨展開信,讀道:“南宮玨,沁水,見信好。我已經返回了我的軍隊,軍隊一切都好,將軍須密宇珞受了點小傷,這次兵敗,主要是三苗國有了南宮淺的幫助,他們才突襲得逞。我現在得一消息,聽說暗姬已死,死於新天子無舜之手。我想南宮淺一定會回來復仇。我一直很掛念你和沁水,所以,準備過一段日子,就回來和你們在一起。我們的軍隊現在潛伏在一個很隱秘的地方,為了逃脫三苗國的追殺。我想如果先戰勝南宮淺,三苗國失了幫助,我們復國就近在眼前。”


    “哎,南宮淺的行蹤我一直把握不準,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兒?就怕他又襲擊鳳凰城,到時候遭殃的又是人間百姓。”南宮玨嘆氣道。


    “上次,沒有使用和月神弓,讓南宮淺逃脫,太可惜了。”南宮玨道。


    “對了,霽霏沒有陪你嗎?怎麽你一個人?”南宮玨突然問道。


    “哦,辰奕的媳婦陳雪在這裏沒有朋友,全靠霽霏陪她。”沁水回答道。


    “那辰奕呢?”南宮玨問道。


    “回海上軍隊任職去了,可能一年半載回不來。所以,我才讓霽霏去陪陪陳雪。”沁水回答道。


    “好吧。”南宮玨說道。


    不出三日,一人風塵僕僕的來到鳳凰城,正是喬裝打扮的司馬少空,一路上都有三苗國的殺手在追殺他,他幾番遇險,到了鳳凰城,才舒了一口長氣,三苗國的殺手不敢來這。


    他直奔宮門而去,士兵們都認識他,才為他放了行。


    他見到沁水和南宮玨,差點要抱住二人。


    “太好了,太好了。又見麵了,我真的很想念你們二人。”司馬少空說道。


    隻見他打扮成了一莊家人,帶著鬥笠,披著鬥篷,身上一身土布衣服,他見二人不停打量他,說道:“如此打扮,低調。才不會被三苗國的巫師給發現。”


    他手中還提著一個籠子,籠子裏裝著一鳥,看著像野雞,卻長著色彩斑斕的羽毛。沁水好奇地打量這鳥,問道:“這是什麽啊?”


    “說來是奇事一樁。”司馬少空說道。


    沁水,南宮玨好奇的看向司馬少空。


    司馬少空笑道:“上次徒羽子不是贈我們一奇獸猙嗎?須密宇珞曾帶猙來到一個村落裏,村落有人在販賣妖獸,就是我籠子裏的這隻,名喚鸞鳥。須密宇珞未帶夠銀兩,就把猙拿去換了這隻鸞鳥。”


    “為什麽啊?那猙可是師父贈予我們的,怎麽能拿去換隻鳥?”沁水說道。


    “我也是這個意思。可是聽須密宇珞說了原因後,我也同意換這鸞鳥。”司馬少空說道。


    “那又是什麽原因?”


    “須密宇珞說,這鳥是吉祥鳥,一出現天下就太平。用猙去換了這太平,很是劃算。”司馬少空說道。


    “真的這麽靈?”沁水問道。


    “靈不靈我也不知道,我一路上帶著它,遇到很多三苗國的殺手,但都逢凶化吉。”司馬少空說道。


    他看著沁水,關切地問道:“我不在這段日子裏,你還好吧?”


    “我,還好吧。”沁水猶豫了一下,回答道。


    “那我把這鳥送給你,有它在,可保你平安。”司馬少空說道。


    “好。”沁水接過鳥籠子。


    “這鳥倒是好鳥,寓意也吉祥。隻不過,這天下若如不除去南宮淺,又怎能得太平?”南宮玨說道。


    “沒關係。南宮玨,就借這鳥的寓意,我們一定會讓這天下安然無恙。”沁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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