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是抗擊韃子的英雄，李宇他們雖然說把那些打字打的比較慘，但是他們畢竟時間太短，雖然說成果不菲，但是名聲傳的還不是那麽快。
不像是孫傳庭似的，打了一輩子的韃子，那他現在就跟大明的定海神針似的，所以大家對於孫傳庭以及他以前的事跡，其實也都是非常感興趣的。
而孫傳天當然是興奮講起自己的經曆，畢竟大家都是軍人，炫耀自己以前的那些過去，孫傳廷還是非常樂意的，而這個宴會就這樣過去了。
而經過這次宴會，孫傳庭和李宇他們的關係也恢複了一些。
第2天的時候孫傳庭就趕回了京城，在金陵這裏任務已經完成，再待下去也沒有必要。
萬一再延期，使得崇禎猜忌自己就不好了，畢竟對於自己和李宇之間的關係，崇禎一直將信將疑的。
而且上一次他之所以重用魏藻德，不是沒有這方麵的顧慮。現實也是如此。
畢竟孫傳廷可是手握大權，如果真的投靠了李宇的時候，大明半壁江山都會落入到李宇之手，這也是崇禎不得不防的一個理由。
畢竟崇禎這樣的性格，當然不會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給另一個手上，這也是為什麽他會把一些將領的權利全部分散開來的一個原因。
而牛二對於這次的事情確實有些不甘心，但是卻聽了李宇的話沒有多說什麽。
也不過對於自己打下來的這些城市，那些權貴可是遭了殃，他們跑的魏就跑了，牛二也不會去追他們。
但是那些自認為自己還有背景的人，想和牛二他們硬扛一下子，全都讓牛二給收拾了。
雖然金陵裏麵很多人對於牛二這樣土匪的行情非常看不慣，但是他們卻沒有任何人敢主動挑釁。
畢竟這一次孫傳廷他們都被收拾成這個樣子了，他們再出頭的話，估計也沒有什麽好果子吃。
孫傳庭進城之後就麵見了崇禎。
這一次崇禎對於孫傳庭這樣的做法可是非常滿意。也鬆了一口氣。
畢竟孫傳庭和李宇和談成功了，他們也就不再受到李宇這一方麵的武力威脅。
“孫愛卿，你勞苦功高，這一次又跑了一趟金陵，確實是緩解了我們的危機。
看來我們這裏還真是缺不了呀。”崇禎對著孫傳林說道。
“皇上，這都是臣該做的事情，不過遺憾的是，牛二他們占據的那幾座城市卻沒有還回來，而且還給他們的那些人進行了一些補償。
整個過程中當然還有長平公主的助力，如果說沒有長平公主提前做鋪墊的話，那麽可能我們這次的談判效果並不是特別理想。
所以我們還要感謝長平公主的，而且這件事情李宇也並沒有特別的斤斤計較，隻是說他身後的那個牛二可能有些不甘心。
現在看來那個武器的保護都是那個牛二負責的，他對於武器的核圖紙的丟失，確實有些憤怒。
所以說他在這件事情上才會使絆子，不過現在我們雙方已經達成了，協議暫時也不會采取任何武力行動。
接下來我們就好好的去研究一下武器看看，如果說我們裝備這些武器之後能不能夠更加的強大，同時對於士兵也訓練絕對不能夠放鬆。
這樣一來才能夠能有和李宇的一戰之力。
不至於每一次都讓李宇用進攻來威脅。”孫傳庭對著崇禎說道。
同時把整個過程全都講了一遍，他自己做的事情講述了，長平公主的功勞他也不會忘記的。
“看起來長平公主還是比較傾向我們朝廷的，這就好。
不過以後有事情盡量不要麻煩長平公主了，畢竟他現在已經嫁給李宇了，讓他在中間參與過多對他的地位影響不太好。”崇禎對著孫傳庭說道。
這也隻是他單獨的一個想法罷了，但是如果有重大事件，如果長平公主能夠幫助的話，他也希望長平公主能夠助一臂之力。
畢竟隻靠他自己，有的時候在李宇那裏根本就沒有任何麵子。
那樣的話崇禎就顯得有些尷尬了。
“是皇上，我知道了。以後盡量不會去麻煩長平公主。”孫傳庭聽了崇禎的話，馬上應承道。
本身他就不想打擾長平公主，他隻是對於這次的和談沒有特別大的把握，所以才能去找了長平公主，但是現在他也不想再做成這樣的事件。
當然了，另一方麵魏藻德可不高興，心裏真是有些遺憾罷了。
如果說讓長平公主做事的話，那是事半功倍。
就像上次似的，如果讓他自己做，估計連孫傳庭那樣都做不到，更何況他自己去不被李宇收拾就不錯了。
但是如果說有長平公主兜底，魏藻德都他把所有的事情都能夠推出去，隻是覺得這樣的手段不能夠再用了，就讓他有些不習慣了。
不過對於孫傳廷這次立功還有嫉妒，魏藻德這些人肯定是不樂意的。
“皇上，微臣有不同的意見。
這一次孫大人和李宇他們和談，不僅沒有把我們丟失的土地拿回來，現在更是承諾讓金陵那邊去管理這些地方。
這樣一來的話金陵的勢力就會越來越大，而我們朝廷的勢力就相對的縮小了很多。
而且底盤也會越來越窄，這一次是這樣的，下一次是不是也會這樣的。
所以這個先例一開後續如果都按照這樣的方法處理，那我們大明是不是會不會一點點的被饞食了？
臣建議廢除孫大人簽署的條約，這個就是軟弱。
他還自封為主戰派，這根本就是妥妥的懦弱行為。
這樣的條約就不應該簽，應該全力的打回去，把失地收複回來，讓李宇他們知道我們不是那麽好欺負的。
大不了拚上一次，所以臣建議嚴懲孫傳庭，這就是恥辱。”魏藻德手下的一個大臣大義凜然地站了出來，對於孫傳廷訓斥的說道。
他的目的非常的簡單，就是為了打壓孫傳廷，雖然這一切在崇禎他們看來都是非常正確的，而且還是他們提議的。
但是魏藻德這些人的最終他們就抓著孫傳庭沒有把城池追回來這個責任，去追究責任。
這對孫傳庭不是太公平的，但是有了魏藻德在背後撐腰，這些人當然也敢於和孫傳庭作對。
更何況在大明這裏一般是以文馭武，無論是他們文官怎麽樣，最起碼能夠問風奏事。
再加上魏藻德這些人也是紛紛附和，所以導致了現在的孫傳庭有些裏外不是人。
畢竟這些條件也都是崇禎同意的，而且如果說他們真的非要把李宇占領的地方搶奪回來的話，那麽他們就要有這樣的實力。
當然了如果說真是韃子的話，那他們肯定寸步不讓，大不了就拚上一把。
畢竟大明信奉的就是不割地不賠款。
而李宇那邊說起來屬於大明，所以他們才有了這樣這種的想法。
更何況他們就沒有去簽署任何條約，因為他們知道任何的條約都是一種形式，更何況和自己內部的人簽署條約，這不是打自己的臉。
一時間整個朝堂上陷入寂靜之中，這根本就是質疑，不光是質疑孫傳庭還是質疑崇禎。
這一刻，崇禎也顯得非常的尷尬，以他的想法，他當然希望孫傳庭能夠把這些土地打過來，甚至是能夠威脅李宇他們。
但是他們卻沒有這樣的條件，那又能夠怎麽辦呢？再和李宇全麵開戰的話，他不說李宇那邊強大的問題，就是他們朝廷能夠支撐多久，這都是不清楚的事情。
“皇上，臣以為孫大人這次和談確實是讓雙方之間暫時的和平了，也不會讓李宇給我們帶來太大的威脅。
但是另一方麵說我們確實也讓步了一些利益。孫大人也算是有功有過，不獎不罰，這樣才算公平。”魏藻德這個時候站出來對著崇禎說道。
他對於孫傳庭立功一直是羨慕嫉妒恨，秉承打壓的態度。
但是如果這去和談的人是他的話，那麽他肯定會大肆宣揚一番，而且會把這個功勞做實，駁斥別人，這根本就是為了大明好。
這就是每個人立場不同，所表現出來的自己的觀點。主要是還是魏藻德顯得有些嫉妒罷了。
而且就是這樣的帽子，一扣下來，孫傳庭就不好要這個功勞了。
其實在這一次的和談之中，孫傳庭倒是沒有任何妥協的地方。
甚至是那幾座城市，要不回來也不怪他，主要是他們沒有實力。
即使他們在寸土不讓，那麽都已經被李宇他們在那手中的城池，怎麽可能交出來，也隻是徒勞無功罷了，除非他們有強大的實力真的去能夠搶奪回來。
“孫愛卿，你有什麽想說的嗎？”崇禎對著孫傳廷說道。
其實這件事情崇禎也非常明白，是自己讓孫傳傑去做的，如果說要怪誰的話，最終也可能要怪罪到自己的頭上。
他也想聽聽孫傳庭有什麽反駁的理由，他作為頭領，總不能直接赤膊上陣，去和魏藻德直接辯駁吧。
主要的他現在對於魏藻德充滿著殺氣，如果可以的話他都想刀了魏藻德。
他明白魏藻德都還沒有那個膽量去含沙射影，映射自己，但是他現在也算是被誤傷吧。
畢竟如果沒有自己的堅持的話，孫傳庭都不願意接這個事情。
畢竟這可都是遺臭萬年，被大家都瞧不起的行為。
所以崇禎早就想著能夠快速把這件事情遮掩過去，現在魏藻德卻讓他陷入尷尬的境地。
他總不能夠去同意魏藻德的意見吧，要不然的話讓孫傳廷這些人怎麽看自己。
自己挑起的事情，而讓別人去背鍋，現在更是不敢主動承擔責任了。
所以他還是想讓孫傳廷辯解一下，最好能夠讓魏藻德啞口無言。
這樣的話這件事情也就遮掩過去了。
“皇上，臣認為魏大人說的是非常對的。我以前是有那麽一點小小的功勞，而且對於這件事情，雙方能夠和談，卻是用我們失去的土地換來的。
如果說真的因為這件事封賞我的話，確實讓非讓別人非常不服。
魏大人所說的不獎不罰，也算是對我最大的寬容了。
臣願意接受這樣的結果。”孫傳庭對著崇禎說道。
孫傳庭馬上答應了下來，他自己其實也不想接這樣的功勞，這本身就是一個恥辱。
其實換一個人去談判，說不定也是能夠談妥的，隻是自己和李宇娜關係稍微好了一點，所以談判更加順利一些罷了。
如果說可以的話，他根本就不願意去，而現在魏藻德已經提出來了呢，他正好隨時而為。就把這個事情給推了出去。
也算是一舉多得的事情。
崇禎聽到孫傳庭這麽說之後，他心裏對於孫家庭更加讚賞了，他知道這算是孫傳庭替自己背的鍋，那麽現在他對於孫傳庭更加的愧疚。
如果說可以的話，以後他一定會給孫傳庭一定的彌補。
而對魏藻德了，他更多的還是想著怎麽去收拾他一下。
魏藻德真是辦事不行，壞事第一。想要打壓孫傳庭之前，也不調查清楚這裏麵是不是有自己的原因。
更何況談判這麽大的事情，沒有自己的同意，孫傳庭敢去嘛。
而魏藻德對這些一點不考慮，就為了打壓孫傳庭，或者因為羨慕嫉妒恨。
“好，既然孫傳庭都這樣說的話，那我們這次就不獎不罰。讓你這一次白跑一趟。
魏藻德，你這邊還有什麽事情嗎？現在你滿意了嗎？”崇禎對孫傳廷和魏藻德說道。
“陛下，臣沒有其他的意見了。孫大人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以後我們做事情要向孫大人看齊。”
魏藻德可能也聽出了崇禎的話語中的含義，所以他也沒有再咄咄逼人。
要知道再繼續下去的話，可能崇禎都要和他翻臉了，所以他也就見好就收。
反正這一次孫傳庭沒有獲得任何的獎賞，這就是他的目的了。
要不然每次自己什麽都做不好，而反而孫傳庭每一次做事情都能做得非常完美，最後的結果就是以後他就永無出頭之日了。
隻有把孫傳廷打壓下去，他才能夠被崇禎重視，隻是說他不知道這一次無意間已經惹惱重振。
“好，既然這樣的話，那這件事情就算是過去了。以後就大家都不要再提了。
我想孫愛卿還是一直為我們大明著想，並不會故意的去和談成這個樣子。
還有就是魏藻德你那邊給我加緊時間，要不是因為這個武器的事情的話也不至於落到現在這個樣子。”崇禎對著魏藻德說道。
不像是孫傳庭似的，打了一輩子的韃子，那他現在就跟大明的定海神針似的，所以大家對於孫傳庭以及他以前的事跡，其實也都是非常感興趣的。
而孫傳天當然是興奮講起自己的經曆，畢竟大家都是軍人，炫耀自己以前的那些過去，孫傳廷還是非常樂意的，而這個宴會就這樣過去了。
而經過這次宴會，孫傳庭和李宇他們的關係也恢複了一些。
第2天的時候孫傳庭就趕回了京城，在金陵這裏任務已經完成，再待下去也沒有必要。
萬一再延期，使得崇禎猜忌自己就不好了，畢竟對於自己和李宇之間的關係，崇禎一直將信將疑的。
而且上一次他之所以重用魏藻德，不是沒有這方麵的顧慮。現實也是如此。
畢竟孫傳廷可是手握大權，如果真的投靠了李宇的時候，大明半壁江山都會落入到李宇之手，這也是崇禎不得不防的一個理由。
畢竟崇禎這樣的性格，當然不會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給另一個手上，這也是為什麽他會把一些將領的權利全部分散開來的一個原因。
而牛二對於這次的事情確實有些不甘心，但是卻聽了李宇的話沒有多說什麽。
也不過對於自己打下來的這些城市，那些權貴可是遭了殃，他們跑的魏就跑了，牛二也不會去追他們。
但是那些自認為自己還有背景的人，想和牛二他們硬扛一下子，全都讓牛二給收拾了。
雖然金陵裏麵很多人對於牛二這樣土匪的行情非常看不慣，但是他們卻沒有任何人敢主動挑釁。
畢竟這一次孫傳廷他們都被收拾成這個樣子了，他們再出頭的話，估計也沒有什麽好果子吃。
孫傳庭進城之後就麵見了崇禎。
這一次崇禎對於孫傳庭這樣的做法可是非常滿意。也鬆了一口氣。
畢竟孫傳庭和李宇和談成功了，他們也就不再受到李宇這一方麵的武力威脅。
“孫愛卿，你勞苦功高，這一次又跑了一趟金陵，確實是緩解了我們的危機。
看來我們這裏還真是缺不了呀。”崇禎對著孫傳林說道。
“皇上，這都是臣該做的事情，不過遺憾的是，牛二他們占據的那幾座城市卻沒有還回來，而且還給他們的那些人進行了一些補償。
整個過程中當然還有長平公主的助力，如果說沒有長平公主提前做鋪墊的話，那麽可能我們這次的談判效果並不是特別理想。
所以我們還要感謝長平公主的，而且這件事情李宇也並沒有特別的斤斤計較，隻是說他身後的那個牛二可能有些不甘心。
現在看來那個武器的保護都是那個牛二負責的，他對於武器的核圖紙的丟失，確實有些憤怒。
所以說他在這件事情上才會使絆子，不過現在我們雙方已經達成了，協議暫時也不會采取任何武力行動。
接下來我們就好好的去研究一下武器看看，如果說我們裝備這些武器之後能不能夠更加的強大，同時對於士兵也訓練絕對不能夠放鬆。
這樣一來才能夠能有和李宇的一戰之力。
不至於每一次都讓李宇用進攻來威脅。”孫傳庭對著崇禎說道。
同時把整個過程全都講了一遍，他自己做的事情講述了，長平公主的功勞他也不會忘記的。
“看起來長平公主還是比較傾向我們朝廷的，這就好。
不過以後有事情盡量不要麻煩長平公主了，畢竟他現在已經嫁給李宇了，讓他在中間參與過多對他的地位影響不太好。”崇禎對著孫傳庭說道。
這也隻是他單獨的一個想法罷了，但是如果有重大事件，如果長平公主能夠幫助的話，他也希望長平公主能夠助一臂之力。
畢竟隻靠他自己，有的時候在李宇那裏根本就沒有任何麵子。
那樣的話崇禎就顯得有些尷尬了。
“是皇上，我知道了。以後盡量不會去麻煩長平公主。”孫傳庭聽了崇禎的話，馬上應承道。
本身他就不想打擾長平公主，他隻是對於這次的和談沒有特別大的把握，所以才能去找了長平公主，但是現在他也不想再做成這樣的事件。
當然了，另一方麵魏藻德可不高興，心裏真是有些遺憾罷了。
如果說讓長平公主做事的話，那是事半功倍。
就像上次似的，如果讓他自己做，估計連孫傳庭那樣都做不到，更何況他自己去不被李宇收拾就不錯了。
但是如果說有長平公主兜底，魏藻德都他把所有的事情都能夠推出去，隻是覺得這樣的手段不能夠再用了，就讓他有些不習慣了。
不過對於孫傳廷這次立功還有嫉妒，魏藻德這些人肯定是不樂意的。
“皇上，微臣有不同的意見。
這一次孫大人和李宇他們和談，不僅沒有把我們丟失的土地拿回來，現在更是承諾讓金陵那邊去管理這些地方。
這樣一來的話金陵的勢力就會越來越大，而我們朝廷的勢力就相對的縮小了很多。
而且底盤也會越來越窄，這一次是這樣的，下一次是不是也會這樣的。
所以這個先例一開後續如果都按照這樣的方法處理，那我們大明是不是會不會一點點的被饞食了？
臣建議廢除孫大人簽署的條約，這個就是軟弱。
他還自封為主戰派，這根本就是妥妥的懦弱行為。
這樣的條約就不應該簽，應該全力的打回去，把失地收複回來，讓李宇他們知道我們不是那麽好欺負的。
大不了拚上一次，所以臣建議嚴懲孫傳庭，這就是恥辱。”魏藻德手下的一個大臣大義凜然地站了出來，對於孫傳廷訓斥的說道。
他的目的非常的簡單，就是為了打壓孫傳廷，雖然這一切在崇禎他們看來都是非常正確的，而且還是他們提議的。
但是魏藻德這些人的最終他們就抓著孫傳庭沒有把城池追回來這個責任，去追究責任。
這對孫傳庭不是太公平的，但是有了魏藻德在背後撐腰，這些人當然也敢於和孫傳庭作對。
更何況在大明這裏一般是以文馭武，無論是他們文官怎麽樣，最起碼能夠問風奏事。
再加上魏藻德這些人也是紛紛附和，所以導致了現在的孫傳庭有些裏外不是人。
畢竟這些條件也都是崇禎同意的，而且如果說他們真的非要把李宇占領的地方搶奪回來的話，那麽他們就要有這樣的實力。
當然了如果說真是韃子的話，那他們肯定寸步不讓，大不了就拚上一把。
畢竟大明信奉的就是不割地不賠款。
而李宇那邊說起來屬於大明，所以他們才有了這樣這種的想法。
更何況他們就沒有去簽署任何條約，因為他們知道任何的條約都是一種形式，更何況和自己內部的人簽署條約，這不是打自己的臉。
一時間整個朝堂上陷入寂靜之中，這根本就是質疑，不光是質疑孫傳庭還是質疑崇禎。
這一刻，崇禎也顯得非常的尷尬，以他的想法，他當然希望孫傳庭能夠把這些土地打過來，甚至是能夠威脅李宇他們。
但是他們卻沒有這樣的條件，那又能夠怎麽辦呢？再和李宇全麵開戰的話，他不說李宇那邊強大的問題，就是他們朝廷能夠支撐多久，這都是不清楚的事情。
“皇上，臣以為孫大人這次和談確實是讓雙方之間暫時的和平了，也不會讓李宇給我們帶來太大的威脅。
但是另一方麵說我們確實也讓步了一些利益。孫大人也算是有功有過，不獎不罰，這樣才算公平。”魏藻德這個時候站出來對著崇禎說道。
他對於孫傳庭立功一直是羨慕嫉妒恨，秉承打壓的態度。
但是如果這去和談的人是他的話，那麽他肯定會大肆宣揚一番，而且會把這個功勞做實，駁斥別人，這根本就是為了大明好。
這就是每個人立場不同，所表現出來的自己的觀點。主要是還是魏藻德顯得有些嫉妒罷了。
而且就是這樣的帽子，一扣下來，孫傳庭就不好要這個功勞了。
其實在這一次的和談之中，孫傳庭倒是沒有任何妥協的地方。
甚至是那幾座城市，要不回來也不怪他，主要是他們沒有實力。
即使他們在寸土不讓，那麽都已經被李宇他們在那手中的城池，怎麽可能交出來，也隻是徒勞無功罷了，除非他們有強大的實力真的去能夠搶奪回來。
“孫愛卿，你有什麽想說的嗎？”崇禎對著孫傳廷說道。
其實這件事情崇禎也非常明白，是自己讓孫傳傑去做的，如果說要怪誰的話，最終也可能要怪罪到自己的頭上。
他也想聽聽孫傳庭有什麽反駁的理由，他作為頭領，總不能直接赤膊上陣，去和魏藻德直接辯駁吧。
主要的他現在對於魏藻德充滿著殺氣，如果可以的話他都想刀了魏藻德。
他明白魏藻德都還沒有那個膽量去含沙射影，映射自己，但是他現在也算是被誤傷吧。
畢竟如果沒有自己的堅持的話，孫傳庭都不願意接這個事情。
畢竟這可都是遺臭萬年，被大家都瞧不起的行為。
所以崇禎早就想著能夠快速把這件事情遮掩過去，現在魏藻德卻讓他陷入尷尬的境地。
他總不能夠去同意魏藻德的意見吧，要不然的話讓孫傳廷這些人怎麽看自己。
自己挑起的事情，而讓別人去背鍋，現在更是不敢主動承擔責任了。
所以他還是想讓孫傳廷辯解一下，最好能夠讓魏藻德啞口無言。
這樣的話這件事情也就遮掩過去了。
“皇上，臣認為魏大人說的是非常對的。我以前是有那麽一點小小的功勞，而且對於這件事情，雙方能夠和談，卻是用我們失去的土地換來的。
如果說真的因為這件事封賞我的話，確實讓非讓別人非常不服。
魏大人所說的不獎不罰，也算是對我最大的寬容了。
臣願意接受這樣的結果。”孫傳庭對著崇禎說道。
孫傳庭馬上答應了下來，他自己其實也不想接這樣的功勞，這本身就是一個恥辱。
其實換一個人去談判，說不定也是能夠談妥的，隻是自己和李宇娜關係稍微好了一點，所以談判更加順利一些罷了。
如果說可以的話，他根本就不願意去，而現在魏藻德已經提出來了呢，他正好隨時而為。就把這個事情給推了出去。
也算是一舉多得的事情。
崇禎聽到孫傳庭這麽說之後，他心裏對於孫家庭更加讚賞了，他知道這算是孫傳庭替自己背的鍋，那麽現在他對於孫傳庭更加的愧疚。
如果說可以的話，以後他一定會給孫傳庭一定的彌補。
而對魏藻德了，他更多的還是想著怎麽去收拾他一下。
魏藻德真是辦事不行，壞事第一。想要打壓孫傳庭之前，也不調查清楚這裏麵是不是有自己的原因。
更何況談判這麽大的事情，沒有自己的同意，孫傳庭敢去嘛。
而魏藻德對這些一點不考慮，就為了打壓孫傳庭，或者因為羨慕嫉妒恨。
“好，既然孫傳庭都這樣說的話，那我們這次就不獎不罰。讓你這一次白跑一趟。
魏藻德，你這邊還有什麽事情嗎？現在你滿意了嗎？”崇禎對孫傳廷和魏藻德說道。
“陛下，臣沒有其他的意見了。孫大人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以後我們做事情要向孫大人看齊。”
魏藻德可能也聽出了崇禎的話語中的含義，所以他也沒有再咄咄逼人。
要知道再繼續下去的話，可能崇禎都要和他翻臉了，所以他也就見好就收。
反正這一次孫傳庭沒有獲得任何的獎賞，這就是他的目的了。
要不然每次自己什麽都做不好，而反而孫傳庭每一次做事情都能做得非常完美，最後的結果就是以後他就永無出頭之日了。
隻有把孫傳廷打壓下去，他才能夠被崇禎重視，隻是說他不知道這一次無意間已經惹惱重振。
“好，既然這樣的話，那這件事情就算是過去了。以後就大家都不要再提了。
我想孫愛卿還是一直為我們大明著想，並不會故意的去和談成這個樣子。
還有就是魏藻德你那邊給我加緊時間，要不是因為這個武器的事情的話也不至於落到現在這個樣子。”崇禎對著魏藻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