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用偶像係統在古代登基了 作者:胖大蔥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宋廣明多了一點早起的動力。隻是實在太困,他強行讀著書,不知不覺趴在桌子上昏睡過去。大太監吳言望向宋宴清,以眼神詢問。宋宴清臨摹著新字帖,輕笑搖頭:“讓他睡飽吧。”又想起來吩咐李福,“今兒從五明宮直接過來了,你讓小馬跑一趟,跟六哥說一聲,我已經到上書房了。”往常宋宴清會早起在七清宮內練字,再出門與宋曲生匯合,一同來上書房。整個上午,宋廣明的效率都很低。到了下午武課他才清醒過來,跟著宋宴清與武夫子一道練拳、練劍。練拳舒緩筋骨,相當於熱身。練劍是宋宴清自選的課程,他於靈巧類劍法很有天賦。原身的敏捷高達90,隻學了兩日劍法,教習的武夫子就一改高冷麵孔,對往日裏看不入眼的七皇子熱情起來。宋宴清在齊先生那兒被嫌棄的“受傷”的心得到彌補,這不有人搶著想要收他為弟子麽。隻是礙於他的皇子身份,不好表露心跡罷了。武夫子特意照顧,宋宴清練習的時間要求不高,可實際上的量很大。宋廣明試圖跟上,偷工減料也隻學了三分之一。他氣喘籲籲地坐在草上:“不、不練了,我歇口氣。”宋宴清:“別急著坐,吳言扶著你家主子慢慢走動。”吳言:?吳言硬著頭皮,強扶起自家殿下緩緩走動。宋廣明嘴上罵罵咧咧,但行動上可恥地聽話。休息好,用晚膳,繼續學習,宋廣明熬到天黑,才從七清宮離開。走出七清宮,他尤不敢信地回頭看了兩眼,對吳言說:“老七變化好大,他現在真不是人啊!”宋廣明沒想到的是,半個時辰後,他又來到了七清宮,還是被他二哥親自領回來的。宋廣駿與宋宴清在廳裏對坐,一雙狐狸眼笑眯眯,望之可親。隻宋宴清的七清宮著實太清,在兩兄弟的華服下顯得過分樸素。“七弟,多謝你樂意幫帶小五,既然都一道讀書習武了,不如幫人幫到底,讓他在你這住一陣。”宋宴清:“不大方便吧?”當事人宋廣明連忙點頭:“對啊,二哥,實不必如此。”宋廣駿沒理弟弟的話,他眉峰一動,下麵人恭敬地送上一托盤的重禮。“七弟,我近來實在是忙,你幫二哥,宮裏的婕妤娘娘我定叫人幫你照顧著。”提到了王婕妤,宋宴清隻有笑著答應的份,收下宋廣明和那托盤。待宋廣駿離去,打發宋廣明去挑屋子,揭開托盤上的紅布,金光耀眼。李福和青梔瞪大眼,宋宴清麵上卻沒有太多驚喜。這便是他不會表露任何對太子位有想法的原因,他無權,還有軟肋。雖然宋宴清在努力適應,但他並未忘記這裏是是人命如草芥的古代。但不會一直如此的。宋宴清笑起來:“收起來,明日青梔送一半給我娘。”“殿下真是孝順。”李福熟練地誇人。“娘娘定然喜得不行。”青梔用立場打敗沒用的彩虹屁。宋宴清想到明日王婕妤會有多高興,對於有錢的滿足感終於冒了出來。“她歡喜,我也歡喜的。”而宋廣明轉了一圈,勉強挑好屋子。“七弟,我要跟你一起睡。”宋宴清:……“宋廣明,你幾歲?”“可別的屋子都不能睡,床也不好。”宋廣明真心嫌棄七清宮的布置。“二哥隻說讓你住這。”宋廣明眼睛一亮:“對啊,二哥沒說不能帶床來。好七弟,你可真是機靈!”半夜要總管搬床的吳言兩眼一黑。“殿下,夜裏不能鬧出大動靜。”沒辦法,宋宴清隻能和宋廣明擠一擠。半夜時分,宋廣明發現自己沒被子蓋,而他七弟一人兩床。宋廣明伸手用力拽被子,心說:床明日必須得搬過來啊,七弟他是為了我好!第015章 “啊切!”走在自七清宮去往上書房的路上,宋廣明的鼻子時不時發出抗議。揉得鼻頭發紅作痛的宋廣明,眼神怨念地落在一無所知的老七身上。宋宴清走路帶風,聽到後麵頻發的動靜回頭。和宋廣明對視上後,宋宴清終於發現不對,問道:“五哥,你打噴嚏難道是因為我?”“你說呢,你搶被子。”宋廣明抱怨道,“身上明明蓋了被子,你還要搶我的。要不是掐你的臉你都不醒,我還以為你是裝的。”宋宴清將信將疑,但他跟宋廣明保持同樣的憤慨:“都怪二哥!”怎麽還怪起我二哥來了?宋廣明本來覺得不對,想想又覺得好像在理,是二哥把他丟到七清宮的,便又忙著照顧脆弱的鼻子。沿著宋宴清往日走習慣的路,很快兄弟兩和宋曲生碰麵。看見七弟身後跟了個老五,宋曲生不解道:“七弟,你們怎麽一塊兒過來了,五明宮不是在另一邊。”按理來說,並不是同一條路。“昨夜裏二哥把五哥丟我那兒了。”宋宴清一句話解釋清楚。宋曲生又看向宋廣明:“那五哥怎麽……”“還能是怎的。”宋廣明嫌棄地看宋宴清,“老七,我再也不跟你一起睡了!”他使喚身側太監:“吳言,你今日安排人,將我的床和一應用具都搬到七清宮。今晚爺要是還睡不好,小心你的屁股。”“主子放心,小的一定辦妥。”吳言笑著應下,半點不見為難。宋廣明又高興起來:“辦好了賞你。”另一邊,宋曲生神色淡淡。心裏卻想:原來都一塊睡了,七弟還沒跟他睡過呢。而後又自問,宋曲生,你幾歲了?想如此幼稚之事,真是無聊。宋曲生和宋懷信都是早年喪母,算起來還真是久未體會過與親人同眠的親近。三人到了上書房,讀起書來,看起來都頗為用功。很快宋懷信也來到上書房。隔著雕刻聖人像和勤學警句的窗,他望著書房裏認真讀書的三個弟弟,仿佛時光倒轉回了三年前。其實後來換的夫子學識也不差,更有比耶瀚行更勝一籌的老先生,學識似海。隻是一來部分博學、又沒有太多教學經驗的先生們更適合教一些基礎雄厚的學生,二來漸漸長大的少年逐漸暴露出頑劣任性的一麵,特殊的身份讓先生們不好管教。再有荒誕的朝堂實叫人心慌意亂、茫然不知所措。耶瀚行到時,瞧見的就是無比令他欣慰的一幕。上完課,耶瀚行在書海裏轉轉,選好一本厚厚的古書,翻開抄寫起來。宋宴清準備休息一下眼睛,溜達到耶瀚行身邊。“太傅這是要抄一本帶回家中嗎?”“非也。”耶瀚行搖頭,也不曾放下筆,一邊抄寫一邊解釋道,“這是孤本,最近有人出高價收購,太傅準備添補一二家用。”一頁紙抄完,耶瀚行才抬頭,目光溫和地落在小皇子身上。“一文錢難倒英雄漢,太傅自然也得想法子掙錢。”七皇子掙五皇子的錢,這事兒也挺稀奇。玩鬧似的發生,但也直接將宋宴清的貧窮展露。假如小皇子有錢,這事兒反而會成為美談趣事。但他沒銀子,傳著傳著難免變味。人世間的事兒也真是奇特。思及自己聽到的消息,耶瀚行唯恐少年心性偏左,才有了方才的一出。宋宴清看著耶太傅,笑了笑。一時竟然不知道說什麽好,他罕見地笨嘴拙舌起來,隻好佯作害羞地笑著走了。回過神來,才戳係統閑聊。“係統,你真的不覺得太傅很像個慈祥老爺爺嗎?”【不像。太傅風華正茂。】係統不能理解宿主對《葫蘆娃》的執著,它在無法更新的建議頁麵記錄下:【可在娛樂板塊增加童年溫暖回憶,部分宿主有強烈需求。】光陰流轉,白駒過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