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一章磨了好多天……我實在太痛苦了……難寫……難寫……啥時候寫完啥時候立刻放上來再等等我第24章 解藥在被和鳶逼著的時候,陸明齊理直氣壯地想:他現在是有妻子的。可一回府,院子裏的雲苓朝他行了個禮:“世子安好,世子妃給您留了湯,在灶上文火煨著呢,說您要是沒用膳,就給您下碗麵吃。”於是陸明齊慫了。他沒要湯:“我吃過了,你去喚人,給我房裏浴桶打滿井水,要快。”雲苓:“是。”京城的井水,深冬也不會結冰,卻依舊透骨寒。可陸明齊坐在其中,絕望地發現,刺痛的冷意也澆滅不了勃發的欲望,反而刺激得他更加變本加厲。身上越是冷得發抖,腦子就越混沌,開始輪番地出現一些片段,陸明齊記得清楚的、刻意去忽視的,都開始在腦海裏環繞。宋承安的笑臉,宋承安握劍的修長的指節,宋承安舔糖葫蘆時漏出的舌尖,宋承安白皙的小腿,宋承安被水打濕的胸膛……陸明齊喘著粗氣,終是沒忍住,向下伸去。掌心收縮、環繞,白濁在水中噴射而出,又沉入水底消散開來。陸明齊總算知道,為何和鳶說沒人能挺過這八個時辰。釋放後的硬物絲毫沒有要軟下來的意思,反而比剛剛更漲,甚至有些發疼。這玩意直挺挺地貼在肚皮上,他連褻褲都沒法好好穿上,隻能鬆鬆垮垮係上帶子,勉強掛在腰間。借著外袍的遮掩,看起來仍是端端正正。陸明齊在屋內踱步了兩圈,終於還是沒忍住:“雲苓,雲苓。”雲苓推門:“殿下有何吩咐?”“楊家公子他們送的賀禮你可有收好?”雲苓快步走去隔間,打開了一個木箱:“有的,因為您說還未歸整,不要入庫,喬遷時我便單獨把這些放置在一起了。”陸明齊:“行,你先出去吧。”楊家小公子的話,陸明齊還記得大概:“男人之間的情事,最廢這些脂膏,我們哥幾個一人給小世子湊了些,夠你用一陣子啦。”陸明齊隨意打開了一個盒子,拿掉上層看著規規矩矩的一對玉鐲,抽掉中間木板,便露出了六個整整齊齊的小瓷瓶子。陸明齊揣了兩罐在懷中,出了門,也不讓人掌燈,獨自通過廊下,走到了宋承安的房門口。平雁正在門口守著:“世子殿下安。”陸明齊:“他睡了?”“未曾,公子正在沐浴。”“哦。”這個回答讓陸明齊更加口幹舌燥,幾乎沒怎麽猶豫,他便推開了門。平雁沒有半分要阻攔和通傳的意思,畢竟陸明齊與宋承安是夫妻,她在陸明齊進去後,還貼心地關上了大門。陸明齊穿過外廳,朝裏間走去,剛掀起簾子,還沒往屏風那走呢,陸明齊便聽到水聲驀地停了。“兮兮,是我。”陸明齊開口,快步繞過了屏風,正好逮到宋承安僵住的動作,他從浴桶中探出來半個身子,手裏還握著劍。見到陸明齊,宋承安一下將劍鬆開,坐回了桶中。陸明齊瞟了一眼,水麵被撒上了一層花瓣,粉的紅的都有,襯得宋承安白皙的胸膛上也泛著柔和的顏色。看起來可口極了。陸明齊吞了口唾沫。“殿下?”宋承安問,“您喝了酒?晚膳有吃嗎?小廚房裏還有雞湯,要不要吩咐他們給您做碗麵?”陸明齊目光沉沉,沒有回答:“兮兮,現在有一件重要的事跟你商量。”“什麽事?”雖然這個場合談正事多少有些詭異,但陸明齊嚴肅的表情還是讓宋承安認真起來,他坐得直直的,仿佛不是在浴桶裏,而是跪在宮門迎接聖旨,“您說。”“我被下藥了。”“!”宋承安噌地站了起來,“您中毒了?要不要緊?”白花花的前胸上濕淋淋地往下滴水,晃得陸明齊頭疼:“你先坐下,沒有大礙。”“噢。”宋承安乖乖坐了回去。陸明齊看著他純淨的眼神,剛剛冒出來的那點勇氣也煙消雲散了。可他實在憋得慌,隻能盡量放輕了語氣:“我被人下了烈性春藥。”春,藥。宋承安的視線下意識從陸明齊臉上往下移了移,除了厚重的大氅什麽都看不清。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明顯而無禮,宋承安慌張地重新抬起頭,臉上有點臊。“那,那該如何?”宋承安聽見自己的心跳,跳得比雲蘆舞獅班的鼓點還密集,簡直快從嗓子眼裏蹦出去了。這種時候來找他,應該隻有一個意思吧?宋承安額頭沁出一點汗。陸明齊:“我可能……需要你幫我。”宋承安喉頭滾動:“我該怎麽做?”“兮兮真的願意?”“我們,成親了呀……”聲音細若蚊嚀,陸明齊卻聽到了。那便怪不得他了。陸明齊解開自己的外袍,伸手一撈,直接將人從浴桶裏扛了起來。宋承安嚇了一跳,連忙扶著陸明齊的肩背。陸明齊單手抱著宋承安,另一隻手拿起一旁的浴巾,蓋在了宋承安不著一縷的後背上。宋承安被輕輕放在了床榻上,陸明齊總算能看得清他所謂比小腿還白的身上。宋承安在熱水中泡了一段時間,周身泛著粉,身上還沾著零星幾片花瓣,躺在潔白的浴巾上,像一道美食等著陸明齊享用。宋承安不太自在地合上腿,屈膝試圖遮擋陸明齊視線。陸明齊卻一手撐在宋承安耳側,忽然傾身壓了上去,宋承安膝蓋蹭過了什麽又硬又熱的部位,嚇得連忙伸直了雙腿,規規矩矩地並攏著。這是他們第二次接吻。陸明齊的動作不再像河邊那樣輕柔緩慢,而是變得焦急又放縱,連一絲喘息空間都不給宋承安留。陸明齊呼出的鼻息打在宋承安臉側,熾熱,瘙癢,迫使他緊緊閉上眼睛。陸明齊的手掌不安分地在宋承安胸膛上遊走,宋承安不怕癢,卻也覺得些許不習慣。“唔!”宋承安彈了彈身子。陸明齊居然,居然在摸他胸前!陸明齊隨意摳了摳那蟄伏的小豆,待它顫顫巍巍地冒了個尖,又用指腹將乳首重新按下,讓它陷回胸脯當中。宋承安的神情一言難盡,伸手想去遮擋,卻被陸明齊鉗住一隻手手腕,拉高了壓在枕頭邊上。陸明齊撐起頭來看宋承安,嘴唇飽滿紅潤,帶著水光,胸膛因為喘氣輕微地起伏,左邊乳粒高高挺起,一副任人蹂躪的模樣,偏眼神還是那樣清澈無辜,不帶一絲情欲。“對不起兮兮,我忍不住了。”陸明齊直起身,從懷裏掏出瓷瓶,打開,挖了一大塊乳黃色的膏體,左手抓著宋承安的腳腕往上一提,禁閉的入口便出現在了眼前。宋承安便是再遲鈍也想明白了,陸明齊需要他怎麽幫,可他此前從未聽過這種事情,能行嗎?宋承安還在悄悄估摸著陸明齊褲子底下那個鼓包的分量,陸明齊已經把那一大坨軟膏盡數塗在了宋承安的臀縫上。宋承安被涼得一顫,穴口當著陸明齊的麵收縮了一下。陸明齊死死盯著那個地方,拇指指腹畫著圈兒把軟膏在穴口上化開。軟膏融化成液體順著臀縫往下流,又被陸明齊刮回來抹在會陰處。宋承安也怕它往下流,下意識縮了縮試圖挽留,沒成想,卻明顯地吸了陸明齊的手指一下。陸明齊手指一彎,指節就破開了那並不嚴密的屏障。也許是軟膏起了作用,柔柔嫩嫩的穴口並不排斥,隻是裏頭卻寸步難行。陸明齊毫不心疼地又挖下一塊,直直往穴裏送去。冰涼的異物讓宋承安下意識收縮著想往外擠,可是那些藥膏卻很快被體溫融化,又因著陸明齊的動作被送到了身體更深處。打開的雙腿,裸露的私密處肌膚,陸明齊專注的眼神,那兒傳來的細微聲響,無一不讓宋承安羞恥難耐,他揪住了一旁的被角,想著,哪怕把上身蓋起來也好……“啊!”宋承安猝不及防地叫出聲,連忙捂住嘴,眼神閃爍震驚,充滿了不解。陸明齊也抬眼看他,片刻後,輕笑了一下:原來畫本裏說的是真的。宋承安因著這一笑汗毛聳立,本能告訴他,馬上會有危險。果不其然,陸明齊用了點力,集中攻勢就往那一點去,宋承安一手緊緊捂住了嘴,一手徒勞地在空中抓了一把,什麽都沒抓到,又虛虛地往下落。陸明齊下意識伸手去接,捏在手裏便不放開了,隻是右手的動作仍沒停下。宋承安前端逐漸挺立,滲出一點晶瑩的粘液,他的右手手指被陸明齊分開又扣緊。陌生的快感是初遇的猛獸,讓宋承安害怕卻又爽利,如一個偽裝完美的陷阱,用甜美的誘餌引導他一步步淪陷。“兮兮,放鬆……”手指被絞得很緊,陸明齊憋著氣不敢出,努力遏製著想直接闖入的欲望。宋承安也很不好受,陸明齊心急,兩根手指毫無章法地在裏頭摸索,他的理智想接納,本能卻是排擠,陸明齊動得越厲害,他便縮得越緊。水深火熱的擴張不知道進行了多久,陸明齊終於抽出了水淋淋的手指,複又挖了一些軟膏,扯下褲頭,往那根紫紅上抹。宋承安身上的束縛全消失了,他喘了兩口粗氣,劫後餘生的念頭還沒冒出來,便被眼前的一幕徹底定住了。陸明齊腰間挺立的那一根,粗壯結實,漲得通紅,看起來像是隨時會爆裂開來,兩條青筋盤虯於上,看著十分凶猛。陸明齊正在把化了的軟膏往上麵抹,眉頭微皺,認真得像是在做什麽正經活。也許該跑,宋承安這麽想著,卻最終還是沒有動,任由陸明齊握住了他的腰,把那可怕的東西抵在了穴口,一點點挺了進去。陸明齊進得很慢,但宋承安還是疼出了一身冷汗。宋承安牙關緊咬沒有出聲,可疲軟的分身早已透露出他的感受。陸明齊無暇心疼他,那一片溫暖又緊致的處子地極大地緩解了發燙陽物的脹痛,讓人止不住想狠狠捅進深處。陸明齊握住了宋承安的性器,安撫地揉搓起來。宋承安是很難耐疼的人,內裏從幹澀到順滑,愣是一聲都沒吭,隻有那緊皺的雙眉和微微抽動的肌膚訴說著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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