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渺仙宗掌門，有著足夠的自信，處理聖元城內外的一切事務。
哪怕那些隱藏極深的家夥實力很強，朱平也沒有半點忌憚之心。
他是朱平，飄渺仙宗的掌門，一個連聖殿都敢硬扛的男人。
“這酒真是辣！”
這麽多年過去了，朱平還是不知道老頭子為什麽喜歡這種酒！
朱平又喝了一大口，然後離開了這一處隱秘的院子。
聖元城的東麵，原本是聖殿聖堂的位置。
當年，蕭晨毀了這裏的聖堂，聖殿以後就再沒有重建的意思。
聖元帝國自然掌控了這片區域。
朱平的身影提著一柄殘劍，來到了東邊。
那裏有一排高大的建築，或許不如當時的聖堂那麽恢宏，可也算是非常有特色。
“又是一個神階陣法，當真是不簡單啊！”
聖元城有一個神階陣法守護就非常誇張了，這城東的位置居然又布置了一個大陣。
也就是朱平來這裏才能發現這陣法，估計聖殿中強者來也未必發現了這裏的異常。
“有點意思，這是打算瞞了所有人啊！”
在外人看來，這城東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
任何人，哪怕是一個最普通的奴隸都可以在這裏到處晃悠。
最是普通的表象下，可能隱藏了最大的秘密。
一般人不會關注到這裏，可朱平不一樣。
原因很簡單，這裏曾經是一個酒樓，有人在這裏磨劍百年。
老頭子在這裏洗了好久的碗，後麵更是一直在這裏蹭吃蹭喝的。
當時，朱平每天都要來這裏送一壺酒。
後來，老頭子一劍破天，也是從這裏離開的。
聖殿建設聖堂，那都是後來的事情了。
朱平是個懷舊的人，原本也隻是想來看一看，想對著高空遙敬一杯酒。
隻是，這麽多年過去了，一切都變了！
滄海桑田，這一切本來很正常。
隻是在他抬頭望天時，他竟然產生了一種感覺：高空之中有人和他對視了一眼！
高空中沒有人，隻有陣靈，一個神階大陣的陣靈！
那目光不是針對他一人，而是掃過一群人。
隻是不經意間的一瞥，就被朱平捕捉到了！
“有點意思了，我竟然看不清陣法內的情況！”
他都看不清的話，這個世界能看清楚的人數量自然是極少！
至少，那些普通的風之聖靈是發現不了什麽的！
神階的風之聖靈來此探查，也未必你有什麽發現！
朱平有點頭疼，他不知道要不要馬上拔劍！
倒不是怕打不過，他是怕自己貿然出手會不會打草驚蛇了？
他隻有一個人，如果這陣法之內的人四處逃跑的話，那也追不上幾個啊。
朱平自己都覺得，是不是有些太過自信了？
高鴻重傷而歸時，朱平曾經把他罵個半死。
罵他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因為高鴻太過自信，還輕視了敵人。
現在，掌門人親自來了，這做事方式竟然還一模一樣。
隻是高鴻表現得太過明顯，朱平的自信卻是完全發自心中的。
做事不顯現，可心中的自傲卻是不輸任何人的。
或許，也隻有這樣的性格，才有可能練成最為頂尖的劍術。
朱平正在發愁，可這個時候卻是有人有人幫他解決了這個問題。
朱平提著殘劍，突然抬起了頭，依然是看向高空。
隻是，這次他看向的是城門口。
“我去，這尼瑪！
我道是誰來了，原來是這兩個家夥。”
而且，這兩人竟然一起來了。
這時的黑帝和蕭晨，就像是兩個顯眼包，他們的已經到了聖元城城門口。
黑帝現在對自己實力頗有信心，關鍵是他們還是來探一探聖元城老底的。
既然是探底的，那這兩貨就沒有準備低調。
是的，他們就是來搞事情的。
聖元城外，天突然黑了下來。
一個巨大的黑色巨臉在高空顯現，這幻化而出的巨臉正是黑帝的模樣。
聖元城中強者眾多，聖階強者都不在少數。
可黑帝完全沒有遮掩他的修為，那超越神階的氣息一顯露，整個聖元城的生靈都被這股威壓給懾服。
那些強大的聖階強者，竟然都生不出半點反抗之心。
黑色降臨，黑帝顯現！
黑帝還是闖下了一些名頭的，這些年知道他的人有不少。
特別是聖元城中的一名聖使一下就認出了黑帝的身份。
黑帝這個聖殿必殺的異端，聖殿都要頭疼的敵人，竟然來了聖元城。
一時間，很多人都有些想不明白。
為何黑帝會來聖元城，他怎麽敢現身？
據說，當年黑帝在無盡森林煉化了大量的聖殿大軍才能突破到神階。
再後來，黑帝也做過幾個大案，所有人都知道這貨最擅長幹啥。
聖元城中的人顯然想不到，聖元城內是有絕頂強者的。
黑帝現身，所有人的第一感覺就是要完了。
百年前蕭天師把聖元城打殘了，現在好不容易恢複，黑帝又現身了。
黑帝和飄渺仙宗的人可不一樣，飄渺仙宗之人或許也就殺一殺那些絕頂強者，不會對普通人下手。
黑帝則是可以直接煉化了一座城！
黑色降臨，直接就動手了。
聖元城的陣法直接被激發，可竟然無法完全阻擋那些黑色。
黑色透過陣法，所到之處皆化成黑色。
一個個精銳的城衛軍，直接成為了黑帝的能量，甚至成了黑帝黑色本體的一部分。
倒是沒有什麽痛苦，瞬間就完成了。
可在旁邊人看來，這事越是讓人覺得恐懼！
觸之即死，這還怎麽打？
黑帝一言不合已經直接動手了，他這次來聖元城的另一個目的本來就是要得到足夠的能量。
哪怕真的把聖元城煉化了，黑帝也沒有半點心理負擔。
也正因如此，黑帝的威懾力相當之大。
聖元城上方黑雲滾動，那個巨大的黑臉發出了猖狂的大笑。
“聖元城本帝要了，你們能夠為我重回巔峰付出一份力量，也不算是白死了！”
或許是黑帝出現的太突然，或許是聖元城實在是不想在這個時候動手，他們竟然沒有馬上反擊。
蕭晨躲在黑色之中，看著聖元城四處逃逸的人群。
在絕頂強者麵前，這些低階的修士當真像螻蟻一般，無論怎麽奔忙也難以逃脫。
“黑帝，看來聖元城中人不把你當回事啊，竟然沒有人來阻擋？
看來，你不能留手了，我們直接破了這陣法殺進去！”
說到這事，黑帝有些氣急敗壞了。
“你以為我不想攻進去啊，老子隻是留了一些力量準備跑路，現在已經差不多是盡全力了！”
聽到這話，蕭晨也覺得不可思議。
“不是，你盡全力了就這？”
被蕭晨這麽一說，黑帝估計也是老臉一紅。
剛才他還自信滿滿，要殺翻天下的樣子。
現在，居然連人家的門也敲不開！
怎麽說，黑帝也是超越了神階的存在啊。
當年紫月掌櫃破了凡城的防禦，那也就是一招的事情。
“誰能想到這陣法這麽難搞！
早知道我們先悄悄進城，我看他們能夠怎麽辦！”
黑帝也隻是能夠將一些黑色霧氣滲進陣法之中，隻是能夠傷到一些城衛軍。
“你還悄悄進城，這陣法能夠把你擋在城外，自然也能夠把你困在城內！”
一下被人揭穿了，黑帝也覺得很沒麵子。
“確實是大意了，不過沒事，對方不現身，隻以陣法阻擋，說明他們沒有直麵我們的實力！”
如果隻是如此，那倒也沒有什麽大問題。
慢慢攻進城內，到時自然什麽事情都解決了。
“我還以為你這黑色霧氣有多厲害，原來連聖階陣法就能夠擋住。
要不要我讓青牛族長出手？
當年大鬧聖元城，青牛族長全力一擊，可是直接破陣了！”
那一擊消耗了青牛族長全部的靈力，動用了虛空神鼎最強的力量。
在蕭晨看來，聖階陣法已經是頂天了。
“媽的，誰跟你說這是聖階陣法了？
別說是聖階陣法，就是普通的神階陣法，老子說破也就馬上給破了！
你眼瞎嗎，看不出這陣法這麽特別？”
蕭晨看了半天，說實話他真的沒有看出什麽區別來。
“你是說這有可能是一個神階的陣法？”
神階陣法可是比神器還要難得很多，確認了這一點，其實已經試探出了聖元城許多情報了。
聖元城的實力，果然是深不可測。
蕭晨要弄到一個聖陣陣法都非常難，更別說是這麽大範圍的護山大陣了。
當年在大元州的太平城，把僅有的一套聖陣陣法也用上了。
“什麽叫有可能，這直接就是！
如果是聖階陣法，我直接可以把他的神魂給轟散了，哪用得了這麽麻煩。
奇怪了，這陣法當真有些東西，以前竟然從來沒有接觸過。”
黑帝顯然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陣法給阻擋。
似乎，這是一個相當完美的陣法，一時間竟然找不到它們的破綻。
“有可能是從世界之外來的陣法，你當然沒見過！”
“你說什麽？世界之外，你是不是知道什麽消息沒跟我說？”
黑帝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這貨給坑了？
“那倒是沒有，我隻是猜測而已！”
“不過，你這猜測似乎是有些道理。
我都沒有聽過的東西，就不應該存在這個世界才是。”
似乎黑帝也有類似的毛病，對自己太過自信了。
“這陣靈的防禦方式也是第一次見，真是烏龜啊，隻挨打不進攻的嗎？”
黑帝真的頭疼，他倒是想試一試能不能直接把這陣靈給解決了。
可這風險太大，哪怕是做成了這事，他自己的神魂也要受到極大的創傷。
為了替蕭晨探查一些事情，做出這樣的犧牲不值得。
“我倒是有些相信，這聖元城內真的有神晶了！”
至少說明蕭晨沒有騙自己，現在神晶對他非常重要，哪怕機會不大他也要試一試。
“黑帝，他們隻是這樣防守，有沒有可能不是打不過你？”
蕭晨覺得，事情有些反常。
“那你覺得是什麽？”
“他們不想顯現力量，最少他們不想明目張膽顯現力量。他們隻是想把你阻擋在陣法之外。”
所以，今天可能白來一趟，連城都進不去。
“那他們恐怕要失算了，短時間內我搞不定這破陣法，給我一些時間這種陣法絕對擋不住我！”
黑帝非常自信，這陣法也沒有強到能夠擋住他這樣級別的強者。
隻是不熟悉破陣之道，需要慢慢摸索一些時間而已。
“短時間是多久？
聖元城的人想得和估計差不多，他們拖住一些時間就可以了。
現在，聖殿顯然是已經收到了消息，正有強者往這裏趕！
破陣幾個時辰還行，太久了的話風險還是非常大的。”
用陣法把黑帝擋在城外，再讓聖殿的人來收拾殘局。
到時，聖元城的力量就不會外露多少。
他們隻需要找個理由說清楚，這神階陣法是如何來的就行。
“看來，我們還沒有實力逼出聖元城的真正力量！”
“媽的，你特麽別冷嘲熱諷好嗎？
你這激將法有用嗎，老子也想馬上破陣！”
一個小小的聖元城擋住了黑帝大人，這以後還怎麽君臨天下？
最少，黑帝以前是從來沒有把小小聖元城放在眼中的。
“我去，我哪是激將？
我隻是陳述一個事實而已！”
有此時候，事情往往更傷人。
如果他們在大陣外鬧了一圈，然後再灰遛遛逃走，這臉丟得實在是有些大了。
以後他黑帝的威名大大受損，戰鬥時的威懾力都沒有那麽強啊。
“也是，看這情況，我們哪怕是進了城也真未必打得過。
聖元城內的神階強者竟然接近十人，這聖元城什麽時候這麽強了？”
曾經的聖元城，可是連一個神階都沒有啊。
短短百年時間就有這麽大的變化，這實在是有些不真實了。
“這麽多神階強者都沒有一點反應，看來他們是堅信你短時間內破不了陣啊！”
有陣法阻擋就行了，都不需要他們出手。
“不需要你分析這些。
說起來也奇怪，這聖元城應該是在掩藏什麽東西。
想縮著不出來，門都沒有。”
聽到這話，蕭晨心中一喜：
“怎麽，你有破陣之法了？”
“屁個破陣之法，他們不敢出來，那老子就罵死他們！”
罵人當然逼不出對手，可當真是非常能夠惡心人。
哪怕那些隱藏極深的家夥實力很強，朱平也沒有半點忌憚之心。
他是朱平，飄渺仙宗的掌門，一個連聖殿都敢硬扛的男人。
“這酒真是辣！”
這麽多年過去了，朱平還是不知道老頭子為什麽喜歡這種酒！
朱平又喝了一大口，然後離開了這一處隱秘的院子。
聖元城的東麵，原本是聖殿聖堂的位置。
當年，蕭晨毀了這裏的聖堂，聖殿以後就再沒有重建的意思。
聖元帝國自然掌控了這片區域。
朱平的身影提著一柄殘劍，來到了東邊。
那裏有一排高大的建築，或許不如當時的聖堂那麽恢宏，可也算是非常有特色。
“又是一個神階陣法，當真是不簡單啊！”
聖元城有一個神階陣法守護就非常誇張了，這城東的位置居然又布置了一個大陣。
也就是朱平來這裏才能發現這陣法，估計聖殿中強者來也未必發現了這裏的異常。
“有點意思，這是打算瞞了所有人啊！”
在外人看來，這城東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
任何人，哪怕是一個最普通的奴隸都可以在這裏到處晃悠。
最是普通的表象下，可能隱藏了最大的秘密。
一般人不會關注到這裏，可朱平不一樣。
原因很簡單，這裏曾經是一個酒樓，有人在這裏磨劍百年。
老頭子在這裏洗了好久的碗，後麵更是一直在這裏蹭吃蹭喝的。
當時，朱平每天都要來這裏送一壺酒。
後來，老頭子一劍破天，也是從這裏離開的。
聖殿建設聖堂，那都是後來的事情了。
朱平是個懷舊的人，原本也隻是想來看一看，想對著高空遙敬一杯酒。
隻是，這麽多年過去了，一切都變了！
滄海桑田，這一切本來很正常。
隻是在他抬頭望天時，他竟然產生了一種感覺：高空之中有人和他對視了一眼！
高空中沒有人，隻有陣靈，一個神階大陣的陣靈！
那目光不是針對他一人，而是掃過一群人。
隻是不經意間的一瞥，就被朱平捕捉到了！
“有點意思了，我竟然看不清陣法內的情況！”
他都看不清的話，這個世界能看清楚的人數量自然是極少！
至少，那些普通的風之聖靈是發現不了什麽的！
神階的風之聖靈來此探查，也未必你有什麽發現！
朱平有點頭疼，他不知道要不要馬上拔劍！
倒不是怕打不過，他是怕自己貿然出手會不會打草驚蛇了？
他隻有一個人，如果這陣法之內的人四處逃跑的話，那也追不上幾個啊。
朱平自己都覺得，是不是有些太過自信了？
高鴻重傷而歸時，朱平曾經把他罵個半死。
罵他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因為高鴻太過自信，還輕視了敵人。
現在，掌門人親自來了，這做事方式竟然還一模一樣。
隻是高鴻表現得太過明顯，朱平的自信卻是完全發自心中的。
做事不顯現，可心中的自傲卻是不輸任何人的。
或許，也隻有這樣的性格，才有可能練成最為頂尖的劍術。
朱平正在發愁，可這個時候卻是有人有人幫他解決了這個問題。
朱平提著殘劍，突然抬起了頭，依然是看向高空。
隻是，這次他看向的是城門口。
“我去，這尼瑪！
我道是誰來了，原來是這兩個家夥。”
而且，這兩人竟然一起來了。
這時的黑帝和蕭晨，就像是兩個顯眼包，他們的已經到了聖元城城門口。
黑帝現在對自己實力頗有信心，關鍵是他們還是來探一探聖元城老底的。
既然是探底的，那這兩貨就沒有準備低調。
是的，他們就是來搞事情的。
聖元城外，天突然黑了下來。
一個巨大的黑色巨臉在高空顯現，這幻化而出的巨臉正是黑帝的模樣。
聖元城中強者眾多，聖階強者都不在少數。
可黑帝完全沒有遮掩他的修為，那超越神階的氣息一顯露，整個聖元城的生靈都被這股威壓給懾服。
那些強大的聖階強者，竟然都生不出半點反抗之心。
黑色降臨，黑帝顯現！
黑帝還是闖下了一些名頭的，這些年知道他的人有不少。
特別是聖元城中的一名聖使一下就認出了黑帝的身份。
黑帝這個聖殿必殺的異端，聖殿都要頭疼的敵人，竟然來了聖元城。
一時間，很多人都有些想不明白。
為何黑帝會來聖元城，他怎麽敢現身？
據說，當年黑帝在無盡森林煉化了大量的聖殿大軍才能突破到神階。
再後來，黑帝也做過幾個大案，所有人都知道這貨最擅長幹啥。
聖元城中的人顯然想不到，聖元城內是有絕頂強者的。
黑帝現身，所有人的第一感覺就是要完了。
百年前蕭天師把聖元城打殘了，現在好不容易恢複，黑帝又現身了。
黑帝和飄渺仙宗的人可不一樣，飄渺仙宗之人或許也就殺一殺那些絕頂強者，不會對普通人下手。
黑帝則是可以直接煉化了一座城！
黑色降臨，直接就動手了。
聖元城的陣法直接被激發，可竟然無法完全阻擋那些黑色。
黑色透過陣法，所到之處皆化成黑色。
一個個精銳的城衛軍，直接成為了黑帝的能量，甚至成了黑帝黑色本體的一部分。
倒是沒有什麽痛苦，瞬間就完成了。
可在旁邊人看來，這事越是讓人覺得恐懼！
觸之即死，這還怎麽打？
黑帝一言不合已經直接動手了，他這次來聖元城的另一個目的本來就是要得到足夠的能量。
哪怕真的把聖元城煉化了，黑帝也沒有半點心理負擔。
也正因如此，黑帝的威懾力相當之大。
聖元城上方黑雲滾動，那個巨大的黑臉發出了猖狂的大笑。
“聖元城本帝要了，你們能夠為我重回巔峰付出一份力量，也不算是白死了！”
或許是黑帝出現的太突然，或許是聖元城實在是不想在這個時候動手，他們竟然沒有馬上反擊。
蕭晨躲在黑色之中，看著聖元城四處逃逸的人群。
在絕頂強者麵前，這些低階的修士當真像螻蟻一般，無論怎麽奔忙也難以逃脫。
“黑帝，看來聖元城中人不把你當回事啊，竟然沒有人來阻擋？
看來，你不能留手了，我們直接破了這陣法殺進去！”
說到這事，黑帝有些氣急敗壞了。
“你以為我不想攻進去啊，老子隻是留了一些力量準備跑路，現在已經差不多是盡全力了！”
聽到這話，蕭晨也覺得不可思議。
“不是，你盡全力了就這？”
被蕭晨這麽一說，黑帝估計也是老臉一紅。
剛才他還自信滿滿，要殺翻天下的樣子。
現在，居然連人家的門也敲不開！
怎麽說，黑帝也是超越了神階的存在啊。
當年紫月掌櫃破了凡城的防禦，那也就是一招的事情。
“誰能想到這陣法這麽難搞！
早知道我們先悄悄進城，我看他們能夠怎麽辦！”
黑帝也隻是能夠將一些黑色霧氣滲進陣法之中，隻是能夠傷到一些城衛軍。
“你還悄悄進城，這陣法能夠把你擋在城外，自然也能夠把你困在城內！”
一下被人揭穿了，黑帝也覺得很沒麵子。
“確實是大意了，不過沒事，對方不現身，隻以陣法阻擋，說明他們沒有直麵我們的實力！”
如果隻是如此，那倒也沒有什麽大問題。
慢慢攻進城內，到時自然什麽事情都解決了。
“我還以為你這黑色霧氣有多厲害，原來連聖階陣法就能夠擋住。
要不要我讓青牛族長出手？
當年大鬧聖元城，青牛族長全力一擊，可是直接破陣了！”
那一擊消耗了青牛族長全部的靈力，動用了虛空神鼎最強的力量。
在蕭晨看來，聖階陣法已經是頂天了。
“媽的，誰跟你說這是聖階陣法了？
別說是聖階陣法，就是普通的神階陣法，老子說破也就馬上給破了！
你眼瞎嗎，看不出這陣法這麽特別？”
蕭晨看了半天，說實話他真的沒有看出什麽區別來。
“你是說這有可能是一個神階的陣法？”
神階陣法可是比神器還要難得很多，確認了這一點，其實已經試探出了聖元城許多情報了。
聖元城的實力，果然是深不可測。
蕭晨要弄到一個聖陣陣法都非常難，更別說是這麽大範圍的護山大陣了。
當年在大元州的太平城，把僅有的一套聖陣陣法也用上了。
“什麽叫有可能，這直接就是！
如果是聖階陣法，我直接可以把他的神魂給轟散了，哪用得了這麽麻煩。
奇怪了，這陣法當真有些東西，以前竟然從來沒有接觸過。”
黑帝顯然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陣法給阻擋。
似乎，這是一個相當完美的陣法，一時間竟然找不到它們的破綻。
“有可能是從世界之外來的陣法，你當然沒見過！”
“你說什麽？世界之外，你是不是知道什麽消息沒跟我說？”
黑帝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這貨給坑了？
“那倒是沒有，我隻是猜測而已！”
“不過，你這猜測似乎是有些道理。
我都沒有聽過的東西，就不應該存在這個世界才是。”
似乎黑帝也有類似的毛病，對自己太過自信了。
“這陣靈的防禦方式也是第一次見，真是烏龜啊，隻挨打不進攻的嗎？”
黑帝真的頭疼，他倒是想試一試能不能直接把這陣靈給解決了。
可這風險太大，哪怕是做成了這事，他自己的神魂也要受到極大的創傷。
為了替蕭晨探查一些事情，做出這樣的犧牲不值得。
“我倒是有些相信，這聖元城內真的有神晶了！”
至少說明蕭晨沒有騙自己，現在神晶對他非常重要，哪怕機會不大他也要試一試。
“黑帝，他們隻是這樣防守，有沒有可能不是打不過你？”
蕭晨覺得，事情有些反常。
“那你覺得是什麽？”
“他們不想顯現力量，最少他們不想明目張膽顯現力量。他們隻是想把你阻擋在陣法之外。”
所以，今天可能白來一趟，連城都進不去。
“那他們恐怕要失算了，短時間內我搞不定這破陣法，給我一些時間這種陣法絕對擋不住我！”
黑帝非常自信，這陣法也沒有強到能夠擋住他這樣級別的強者。
隻是不熟悉破陣之道，需要慢慢摸索一些時間而已。
“短時間是多久？
聖元城的人想得和估計差不多，他們拖住一些時間就可以了。
現在，聖殿顯然是已經收到了消息，正有強者往這裏趕！
破陣幾個時辰還行，太久了的話風險還是非常大的。”
用陣法把黑帝擋在城外，再讓聖殿的人來收拾殘局。
到時，聖元城的力量就不會外露多少。
他們隻需要找個理由說清楚，這神階陣法是如何來的就行。
“看來，我們還沒有實力逼出聖元城的真正力量！”
“媽的，你特麽別冷嘲熱諷好嗎？
你這激將法有用嗎，老子也想馬上破陣！”
一個小小的聖元城擋住了黑帝大人，這以後還怎麽君臨天下？
最少，黑帝以前是從來沒有把小小聖元城放在眼中的。
“我去，我哪是激將？
我隻是陳述一個事實而已！”
有此時候，事情往往更傷人。
如果他們在大陣外鬧了一圈，然後再灰遛遛逃走，這臉丟得實在是有些大了。
以後他黑帝的威名大大受損，戰鬥時的威懾力都沒有那麽強啊。
“也是，看這情況，我們哪怕是進了城也真未必打得過。
聖元城內的神階強者竟然接近十人，這聖元城什麽時候這麽強了？”
曾經的聖元城，可是連一個神階都沒有啊。
短短百年時間就有這麽大的變化，這實在是有些不真實了。
“這麽多神階強者都沒有一點反應，看來他們是堅信你短時間內破不了陣啊！”
有陣法阻擋就行了，都不需要他們出手。
“不需要你分析這些。
說起來也奇怪，這聖元城應該是在掩藏什麽東西。
想縮著不出來，門都沒有。”
聽到這話，蕭晨心中一喜：
“怎麽，你有破陣之法了？”
“屁個破陣之法，他們不敢出來，那老子就罵死他們！”
罵人當然逼不出對手，可當真是非常能夠惡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