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的假期，第一天蕭晨都是在青城瞎逛。
不過，第二天他卻是沒法逛了。
因為，又有一個人站在了他的前麵。
這人蕭晨隻見過一次，可蕭晨對他印象深刻。
從某種意義上說，正是這名皇階強者把他引入了城衛軍，也是他將蕭晨安排進了神牛營。
“黎達見過大人！”
蕭晨絕對不會相信，在大街上跟見到此人會是偶遇。
或許，蕭晨一離開神牛營，這人就知道他的動向了。
還好，蕭晨沒有做什麽可疑的事情。
“嗯，很不錯，隻是一個多月的時間你的實力就提升了這麽多。”
小六突破了，蕭晨的實力自然是大幅提升了。
可在別人看來不是這樣，他在試煉之塔經曆了一次生死曆練，實力就快速提升了。
怎麽看，蕭晨這都算很不錯了。
當然，蕭晨知道，對方突然現身，絕對不隻是為了誇他兩句。
“還要多謝大人成全，如果不是大人給我這個曆練的機會，我可能還要好些時候才能突破。”
說是曆練，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去送死。
畢竟，通過這曆煉那也是九死一生的情況。
對於這個對於蕭晨頗為賞識的大人，蕭晨談不上什麽感激，也不存在什麽怨恨。
“你這心態不錯，經曆了生死之劫還能泰然處之。
這種機會，不是誰都能抓住的。”
這人估計不知道，對別人來說是生死曆練。可對於蕭晨自己來說，那就是一次大豐收，還是那種沒有半點危險的大豐收。
因為把試煉之塔三層的罪犯都給收了，靈獸空間得到了十名皇階強者不說，還讓妖獸大軍的數量大大增加。
現在，靈獸空間王階的妖獸大軍已經達到五千之數了。
就是在青城這種地方，突然衝出五千王階強者，這也能夠造成不小的亂子了。
如果是天元帝國，這王千大軍都能改變天元帝國和中州皇朝之間的力量平衡了。
如果他參加兩國大戰時有這種力量，估計蕭天師都敢帶人打到中州皇朝的國都去。
蕭晨自己都有些不明白，他何德何能，以武王的修為能夠掌握一支這樣的力量。
高端戰力方麵，現在蕭晨也掌握了接近五十的皇階強者。
如果蕭晨要麵對的不是聖殿，那蕭晨也算是一個人物了。
聖階以下的力量，蕭晨都可以說是無懼了。
說厲害，確實是有點厲害。
不過說用處，似乎也沒有什麽用處。
畢竟，蕭天師的敵人，似乎都有聖階強者。
不得不說，他也算是優秀，隻是武王境界就得罪了這麽多大敵。
“大人，我初到青城，對這裏還不是很了解。
所以，這一有假期我馬上就來到處看看了。
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大人，您也是出來逛街的嗎？”
蕭晨知道，或許他離開營地之後的一舉一動，都被眼前這位大人給掌握了。
所以，這位皇階強者絕對不隻是來閑逛那麽簡單。
“說起來，自從加入城衛軍，我已經很久沒有逛街了。
既然趕上了，那就一起逛逛吧。
正好，我們邊走邊聊。”
聽到這話，蕭晨都不知怎麽回答了。
是的，對於這提議，他內心是拒絕的。
兩個大男人逛街，這有什麽好逛的？
而且，蕭晨說是逛街，其實是找人的。
身邊跟著一個皇階強者，元昊發現了他也不太方便現身吧。
“大人，您公務繁忙，沒時間逛街那也是正常的。”
蕭晨笑一笑，他隻能裝作開心的樣子。
畢竟，這人是他的上司。
任何一個神牛營的人如果有這樣跟上司接近的機會，估計都會把握住。
蕭晨也不知，這個皇階強者要跟他聊些什麽。
不用說，他們是不會有任何共同話題的。
“是，現在公務確實繁忙啊。
說起來，我加入城衛軍差不多百年時間了。
以前青城很太平，我們城衛軍都沒有什麽事情何做。
那個時候，沒事的時候就帶著大家訓練，想著法找事做。
現在倒好，每天有忙不完的事情。
城衛軍，最大的任務便是保一方平安。
現在，各方勢力對青城虎這視耽耽，正是我們城衛軍建功立業的時候。”
不得不說，這人作為城衛軍的一員，還是非常合格的。
而且，聽得出他這話是發自真心，他真的想護佑一方。
不過，身為異端的蕭晨，很明白青城是必有一戰的。
作為異端，他們要活下去，要有生存的空間。所以，異端組織也沒有錯。
隻要聖殿不停止對異端組織的迫害，這種反抗就不會停止。
“大人，您真是所有城衛軍的楷模。”
“楷模談不上，隻是恪盡職守罷了。
以後，我對你的要求也不高，隻需要做好自己的本職事務，守護好青城的安全便可以了。”
“這是自然，我也不希望青城的百姓卷入無端的戰爭之中。”
如果可以，蕭晨真的想把整個青城都搬進靈獸空間之中。
這樣的話，省了多少事情。
隻可惜，靈獸空間現在說起來也才兩萬畝，還遠遠達不到青城一小半的大小。
“對了黎達，我還沒跟你說過我的身份。
現在，你可以知道了。”
蕭晨早就猜出，這皇階強者在城衛軍中的地位應該不會很低。
“其實我也想知道大人的身份，不過一直沒敢問。”
該知道的時候，對方自然會告訴他。
所以，有些事情不問反而更好。
“嗯，我其實也姓黎。”
聽到這話，蕭晨下意識再看了看眼前這個黎姓的皇階強者。
沒錯，他的氣息絕對是青牛一族的人。
青牛一族的人姓黎，這不是開玩笑嗎？
“姓黎？”
忽然，蕭晨腦子裏閃過試煉之塔器靈說過的話。
“城衛軍統領黎浩天，因為貢獻巨大，被黎族皇室賜姓黎！”
蕭晨又下意識看了一眼跟他有說有笑的強者，有些不敢相信。
簡單的服飾，平易近人的態度，連城衛軍的衣服都沒有穿。
這樣的人，怎麽會是城衛軍的統領？
要知道，城衛軍對整個青牛一族來說都極為重要。
城衛軍的統領，在整個青牛一族中也是排名靠前的存在。
這樣的一個大人物，怎麽會跟他一個無名小卒在街道上閑聊？
“大人姓黎也很正常啊，據我所知，青城內的黎姓強者還很多。”
“你小子，看你的表情已經猜出我的身份了。
猜出身份了還在裝傻，還真有你的。
不過，你比我想得還要聰明。
隻是一句話，就讓你猜到真相了。”
蕭晨隻想說，他這運氣太過好了。
原本他隻是想進城衛軍中先混混，哪能想到居然會碰到城衛軍的統領。
也怪蕭晨太過優秀，這一下就被統領大人給發現了。
想過這人的地位不低，可沒想到會到統領這樣的層次。
怪不得，對方一句話，就能讓他參加試煉之塔的試煉。
對方都表明身份了，蕭晨也不能繼續裝傻了。
他正要給黎浩天這個統領行個禮，沒想到剛要有點動作就被阻止了。
“這裏在大街上，就不要在意那些虛禮了。
我們現在隻是朋友，隨意聊聊！”
統領大人都親自來了，這還怎麽隨便聊？
蕭晨倒是想隨便，可他們要說的事情絕對不隨便。
“黎達，你來自於飛花山萬蝶穀。
那裏也曾經被異端襲擾，發生過幾場大戰。
不知，你可見過那些異端？”
今天的問題，蕭晨都需要認真回答。
“回大人，我見過異端，而且還見過不少。
甚至，屬下還斬殺過幾個異端。”
當時，蕭晨加入城衛軍，說的就是為了打擊那些異端。
所以，這個時候不能說出不一樣的東西來。
蕭晨自己也是一個異端，這好端端地突然談起異端來，蕭天師也有點慌。
“哦，你還斬殺過異端？”
“對，殺過滅聖組織的幾名成員。”
然後，蕭晨就把滅聖組織成員的特點，大概描述了一遍。
“很好，你年紀輕輕便已經為聖殿建功立業了。
為了抵抗異端，你主動加入了城衛軍。
就憑這些，你已經比很多同齡人要強太多了。
有誌男兒，就應該為部族，為聖殿出力。
鏟除異端，也是我們城衛軍最大的任務。”
令領大人怎麽也不會想到，他旁邊的就是一個大異端。
說起來，城衛軍守土有責，這本身沒有錯。
可是，大家位置不一樣，立場自然也大不一樣。
或許，統領大人會讓他參與打擊異端的行動？
當然，這事蕭晨也能夠勝任。
當然，很有可能這支隊伍會全軍覆沒，然後蕭晨一人冒死逃了出來。
所以，蕭天師還是非常積極的。
甚至，他不惜馬上就出城剿匪。
“黎達，你也別太急。
異端這麽多，你是殺不完的。
你應該知道，青城原本是一片太平。
隻是，幾年前那些該死的異端把青城的聖堂給打破了。
以至於，聖殿的力量沒辦法及時投送到青城。
而且，周邊的幾座城池的聖堂也相繼被毀。”
這事，蕭晨當然知道，他還很熟。或者說，他蕭天師便是其中的始作俑者。
“所以，要消隊四城之地的動亂隻有一法，那就是重建聖堂。
甚至，四城之地隻要有一處的聖堂能夠重建，那聖殿的大軍便可以開始反擊。
到時，那些猖獗的異端組織，遲早要被覆滅。”
蕭晨做出一副認真聽講的樣子，可心中卻是更加疑惑了。
統領大人跟他說這做什麽？
他又不是什麽聖階強者，知道這個也沒啥用啊。
而且，重建聖堂這種大事，怎麽也跟他這種小人物扯不上關係。
甚至，統領大人也沒有權利參與這事。
“大人，您說的這個我都理解。
而且，那些異端也必然知道這事！”
蕭晨如此反應速度，統領大人更加滿意了。
“是的，所以這幾年之內，青城一定會有一場大戰。
甚至，會是一場驚天的大戰。
搞不好的話，整個城衛軍都有可能因此葬送！”
不得不說，統領大人的感覺還是非常準的。
是的，青衣人那些強者已經在準備破壞正在重建的聖堂了。
而蕭晨，便是他們準備的一步棋。
或許，蕭晨打不下聖堂。不過，這事對那些絕頂高手來說也不算什麽損失。
畢竟，那些高手損失的也就是幾枚靈符和幾顆丹藥而已。
蕭晨可以確定，青衣人他們一定還有其它的招數，準備對聖堂下手。
“大人，作為成衛軍的一員，屬下願意與青城共存亡。”
說這種話，蕭晨早就臉不紅心不跳了。
是的，現在蕭天師就是青城的忠誠衛士。
“估計，也不需要你共存亡了。
我倒是希望像你這樣有潛力的城衛軍，能夠活下來，以後再撐起一片天。”
對於黎浩天，蕭晨的印象更好了。
似乎，他想保衛青城，又存了保存實力的心思。
蕭晨很想說，把城衛軍都召進靈獸空間，那就不用有多大的損傷了。
“其實，你的命運我已經左右不了了。
當時見你，我隻是覺得你的條件還不錯，就試著讓你參加神牛營。
本來，你現在應該是神牛營第二十小隊的一名隊員的。”
“本來？”
似乎，蕭晨終於可以知道他為何會被區別對待了。
“對，原本你通過考核之後就會直接加入神牛營。
不過，你可能不知道，那試煉之塔其實是一件頂尖的聖器！”
這事，蕭晨當然知道。
而且，蕭晨和聖器的器靈很熟了。
“這事，屬下猜到了。”
“既然是聖器，聖器中自然是有負責聖器運轉的聖靈。
你可能不知道，你試煉的表現，聖靈其實都會看得一清二楚。”
這事他怎麽能不知道，他太知道了。
他和器靈還一起合作，直接把試煉之塔的第二層給清空了。
“聖靈？”
“對，而且聖靈對於試煉者的表現都要有評價的。
你可知道，聖靈對你的評價是什麽？”
還能是什麽，估計連句稱讚的話都沒有吧。
要知道，那家夥可是把小七這樣的神獸給罵了個半死的。
“聖靈前輩說，你有神獸之姿！”
“啥？神獸？”
蕭晨終於知道，他為何會突然麵對六個聖使了。
敢情，是器靈那個老家夥在搞事情。
“對，它說你有神獸之姿，那就是有。
而且，聖靈前輩還說，你是試煉之塔建成以來，潛力最強之人！
如此高的評價，就是那些已經成為聖階強者的一些前輩也不曾有過的。”
不過，第二天他卻是沒法逛了。
因為，又有一個人站在了他的前麵。
這人蕭晨隻見過一次，可蕭晨對他印象深刻。
從某種意義上說，正是這名皇階強者把他引入了城衛軍，也是他將蕭晨安排進了神牛營。
“黎達見過大人！”
蕭晨絕對不會相信，在大街上跟見到此人會是偶遇。
或許，蕭晨一離開神牛營，這人就知道他的動向了。
還好，蕭晨沒有做什麽可疑的事情。
“嗯，很不錯，隻是一個多月的時間你的實力就提升了這麽多。”
小六突破了，蕭晨的實力自然是大幅提升了。
可在別人看來不是這樣，他在試煉之塔經曆了一次生死曆練，實力就快速提升了。
怎麽看，蕭晨這都算很不錯了。
當然，蕭晨知道，對方突然現身，絕對不隻是為了誇他兩句。
“還要多謝大人成全，如果不是大人給我這個曆練的機會，我可能還要好些時候才能突破。”
說是曆練，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去送死。
畢竟，通過這曆煉那也是九死一生的情況。
對於這個對於蕭晨頗為賞識的大人，蕭晨談不上什麽感激，也不存在什麽怨恨。
“你這心態不錯，經曆了生死之劫還能泰然處之。
這種機會，不是誰都能抓住的。”
這人估計不知道，對別人來說是生死曆練。可對於蕭晨自己來說，那就是一次大豐收，還是那種沒有半點危險的大豐收。
因為把試煉之塔三層的罪犯都給收了，靈獸空間得到了十名皇階強者不說，還讓妖獸大軍的數量大大增加。
現在，靈獸空間王階的妖獸大軍已經達到五千之數了。
就是在青城這種地方，突然衝出五千王階強者，這也能夠造成不小的亂子了。
如果是天元帝國，這王千大軍都能改變天元帝國和中州皇朝之間的力量平衡了。
如果他參加兩國大戰時有這種力量，估計蕭天師都敢帶人打到中州皇朝的國都去。
蕭晨自己都有些不明白，他何德何能，以武王的修為能夠掌握一支這樣的力量。
高端戰力方麵，現在蕭晨也掌握了接近五十的皇階強者。
如果蕭晨要麵對的不是聖殿，那蕭晨也算是一個人物了。
聖階以下的力量，蕭晨都可以說是無懼了。
說厲害，確實是有點厲害。
不過說用處，似乎也沒有什麽用處。
畢竟，蕭天師的敵人，似乎都有聖階強者。
不得不說，他也算是優秀，隻是武王境界就得罪了這麽多大敵。
“大人，我初到青城，對這裏還不是很了解。
所以，這一有假期我馬上就來到處看看了。
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大人，您也是出來逛街的嗎？”
蕭晨知道，或許他離開營地之後的一舉一動，都被眼前這位大人給掌握了。
所以，這位皇階強者絕對不隻是來閑逛那麽簡單。
“說起來，自從加入城衛軍，我已經很久沒有逛街了。
既然趕上了，那就一起逛逛吧。
正好，我們邊走邊聊。”
聽到這話，蕭晨都不知怎麽回答了。
是的，對於這提議，他內心是拒絕的。
兩個大男人逛街，這有什麽好逛的？
而且，蕭晨說是逛街，其實是找人的。
身邊跟著一個皇階強者，元昊發現了他也不太方便現身吧。
“大人，您公務繁忙，沒時間逛街那也是正常的。”
蕭晨笑一笑，他隻能裝作開心的樣子。
畢竟，這人是他的上司。
任何一個神牛營的人如果有這樣跟上司接近的機會，估計都會把握住。
蕭晨也不知，這個皇階強者要跟他聊些什麽。
不用說，他們是不會有任何共同話題的。
“是，現在公務確實繁忙啊。
說起來，我加入城衛軍差不多百年時間了。
以前青城很太平，我們城衛軍都沒有什麽事情何做。
那個時候，沒事的時候就帶著大家訓練，想著法找事做。
現在倒好，每天有忙不完的事情。
城衛軍，最大的任務便是保一方平安。
現在，各方勢力對青城虎這視耽耽，正是我們城衛軍建功立業的時候。”
不得不說，這人作為城衛軍的一員，還是非常合格的。
而且，聽得出他這話是發自真心，他真的想護佑一方。
不過，身為異端的蕭晨，很明白青城是必有一戰的。
作為異端，他們要活下去，要有生存的空間。所以，異端組織也沒有錯。
隻要聖殿不停止對異端組織的迫害，這種反抗就不會停止。
“大人，您真是所有城衛軍的楷模。”
“楷模談不上，隻是恪盡職守罷了。
以後，我對你的要求也不高，隻需要做好自己的本職事務，守護好青城的安全便可以了。”
“這是自然，我也不希望青城的百姓卷入無端的戰爭之中。”
如果可以，蕭晨真的想把整個青城都搬進靈獸空間之中。
這樣的話，省了多少事情。
隻可惜，靈獸空間現在說起來也才兩萬畝，還遠遠達不到青城一小半的大小。
“對了黎達，我還沒跟你說過我的身份。
現在，你可以知道了。”
蕭晨早就猜出，這皇階強者在城衛軍中的地位應該不會很低。
“其實我也想知道大人的身份，不過一直沒敢問。”
該知道的時候，對方自然會告訴他。
所以，有些事情不問反而更好。
“嗯，我其實也姓黎。”
聽到這話，蕭晨下意識再看了看眼前這個黎姓的皇階強者。
沒錯，他的氣息絕對是青牛一族的人。
青牛一族的人姓黎，這不是開玩笑嗎？
“姓黎？”
忽然，蕭晨腦子裏閃過試煉之塔器靈說過的話。
“城衛軍統領黎浩天，因為貢獻巨大，被黎族皇室賜姓黎！”
蕭晨又下意識看了一眼跟他有說有笑的強者，有些不敢相信。
簡單的服飾，平易近人的態度，連城衛軍的衣服都沒有穿。
這樣的人，怎麽會是城衛軍的統領？
要知道，城衛軍對整個青牛一族來說都極為重要。
城衛軍的統領，在整個青牛一族中也是排名靠前的存在。
這樣的一個大人物，怎麽會跟他一個無名小卒在街道上閑聊？
“大人姓黎也很正常啊，據我所知，青城內的黎姓強者還很多。”
“你小子，看你的表情已經猜出我的身份了。
猜出身份了還在裝傻，還真有你的。
不過，你比我想得還要聰明。
隻是一句話，就讓你猜到真相了。”
蕭晨隻想說，他這運氣太過好了。
原本他隻是想進城衛軍中先混混，哪能想到居然會碰到城衛軍的統領。
也怪蕭晨太過優秀，這一下就被統領大人給發現了。
想過這人的地位不低，可沒想到會到統領這樣的層次。
怪不得，對方一句話，就能讓他參加試煉之塔的試煉。
對方都表明身份了，蕭晨也不能繼續裝傻了。
他正要給黎浩天這個統領行個禮，沒想到剛要有點動作就被阻止了。
“這裏在大街上，就不要在意那些虛禮了。
我們現在隻是朋友，隨意聊聊！”
統領大人都親自來了，這還怎麽隨便聊？
蕭晨倒是想隨便，可他們要說的事情絕對不隨便。
“黎達，你來自於飛花山萬蝶穀。
那裏也曾經被異端襲擾，發生過幾場大戰。
不知，你可見過那些異端？”
今天的問題，蕭晨都需要認真回答。
“回大人，我見過異端，而且還見過不少。
甚至，屬下還斬殺過幾個異端。”
當時，蕭晨加入城衛軍，說的就是為了打擊那些異端。
所以，這個時候不能說出不一樣的東西來。
蕭晨自己也是一個異端，這好端端地突然談起異端來，蕭天師也有點慌。
“哦，你還斬殺過異端？”
“對，殺過滅聖組織的幾名成員。”
然後，蕭晨就把滅聖組織成員的特點，大概描述了一遍。
“很好，你年紀輕輕便已經為聖殿建功立業了。
為了抵抗異端，你主動加入了城衛軍。
就憑這些，你已經比很多同齡人要強太多了。
有誌男兒，就應該為部族，為聖殿出力。
鏟除異端，也是我們城衛軍最大的任務。”
令領大人怎麽也不會想到，他旁邊的就是一個大異端。
說起來，城衛軍守土有責，這本身沒有錯。
可是，大家位置不一樣，立場自然也大不一樣。
或許，統領大人會讓他參與打擊異端的行動？
當然，這事蕭晨也能夠勝任。
當然，很有可能這支隊伍會全軍覆沒，然後蕭晨一人冒死逃了出來。
所以，蕭天師還是非常積極的。
甚至，他不惜馬上就出城剿匪。
“黎達，你也別太急。
異端這麽多，你是殺不完的。
你應該知道，青城原本是一片太平。
隻是，幾年前那些該死的異端把青城的聖堂給打破了。
以至於，聖殿的力量沒辦法及時投送到青城。
而且，周邊的幾座城池的聖堂也相繼被毀。”
這事，蕭晨當然知道，他還很熟。或者說，他蕭天師便是其中的始作俑者。
“所以，要消隊四城之地的動亂隻有一法，那就是重建聖堂。
甚至，四城之地隻要有一處的聖堂能夠重建，那聖殿的大軍便可以開始反擊。
到時，那些猖獗的異端組織，遲早要被覆滅。”
蕭晨做出一副認真聽講的樣子，可心中卻是更加疑惑了。
統領大人跟他說這做什麽？
他又不是什麽聖階強者，知道這個也沒啥用啊。
而且，重建聖堂這種大事，怎麽也跟他這種小人物扯不上關係。
甚至，統領大人也沒有權利參與這事。
“大人，您說的這個我都理解。
而且，那些異端也必然知道這事！”
蕭晨如此反應速度，統領大人更加滿意了。
“是的，所以這幾年之內，青城一定會有一場大戰。
甚至，會是一場驚天的大戰。
搞不好的話，整個城衛軍都有可能因此葬送！”
不得不說，統領大人的感覺還是非常準的。
是的，青衣人那些強者已經在準備破壞正在重建的聖堂了。
而蕭晨，便是他們準備的一步棋。
或許，蕭晨打不下聖堂。不過，這事對那些絕頂高手來說也不算什麽損失。
畢竟，那些高手損失的也就是幾枚靈符和幾顆丹藥而已。
蕭晨可以確定，青衣人他們一定還有其它的招數，準備對聖堂下手。
“大人，作為成衛軍的一員，屬下願意與青城共存亡。”
說這種話，蕭晨早就臉不紅心不跳了。
是的，現在蕭天師就是青城的忠誠衛士。
“估計，也不需要你共存亡了。
我倒是希望像你這樣有潛力的城衛軍，能夠活下來，以後再撐起一片天。”
對於黎浩天，蕭晨的印象更好了。
似乎，他想保衛青城，又存了保存實力的心思。
蕭晨很想說，把城衛軍都召進靈獸空間，那就不用有多大的損傷了。
“其實，你的命運我已經左右不了了。
當時見你，我隻是覺得你的條件還不錯，就試著讓你參加神牛營。
本來，你現在應該是神牛營第二十小隊的一名隊員的。”
“本來？”
似乎，蕭晨終於可以知道他為何會被區別對待了。
“對，原本你通過考核之後就會直接加入神牛營。
不過，你可能不知道，那試煉之塔其實是一件頂尖的聖器！”
這事，蕭晨當然知道。
而且，蕭晨和聖器的器靈很熟了。
“這事，屬下猜到了。”
“既然是聖器，聖器中自然是有負責聖器運轉的聖靈。
你可能不知道，你試煉的表現，聖靈其實都會看得一清二楚。”
這事他怎麽能不知道，他太知道了。
他和器靈還一起合作，直接把試煉之塔的第二層給清空了。
“聖靈？”
“對，而且聖靈對於試煉者的表現都要有評價的。
你可知道，聖靈對你的評價是什麽？”
還能是什麽，估計連句稱讚的話都沒有吧。
要知道，那家夥可是把小七這樣的神獸給罵了個半死的。
“聖靈前輩說，你有神獸之姿！”
“啥？神獸？”
蕭晨終於知道，他為何會突然麵對六個聖使了。
敢情，是器靈那個老家夥在搞事情。
“對，它說你有神獸之姿，那就是有。
而且，聖靈前輩還說，你是試煉之塔建成以來，潛力最強之人！
如此高的評價，就是那些已經成為聖階強者的一些前輩也不曾有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