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走,人便到達了我們的眼前。


    貝奇爾急了,如果今天要是在這裏挨打了,那之前陳曉柔幫我們掙回來的臉麵就會被這些人踩的粉碎。


    等一下!!!


    貝奇爾伸出手,阻擋住了這些人。


    你們還有什麽好說的?


    就是,欺負人也沒有你們這麽欺負的。


    跟他們廢什麽話,直接打死他們。


    雖然眾人都在對著我們口誅筆伐,但是卻沒有動手,這頓時間讓我心安了不少。


    貝奇爾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沉聲說道:有什麽事好商量,大家都是有文化有素質的人,沒有必要動手。


    我qnmlgb的素質吧。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緊接著一個拖把朝著貝奇爾的臉上飛去。


    瞬間,人群動了起來。


    如果是在外麵,這二十來個人不一定能占到便宜,但是在走廊這個狹小的空間裏麵,再加上他們直接一窩蜂的湧了過來,瞬間便把我們擠在了牆上,貝奇爾、蔡成兩人首當其中,在他們的後麵是我、老秋、還有刀疤。


    這個時候即使是想動手,我們也動不了,因為都被擠在了一起。


    特麽的,我讓你們打孫哥。


    打,給我打死他們。


    頓時間,拳頭猶如雨點般落在我們的身上,臉上。


    貝奇爾在我的身前,再加上他比我高,所以微微的縮了一下頭,大部分的攻擊都打在了他的臉上。


    我不知道這場一邊倒的戰鬥持續了多久,我隻知道一聲“別動”,接著,便有人把我們分開了,我定睛一看,是一群警察衝了上來,把打我們的所有人都按在了地上,包括那個紗布男。


    我看了一眼貝奇爾,就數他挨打最為嚴重,就叫眼睛都有一些腫脹。


    頓時間,我樂了,這要是讓陳曉柔知道了,不是又可以訛錢了嗎?


    你們所有人,跟我們去派出所,反了你們了,還打架,都什麽社會了,有錢沒地方花是不是?


    說著,有幾個警察對著我們推推搡搡的朝著外麵走去,而紗布男這些人蹲在牆角雙手抱頭。


    走出酒店,我們幾個上了一輛麵包車,貝奇爾試圖解釋道:警官,我們是受害者,我們是好人,我們是挨打的一方。


    警察回過頭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老秋、刀疤,對著貝奇爾回複道:你說你們是好人?來,你告訴我,你自己信不信?


    說完,貝奇爾看了一眼兩人,老秋跟刀疤強擠出一絲微笑。


    貝奇爾愣了愣,隨即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


    中午的時候,我們吃上了“牢飯”,並不好吃,隻有幾片土豆,而且好像是還沒有放鹽,剩下的就是米飯。


    貝奇爾輕蔑的看了一眼,並沒有吃,而對於我這個坐過牢的人來說,這簡直就是人間美味,最起碼有菜,米飯不是嗖的,這就夠了。


    看我吃的狼吞虎咽,貝奇爾皺著眉頭說道:富貴,你吃這個幹啥?等會咱們出去了,我帶你吃大魚大肉,哥們兒有錢。


    老秋跟刀疤對視了一眼,兩人不約而同的端起飯菜,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喂,你們兩個.....


    貝奇爾有些無語了.....


    ......


    一直到下午三點多,才對我們幾個進行審問。


    第一個過去的便是貝奇爾。


    在他還沒有回來的時候,又叫了蔡成。


    他們兩個這一去,就是一個小時,兩人還沒有回來,老秋又被叫走了。


    大約又過了一個小時,我也被叫走了,但是來到那個熟悉的審問室,我懵了,這裏並沒有貝奇爾他們。


    警官,我朋友他們呢?


    他們?


    嗬嗬,等會你就知道了。


    說著,他指了指他對麵的凳子。


    對於這個流程,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身份信息登記過後,便是一係列的流程問他,而我也是實話實說,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全部都說了一遍,唯獨對昨天的事隻字未提。


    這個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鍾了。


    接著,我便回到了之前的那個房間,進入房間,我驚訝的發現,貝哥他們都不在。


    警官,我的朋友呢?


    帶著疑惑,我問了那個帶我過來的警察。


    你的朋友?你的朋友恐怕是出不來了。


    出不來,怎麽回事?


    我有些慌了,這些人都是為了李塵的事情才聚到了一起,如果真的要是出了什麽事,那我該怎麽給他們交代?


    我剛想再問點什麽的時候,那個警察已經關門走了,我想打個電話,但是在一進來的時候手機就已經被收走了。


    唉!!!


    我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癱坐在了地上。


    ......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我被放了出去,在門外,我看到了貝奇爾,蔡成,還有刀疤,但是唯獨沒有看到老秋。


    此時的貝奇爾麵前的地上放了一堆零食,吃的是不亦樂乎。


    看到我,蔡成走了出來,對我說道:富貴,老秋可能是.....出不來了。


    出不來了?怎麽回事?


    蔡成還沒有說話,刀疤開了口:那個孫鑫做了傷情鑒定,已經夠到判刑標準了,這件事.....不太好操作啊。


    頓時間,我沉默了,雖然我早有心理準備,但是我依舊感覺腦袋轟轟的。


    坐在地上正在吃東西的貝奇爾不慌不忙的說道:對,他是輕傷沒錯,但是你們卻忽略了一點,那就是咱們和解,讓對方撤案,那這件事不就皆大歡喜了嗎?


    貝哥,你覺得這件事對方會和解嗎?


    我看著貝奇爾,臉上有些陰晴不定。


    貝奇爾站起身,拍了拍手,緩緩的說道:富貴,在這個世界上,沒有錢辦不到的事情,如果有,那一定是錢不夠多。


    說完,貝奇爾轉身朝著派出所外麵走去。


    這一刻,我發現貝奇爾似乎是有些不太一樣了,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他說話也硬氣了起來,真的應了那句話,有錢人,說話就是橫!


    當天晚上,我們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在房間裏麵,我們商量了一下,現在這個時候,最重要的就是先找到孫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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