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子真大。
馮如雪：“……”
她沉默片刻後說道，“那你知道他為何沒有強行留下你嗎？”
“因為師傅你也是閑雲境？”蘇塵道。
“我確實是閑雲境，但和他比還有些差距，而且這裏可是正一道的老巢，他想要強行留下我們是可以做到的。”馮如雪道。
蘇塵心中凜然，後知後覺。
是啊。
這裏可是正一道的老巢啊，馮如雪就算能抵抗張金泉，但能讓所有人全身而退嗎？
不一定。
“第一個原因是你自己拒絕了他！張金泉這種境界的人，就和他的境界一樣，已經是隨心所欲如同天上白雲，不會輕易發怒，也不會去勉強其他人，更何況是你。
第二個原因是天下十二宗，十宗同氣連枝，我們其實都是盟友，不會輕易翻臉！”
蘇塵一愣，問道，“什麽意思？”
“讓你師姐跟你解釋吧，為師累了。”馮如雪說道。
“……”
蘇塵看向自己幾位師姐，笑道，“幾位師姐，你們誰給我解釋一下？”
“我來吧。”霍凝芙道。
“嗯。”蘇塵點點頭。
“天下十二宗中間，正一道第一，鳳凰穀第二，其餘八個宗門則是排在後麵！而在這十宗之上還有兩個宗門是所有人都無法逾越的鴻溝。”
“天門，地門？”
“沒錯。”霍凝芙麵色凝重，說道，“這是所有人共同的認知！天門地門是天下十二宗之中絕對的領頭羊！”
蘇塵之前也曾聽甘寧真說過天門和地門，這兩個宗門極為神秘，這次龍虎山大會也沒有看到這兩個宗門的人！
“但是——”
霍凝芙話鋒一轉，“這兩個宗門有問題。”
“有什麽問題？”蘇塵道。
“天門地門的人似乎會獵殺修煉者。”霍凝芙道。
蘇塵一愣，“為何？他們不也是天下十二宗的人嗎？”
“嗬嗬。”霍凝芙苦笑道，“天下十二宗隻是我們的說法而已，在天門和地門中人的眼中，他們壓根就不在意這個說法！在他們眼中隻他們自己是是……你等等，我想個說法怎麽形容才合適。”
“獵人。”公孫姿插嘴道。
“沒錯，是獵人！”
霍凝芙似乎想到了什麽一樣。
“這天門和地門中間的人，會獵殺一些境界很高的修煉者！還有一些特殊體質的修煉者，他們都會獵殺！因此，他們的舉動引發了其他宗門的不滿！”
“中間有幾次很多宗門去找天門地門的人要說法，可是這些人全都被打殺了！”
蘇塵皺著眉頭，他問道，“天門地門為何要獵殺修煉者？”
“不知道。”霍凝芙搖搖頭，說道，“沒有人知道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做，目的是什麽。但是這種事情經常會發生，隻是最近這些年這種事情已經發生的比較少了！隻是為了應付這種情況，也許是因為十宗聯合之後，他們不敢再像以前那麽囂張了。”
蘇塵懂了，他點點頭，“所以十宗聯盟是這樣來的。”
他懂了。
難怪剛才張金泉和馮如雪沒有翻臉，這是有原因的啊！
“所以，十宗聯盟是所有人的共識，不會有人真的要徹底翻臉。當然，不過小打小鬧還是時有發生的。”霍凝芙道。
蘇塵點點頭道，“那天門和地門的人在哪？”
“不知道。”霍凝芙搖搖頭道，“天門和地門的人都極為神秘，他們的所在地一直都很隱秘，從未被人發現過。這些年來，很多人都想要找到天門和地門所在，但是大部分都是一無所獲！甚至有些人會因為這種事情引火上身！”
“那怎麽確認對方是不是天門或者地門的人呢？”蘇塵又問。
“很簡單。”霍凝芙說道，“當你看到他們的時候，你就自然而然能夠知道。”
“啊？”蘇塵皺眉。
這算什麽回答？
看到他們的時候就知道。
這個回答的也太模棱兩可了吧？
“我也不知道怎麽說，但你看到就知道了。”霍凝芙道，“大師姐曾經就遭遇過天門的人，如果當時不是師傅出手的話，隻怕是大師姐就已經遭遇不測了。”
蘇塵又看向公孫姿，公孫姿神情冷漠，她說道，“我曾經確實遭遇過天門的人，凝芙確實沒有說錯，天門的人當你看到他的時候，你就能夠知道他是天門的人！”
“大師姐，你是什麽境界？”蘇塵道。
他一直很好奇，公孫姿到底是什麽境界，公孫姿笑了笑沒有回答。
蘇塵也不好說什麽，眾人來到龍虎山的一座山頭，因為他們是被集體請進正一道的秘境之中的，此刻要一起傳送出去！
不遠處。
一座山頭上麵。
張金泉和呂青書兩人站在那。
“掌教，就這麽放他們離開了？那小子可是先天道體，而且他去過了天星閣的第十二層！”呂青書心有不甘。
“那又如何？天星閣十二層的東西這麽多年了，也就我取出來一樣而已，你難道想要打破十宗聯盟？”張金泉淡淡道。
“十宗聯盟？”
呂青書不屑一顧的說道，“那隻是很多年前的說法了，如今天門和地門的人都已經多久沒有出現了！甚至可能天門地門都已經不複存在了！”
沉默半晌。
張金泉才緩緩開口道，“老呂啊，這我就不得不說一下你了！天門和地門的人一直沒有出現，並不代表他們不存在了。他們一直都在，而且虎視眈眈。”
他抬著頭看著天空說道，“這麽多年來，天門和地門的人就好像那天上的月亮一樣，你低頭就看不見了，但你隻要一抬頭就能夠看到。
他在俯視著你，蔑視著你，監督著你！雖然這麽多年他們一直未曾出現，但我覺得他們最近應該要出世了。”
“掌教，何出此言？”
“如今靈氣複蘇，頂多還需半年，整個世界都會靈氣籠罩！這是大世將來，他們一定會出現的！
至於蘇塵拿走的那些東西，就當我們提前和他交好吧！傳我的命令下去，正一道之人見到蘇塵如見我！”
“是！”
“……”
馮如雪：“……”
她沉默片刻後說道，“那你知道他為何沒有強行留下你嗎？”
“因為師傅你也是閑雲境？”蘇塵道。
“我確實是閑雲境，但和他比還有些差距，而且這裏可是正一道的老巢，他想要強行留下我們是可以做到的。”馮如雪道。
蘇塵心中凜然，後知後覺。
是啊。
這裏可是正一道的老巢啊，馮如雪就算能抵抗張金泉，但能讓所有人全身而退嗎？
不一定。
“第一個原因是你自己拒絕了他！張金泉這種境界的人，就和他的境界一樣，已經是隨心所欲如同天上白雲，不會輕易發怒，也不會去勉強其他人，更何況是你。
第二個原因是天下十二宗，十宗同氣連枝，我們其實都是盟友，不會輕易翻臉！”
蘇塵一愣，問道，“什麽意思？”
“讓你師姐跟你解釋吧，為師累了。”馮如雪說道。
“……”
蘇塵看向自己幾位師姐，笑道，“幾位師姐，你們誰給我解釋一下？”
“我來吧。”霍凝芙道。
“嗯。”蘇塵點點頭。
“天下十二宗中間，正一道第一，鳳凰穀第二，其餘八個宗門則是排在後麵！而在這十宗之上還有兩個宗門是所有人都無法逾越的鴻溝。”
“天門，地門？”
“沒錯。”霍凝芙麵色凝重，說道，“這是所有人共同的認知！天門地門是天下十二宗之中絕對的領頭羊！”
蘇塵之前也曾聽甘寧真說過天門和地門，這兩個宗門極為神秘，這次龍虎山大會也沒有看到這兩個宗門的人！
“但是——”
霍凝芙話鋒一轉，“這兩個宗門有問題。”
“有什麽問題？”蘇塵道。
“天門地門的人似乎會獵殺修煉者。”霍凝芙道。
蘇塵一愣，“為何？他們不也是天下十二宗的人嗎？”
“嗬嗬。”霍凝芙苦笑道，“天下十二宗隻是我們的說法而已，在天門和地門中人的眼中，他們壓根就不在意這個說法！在他們眼中隻他們自己是是……你等等，我想個說法怎麽形容才合適。”
“獵人。”公孫姿插嘴道。
“沒錯，是獵人！”
霍凝芙似乎想到了什麽一樣。
“這天門和地門中間的人，會獵殺一些境界很高的修煉者！還有一些特殊體質的修煉者，他們都會獵殺！因此，他們的舉動引發了其他宗門的不滿！”
“中間有幾次很多宗門去找天門地門的人要說法，可是這些人全都被打殺了！”
蘇塵皺著眉頭，他問道，“天門地門為何要獵殺修煉者？”
“不知道。”霍凝芙搖搖頭，說道，“沒有人知道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做，目的是什麽。但是這種事情經常會發生，隻是最近這些年這種事情已經發生的比較少了！隻是為了應付這種情況，也許是因為十宗聯合之後，他們不敢再像以前那麽囂張了。”
蘇塵懂了，他點點頭，“所以十宗聯盟是這樣來的。”
他懂了。
難怪剛才張金泉和馮如雪沒有翻臉，這是有原因的啊！
“所以，十宗聯盟是所有人的共識，不會有人真的要徹底翻臉。當然，不過小打小鬧還是時有發生的。”霍凝芙道。
蘇塵點點頭道，“那天門和地門的人在哪？”
“不知道。”霍凝芙搖搖頭道，“天門和地門的人都極為神秘，他們的所在地一直都很隱秘，從未被人發現過。這些年來，很多人都想要找到天門和地門所在，但是大部分都是一無所獲！甚至有些人會因為這種事情引火上身！”
“那怎麽確認對方是不是天門或者地門的人呢？”蘇塵又問。
“很簡單。”霍凝芙說道，“當你看到他們的時候，你就自然而然能夠知道。”
“啊？”蘇塵皺眉。
這算什麽回答？
看到他們的時候就知道。
這個回答的也太模棱兩可了吧？
“我也不知道怎麽說，但你看到就知道了。”霍凝芙道，“大師姐曾經就遭遇過天門的人，如果當時不是師傅出手的話，隻怕是大師姐就已經遭遇不測了。”
蘇塵又看向公孫姿，公孫姿神情冷漠，她說道，“我曾經確實遭遇過天門的人，凝芙確實沒有說錯，天門的人當你看到他的時候，你就能夠知道他是天門的人！”
“大師姐，你是什麽境界？”蘇塵道。
他一直很好奇，公孫姿到底是什麽境界，公孫姿笑了笑沒有回答。
蘇塵也不好說什麽，眾人來到龍虎山的一座山頭，因為他們是被集體請進正一道的秘境之中的，此刻要一起傳送出去！
不遠處。
一座山頭上麵。
張金泉和呂青書兩人站在那。
“掌教，就這麽放他們離開了？那小子可是先天道體，而且他去過了天星閣的第十二層！”呂青書心有不甘。
“那又如何？天星閣十二層的東西這麽多年了，也就我取出來一樣而已，你難道想要打破十宗聯盟？”張金泉淡淡道。
“十宗聯盟？”
呂青書不屑一顧的說道，“那隻是很多年前的說法了，如今天門和地門的人都已經多久沒有出現了！甚至可能天門地門都已經不複存在了！”
沉默半晌。
張金泉才緩緩開口道，“老呂啊，這我就不得不說一下你了！天門和地門的人一直沒有出現，並不代表他們不存在了。他們一直都在，而且虎視眈眈。”
他抬著頭看著天空說道，“這麽多年來，天門和地門的人就好像那天上的月亮一樣，你低頭就看不見了，但你隻要一抬頭就能夠看到。
他在俯視著你，蔑視著你，監督著你！雖然這麽多年他們一直未曾出現，但我覺得他們最近應該要出世了。”
“掌教，何出此言？”
“如今靈氣複蘇，頂多還需半年，整個世界都會靈氣籠罩！這是大世將來，他們一定會出現的！
至於蘇塵拿走的那些東西，就當我們提前和他交好吧！傳我的命令下去，正一道之人見到蘇塵如見我！”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