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南衣離開之後,上官淺又坐等了一會兒,思考了一下關於宮喚羽的事情。


    ‘誒,宮喚羽啊!宮喚羽,嗬!’


    鄭南衣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重新換了一身衣服,還特意梳了個新發型,上了淡淡的薄妝,帶著一絲急切的下了樓。


    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見到宮尚角!


    一邊下樓梯一邊想著,自己空手去角宮,是不是有點兒不太好?


    ‘要不,再做些糕點?’


    ‘也不知道宮尚角,他喜歡吃什麽呢?’


    上官淺:月桂,月桂,都是月桂..........


    鄭南衣本來離開女客院的步伐,又停頓了一下,朝著樓下的侍女詢問了一聲。


    問了之後才知道,宮門所有人的膳食,都是由膳房統一做成的,然後分次送到各宮的。


    不過各宮,也都會有自己的小廚房的。


    鄭南衣麵無表情的離開了女客院,她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自己還是空著手去吧!’


    無論是宮門的膳房,還是角宮的小廚房,都是不可能讓她去做吃食的。


    要是女客院裏麵,也有小廚房的話,那或許還可以。


    現在宮門對她們四個人的懷疑,還未消退,才不會讓她們的手,伸到宮門膳房裏麵的。


    ‘誒!這以後的路到底該怎麽走啊?’


    這位侍女看著角公子夫人的背影,心中有些複雜,‘女子嫁人,總是要多費些心思的呀!’


    想到這裏,又抬頭,往二樓的上官淺房間望了一眼,眼神之中甚至流露出了一絲可惜。


    ‘尤其是這位上官姑娘,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徵公子的脾氣,還有他那滿宮的毒花毒草,毒藥毒蟲?’


    ‘誒!’


    人生莫作他人婦,百年苦樂由他人。


    幸好宮門還沒有婆婆,要不然還得來幾場婆媳大戰?


    鄭南衣很順利的就離開了女客院,隻是背影中,帶上了些許慌亂。


    ‘是這條路嗎?’鄭南衣腦海中回想著,上官淺指的方向,握了握拳頭,就朝著這條路走過去了。


    ‘她們是一夥兒,肯定是不會騙自己的。’


    上官淺:魑魅魍魎,暗夜獨行,誰跟你,有我們啊?


    上官淺:我與你們,都沒有‘我們。’


    鄭南衣控製了下自己的表情,步伐時快時慢的,朝著角宮的方向走去。


    “什麽人?”


    一隊十來人的侍衛們,朝著鄭南衣走了過來,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戒備,身後的幾名侍衛們,也都半拔出了腰間的刀。


    “我是角公子,選的新娘——鄭南衣,”鄭南衣不等他們走近,便先張了口,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聲音清冷又穩定,不見絲毫慌張的接著說,“現在是想去角宮,見一見角公子,說一下父親與角公子的事情。”


    領頭的那名侍衛眯了下眼睛,神情略微放鬆了些,但手依舊放在腰間的刀柄上,不見絲毫鬆懈,依舊戒備的很。


    身後的侍衛們,看著前方頭兒依舊戒備,也是絲毫沒有放鬆下來,慢慢向前走近,等待著命令。


    鄭南衣說完之後,便沒有再說什麽了,隻是靜靜的看著這群侍衛們,‘她可不相信,宮門的侍衛們,會不給角公子麵子?’


    扯虎皮,還是挺好的!


    突然,領頭的這名侍衛笑了起來,氣氛頓時緩和了些,“原來是鄭姑娘,是在下失禮了。”


    說著,還拱了下手,示意她不要生氣,見諒見諒。


    鄭南衣見麵前的人識趣,也是點了下頭,沒有多說什麽,就準備離開了。


    ‘她想著快點到角宮呢!’


    ‘看這天色,也不怎麽早了。’


    隻是沒想到,鄭南衣剛邁出了第一步,這名侍衛頭兒,就又伸出胳膊,攔了一下鄭南衣的路。


    鄭南衣輕皺了下眉頭,剛想說又怎麽了?


    但話語還沒有說出口,這名侍衛頭兒就開口了,“鄭姑娘,宮門如今,戒備比較森嚴,”


    “鄭姑娘,記得,千萬不要隨意走動啊!”


    語氣中帶著勸解和警告,臉上的笑意,也是皮笑肉不笑的。


    說完,也不等鄭南衣有什麽反應,就對著身後的侍衛們招了招手,帶著他們離開這裏。


    ‘他們是‘少主’一脈的人,當然得要有些眼色了。’


    ‘雖然少主如今成了執刃大人,但角公子,在宮門的威望,依舊高的很。’


    “咱們走,繼續戒備,”‘戒備’二字,聲音說的尤其重,生怕鄭南衣聽不到似的。


    身後的侍衛們,也都收斂了些自身的氣息,緊跟著自家頭兒,就準備離開這裏。


    雖然有些不理解頭兒的決定,居然這麽容易就放‘鄭姑娘離開了,’但還是很聽話的,跟上了自家頭兒。


    “是,繼續戒備。”


    這隊侍衛們精神抖擻的離開了,留下了麵色難堪的鄭南衣,‘這群侍衛,是什麽意思?’


    ‘居然這麽不給她們這些新娘的麵子?’


    ‘也不給宮尚角的麵子?’


    咬了咬牙,鄭南衣神色變化不定,又接著往角宮的方向走去了。


    “宮門,”風中傳來了鄭南衣咬牙切齒的低語聲。


    這群侍衛們又走了一會兒,二者的距離遠了些。


    這個時候,一名侍衛突然出聲了,“頭兒,”一邊說,一邊擠眉弄眼的看著自家頭兒。


    他想問問為什麽?


    怎麽不攔住鄭南衣,好生盤問一番?


    這名侍衛頭兒拍了下,這個侍衛的肩膀,“怎麽?”


    “想攔住查問一番?”


    這名侍衛不好意思的點了下頭,聲音又壓低了些,“咱們是執.......,”


    哪裏都有權利爭鬥,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如今少主繼位,成了執刃大人,那他們,也該聽聽上麵人的意思了。


    總得幹些什麽嘛!


    剩下的話,這名侍衛沒有說完,但侍衛頭兒已經明白他的意思,看著他接著說,“問了又如何?”


    “有問題還好,沒問題的話,受牽連的,可就是咱們了,”


    “怎麽?”


    “你們想去徵宮藥房轉一圈?”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這名侍衛頭兒的視線,朝著周圍人掃了一圈。


    ...............(今天,得缺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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