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幕後黑手是京城王家,但是這件事的始做者還是周振海,這一刻,我感到一股無力感。


    從飯店出來,已經是十點多,我讓伍讚讚跟何濟先回去了。


    獨自走在大街上,一股秋風吹過,我感覺到了一絲涼意。


    這個時候,我能依靠的依舊隻有吳國威,現在的李佳明因為周振海,已經自身難保,如果這樣發展下去,那我可能會步李佳明的後塵,這一刻,我決定不能坐以待斃。


    隻要是人,就會有弱點,周振海也一樣,貪財好色,便是他的弱點。


    拿出手機,我撥打了蔡成的電話。


    蔡哥,你是本地人,動用關係,幫我問問周振海現在在哪裏。


    蔡成遲疑了下,說道:富貴,犯法的事不要做,我們。。。


    我笑了笑,說道:蔡哥,我不是要幹他,我另有打算,你幫我找到他以後給我說一聲就行,現在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你想去找他的把柄?


    嗯,到時候還需要蔡哥跟我一塊。


    行,富貴,你放心吧,我這就安排。


    電話掛斷,我繼續漫無目的的向著前方走去,不知道走了多久,一陣轟鳴聲響起,原來是一群機車少年,大約有十幾人。


    看到他們,我露出一絲羨慕的神色,我們的年紀相仿,他們天天無憂無慮的生活著,而我卻是為了生活到處奔波,好幾次都差一點把小命交代掉。


    大約後半夜的時候,我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一直到第二天天快亮,我才睡著。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電話的鈴聲把我吵醒的,我拿起手機一看,是蔡成。


    蔡哥。


    富貴,找到周振海了。


    哦?他現在在哪裏?


    一個老小區,棉紡廠的家屬院,他就在那裏。


    在哪裏?


    對。


    行,蔡哥,我現在就過去。


    掛斷電話,我看了一眼時間,是下午三點多鍾,我愣了愣,這一覺睡的可真夠久的。


    穿好衣服,出了酒店,按照蔡成所說的位置,我驅車前往。


    來到目的地,蔡成獨自在站在馬路邊抽煙。


    就是這棟樓。


    順著蔡成指的地方看去,是一棟老舊的紅磚樓房,一共五層,看樣子最起碼也得有二十年往上了。


    在三樓。


    不應該啊,周振海怎麽會住這種地方呢?


    蔡成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他上去已經有一個小時了。


    雖然找到了地方,但是我並不知道這裏是周振海的家還是哪裏,如果是他家,那這就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說話間,陽台上出現了一個打扮妖豔的女人。


    讓我跟蔡成一愣。


    這個女人大約三十歲的年紀,長的是唇紅齒白,一頭秀發直達臀部,僅僅是幾秒鍾,她便返回了屋內。


    我心中一喜,這個女人跟周振海的年齡並不匹配,按照道理來說,不可能是周振海的老婆,那麽極有可能是周振海的姘頭。


    想到這裏,我對蔡成說道:走。


    蔡成有些迷茫的看了我一眼,隨即我們兩人上了車。


    富貴,為什麽要走?


    這一刻,我腦袋裏麵飛速運轉,並沒有搭理蔡成。


    良久以後,我對蔡成說道:蔡哥,認識扒手嗎?


    蔡成有些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回道:我不認識,貝奇爾認識。


    有了。


    說完,我拿出手機,撥打了貝奇爾的電話。


    貝哥,幫我找兩個扒手。


    臥槽,兄弟,改行了?


    我笑了笑,說道:幫我辦一件事。


    貝奇爾嘿嘿一笑,說道:行,你什麽時候需要?


    今晚。


    行,那我等你通知。


    我跟蔡成並沒有走遠,而是找到一家茶樓,停了下來。


    進入茶樓,我拿起手機,撥打了吳國威的電話。


    富貴,什麽事。


    吳先生,西安這邊出事了。


    意料之中。


    我愣了愣,問道:您知道王家的人來西安了?


    嗬嗬,何止是西安,就連南方都去人了,為的是斬斷我外部資源,我想你在西安的日子也不好過吧。


    吳國威的這句話讓我差點哭出來,何止是不好過啊,簡直是生不如死。


    吳先生,那我現在應該怎麽做?


    吳國威猶豫了下,說道: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坐鎮北京,徐亮已經去了廣州,那邊估計還有半個月才能解決完,你要是能撐到徐亮忙完,我可以讓他去一趟西安。


    半個月?吳先生,半個月的時間足夠讓我投一次胎了。


    那我沒有一點辦法,現在王家已經開始孤注一擲了,挺過這一波,我們就能挺過來。


    吳先生,那我現在該怎麽辦?


    硬挺著,挺到徐亮騰出手,他自然會去幫你的。


    在心裏我把吳國威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現在把我架到了燒烤架上,但是又不管我了。


    我深吸一口氣,說道:行,吳先生,那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我眉頭緊皺。


    現在吳國威這裏我已經指望不上了,半個月的時間,足夠把我跟李佳明查個明明白白了。


    我必須要想辦法自保。


    自保的辦法就是找周振海的把柄,但是周振海的把柄可不是這麽好找的,一個不甚,我將會萬劫不複。


    而我找貝奇爾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去剛才那個女人家裏,看看能不能找到周振海的把柄,與其說是把柄,不如說去威脅那個女人一番,看看能不能從她的嘴裏知道些什麽,但是這麽做肯定會打草驚蛇,也會加快我跟李佳明被滅的速度,這一點讓我頭疼不已。


    突然間,我想到了一個東西,錄音筆。


    如果我把這個女人的家裏放幾支錄音筆,那是不是可以偷聽到什麽?


    我拍了拍腦袋,現在隻有死馬當做活馬醫了,我並沒有太好的辦法。


    想到這裏,我拉著蔡成出了茶樓。


    找到一家音像店,買了五隻錄音筆,看著手中的錄音筆,我笑了笑,低聲說道:兄弟,你們一定要發揮出作用啊。


    當天十一點多,我跟蔡成,貝奇爾,又到了這個女人的樓下。


    貝哥,把這五隻錄音筆放到三樓這個房間裏麵,記住,一定要每個房間都放,並且一定要隱蔽。


    貝奇爾打了個響指,說道:行,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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