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好事，那就無需再糾結什麽。
以後該知道的，一切都會知曉。
“對了前輩，您對逍遙天尊此人，可有了解？”
“了解依然不多，不過，在這個世界，敢稱天尊的，似乎隻有他一人！
我隻知道，那是一個斬殺過數十位神使的存在！”
光這個戰績，就足以說明一切了。
神使啊，那可是遠遠超過聖階強者的存在。
逍遙天尊，一人對抗聖殿，讓聖殿的神使都感覺到膽寒。
隻可惜，這樣的人物終究是消散於曆史的塵埃中了。
這更能說明聖殿的強大，不可撼動。
總之，逍遙天尊是那種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般的存在。
接下來的一個月，蕭晨一直在青城附近活動。
確切地說，他和黃婉坐在某隻飛行靈獸身上，在青城附近無限地飛行。
王階靈獸，體積龐大，續航能力還非常強。
而且，一隻靈獸飛累了，他們可以馬上換一隻。
給出一些貢獻點，就能收獲完美的服務。
王階飛行靈獸速度極快，機動性強。而且，它們的背部非常寬闊，兩個人活動空間足夠。
大部分時間，蕭晨都是躺在靈獸寬厚的羽毛上，抬頭看天，仰望星空的。
偶爾，他也會努力一下，修煉修煉霸體訣。
而黃婉，全程都是打坐修煉的。
當然，戰鬥的時候，也是黃婉出手。
倒不是蕭晨偷懶，麵對普通聖徒的戰鬥，本就是黃婉的磨礪方式之一。
那些聖徒，大多隻有王階的修為。
不過，它們的戰力都不弱，很多都已經是王階巔峰的強者。
黃婉是開階武王，可麵對王階聖徒，卻是能夠絲毫不落下風。
估計，再過一兩年，黃婉真的可以達成她王階無敵的目標了。
一個月的時間，青城外出的七名聖徒，兩名聖使居然全部被殺。
這事外人並不知曉，可在聖殿內部，卻是掀起了軒然大波。
要知道，死的一名聖使，可皇階巔峰強者啊！
在聖殿，聖使的地位，還在一般的神聖騎士之上，僅次於那些聖階強者。
連續死亡這麽多人，聖殿不關注都不行。
青龍聖使，作為青城地位最高的聖使，也在為這事發愁。
死了這麽多人，他們連半點訊息都沒有找到。以至於，強如青龍聖使，最近都有點不敢出城了。
“能有如此實力的，絕對是那些大勢力！”
可是，他們都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那些死亡的兄弟，位置各異，沒有絲毫規律。
很有可能，是有人在城門口遠遠跟著，然後隨便找個地方把人給殺了！”
“這種可能性特別大，可是聖殿騎士團的大隊長親自潛伏在城門之上，也沒找出那可疑之人！”
聖殿騎士團百人大隊長，那可是聖階強者啊。
聖階強者的神念可以輕鬆覆蓋百裏範圍，沒有理由找不出一個潛伏在城門附近的疑犯啊。
“或許，對方也有可能出動了聖階強者！”
這，應該是唯一的解釋了。
當然，這幾個聖使有一點沒想到的是，他們的隊伍中會不會出了內鬼？
聖殿中人，幾乎對聖殿都是忠心不二的，一般的聖使很難想到這一點。
“出動聖階強者，來對付一些皇階，王階的人，他們不會是吃錯藥了吧？”
聖階強者啊，高高在上，哪裏需要做這種事情啊。
對聖階強者來說，殺了幾個聖使，又能起到什麽作用呢？
畢竟，聖殿人才無數，倒下了一個聖使，還有千千萬萬個替補可以跟上。
如果說是為了打劫一些財物，那就更不可能了。
皇階，王階修士手中的財富，對聖階強者來說真的隻是毛毛雨。
一個聖階強者，哪怕去無盡森林獵殺幾個高階妖獸，收益也比這多啊。
三名聖使大人哪裏會想到，蕭晨的身邊，正好有一個閑得蛋疼的聖階呢。
“也不一定是聖階強者，我想到了一個家夥，它也能做到這一點！”
這家夥自然是指黑帝了，它都能逃過神使的探查，躲過聖階強者的追蹤完全是在情理之中。
而且，這家夥這些年，可沒少幹這種事情。
蕭晨萬萬沒想到，黑帝還沒動手，已經把聖殿的注意力給帶走了。
果然，有些人天生自帶光環，受人重視啊。
說起來，聖使，聖徒還是遠比一般的強者要富裕的，要富裕得多。
這一個月，蕭晨不能說賺得盆滿缽滿，那也可以說是大豐收了。
“前輩，這一億上品靈石，是你的分紅！”
不管怎麽說，林叔是行動成功的保證，蕭晨也非常懂事，直接把收益的大頭給讓了出來。
林叔分走一個億，他自己估計也就賺了五六千萬！
這麽多的靈石，也知足了！
“沒想到啊，居然這麽多！
看來，這毛毛雨也可以慢慢積蓄成小雨的！”
一個億的收益，顯然大大超出了林叔的預期。有這樣的收益，已經夠他日常消耗了。
“怎麽可能隻是小雨，以後還會變成大雨，狂風暴雨，傾盆大雨！”
有聖階的實力，隻謀求幾個聖使，這格局明顯是小了啊！
當然，路要一步一步走，先讓林叔嚐到越來越多的甜頭，這點很重要。
說起來，蕭晨他們殺了幾個聖使聖徒，其實隻能算是小打小鬧了。
這一個月時間，在這片區域，接連發生了幾場聖戰。
戰鬥結果如何，無人知曉。
人們隻能戰鬥的波動，做出大概判斷。
周邊上萬裏的範圍內，不斷有聖階強者冒出。這說明周邊的形勢，越來越複雜了。
隻可惜，再沒有強者攻打那些城市了，要不然蕭晨還想再弄幾個雕像搬進靈獸空間。
這一個月，蕭晨收獲了很多。不過，他花出去的靈石更多。
短短一個月，從林叔處得到的十億上品靈石，現在隻剩下六億了。
靈獸空間，每天都在擴大，每天也會種下新的靈植。
空間的積累慢慢顯現，越來越我的妖獸，人類突破瓶頸。
最讓蕭晨感到欣慰的是，空間內最龐大的群體，十幾萬的天人族兄弟的實力，這些年提升的非常迅速。
如今，實力達到武尊級別的天人族戰士，數量都過萬了。
連武宗強者，數量也過百了。
一支萬人的精銳靈箭隊，這戰力還是相當可觀的。
隻要不是對上神聖騎士團這樣強到變態的力量，這支隊伍都可以打一打。
這樣的支靈箭隊配合陣法的話，防禦的效果會更佳。
再過些年，更多的天人族戰士晉階到武宗之後，他就可以弄出一支機動性極強的飛天靈箭隊了。
對蕭晨來說，冒出一兩個頂尖強者意義不大。
像這樣所有生靈整體提升，才是蕭晨最需要的。
在這一個月，另外一個喜訊，便是小六和小蒼似乎約好了一般，居然齊齊提升了一階。
小六每天都在汲取神秘靈骨的能量，它的成長速度很可快，可這突破起來也是毫無征兆。
小蒼的突破，更顯得不易。
要知道，小蒼可是皇階強者，還是植係妖獸。正常來說，它要提升一階，再快也得上百年。
“四階了！”
小蒼很是滿足，隻有它自己知道，與小六為鄰，它獲得了多大的好處。
皇階中期，非常值得高興一下。
靈獸空間又擴大了不少，裏麵的靈氣環境將會進一步提升。
“空間的生靈，似乎進入了一個成長的爆發期！”
現在，蕭晨居然清晰感覺到了空間在不斷增加，時刻增加著。
所以，這些年投入的天量資源，已經開始慢慢起效了。
“前輩，我們去其它幾個城市轉轉吧。老圍著青城，這殺人的效率越來越低了。”
一旦對方有了警惕，動起手來就沒那麽方便了。
“婉兒，我現在給自己定了一個小目標，那就是十年內收集到一百枚聖令！”
要收集到一百枚聖令，那就是要斬殺超過一百的聖使聖徒。
這個世界，估計也隻有蕭晨能說出這種話來。
“蕭大哥，或許不用十年，你就能完成你這小目標了！”
“如果一直在這裏活動，自然是不需要十年。
不過，很快我們就要回人類世界了，到時就碰不到這麽聖使聖徒了！”
以前在大明城，要見一個聖徒都非常困難，更別說聖使了。
說起來，蕭晨真的有想期待趕緊回大明城了。
他現在的實力，那些隻有武王實力的聖使，真的可以來一個殺一個。
就是皇階的聖使，蕭晨也可以輕鬆斬殺。
接下來的幾個月，蕭晨和黃婉輾轉五城，一連讓林叔賺了好幾次毛毛雨。
一連得手了這麽多次，也算是不易了。
眼看這下手的機會越來越少，蕭晨隻得回到了大椿的領地，先休整一番。
針對青城的行動，遲遲沒法進行。
甚至，大椿都有些不抱希望了。
攻打青城，需要有十名聖階強者，或者大量的皇階強者。
現在，蕭晨手中能夠湊到的皇階強者，隻有區區三人。
對於這事，隻能盡人事了。
實在不行，就多等一兩年。
畢竟，在這種地方，蕭晨隨時可以用大椿的名義搜刮些好處。
這種大把賺錢的機會，回人類世界之後就沒有了。
大椿的領地中，有默和林叔兩個超級強者隱藏，再加上大椿自己強悍的實力，以及它聖使的身份。
可以說，大椿的領地，是非常安全的地方。
如果不是大椿會壓製不住自己的修為，蕭晨都希望大椿一直呆在原地了。
現在，比較靠譜的還是盡快將神凰嶺建設好，讓其成為放在茫茫無盡森林中的一處據點。
這段時間，蕭晨又暗中向老黑提供了大量的支援。
青城依然固若金湯，蕭晨隻能咬牙切齒，遠遠看著。
閑暇時，蕭晨便是和林叔聊天，偶爾默也會突然插上一句話。
跟兩大強者聊天，當然受益良多。蕭晨也不否認，他刻意跟林叔拉近關係。
一個聖階強者，讓他怎麽花心思都不過分。
林叔和默，似乎都非常看好黃婉，更甚於蕭晨。
兩大強者，時不時還會指點一下黃婉的修為。
黃婉的悟性極高，隻要稍一點撥，居然就能理解得差不多。
這一次，林叔跟蕭晨聊起了天人族。
蕭晨雖然號稱天人族天師，其實對天人族了解也不多。
“據我所知，天人族的實力，跟當初的元族其實是差不多的！
按這樣推測，天人族的應該還有十位聖階以上的強者，而不隻是三聖那麽簡單。
當初在大明城出現的那位聖者，就是三聖之外的聖階強者。”
超過十位聖階，饒是蕭晨現在見識放廣博了很多，還是感覺到不可思議。
這麽多的強者，那是真地強！
或許，十幾年後大戰來臨時，並不會那麽絕望。
蕭晨突然反應過來，大明城大戰，黑暗帝君出現時，林叔也是在場的。
“林叔，您可知黑暗帝君跟天人族的那位前輩，誰強誰弱？”
這事，蕭晨太想知道答案了。
“按實力來說，黑暗帝君應該會強很多。
不過，你的那位前輩也不簡單。他在大明城藏了這麽多年，我居然絲毫沒有發覺。
從這一點來說，你的那位前輩應該不那麽容易死！”
按林叔所說，黑暗帝君似乎已經踏入了聖階後期，在聖階強者中也算是強大至極的存在。
“林叔，您沒有發現他，估計他也沒有發現你吧！
要不然，他也沒必要暴露自己，拖住黑暗帝君了。”
要知道，當時蕭晨可是和林軒一起行動的。
似乎，黑暗帝君察覺到了大明城有聖階存在，隻是一時也沒有發現，才布局將那聖階找出來。
“黑暗帝君的目標，就是你的那位前輩。
誰能想到，一個酒樓的小老板，居然是一名聖階強者！”
“酒樓小老板？
林叔，您是說海豐酒樓？”
“當然，你沒有發現，那老板不見了嗎？”
元昊沒了音訊，這事蕭晨當然注意到了。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那個憨厚可掬的胖老頭，會是聖階強者。
“不對，不對，不可能！”
蕭晨突然又想到了一件沒法解釋的事情，那就是元昊曾經進過靈獸空間。
那時候的靈獸空間，怎麽可能容納得了聖階強者？
最少，元昊身上的靈力，還沒有達到聖階。要不然，蕭晨根本沒辦法把他收進空間。
以後該知道的，一切都會知曉。
“對了前輩，您對逍遙天尊此人，可有了解？”
“了解依然不多，不過，在這個世界，敢稱天尊的，似乎隻有他一人！
我隻知道，那是一個斬殺過數十位神使的存在！”
光這個戰績，就足以說明一切了。
神使啊，那可是遠遠超過聖階強者的存在。
逍遙天尊，一人對抗聖殿，讓聖殿的神使都感覺到膽寒。
隻可惜，這樣的人物終究是消散於曆史的塵埃中了。
這更能說明聖殿的強大，不可撼動。
總之，逍遙天尊是那種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般的存在。
接下來的一個月，蕭晨一直在青城附近活動。
確切地說，他和黃婉坐在某隻飛行靈獸身上，在青城附近無限地飛行。
王階靈獸，體積龐大，續航能力還非常強。
而且，一隻靈獸飛累了，他們可以馬上換一隻。
給出一些貢獻點，就能收獲完美的服務。
王階飛行靈獸速度極快，機動性強。而且，它們的背部非常寬闊，兩個人活動空間足夠。
大部分時間，蕭晨都是躺在靈獸寬厚的羽毛上，抬頭看天，仰望星空的。
偶爾，他也會努力一下，修煉修煉霸體訣。
而黃婉，全程都是打坐修煉的。
當然，戰鬥的時候，也是黃婉出手。
倒不是蕭晨偷懶，麵對普通聖徒的戰鬥，本就是黃婉的磨礪方式之一。
那些聖徒，大多隻有王階的修為。
不過，它們的戰力都不弱，很多都已經是王階巔峰的強者。
黃婉是開階武王，可麵對王階聖徒，卻是能夠絲毫不落下風。
估計，再過一兩年，黃婉真的可以達成她王階無敵的目標了。
一個月的時間，青城外出的七名聖徒，兩名聖使居然全部被殺。
這事外人並不知曉，可在聖殿內部，卻是掀起了軒然大波。
要知道，死的一名聖使，可皇階巔峰強者啊！
在聖殿，聖使的地位，還在一般的神聖騎士之上，僅次於那些聖階強者。
連續死亡這麽多人，聖殿不關注都不行。
青龍聖使，作為青城地位最高的聖使，也在為這事發愁。
死了這麽多人，他們連半點訊息都沒有找到。以至於，強如青龍聖使，最近都有點不敢出城了。
“能有如此實力的，絕對是那些大勢力！”
可是，他們都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那些死亡的兄弟，位置各異，沒有絲毫規律。
很有可能，是有人在城門口遠遠跟著，然後隨便找個地方把人給殺了！”
“這種可能性特別大，可是聖殿騎士團的大隊長親自潛伏在城門之上，也沒找出那可疑之人！”
聖殿騎士團百人大隊長，那可是聖階強者啊。
聖階強者的神念可以輕鬆覆蓋百裏範圍，沒有理由找不出一個潛伏在城門附近的疑犯啊。
“或許，對方也有可能出動了聖階強者！”
這，應該是唯一的解釋了。
當然，這幾個聖使有一點沒想到的是，他們的隊伍中會不會出了內鬼？
聖殿中人，幾乎對聖殿都是忠心不二的，一般的聖使很難想到這一點。
“出動聖階強者，來對付一些皇階，王階的人，他們不會是吃錯藥了吧？”
聖階強者啊，高高在上，哪裏需要做這種事情啊。
對聖階強者來說，殺了幾個聖使，又能起到什麽作用呢？
畢竟，聖殿人才無數，倒下了一個聖使，還有千千萬萬個替補可以跟上。
如果說是為了打劫一些財物，那就更不可能了。
皇階，王階修士手中的財富，對聖階強者來說真的隻是毛毛雨。
一個聖階強者，哪怕去無盡森林獵殺幾個高階妖獸，收益也比這多啊。
三名聖使大人哪裏會想到，蕭晨的身邊，正好有一個閑得蛋疼的聖階呢。
“也不一定是聖階強者，我想到了一個家夥，它也能做到這一點！”
這家夥自然是指黑帝了，它都能逃過神使的探查，躲過聖階強者的追蹤完全是在情理之中。
而且，這家夥這些年，可沒少幹這種事情。
蕭晨萬萬沒想到，黑帝還沒動手，已經把聖殿的注意力給帶走了。
果然，有些人天生自帶光環，受人重視啊。
說起來，聖使，聖徒還是遠比一般的強者要富裕的，要富裕得多。
這一個月，蕭晨不能說賺得盆滿缽滿，那也可以說是大豐收了。
“前輩，這一億上品靈石，是你的分紅！”
不管怎麽說，林叔是行動成功的保證，蕭晨也非常懂事，直接把收益的大頭給讓了出來。
林叔分走一個億，他自己估計也就賺了五六千萬！
這麽多的靈石，也知足了！
“沒想到啊，居然這麽多！
看來，這毛毛雨也可以慢慢積蓄成小雨的！”
一個億的收益，顯然大大超出了林叔的預期。有這樣的收益，已經夠他日常消耗了。
“怎麽可能隻是小雨，以後還會變成大雨，狂風暴雨，傾盆大雨！”
有聖階的實力，隻謀求幾個聖使，這格局明顯是小了啊！
當然，路要一步一步走，先讓林叔嚐到越來越多的甜頭，這點很重要。
說起來，蕭晨他們殺了幾個聖使聖徒，其實隻能算是小打小鬧了。
這一個月時間，在這片區域，接連發生了幾場聖戰。
戰鬥結果如何，無人知曉。
人們隻能戰鬥的波動，做出大概判斷。
周邊上萬裏的範圍內，不斷有聖階強者冒出。這說明周邊的形勢，越來越複雜了。
隻可惜，再沒有強者攻打那些城市了，要不然蕭晨還想再弄幾個雕像搬進靈獸空間。
這一個月，蕭晨收獲了很多。不過，他花出去的靈石更多。
短短一個月，從林叔處得到的十億上品靈石，現在隻剩下六億了。
靈獸空間，每天都在擴大，每天也會種下新的靈植。
空間的積累慢慢顯現，越來越我的妖獸，人類突破瓶頸。
最讓蕭晨感到欣慰的是，空間內最龐大的群體，十幾萬的天人族兄弟的實力，這些年提升的非常迅速。
如今，實力達到武尊級別的天人族戰士，數量都過萬了。
連武宗強者，數量也過百了。
一支萬人的精銳靈箭隊，這戰力還是相當可觀的。
隻要不是對上神聖騎士團這樣強到變態的力量，這支隊伍都可以打一打。
這樣的支靈箭隊配合陣法的話，防禦的效果會更佳。
再過些年，更多的天人族戰士晉階到武宗之後，他就可以弄出一支機動性極強的飛天靈箭隊了。
對蕭晨來說，冒出一兩個頂尖強者意義不大。
像這樣所有生靈整體提升，才是蕭晨最需要的。
在這一個月，另外一個喜訊，便是小六和小蒼似乎約好了一般，居然齊齊提升了一階。
小六每天都在汲取神秘靈骨的能量，它的成長速度很可快，可這突破起來也是毫無征兆。
小蒼的突破，更顯得不易。
要知道，小蒼可是皇階強者，還是植係妖獸。正常來說，它要提升一階，再快也得上百年。
“四階了！”
小蒼很是滿足，隻有它自己知道，與小六為鄰，它獲得了多大的好處。
皇階中期，非常值得高興一下。
靈獸空間又擴大了不少，裏麵的靈氣環境將會進一步提升。
“空間的生靈，似乎進入了一個成長的爆發期！”
現在，蕭晨居然清晰感覺到了空間在不斷增加，時刻增加著。
所以，這些年投入的天量資源，已經開始慢慢起效了。
“前輩，我們去其它幾個城市轉轉吧。老圍著青城，這殺人的效率越來越低了。”
一旦對方有了警惕，動起手來就沒那麽方便了。
“婉兒，我現在給自己定了一個小目標，那就是十年內收集到一百枚聖令！”
要收集到一百枚聖令，那就是要斬殺超過一百的聖使聖徒。
這個世界，估計也隻有蕭晨能說出這種話來。
“蕭大哥，或許不用十年，你就能完成你這小目標了！”
“如果一直在這裏活動，自然是不需要十年。
不過，很快我們就要回人類世界了，到時就碰不到這麽聖使聖徒了！”
以前在大明城，要見一個聖徒都非常困難，更別說聖使了。
說起來，蕭晨真的有想期待趕緊回大明城了。
他現在的實力，那些隻有武王實力的聖使，真的可以來一個殺一個。
就是皇階的聖使，蕭晨也可以輕鬆斬殺。
接下來的幾個月，蕭晨和黃婉輾轉五城，一連讓林叔賺了好幾次毛毛雨。
一連得手了這麽多次，也算是不易了。
眼看這下手的機會越來越少，蕭晨隻得回到了大椿的領地，先休整一番。
針對青城的行動，遲遲沒法進行。
甚至，大椿都有些不抱希望了。
攻打青城，需要有十名聖階強者，或者大量的皇階強者。
現在，蕭晨手中能夠湊到的皇階強者，隻有區區三人。
對於這事，隻能盡人事了。
實在不行，就多等一兩年。
畢竟，在這種地方，蕭晨隨時可以用大椿的名義搜刮些好處。
這種大把賺錢的機會，回人類世界之後就沒有了。
大椿的領地中，有默和林叔兩個超級強者隱藏，再加上大椿自己強悍的實力，以及它聖使的身份。
可以說，大椿的領地，是非常安全的地方。
如果不是大椿會壓製不住自己的修為，蕭晨都希望大椿一直呆在原地了。
現在，比較靠譜的還是盡快將神凰嶺建設好，讓其成為放在茫茫無盡森林中的一處據點。
這段時間，蕭晨又暗中向老黑提供了大量的支援。
青城依然固若金湯，蕭晨隻能咬牙切齒，遠遠看著。
閑暇時，蕭晨便是和林叔聊天，偶爾默也會突然插上一句話。
跟兩大強者聊天，當然受益良多。蕭晨也不否認，他刻意跟林叔拉近關係。
一個聖階強者，讓他怎麽花心思都不過分。
林叔和默，似乎都非常看好黃婉，更甚於蕭晨。
兩大強者，時不時還會指點一下黃婉的修為。
黃婉的悟性極高，隻要稍一點撥，居然就能理解得差不多。
這一次，林叔跟蕭晨聊起了天人族。
蕭晨雖然號稱天人族天師，其實對天人族了解也不多。
“據我所知，天人族的實力，跟當初的元族其實是差不多的！
按這樣推測，天人族的應該還有十位聖階以上的強者，而不隻是三聖那麽簡單。
當初在大明城出現的那位聖者，就是三聖之外的聖階強者。”
超過十位聖階，饒是蕭晨現在見識放廣博了很多，還是感覺到不可思議。
這麽多的強者，那是真地強！
或許，十幾年後大戰來臨時，並不會那麽絕望。
蕭晨突然反應過來，大明城大戰，黑暗帝君出現時，林叔也是在場的。
“林叔，您可知黑暗帝君跟天人族的那位前輩，誰強誰弱？”
這事，蕭晨太想知道答案了。
“按實力來說，黑暗帝君應該會強很多。
不過，你的那位前輩也不簡單。他在大明城藏了這麽多年，我居然絲毫沒有發覺。
從這一點來說，你的那位前輩應該不那麽容易死！”
按林叔所說，黑暗帝君似乎已經踏入了聖階後期，在聖階強者中也算是強大至極的存在。
“林叔，您沒有發現他，估計他也沒有發現你吧！
要不然，他也沒必要暴露自己，拖住黑暗帝君了。”
要知道，當時蕭晨可是和林軒一起行動的。
似乎，黑暗帝君察覺到了大明城有聖階存在，隻是一時也沒有發現，才布局將那聖階找出來。
“黑暗帝君的目標，就是你的那位前輩。
誰能想到，一個酒樓的小老板，居然是一名聖階強者！”
“酒樓小老板？
林叔，您是說海豐酒樓？”
“當然，你沒有發現，那老板不見了嗎？”
元昊沒了音訊，這事蕭晨當然注意到了。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那個憨厚可掬的胖老頭，會是聖階強者。
“不對，不對，不可能！”
蕭晨突然又想到了一件沒法解釋的事情，那就是元昊曾經進過靈獸空間。
那時候的靈獸空間，怎麽可能容納得了聖階強者？
最少，元昊身上的靈力，還沒有達到聖階。要不然，蕭晨根本沒辦法把他收進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