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新聽了一呃心道:“原來師母是有意考我的!又一想還好她們並不知道這天雷毒煙是什麽,能知道嗎,是我剛想到的名字。”便又得意的向眾位一一道來。大帥沉默了會道:“這招是有點陰損。”一新剛想辯駁又聽她道:“不過我們對於這些入侵我國土的野狼猛虎是不能講仁義禮節的,眾位以為呢?”眾將齊聲道:“我等謹遵大帥號令!”聽罷一新鬆了一口氣,看來師母還沒那麽迂腐。商量完大事後又一位將軍道小將軍這次立了大功,該嘉獎才是。要獎個什麽職位。但被一新和師傅否決了。一新道:“我本不是昊丸國國籍,隻是在師母一旁幫著打下手而已。不好牽涉進這國際紛爭,若被我朝陛下知道還是不好的。師母也點頭稱是,我國陛下並未請魏遼國陛下出兵幫忙,讓她貿然在我國任職不好。聽大帥這麽說眾位也隻好作罷,便當一新是一位國際小友了。當日大帥便著人向虢城裏的邦列國師射去了附有放人條件的信件。


    既然決定要用那什麽天雷了就得加緊製作了,原來也沒什麽高難度的,上世學過化學的,也就是用那硝石,木炭,硫磺按比例配方,再加些師傅配的□□再混合一些碎石頭子兒放入密封的陶罐裏用棉線做了引線,點燃後用投石器向敵軍拋投,但她的投石器又比現有的不同,用上了齒輪技術,那投射的距離就比以往的遠了不止一倍。也省力數倍,待她跟師傅師母詳細說了過之後,兩老聽後都很是驚喜,知道這狐家兄妹對機關方麵很有天賦,果然不差,那晨露子知道,她兩兄妹可遠遠不止這些,也不知她兩的上世是個什麽樣的世界呢!


    一新卻不知兩位老師在猜測些什麽,她這幾天過得很是自在,時不時的去調戲調戲那何烈,要是聽到他罵一聲,又拍他屁股,見他乖了又拍拍他臉,讓那何烈對她是又恨又愛。又與王清,王鮮二人時不時的玩笑玩笑,見這二人對她很好,長得美,又覺得人家侯府千金來給人當丫鬟很是過意不去,便又教了一些防身迷藥與解藥的配置方法給她們,以防二人以後上當受騙,特別教了一種無色無味的迷藥,放入人的飯食或飲水中,要不說是沒人知道的,這種藥會讓人產生輕度幻覺,食了這種藥後做過的事情第二天醒來後會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一新覺得美女應該對這個要防著一點,因她覺得那二人武功不好,讓人騙了色可不好,當然自己是不用怕的,自覺武功好,一般壞人是進不了身的。所以對這個也就沒放在心上。可一新卻不知道,就是因為她的不放在心上,在將來弄出了幾條人命來自己卻不知,以為隻是做了個夢而已。


    等了五日不見那邦列國有什麽動靜,看來這國王雖喜歡這個兒子,卻不見得人人都喜歡他,他的那些兄弟也許正巴不得,他永遠不要回去呢!這城是不得不攻了,但她們卻並不著急,隻讓兵士在四座城門守將多的在方使勁拋投那種炸雷煙罐,這種東西威力確實不小,挨上一個一死一大片。就算沒被擊中隻要在那炸雷的十丈之內都會死的,但你的弓箭卻射不到人家,隻有被動挨打的份,並且這種東西對士兵的心裏打擊也是很大的,一是以前沒見過這種武器,再加上對方又時不時的射入一些紙條,說什麽上天震怒,要懲罰入侵她人國土的奸邪之人等。兩天後那虢城便被人從裏麵開了城門。虢城終於收復了!


    ☆、二十八章 有緣千裏成佳偶無緣對麵難牽手


    二十八章有緣千裏成佳偶無緣對麵難牽手


    此時的虢城內外一派戰後重建的忙碌景象,趕走了侵略者,四處逃亡的百姓終於可以回家了。收復虢城時斬獲不少,不但俘虜了另兩位邦列國王子和國師以及眾多士兵,還繳獲了盔甲刀戟糧草無數。大帥為了讓民眾快速重建家園,分發了一部分糧草與民眾並鼓勵耕種良田。此時正值中秋季節也隻能種一些冬麥之類的了。


    得了這一重大戰果,接下來的仗就好打得多了,趁此以摧枯拉朽之勢,直取剩下兩城,先以天雷毒煙彈圍城炸之,再向城□□入紙條道明,爾等國師和三位王子都被我們俘虜了,投降不死,若不趕快投降一個不留,快速收復了失地之後。一新等人首先便替侯府兩兄弟找他們父親的一些遺物做了一個衣冠塚,那屍首卻是不可能找到了,昔日的侯府早已經被燒成了一片瓦礫場,所謂的遺物無非就是在那被瓦礫掩蓋的一偏僻處的地下室裏找到的一些首飾金銀財寶,昔日他們父親用過的首飾部分拿去葬了,留了部分兄弟兩做紀念,其餘金銀財寶都讓兩人收好,他們的父親也許是想著多攢些錢以便二人以後跑路用吧,這金銀財寶的數量著實不小,竟有三千多萬的白銀和一百多萬兩的黃金,其它珠寶也不少,這十幾年來能贊這麽多錢想來他們父親也不容易。以後這兩人的生活也不至於難過了。可這二人卻堅持要一新給他們收著,說是憑自己二人的本事有了這些財寶反而不安全,要求一新庇護一二,一新一想也有道理。可這麽多金銀也不好帶,便出主意趁現在戰後重建做些生意。比如修住房鋪麵等。又與師母師傅商量了一下,再者國家這幾個城搞重建正需要大量的資金,有人投資當然好,不過由國家組織人員來建設那私人就隻能占小部分的分層了,隻能占四層,也就是說以後這邊城的房子鋪麵有四層都是這兩兄弟的了。雖然他們一家子現再在散了,可總算沒完全失去這邊城。但現在名譽上卻不是以前的侯府的了,而是一位名為狐定泯的大商人的。在二人的堅持下冠上了一新的本名,這會兒二人才知道原來一新的本名叫狐定泯。說是這樣以避免引起陛下的懷疑。二人的信任讓一新很感動,心想以後絕不能對不起這兩人,既然她們這麽信任我,那我說不定還可用她們的錢給賺更多的錢,留了一部分資金,到時到魏遼國去做更多的生意。把這想法與二人說了,他們那有不同意的,正合他們的意了,想著以後在魏遼國有了生意,也就有了立足的根本了,那是不是離與她在一起的目標又近了一些呢!


    且不管這二人怎麽想,此時一新的肩頭正站著一隻雲兒,看著手上的來信一新無奈又甜蜜的笑了,無他蕭壁來信了,無非就是些寤寐思服,我心憂矣,食不下咽,盼伊人早歸之類的情話。一新笑笑也懶得思考,提筆寫了一首詩經裏現成的:“彼采葛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彼采蕭兮,一日不見如三秋兮。彼采艾兮,一日不見如三歲兮!”卷好放入竹管澆蠟綁在雲兒的腿上,道了聲:“去吧!找蕭壁去!”等雲兒走後又自言自語的道:“姑且以此安汝之心!”不過心裏還真有些想他了,心裏想著不知道那個傢夥正在幹什麽呢?又想起那晚的事情,不覺麵紅耳赤起來。一旁的王鮮這時卻酸溜溜的道:“小姐的字真好看,寫給這蕭壁卻是可惜了!”一新完全把王家兩兄弟當自己人,做什麽事都並沒有迴避他們,知這兩人不喜歡蕭壁是因以前蕭壁老在她麵前說昊丸國這不好那不好讓二人不高興了。見他二人這樣笑著道:“要不我也給你們寫一首?”


    本想哄哄他們,這二人卻欣喜的道:“好哇!好哇!給我們也寫一首!”“你們真想要哇!,你們兩是女人,那得寫一首給女人的!”一新想了想笑道,卻不想二人同聲道:“不,就要給男人的!”“啊!你們?”一新有些錯愕。那王鮮馬上改口道:“我們就要與那蕭壁一類的,誰叫他老是說我們昊丸國這不好那不好來的!”一新心想這算什麽藉口,不過知道他們與蕭壁不對付,也不與她們細較隻笑道:“好!好!我與給你們寫個與蕭壁差不多的哈!讓我想想,寫什麽好呢!嗯!有了!”拿了兩張紙提筆寫道:“猗嗟昌兮,頎麵長兮,抑若揚兮,美目揚兮,巧趨蹌兮。猗嗟名兮,美目清兮,舞則選兮,我心儀兮。”寫完吹了吹放到王鮮手裏道:“這首是給你的已經”又提筆在另張紙上寫道:“彼汾沮洳,言采其莫,彼其之子美無度,美無度。彼汾一方,言采其桑,彼其之子美如英,美如英。彼汾一曲,言采其藚,彼其之子美如玉,美如玉。”寫完又吹了吹放放王清手裏道:“這是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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