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熱的口舌艱難地含吮住過大的賭具,像伺候陽物一般賣力地攪動了一番後筋疲力盡地吐了出來。是兩點。殷琅如歎道:“小公子,你又輸了。”白青崖泫然欲泣,然而身體都不由他做主,哪裏反抗得了?後xue被撐得滿滿當當,確是一點兒都塞不下了,殷琅如自詡是個體貼人,替他選了兩枚乳夾,滿意地看著白青崖自己動手,捏著雕工精美的蝴蝶翅膀,將兩枚乳頭死死地夾在了觸肢當中。一陣激痛挾著蠻不講理的快感襲來,惹得白青崖眼前發花,幾乎暈死可悲的是縱然如此,他的身子依舊乖巧順從,穩穩當當地伏在殷琅如懷裏。殷琅如隨意地拽了兩把乳夾尾部垂下來的流蘇,確認夾緊了,才淡淡道:“繼續。”模糊的淚眼中晃著大片輕薄的銀紅,那是垂下的床帳的顏色,白青崖什麽都看不清,什麽都聽不到,背叛了主人的身體自顧自動作著,直到鮮紅的點數燙在白青崖眼底,才喚回了他一絲理智。“停!住手……我贏了!十二點,是十二點!嗚嗚……我贏了!”“誰說的?”殷琅如閑閑反問,手指一動,那兩枚骰子竟活了似的,自己翻動起來,動作間扯出一線淫糜的水痕孤零零的兩個一點翻到最上方,無聲地嘲諷著白青崖的天真,“這分明是輸了。”燭光穿透了玉白的骰子,在如此之近的距離中,白青崖分明看到四四方方的骰子正中有團黑影蠕動了一下,依稀是一隻昆蟲的樣子。不懷好意的惡獸終於還是露出了獠牙這兩隻骰子,分明從頭到尾都是由殷琅如控製的!白青崖絕望了,他茫然道:“你是故意的……”故意放任他贏了那麽多次,告訴他那些真真假假的情報,不過是為了在他身上種下契約蠱,“為什麽?”他不明白,殷琅如想做這檔子事,直接來就是了,何必要給了他希望,又親手收回?他問得語焉不詳,殷琅如卻聽懂了:“床笫之歡也要講究情趣嘛,小公子不覺得眼下這樣”說著,狠狠按了一下後xue中含吮的串珠,惹出白青崖一聲哀泣,“比幹巴巴的提槍就幹有意思多了?而且,恪王殿下難道沒有同你說過,瞧你自作聰明的樣子,真的很有趣兒麽?”白青崖恨得幾乎滴血:“你!”他想破口大罵,殷琅如卻不耐煩聽他說出掃興的話,幹脆利落地封住了他的嘴,然而出乎意料,這回卻放鬆了對他四肢的控製。“好教小公子知道,我確是個公道人,這回你想選什麽,自己去罷。”白青崖最憎人把他當傻子耍,更別提像殷琅如一般,當麵譏諷他“自作聰明”了,當即狠意便湧上心頭這不男不女的妖孽,不但這般淫辱戲弄於他,還將匕首送到他麵前讓他自己選,是不是真篤定了他不敢殺他被緊緊握住的匕首帶著決絕之意刺向殷琅如那惡棍的心髒,可歎的是,飽經人事的身子早就被催得軟紅熟爛,剛在肉穴中翻天覆地的手指上更是春水靡靡,這一刺最終歪到了鎖骨下方。白青崖以為自己這一擊出其不意,實則在殷琅如這等頂級高手眼中慢得宛如稚子學步,然而縱然是在小美人衝著自己心口襲來之時,殷琅如也沒有什麽要閃避的意思,最終刺歪了,他麵上還露出了遺憾之色。鋒利無匹的刀刃破開柔軟的衣料,深深紮進了殷琅如的身體裏。感受著熟悉的刺痛,殷琅如不怒反笑,右眼下的傷疤狂亂地起伏著,扭曲的情欲在漆黑的眼底燎原:“小公子,你真是做了個相當錯誤的決定啊……”他粗暴地扯開衣襟,滿繡的牡丹鸞鳳被棄如敝履,露出肌肉流暢的上身。白青崖驚恐地發現,殷琅如被衣料遮蓋住的前胸、後背都紋滿了暗金色的符文,似乎是單個的文字,又似乎連成了一個整體,從鎖骨一路至緊窄的腰間。玄奧古樸的圖案像是關著妖怪的封印,行動間閃爍著神異的微光完卻被一道血口破壞殆盡。如果這是封印,那妖怪,是不是被他親手放出來了?新鮮狹長的傷口處血液汩汩流出,殷琅如卻毫不在意,反而喟歎著舒展開四肢,隻見血跡蜿蜒過處,暗金符文仿佛紛紛活了過來,躁動了一瞬又很快歸於平靜。白青崖不顧自己合不攏的雙腿,連滾帶爬地往床下衝去,結果沒爬出去多遠,便被一隻鐵鉗似的手抓住腳踝拖了回來。“跑什麽?”短暫的平靜被他的動作徹底打碎,原本顯露出神異之相的圖案令人悚然地瘋狂蠕動起來,畫皮妖終於披不住他的人皮了一隻黑色的蠱蟲從血肉模糊的傷口中爬了出來。白青崖嚇得渾身僵冷,動彈不得地跪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那隻揮舞著螯肢的蠱蟲爬到了自己身上。“呃嗬……救、別……”殷琅如一把扳過白青崖的下巴,毫不留情地奪去了他口中稀薄的空氣,銜住濕紅的舌頭狠狠吮咬一番,搜刮幹淨那甘甜的蜜液後才意猶未盡道:“滋味當真不錯。”這點工夫裏,他肩上的傷口中還有源源不斷的新蠱蟲爬出來簡直令人懷疑他那張宛如神女的人皮底下,是不是全是這些惡毒的蟲子。那些蟲子重見天日後便訓練有素地湧向白青崖腿間的垂落的粉白陰莖、被牢牢鎖住的乳珠、甚至是後xue翻動在外的嫩肉。蠱蟲堅硬的甲殼上還沾著的殷琅如的鮮血,在尖銳的口器刺入軟垂的性器中時,被帶入了白青崖體內。殷琅如柔柔地笑了:“這才叫作水乳交融嘛……”他有心想尋求認同,這才瞧見被過大的驚恐攫住的白青崖已然暈了過去。“這怎麽能行?遊戲還沒結束呢。”避過那些被他操縱著的蠱蟲,殷琅如摸索到肉臀中間,毫不猶豫地擠進那幾乎被撐裂的穴中,捏住串珠一把拽了出來!“啊!”一聲淫媚至極的尖叫,白青崖從恩賜的昏迷中跌落,意識尚未清醒,入骨的麻癢先一步襲來!乳頭、陰莖、後xue……他分不清究竟是哪裏在癢,或許不是癢,是深入骨髓、從心縫裏泛出的的饑渴在折磨著他。他遵循著本能去揉動自己的陰莖,卻隻摸到了滿手紮人的蟲甲,但是這次他再也沒有了惡心反感,反而將那些蟲子與自己的陰莖狠命握到了一起,盼望著那鋒利的口器能刺得深些、再深一些!“我要……操我……”細小的疼痛如同飲鴆止渴,在短暫的緩解後引發了更劇烈的癢。白青崖幾乎痛哭流涕,他甚至不能確定自己有沒有把這句求饒話說出口但是不重要了,因為一根彎刀似的雞巴,挑著他被玩爛了的穴肉狠狠摜了進來!咧著嘴的穴口上撕咬的蠱蟲潮水般退卻,在它們發現自己無處可去之後,退而求其次地咬上了被操得搖晃不止的兩丸囊袋。白青崖被咬得一陣哆嗦,精關大開,卻被鈴口處緊咬著的蠱蟲所阻,隻能一滴一滴地往外流。不得發泄的苦悶接踵而來,白青崖唯一能做的就是感激涕零地夾緊了這根雞巴,意識模糊之間,被褚容璋馴化出的規矩顛三倒四地湧出口中:“謝殿下……我很聽話,請您、請您……啊!”搖晃的屁股上挨了重重一掌,甩完巴掌,殷琅如一把拽住那根不老實的舌頭,陰沉著臉說:“好能掃興的一張嘴,還是堵上的好。”兒臂粗的青玉陽具勢如破竹地捅穿了抽搐不止的喉管,鏤空鎏金蝴蝶麵具嚴絲合縫地覆上了白青崖的下半張臉,唯有一雙被奸得隻剩癡淫情欲的雙目露在外頭,在金貴的淫具的裝飾下,越發像一名價值連城的婊子。他再次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支配權,連揉弄陰莖聊以自慰的權力都被剝奪不知過了多久,身後大肆弄的殷琅如氣息尚且平穩著,也不見有出精的跡象,反觀白青崖,不僅膀胱都尿空,緊窒的後xue也幾乎被爛了。--------------------粗口,一點蟲奸、失禁第103章 瑤台“布置……火藥……”竊竊的交談聲不斷敲擊著白青崖的耳膜,試圖將他從酣甜的夢境中拽出來,他煩不勝煩地想要醒來,疲憊不堪的意識霎時間被肉體的酸痛折磨得歸了位。細碎的光亮在眼底輾轉,幹渴逼迫著白青崖艱難地吐出一句:“唔……水……”說話聲隨即停止,甜絲絲的涼水緩緩湧入雙唇之間,白青崖貪婪地吮吸了半晌方覺得好些了,撐開澀得發痛的眼皮,略帶茫然的視線對上了那張整夜出現在他噩夢中的臉。殷琅如。他赤裸著上半身靠在白青崖旁邊,流暢漂亮的肌肉懶懶地舒展開來,正午的光線打在他洗去妝容的臉龐上,使得他麵容上的異域感格外明顯,絲毫不見女氣,反而有種邪性的英俊。草草束起的發絲被攏到了身後,肩上那道被白青崖刺出的傷口上赫然趴了一隻幽藍色的蠍子,螯肢刺入翻開的皮肉,以這種血腥野蠻的方式止住了血。蠍子高高翹起的尾針搭在殷琅如的下巴上,極獰惡與極英俊依偎交錯,讓他看起來像是苗疆十萬大山中幻化成形的妖物。白青崖看著他食髓知味的樣子,幹澀地吐出一個字:“滾。”殷琅如吃飽喝足,前所未有地寬容,神色自如地攬他入懷親了一口:“小公子何必那麽大火氣呢?我昨晚伺候得難道比你那些男人差?”不提昨夜還好,一說起,白青崖便想到那些密密麻麻的蟲子,一時之間又惡心又害怕,幾乎作嘔,在他懷中用盡全力地掙紮起來:“滾……放開我!”酸軟無力的四肢推在人身上不僅不痛,反而如同調情一般,柔軟纖白的指頭劃過緊實肌肉,連點紅痕都沒留下。白青崖氣得眼角迸出淚珠,一口氣走岔,劇烈地咳嗽起來,撕心裂肺的嗆咳牽動了喉嚨裏的擦傷,引得他又幹嘔不止。殷琅如敷衍地給他拍了拍背,不僅沒有悔過之心,反倒不滿起來:“真是嬌氣,說來都怪謝家那個壞事的,那麽早解了你身上的‘牡丹花下死’,否則何至於這點手段都受不住?若知道京城裏還有這號人,應該早早弄死才是。”這不知所謂的混賬話又把白青崖氣了個倒仰,昨天在心中叮囑自己的“見機行事、能忍則忍”早被他扔到了九霄雲外,隻恨不能立刻撕爛殷琅如那張春風得意的臉。“姓殷的,你、你怎麽不去死,你才應該去死!”殷琅如一挑眉,衝白青崖曖昧地眨了眨眼,正當白青崖以為他又要說什麽葷話時,他卻輕飄飄地說:“別那麽著急,我這就快死了。”這不按常理出牌的回話讓白青崖一下子卡了殼,懵了一下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冷笑道:“是嗎?你在京城攪弄風雨,現在知道怕死了?”白青崖嘴上不肯饒他,其實心裏清楚,以殷琅如的武功,即便是白蓮教被朝廷整個剿滅,這妖孽也能全身而退!這也是白青崖最恨他之處,他根本沒法報複,不過是平白受辱罷了。“不不不。”殷琅如輕蔑道,“皇城裏的那幫廢物,想殺我,再練個百八十年吧。”說著,他的手不老實起來,伸進白青崖的衣襟中四處亂摸,“你那個姓褚的姘頭搞陰謀詭計確實有一套,但是他正忙著逼宮篡位呢。我估計,昨晚應該剛弄死了他的皇帝爹,一時騰不出手來英雄救美。”白青崖聽得心下震悚褚容璋赴除夕夜宴一去不回,宮裏到底發生了什麽,竟然這麽凶險?這也可能是殷琅如在騙他,反正白青崖打定主意不再相信這妖孽的任何一句話了,他費力地去攔在他身上那隻作亂的手掌:“所以你還是在胡說八道,你練的那妖術那麽厲害,誰能殺得了你?你真覺得我傻是不是?”“好寶貝,你可真讓我傷心。俗話說一夜夫妻百日恩,咱們這才剛提起褲子,你就這麽數著日子盼我去死?”白青崖攔不住他揪擰自己乳頭的手指,也捂不住他滿口胡沁的嘴,氣得猛掐他腰腹處硬邦邦的肉。殷琅如被掐得直想笑,掰著指頭算了一下:“我估計多則七八日,少則兩三日我就要死了,這下你高興了吧?”這個將大雍天下折騰得翻天覆地的邪|教頭子慵懶地靠在床頭,懷抱著軟香溫玉,一副“君王不早朝”的做派,口中談論的不是酸詞淫詩,也不是驚天陰謀,竟然是他自己的死期這場麵真是怎麽看怎麽詭異。他這次說的話或許是真的。莫明其妙地,這個念頭出現在了白青崖心中。鬱結心中的悶氣突然消散殆盡,白青崖張了張口,卻沒能吐出冷嘲熱諷的詞句,最後幹巴巴地說:“……你這麽不把天底下的人放在眼裏,怎麽會死?”殷琅如一把將白青崖抱了起來,拖住那隻暄軟的屁股,讓他坐在了自己懷裏,愜意無比地長歎一聲,懶洋洋地道:“白青崖,你自己都說了,我練的妖術很厲害……老天怎麽能允許世間有這麽厲害的人呢?”“沒人能殺得了我除了我自己。”“別那麽大氣性了,除了為難自己的身子屁用沒有。你安心在這兒住兩日,我估計你的姘頭們也快找過來了你搞了那麽多男人,總不至於個個是廢物吧。”殷琅如說完這番話,又完完整整地品嚐了一遍懷中人的身子,便施施然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白青崖躺在床上心亂如麻。他看不懂殷琅如了。初見時他把他當作身世淒慘,與自己同病相憐的大家小姐,後來知道了他的欺騙算計後,又以為他是心機深沉的陰謀家……他把他玩弄得這麽淒慘,讓他以為自己這輩子都沒法報複這個喜怒無常、武功蓋世的惡棍之後,又突然告訴他,他要死了。“他到底為什麽抓我?”白青崖百思不得其解。若說是看中了他特殊的身份,擄走他之後也沒見他用自己來威脅朝廷,甚至沒見他東躲西藏抵達這座山後,顯然殷琅如便大剌剌地住下了,這做派不像朝廷欽犯,反倒像來城外莊子上過冬的閑散貴族。殷琅如顯然沒發現白青崖的糾結,或者他發現了但是不在意。每到入夜時分,他便準時來到白青崖住的屋子裏和他歡愛花樣還很多,從第一夜扮成女郎之後,他仿佛在換裝上得到了什麽了不得的樂趣:苗女、僧人、祭司,甚至有一回穿上了白蓮教聖女的衣裳。白青崖應付到最後,連對蠱蟲的懼怕都消失了,奄奄一息地呻吟道:“……到底有完沒完?你是因為縱欲過度才短命的罷?”聞言,殷琅如大為委屈,振振有詞道:“白青崖,你有沒有良心?我可是救了你一命,又不要你結草銜環,做牛做馬……”說著,往前一記狠頂,逼得白青崖不得不跪起身來,繼續晃著屁股往前爬去,“隻不過收取一點小小的報酬而已。”……胡天胡地的荒淫中,五日倏忽而過。這天白青崖在繡滿春宮的床帳中醒來時,就見到殷琅如臉色透出明顯的蒼白,破天荒地穿戴整齊,白袍緩帶,墨發輕裘,耳垂上再度墜上了那枚銀蛇,正坐在床頭凝望著他的睡顏。“……”白青崖敏銳地感覺到了什麽,啟唇欲言,卻不知說些什麽。他本該感到高興,但唇角卻仿佛有千斤重,無論如何也提不起來。見狀,殷琅如卻笑了:“這是做什麽?你不是每天都盼著我去死嗎?好日子就在今天,怎麽又不高興了?”說著說著,他的話音漸漸低了下去,最後喃喃道,“沒想到這群廢物來得還挺快……這樣也好。”這種近乎軟弱的情緒在殷琅如眼中一閃而逝,很快他便恢複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毫不客氣地上手去推白青崖:“快些起來,今日可是有貴客前來,你也該好好梳洗一番。”白青崖那點微末的傷感很快被破壞殆盡無他,隨後進來的四名侍女手中捧著的分明是女子的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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