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了,不幹了。”他還是不滿的看著我。


    我笑著扯他的衣角:“慕哥,你可越來越像個孩子了,好像jesper附體了,他看我工作特別忙的時候,總是叫我辭了,我總是懟他不工作怎麽養他們。”


    聽我這麽說好像引起他的更大不滿了,那臉色沉的和無邊的夜色一般。


    靠著床頭看著我:“還用你掙錢嗎?老公養你們,天經地義,想買什麽,必須買。”


    ……


    我想不能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了,否則以嚴慕然現在的狀態會沒完沒了的。


    想到最近一直在陪他,都沒有時間回去洗個澡,我是真的想好好的洗洗,再回去看看兩個小傢夥,著實想的很。


    不過嚴慕然一聽說我今天晚上回去睡,立馬跟驚弓之鳥似的,拽著我的手,可憐兮兮的眼神睨著我:“不要走…用了幾年的時間才追回來的,我怕你一走了之…”


    雖然他這樣的舉動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是裝的,但是我的心裏就是莫名的高興。


    我知道,這男人是在用這種方式告訴我,他對我的愛都到了極致的狀態。


    倒是在我說出有好多天都沒有見過jesper和emma,說什麽今晚都得回去陪一陪他們,嚴慕然才不得不放我離開,因為他說他也想他們了。


    於是我在他的全程注目下穿好了衣服,拿著包,走之前還不忘在他的臉上落下一吻才急匆匆的離開了醫院。


    現在想來,我好像養了三個孩子,究竟從什麽時候開始蹦出個這麽大的兒子呢?


    走的時候我還不忘先去了一趟醫生的辦公室,想知道一下嚴慕然現在的情況,具體還得需要多久才可以出院,我知道他心裏真的是惦記著孩子們。


    嚴慕然已經住了有半個月了,醫生說他恢復的不錯,現在就可以拆線,再留院觀察一周,倒是可以考慮回家休養了,畢竟家裏的環境會給病人的恢復帶來更好的效果。


    問清了這些,我剛想要離開,就聽見醫生對我說:“其實我們醫院早就知道嚴太太您了,您早就是個名人了。”


    這話是從何說起?


    我倒是對這話題頗感興趣,於是我好奇的問道:“為什麽這麽說?”


    醫生對我笑笑:“醫院一樓東區那邊有麵許願牆,很多重病手術前的病人都喜歡把自己的心願寫在那裏,嚴總之前也寫過,他寫的是“醒來第一件事將我太太綁綁架回來”,所以大家都很好奇嚴太太是什麽樣的人。”


    這個傢夥,用的著那麽明目張膽的寫出來嗎?


    現在想來,終於明白為什麽嚴慕然剛醒來的時候會有那麽多的醫院職工來看他,現在想來大概是都來看我這個嚴太太的吧。


    聽醫生這麽一說,我這耳根子都得紅一大片,尷尬…


    第二天我再回來醫院的時候,當我推門進入病房,正在睡覺的嚴慕然忽的一下子坐了起來,仔仔細細地向我詢問了兩個小傢夥的狀況,還好我提前有所準備,拿出了前一晚錄得視頻,他看得都出了神。


    視頻裏,emma各種關心著嚴慕然的身體,還不忘時不時的做著鬼臉,而jesper鼓足了勇氣和emma一起大聲的喊了他一聲爸爸,我清楚的從側麵看到了這個男人眼角的淚,大概這一句爸爸,讓他的內心早已逆水橫流。


    這段期間,在飲食上他可以吃的東西已經放開了不少。


    我幾乎把在美國這段時間培養的烹飪絕活都拿了出來,湯羹一天換一個樣,飯菜也盡量不重樣,盡顯賢妻良母的樣子。


    猶記得以前,他說我做的飯菜難以下咽,所以到了美國之後,再難以下咽都得自己來做。


    更何況是有了孩子之後,總不能什麽都不會。


    所以幾乎是被孩子們逼上梁山,不得不做,最後終於練就了烹飪絕活。


    我做的好,孩子們吃的也開心。


    現在我的絕活終於用在了嚴慕然的身上,他本來之前就已經嚐過了我做的麵,而現在又對我做的其他飯菜讚不絕口,聽了這些誇獎,讓我做飯的心是更加的舒暢,成就感油然而生。


    這人吶,真是應了那句老話,飽暖思淫.欲。


    我為什麽會這麽說?


    嚴慕然住院這二十多天,我真的是好吃好喝的伺候著,給他養的傷口癒合的很快,現在站在我麵前的人就像沒有經歷過這樣一場受傷似的,神清氣爽的站在我的麵前。


    就在我拿著飯桶進入病房的時候,感覺有人忽的大步走了上前,在我反應過來之前被人推在了牆壁上,深深的抵著我,瞬時攝住我的唇瓣,吻得深入而用力。


    我想要推開他,可是他的胸膛將我壓的結結實實,紋絲不動。


    “嚴慕然……你的傷口…”我有些氣息不穩地喊了他一聲,畢竟這樣的姿勢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都是可想而知的,隻是他傷口才好,最好還是不要衝動。。


    “叫慕哥。”嚴慕然忽然鬆口,眼神中似是帶著一抹幽魅的氣息對我說。


    我小聲的喘著氣,雙手抵住他的胸:“慕哥,小心你的傷口…別一激動裂開…”


    他卻不管不顧,在我耳邊繼續噴灑著灼熱:“再叫!”


    “慕哥…”


    “嗯?”


    “慕哥…”


    “嗯?”


    “慕哥…慕哥…慕哥…”


    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他的那聲“嗯”,在這種氣息不穩的狀態下,他哼出的“嗯”,怎麽聽都像是在引誘我。


    還別說,五年沒有碰過男人的我,我也很想與他糾纏,可是這一刻,心裏防線就快要坍塌。


    若不是擔心他的傷口,我大概早就繳械投降。


    但是嚴慕然卻不為所動,就在我思維還遊離在他的傷口上的時候,他的大掌早已經趁我不注意的時候伸了進來,然後捏了捏。


    “跟以前不一樣了!”


    他邊說著,邊稍稍的用了些力度。


    然後湊到我耳邊邊咬著耳垂邊誘惑著說:“生完孩子的手感更好了,我覺得至少比以前大了一個罩杯!”


    切!那還用他說嗎?


    我驕傲的低聲在他耳邊摩擦著:“那你是沒趕上,餵奶的時候手感才更好呢。”


    後來我說完這話的時候腸子都快悔青了,麵對男人時一定要學會滅火,像我這種行為簡直就是引火上身。


    結果嚴慕然深深的凝望了我一眼,露出一抹迷之微笑:“我也想要喝!”


    說著就要俯下身做喝奶的姿勢。


    當我的電話鈴聲響起時,我才意識到,這不對呀,這是在醫院啊,我不能第二次在醫院幹這事。


    何況現在青天白日的,簡直害羞死了。


    我再也受不了做完之後讓人發現再被調侃,那時候年輕不覺得怎樣,可是現在不一樣了,都是當爸爸媽媽的人了,被人說出去對孩子的影響還不好呢。


    於是我要及時的製止他,我想推開嚴慕然,可是這個人哪裏像是受傷的,力氣大到被我推得巋然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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