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辛苦你了。”顧蓮和顏悅色的打發了那宮人,手裏拎著羊脂玉佩,在自己的眼前晃來晃去,——潔白無瑕的白玉,微微瑩潤,雕工更是圓潤流利,算得上是一塊上好的珍品,不由輕笑道:“媽媽你瞧,這成色和水頭可真是不錯。”


    竇媽媽關了門回來,看了那玉佩一眼,心思根本就沒放在這上頭,低聲道:“曆來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沈貴人產後惡血不止……”


    “媽媽。”顧蓮打斷了她,笑容微斂,“隻要麻煩不涉及到咱們身上,旁人的熱鬧不管多麽好看,咱們也不必去管,就連看一看熱鬧也是多餘的。”


    反正自己一直住在觀瀾閣,就算後宮裏麵的房子著了火,也不與自己相幹。


    竇媽媽微有凝思,繼而點頭,“是,奴婢記下了。”


    顧蓮不想板著臉跟身邊的人說話,畢竟往後還要用她們,因而微微一笑,“不過沈貴人有了麻煩,皇上想必也會煩心,嗬……”將那羊脂玉佩放在了窗台上,“看起來皇上是要忙一陣子,咱們這邊又該繼續清淨了。”


    如她所言,徐離回去以後的確是忙壞了。


    好幾個太醫前後給沈傾華診了脈,都說不出個所以然,翻來覆去,無非就是產後體虛、宮寒之類雲雲,一副中庸之道自保的樣子。


    徐離看了就生氣。


    最後還是晉國夫人不顧冒犯皇帝,為了女兒的身體和將來,從外麵找了一個信得過的大夫,專門為女兒切了一回脈,結果切出問題了。


    “不好說。”那大夫斟酌著說詞,“有可能……,是貴人本身體質虛弱的緣故。”


    晉國夫人不甘心的反駁,“傾華在家的時候,身體一直很好。後來懷了孕,皇上還恩準我進宮看了一次,也是好好的。”實在是心痛女兒的身體,“你再仔細看看,哪怕說錯什麽也不怪你。”


    那大夫得了這份保票,方才小心翼翼回道:“還有可能,就是之前貴人在懷孕的時候,受了什麽藥物的損傷,所以才影響了胎像。雖然平安的把兩位公主生了下來,但是到底勉強,加上雙生子母體負擔也更大,所以……”


    晉國夫人和沈傾華的臉色不由都變了。


    大夫開了一副調理的方子,說是先吃著,回頭過一段時間再看,臨走交待,“眼下貴人身體受損還不算嚴重,趁年輕好好調理,應該能夠恢複過來的。”頓了頓,“關鍵是要把源頭找出來,不然再努力都是於事無補。”


    這個道理,沈氏母女當然都是明白的。


    沈傾華單獨留了母親私下說話,蹙眉不解,“不能夠啊,我一直在飲食起居上都很小心的,皇上亦是經常囑咐交待,每一樣吃的、用的,都是乳娘親自把關過的,我真是想不明白。”


    晉國夫人指了指中宮方向,壓低聲音,“那一位,你沒用過她的東西吧?”


    沈傾華忙道:“斷然不敢的。”又小聲解釋,“皇上對她忌諱的很,我冷眼瞧著,中宮的宮人除了薛媽媽,沒有一個是皇後能指使得動的。所以……,她也應該沒法子在禦膳房做手腳,便是平時穿的、用的東西,也輪不到她來做主。”


    “有沒有什麽可疑的?”


    “可疑的……”沈傾華努力回憶著,猶豫了下,“大概是幾個月前,皇後的情緒特別的不好,每次我們過去請安的時候,她不是挑揀這個,就是拿捏那個,差不多每天都要找個人來訓斥一通。”


    “幾個月前?”晉國夫人忙道:“那時候,你不正是懷著身孕的嗎?”


    “是。”沈傾華繼續回憶,“我和公孫貴人都有身孕,皇後多少有點顧忌,雖然也說我們幾句,但是好在沒有什麽責罰下跪之類。女兒不敢慪氣弄壞了自己身子,再說還要顧忌孩子,隻當是耳邊風聽聽便罷了。”


    端起茶來,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繼續說道:“倒是苦了其他幾個嬪妃,鄧氏兩個堂姐妹,管氏一嫡一庶兩朵姐妹花,差不多輪著番的挨皇後排揎。偏偏又算不上是什麽大事,誰也不好意思認真鬧到皇上哪兒去,也就由得她絮叨了。”


    “過了幾個月,後來有一次我的胎像不太好,皇上擔心,就不讓我和公孫貴人再過去請安了。”沈傾華在母親麵前,才敢露出一絲委屈哀怨來,“原本小心翼翼的挨到了生產,又是順順利利的,都想著挨過去了。”歎了口氣,“沒想到……”


    忽地一頓,發覺母親一直皺著眉頭不言語。


    “傾華啊。”晉國夫人連連搖頭,目光震動,“你把方才的話連起來想,難道還沒有察覺出有什麽問題嗎?這裏麵可是有蹊蹺啊。”


    沈傾華聞言一怔,不由細細回想起來。


    皇後情緒不好……,每次都羅裏嗦的排揎嬪妃們,過了幾個月,自己和公孫柔的胎像就不好了!心裏猛地一驚,繼而想起更多可疑的事情來!


    “母親……”沈傾華越想越是害怕,越想越是心驚,“女兒想起來了,在那之前膠東侯夫人曾經進過宮!”


    晉國夫人本來隻是懷疑,聽得女兒這麽一說,不免駭然,失聲道:“膠東侯夫人曾經進過宮?就在那之前?!”


    “是。”沈傾華認真道:“的的確確沒記錯!前一天,因為當時皇後病了,膠東侯夫人進宮探病,在中宮坐了好半天才離開。”心裏湧起一陣後怕,微微搖頭,“雖然不知道有什麽古怪,但我總覺得,要不是皇上後來不讓我去中宮請安,隻怕……”


    看了看側麵的屋子,——隻怕自己和兩個女兒都活不下來了。


    ******


    徐離最近的心情十分不好,沈貴人生了女兒,還隻是有一點點失望,結果她又鬧出產後惡血不止的事兒,沒折騰多久,人就跟著瘦了一大圈兒。


    好在沈傾華性子還算沉穩冷靜,雖有淡淡憂色,卻也沒有淌眼抹淚的哭訴,每次見了麵反倒自我勸慰,“皇上不必太過掛慮,許是生了兩個姐兒,傷了元氣,隻要往後精心調養著就好了。”


    見她這般懂事賢淑,徐離不免多了幾分溫柔體貼,每日裏下了早朝,都要抽空過來看望一趟,陪著說上幾句家常閑話。


    相比起來,公孫柔那邊就麻煩的多了。


    她的身孕才四個多月,偏偏最近孕相一直不好,一會兒肚子疼,一會兒孕吐,整個太醫院都跟著鬧得人仰馬翻,沒個消停時候。


    公孫柔是個愛撒嬌的主兒,見了皇帝,沒說上幾句就是憂傷歎氣,再不然兩眼淚汪汪的小可憐樣兒,——有的男人喜歡這種類型,有的未必喜歡。


    徐離沒深思自己喜歡哪一款,但明顯……,不喜歡這個樣子的公孫柔,更沒有那麽多耐心聽她絮叨,越聽越煩,越煩就反倒去的越少了。


    總而言之,最近後宮裏沒有一件讓他順心的。


    那一襲淡**的身影,就像一隻蝴蝶在他的心頭、眼前縈繞,想起那張笑得明媚燦爛的笑臉,——再對比自己眼下的不痛快,更加不痛快了。


    這日夜裏睡下,迷迷糊糊又夢見了那天觀瀾閣的場景。


    夢中景象顛倒混亂,自己好像站在花窗外麵,又好像就站在那個淡黃身影旁邊,連她不以為然的表情,都看得一清二楚,“隨他去罷。”


    隨他去罷,隨他去罷……


    徐離的心頭又是一片火起,暗暗握拳。


    “你們說好笑不好笑?”那個淡**的身影動作俏皮靈動,軟語嬌嗔間,跟旁邊服侍的人做了一個鬼臉,“來就來吧,來了……,偏偏又不敢站出來見人,還偷偷摸摸的藏在後頭,被咱們發現了,自己臉上掛不住,氣得扭頭就走。”她笑得花枝亂顫,嬌喘連連,“還好意思砸東西呢?嗬嗬……,真是笑死人了。”


    徐離咬牙切齒,覺得身體裏血脈賁張的快要爆裂了。


    可是偏偏自己不能動彈,也沒法發出聲音,隻能眼睜睜看著周圍的人在嘲笑,和她一起笑得前仰後合,真是好不可恨!


    可恨、可惡……,這個女人!


    神智一片混亂轉換,徐離猛地從夢境之中蘇醒過來,心頭的火氣猶自未消,自己坐起身來清醒了下,——不免覺得好生荒唐。


    自己居然在夢裏跟一個小女子慪氣?一定是最近煩心事太多了。


    盡管理智告訴他,不過是自己臆想出來的一個夢而已,但心中又忍不住回想,說不定當時……,那個可恨的女人就是這麽想的!


    這樣反反複複糾結了十幾天,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去了觀瀾閣。


    憑什麽自己在這邊拿不起放不下,她卻在觀瀾閣逍遙快活?徐離隻顧不痛快,並沒有認真的去想一想,顧蓮再逍遙、再快活,那也是他自願給的,隻要他動一動指頭,就可以輕易毀掉她的一切!


    他不過是整天自己跟自己慪氣罷了,卻猶自不覺。


    這一次,徐離沒有在花窗外駐足,而是一口氣走了進去,——那個可惡的女人,用絲帶蒙了雙眼,正在跟幾個小宮女一起玩摸瞎兒!


    竇媽媽眼尖瞧著皇帝走了過來,趕忙朝著宮人們無聲揮手,一眨眼的功夫,顧蓮身邊的人頓時無聲無息退了個幹淨。


    她並不知道,隻當是小宮女們抿嘴躲了起來,於是輕輕笑了,伸出手,朝著四周指指點點了一圈兒,“說好的,不許跑出地上的白線以外,否則就算犯規了。”停住腳下的步子,然後假意做了一個動作,忽地往左邊一撲,“嗬,抓住……”


    下一瞬,聲音不知不覺的停頓住了。


    自己抱住的那個人,身量欣長、下盤沉穩,即便受了自己用力一撲,也仍舊還是紋絲不動的站著,——觀瀾閣沒有這般五大三粗的宮女,對方是個男人!


    是徐離……,絕對不可能是別人,否則沒靠近自己竇媽媽她們就該大叫了——


    偏偏他一句話都不說。


    顧蓮覺得自己抱了一個大大的燙手山芋,抱著不合適,扔了也挺尷尬,不自然的咳了咳,“我、我……”假作掠了掠額角頭發鬆開手,退後了一步。


    “你過得很開心嘛。”徐離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隱隱含了怨氣。


    顧蓮將近一年沒跟他說過話了,加上氣氛怪異,不自然的幹笑了一聲,“嗬……”訕訕道:“都是托皇上的福。”


    偏了頭,想要反手把眼睛上的絲帶解下來。


    “托朕的福?”徐離冷笑,用力地一把抓住她的手,扯了人,不管不顧就往屋裏麵拽進,上台階、跨門檻,直接扔到了美人榻上,“既然知道是托了朕的福,還有膽子說那樣的話!”


    顧蓮揉著發疼的手腕,一頭霧水,“我……,說什麽了?”


    還有……,為什麽一直讓自己蒙著眼睛?人就在自己的對麵,卻看不見,還要被問這麽莫名其妙的話,感覺好生奇怪。


    她再次抬手,卻再次被徐離用力的抓住了。


    “想不起來了?”徐離輕聲冷笑,和上次一樣,一隻手就她的雙手牢牢握住,稍一用力,便整個人傾身壓了上去,“看來……,你還真是過得舒心呢。”


    這個可惡的女人!不光過得沒心沒肺的,就連身上,都似乎比從前長了幾分肉,那兩團豐盈更加飽滿柔軟了。


    心頭的怒火勾著身體裏的欲望之火,像是被油潑一般燃燒起來——


    就接著上次,把沒做完的都做完好了。


    徐離解開了那些漂亮累贅的衣衫裙帶,這一次……,是淺粉色的繡花抹胸,他摸到了她的脖頸後麵,輕而易舉的扯散了,順著力道往側麵扯了一下,露出凝脂白玉一樣的半片雪白,一粒肉粉色的嬌嫩櫻桃。


    全身的血液都一起湧向了某個地方,叫人血脈賁張!


    徐離忍耐著身體噴薄而出的欲望,褪去了兩人身下的一切障礙,就像心中期望已久的那樣,——毫無任何準備,便用最大的力氣猛地探了進去!


    顧蓮忍不住輕呼出聲,“啊……!”身體被突如其來的異物填得滿滿的,又幹又澀又脹,剛才那一下……,身體裏麵被摩擦得生疼生疼的,整個人不自控地縮了一下,不由氣惱罵道:“徐離,你個神經病!”


    徐離赤*裸著結實的身體,半跪在床上,俯身看著她冷冷一笑,“看來你是真的活過來了,這種時候了,居然還有精神頭跟朕拌嘴!”


    可是看著她眉頭皺成一團,又有不忍。


    再者說了,那樣又幹又澀的自己一樣不好受。


    徐離就那樣停在她的身體裏麵,自己俯得更低,曖昧無限的問了一句,“要不要把你眼睛上的絲帶解下來?”


    顧蓮漲紅了臉,死死的咬著嘴唇不回答他。


    “你可真不好伺候。”徐離嗬嗬的笑,“一會兒要解開,一會兒又不要解開了。”說話間,手已經伸到了抹胸下麵,一邊看著那露出來的半幅春*色,一邊用手握住另外一團豐盈,指尖落在柔軟的櫻桃上麵,輕輕撥弄不休。


    他感受著手裏那粒小小櫻桃的變化,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顧蓮的臉越來越紅,就連身體都跟著一起發燙起來。


    偏偏徐離還不肯放過她,低下頭,棄手不用,再以唇舌繼續撩撥,在那變得硬*挺的櫻桃上麵、周圍,一點一點的舔舐掠過。


    感受著身下的人微微顫栗,他笑了笑,一手環了她柔軟的腰肢,讓她和自己貼得更近一些,然後一口將那粒可愛櫻桃吞入口中!


    顧蓮身體一顫,羞憤交加地溢出了一聲嬌軟吟哦,“唔……”


    徐離閉上眼睛慢慢地品嚐起來,仿若真的嚐到了櫻桃的香甜一般,一口又一口,叫他沉溺其間難以自拔,直到整個人在那嚶嚀聲中燃燒起來!


    身下試著動了動,起初的那份幹澀已經不存在了。


    他鬆開了嘴,深吸了一口氣,將那修長的雙腿卡在自己的腰上,讓其交叉環繞,然後自己的雙臂穩穩撐在榻上,一下一下發起了攻擊,……攻城掠地、進退有度,一如他在戰場上一樣無人可擋。


    每次深入的撞擊一下,麵前的那片雪白色就一起顫抖一下。


    春*光無限好,叫人身心一起沉淪……


    徐離從不知道自己的身體裏,會有這麽多的欲*望,不知疲倦的努力耕耘著,這個姿勢做累了,又將身下的人整個翻了過來,用自己的胸膛貼著她那光滑的脊背,繼續不斷的深入,間歇騰出空來,再粗魯的揉捏那團柔軟的豐盈,呼吸越發粗重起來……


    可是……,這樣還是不夠。


    他扣住了她的雙肩,還想要更用力、更深入一些,恨不得嵌進她的身體裏麵,嵌到她的內心裏麵,就這樣永遠永遠的沉淪下去……


    ******


    顧蓮卻是怕了。


    眼前的男人哪裏是在做*愛,簡直就是在殺人!那也不是工具,而是凶器!自己像烙餅一樣被他翻來覆去,毫無節製的,根本就不記得被折騰了多少次,——反正等他停下時,外麵天色都已經微微擦黑了。


    開始還是情*欲彌漫,後來漸漸變成了體力拚殺!


    話說大家的身體都是肉做的,難道他就不覺得磨得疼麽?不過那家夥一向都死要麵子,說不定私下也是在難受的很,隻是為了炫耀他腰力好強撐罷了。


    真想看看他的工具紅了沒有?破皮了沒有?又不敢,免得他再以為自己欲求不滿。


    這麽胡思亂想一陣了以後,顧蓮覺得情緒穩定不少。


    來到這個世界以後,從來就沒有過太平的時光,沒有真的舒心過,甚至好幾回,自己都差那麽一點兒就死了。


    死多了,反倒越發的想繼續好好活著,而日子總還得繼續過下去,得過且過,至少現今衣食無憂不是嗎?往傷心的方麵想,自己現在是被皇帝囚禁當金絲雀,不過往開懷了想,就當是自己把皇帝給**了吧——


    而且還是免費的。


    徐離對於才經曆一番魚水之歡,就開始走神的女人很不滿意,一把將她攬進了自己懷裏,語氣不善問道:“你在想什麽?”


    天氣炎熱,兩個人貼在一起更是溫度上升。


    盡管才收拾了一番,但是沒過一會兒,顧蓮又感受著脊背上的潮濕和溫熱,不由皺了皺眉,“……好多汗。”


    “好多汗?”徐離從未在床上被人嫌棄過,一張臉陰得能滴出水來,一把緊緊握住她的胸,拇指和食指用力捏了一下,惡聲道:“你還知道什麽叫分寸嗎?!”


    “哎喲!”顧蓮猛地從自我欺騙中回了神,不吱聲兒了。


    “無法無天!”徐離在她腰上掐了一把,下一瞬,手往上遊弋,摸到那團柔軟的豐盈綿軟,又不知不覺的輕柔起來,將她摟得更緊一些,“蓮娘……”手上無意識的胡亂揉搓著,心頭的不滿終於慢慢的消散。


    也有些累了,於是閉上眼睛不言語。


    顧蓮由得他休憩了一陣,方才輕聲道:“時辰不早,宮門怕是要落匙了。”自己這種身份,根本不需要那些賢良淑德的東西,她輕輕地笑,“皇上是趕著回去呢?還是打算在觀瀾閣裏過一夜?”


    “你過來。”徐離皺著眉,把她的身體掰得麵對著自己,一把扯下絲帶,“你是跟誰學的……”一時之間,找不出一個恰當的形容詞,“學的……,這份專門惹人生氣的本事!”每次都撓得自己滿心不舒服,忍不住動了肝火。


    顧蓮猛地接受光線不舒服,擋著眼睛嘟噥,“我隻是好心問問。”


    心下卻是自嘲,——跟誰學的?徐離,不是你要我變成這樣的嗎?不是你要我做一隻被圈養的金絲雀,供你取悅玩樂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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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不明白,隻是心裏不願意承認罷了。


    “好心?”徐離把她的手拍下去,看著那雙水波瀲灩的明眸,裏麵清澈無塵,根本看不出有任何意思撒謊的意思,可是自己卻不信她。


    “當然是好心啦。”顧蓮垂了眼簾,語氣透出幾分恰到好處的嗔怨不滿,“你要是不趕緊回去,皇宮裏的那些貴人、美人們,可怎麽睡得著覺呢?我呀……”她抿了嘴兒淺淺的笑,“這還不都是怕你被人埋怨,擔心嘛。”


    這個女人……,徐離心裏又愛又恨,伸出腿重重壓住了她,警告道:“哼!我勸你別再繼續撩撥挑火的。”微微翹起嘴角,在她耳邊吹了口氣,輕聲威脅,“嗬……,朕可不介意再來幾次。”


    說到這個,顧蓮倒是真的有點怯場了。


    “你給我老實一點!”徐離再次警告,將榻上的綃紗薄被用力一扯,鋪天蓋地遮住兩具春*光旖旎的身體,摟緊了懷中的人,“不許說話!睡覺。”


    作者有話要說:徐三日記:


    5月17號,天氣,晴。


    x年x月x日,我遇到了一位美麗的姑娘。


    ……


    …………


    ……


    ……………………(此處省略1000字)


    在曆經5年11個月零12天,一共2148個日子之後,我、我……,我特麽終於吃到肉了,嚶嚶嚶啊嚶嚶嚶~~~


    呃……,忍不住一口氣吃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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