崗亭內的保安你一言我一語,說的興高采烈,充滿著歡樂的氣息。


    梁山耳朵尖,聽到發動機的轟鳴聲越來越近。


    他探出頭一看,就看到江陽開著918朝門崗來了。


    立刻回頭喊道,“兄弟們,那個小白臉來了,別聊了,咱們玩玩他。”


    “好勒!”一個保安應著,放下了杆子。


    江陽遠遠的看到杆子放下,猜到保安要找他的茬。


    他嘿嘿笑了下,放慢了車速,在杆子前停下。


    梁山帶著一眾保安走出崗亭,霸道的揮了揮手,“這個閘門壞了,等著吧!”


    江陽被氣笑了。


    他親眼看到閘門放下,現在跟他說壞了。


    明擺著想整他。


    江陽點點頭,“閘門壞了是吧,那我走。”


    聞言,梁山和一眾保安都得意的笑了起來。


    在禦湖半山這塊地盤,他們就是天。


    江陽開著豪車又怎麽樣,還不是被他拿捏?


    江陽倒車,繞過保鏢開的加長林肯。


    梁山見狀大喊道,“那個死人車也開走,別擋著道!”


    喊完,加長林肯沒動,江陽卻已經繞到了加長林肯車屁股後。


    見狀,梁山心裏生出一絲不好的預感。


    而下一刻,他預感成真。


    加長林肯忽的發出巨大的轟鳴聲,直直對著閘門衝去。


    衝撞的氣勢,太過驚人,嚇得站在車道上的保安抱頭鼠竄。


    隨後哢嚓一聲,車道閘門再次被撞成碎片。


    加長林肯碾壓著閘門的殘骸,直衝出去,隨後急刹停下。


    “臥槽!”


    梁山大罵。


    感覺臉隱隱作痛。


    江陽倒車根本不是怕了,而是挪位置,讓加長林肯再撞一次。


    跟之前一樣!


    “梁哥,怎麽辦!”其他保安反應過來。


    梁山咬牙,還沒說話,蘇淮就開著918碾著閘門碎片,穩穩的停在門崗前。


    車窗滑下,江陽笑眯眯的臉出現,戲謔道,“壞了我幫你撞開,說謝謝。”


    “你媽的!”梁山大罵出聲。


    江陽這話,簡直火上澆油。


    他猛地揮手,七八個保安一擁而上,將江陽的車團團圍住。


    揮舞著手裏的黑膠棒,眼神不善。


    信號旗保鏢這時衝來,赤手空拳站在江陽車門前護著。


    而梁山和其他保安見到信號旗保鏢衝來,蠢蠢欲動的心瞬間熄火了。


    他們打不過!


    梁山滿臉不甘,隻能喝道,“法治社會,我不跟你打打殺殺!”


    “哈?”江陽掏了掏耳朵,點評道,“你可真虛偽啊!


    要是我一個人,你是不是要揍我?”


    “我…”梁山語塞,被江陽點破心事,臉色陰沉。


    他強行打破尷尬,扯開話題,“別嗶嗶,撞了我的杠,賠錢!”


    江陽點點頭,“五萬一根是吧,我賠就是。”


    說完,從車後座抓過一個袋子扯開,裏麵是一袋一紮紮的現金。


    一小紮一萬,一捆十萬。


    江陽抓了五捆,丟垃圾一般丟給梁山。


    梁山和保安見錢眼開,呼啦啦撿起來。


    梁山點了點,驚疑不定道,“一個門閘五萬,你給我五十萬,什麽意思?”


    江陽沒回答,隻對信號旗保鏢說了一個字,“撞!”


    一個信號旗保鏢會意,轉身上了加長林肯。


    在梁山等保安不解的眼神裏加速掉了個頭,對著另個一個車道的閘門狠狠撞去。


    哢嚓。


    在加長林肯的體型下,車道閘門跟玩具一般斷成幾節。


    撞斷這個車道的閘門,加長林肯又朝著剩下的幾個車道閘門撞去。


    在梁山等人驚恐的眼神裏,一共四個車道閘門,全被撞斷。


    進出車道,再沒阻礙!


    當加長林肯撞斷最後一根完好得車道閘門,梁山臉色鐵青,“江陽,你什麽意思!”


    江陽嗬嗬一笑,“什麽意思?


    一根閘門五萬,我給你五十萬,足夠我撞斷十根閘門了。


    今天先撞四根,還剩下六根,等我下次回來再撞。”


    “什麽!?”梁山驚呼。


    終於明白江陽為何給了他五十萬,原來是這個意思。


    他難以接受,感覺尊嚴受到了嚴重的踐踏。


    其他保安臉上也青一陣白一陣的,極為難看。


    江陽用錢,把他們的尊嚴按在地上狠狠摩擦。


    一根五萬是吧?明知道這是訛人,卻根本不在乎。


    反而亂砸五十萬,一根五萬的閘門撞著玩。


    梁山氣的胸膛起伏,從牙縫裏擠出話來,“江陽,有錢了不起啊?!就可以為所欲為?”


    江陽皺著眉頭,反問道,“有錢,難道還不可以為所欲為?


    “你!”梁山氣結。


    江陽見梁山氣到了,哈哈大笑,“有錢,確實可以為所欲為!”


    梁山被氣的精神錯亂,嚷道,“你這人,怎麽不講理?”


    他發現用五萬一根的閘門根本嚇不著江陽,換個思路,用道德綁架江陽。


    為富不仁, 你怎麽不講理?


    “講理?”江陽聽到天大笑話一般反問,“你還有臉說講理?


    一根破棒子五萬,你講理?”


    “我…”梁山再度語塞。


    一根五萬的閘門,本就是獅子大開口。


    這玩意,倉庫堆著十幾根,一根進價也就一百多,根本不值錢。


    2500都是冤大頭的價格了。


    江陽冷笑,“去把閘門修一修,我才撞了四根,還有六根。


    下次回來的時候,我好再撞。”


    說完,一腳油門,帶著保鏢揚長而去。


    發動機轟鳴聲已經消失。


    梁山和七八個保安卻還是看著江陽遠去的方向。


    看似在目送,但是臉色陰沉。


    許久,直到一個業主詢問閘門怎麽碎了,梁山一眾人才回過神。


    不爽了揮手示意快走後,梁山沉著臉道,“這孫子,太囂張了!”


    其他保安附和,“是,太他媽囂張了!”


    “梁哥,我咽不下這口氣!”


    “媽的!我想幹死他!”


    梁山擺擺手,恨恨道,“兄弟們別急。


    這小白臉總有一天會栽到我們手裏。


    他猖狂不了多久的!”


    聞言,其他保安篤定的點點頭。


    隻要江陽住在禦湖半島,他們有的是機會惡心江陽。


    梁山阿q似的自慰道,“別看那小白臉那麽狂,還不是得給錢。


    兄弟們,今晚拿著錢,爽飛!”


    這次,其他保安反應平平。


    看著錢有些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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