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惜見眾人的注意力引到了自己身上,又笑了笑,對著上方嘲諷道,“我要是無鋒的人,都快高興瘋了。”


    “隨便派人收買一個管事,或者用他的家人老小來威脅他,去讓他誣陷主子,還把主子誣陷進牢中。”


    說到這裏,黎清惜是真的覺得他們好蠢啊!在這種宮鬥劇裏,小兒科了。


    黎清惜來到了宮遠徵的身邊,拉住了他的手,無聲的安慰道。


    “如果真的如同宮尚角說的那樣的話,把遠徵弟弟關入牢中,還用什麽刑什麽藥。”


    “無鋒隨便派人在藥裏麵加點兒什麽,又或者派人去幹什麽?那徵宮百年才出的草藥天才不就被毀了?”


    “這種鬼話你們也信?真是蠢貨啊!實在沒可信的東西了嗎?”


    “殺了執刃和少主?笑死我了,什麽時候動手不好?”


    “偏偏在宮尚角不在的時候動手,還白白便宜了一個文不成武不就的浪蕩子。”


    上方的長老聽著他一口一個鬼話,一口一個蠢貨!指了指黎清惜,“你,你怎麽能這麽說?”


    宮子羽聽了這話也是臉一陣青一陣白的,在她眼裏,自己居然是這樣子嗎?


    宮尚角聽了黎清惜這話,也是心中擔心,萬一無鋒,真的派人傷了遠徵弟弟就不好了,根本沒有計較她一口一個宮尚角。


    上官淺和雲為衫略帶震驚的看著黎清惜,她這麽維護宮遠徵的嗎?


    宮遠徵感受著手裏的柔軟,眼前的人身形嬌小卻又擋在了自己麵前,心中酸澀難忍,眼眼中的淚一顆接一顆的往外流。


    宮尚角看著自家弟弟這個傷心的樣子,心中也是難受的很,對著上方的長老說,“我覺得黎姑娘說的對,沒道理讓遠徵弟弟陪著賈管事。”


    黎清惜朝他翻了一個白眼,“再說了,遠徵弟弟,可是徵宮的宮主,無鋒要是知道這麽容易就能幹掉他的話,下一次是誰呢?”


    “是宮尚角嗎?”


    “那宮門可要步其他被滅門派的後塵了,畢竟整個宮門厲害的都被幹掉了。”


    黎清惜越說越氣,直接指著上方的長老們,“你們就是端起碗叫娘,放下碗罵娘。”


    “你放肆,你”長老什麽時候被人這麽罵過?


    “你光會說這一句嗎?咦咦。”黎清惜這句話殺傷力極大,直接把月長老氣了個踉蹌,倒退坐在了椅子上。


    雪長老扶著胸口,看著宮尚角,語氣帶著嚴肅,“尚角。”


    “呦呦,老頭子也知道執刃無能,比不了宮尚角,管不了我啊?”


    “徵宮為宮門付出了多少?遠徵弟弟才17歲,就已經能撐得起宮門上下的醫用毒藥了。”


    “宮尚角負責宮門的對外貿易,給你們各宮送了多少錢財衣料,珠寶首飾?你們就這麽容易傷害他的弟弟?”


    “黎清惜,證據都已經確鑿了,你還在胡說?”宮子羽上前,對著黎清惜說。


    宮遠徵拉著黎清惜的手,緊跟著她,要是宮子羽敢對自家媳婦動手的,一定下藥毒死他。


    黎清惜掃了他一眼,對著他說,“啊,對對對,你說的都對。”


    她這一句話一出,宮遠徵落淚的表情,都笑了起來,我媳婦真厲害!


    周圍的人不知為什麽,感覺這句話真的好欠,雲為衫本來還擔憂的表情,嘴角也是忍不住的往上勾了勾,上官淺則是低頭笑了笑,她就知道。


    “老執刃和少主遇刺,你不去問問你們羽宮的侍衛,問問他刺客為什麽會這麽容易傷人。”


    “要知道羽宮可是負責整個宮門的防守,事情發生了這麽久,我看這防守也沒有怎麽增加呀!”


    “你是光顧著談情說愛,挑新娘了嗎?”


    黎清惜拉著宮遠徵的手上前一步,指了指宮子羽的胸口,又接著說。


    “還不去問問送到各宮的百草萃都是統一放一塊兒的,怎麽就老執刃和少主那麽倒黴?挑中了整個羽宮唯二的兩份毒藥。”


    “是你們羽宮那天晚上,所有人都是好運爆棚了嗎?還是閻王爺單單就隻要你爹和你哥死呢?”


    “反而在這裏誣陷宮門的徵宮宮主,無鋒是你爹嗎?這麽著急為他分憂。”


    宮子羽被黎清惜氣到了,以往的心動全都煙消雲散了,他感覺自己眼前冒起了金星,咬著嘴角說了一句,“不是,”就往後倒去,金繁連忙上前扶住了他。


    黎清惜和宮遠徵都看到他嘴角的鮮血了,宮遠徵冷哼一聲,“廢物就是廢物。”


    本來雲為衫也是想上前的,可是身旁的上官淺拉住了她,她們兩個還是好好看戲吧,今天這戲特別精彩。


    上官淺感覺自己好興奮,她也想這麽罵人,宮門一家子迂腐可笑,惡心之至。


    “不是啊?不是,你這麽著急是幹什麽?鏟除異己嗎?陷害比自己優秀的人嗎?”


    “你都還沒有站穩腳跟,做穩執刃之位就這麽心急嗎?”


    黎清惜搖了搖頭,無奈道。


    “誒,要是宮門上下都這麽蠢的話,被無鋒滅門指日可待啊!”


    上方的雪長老,也是艱難的捂著胸口,喘著粗氣,顫顫巍巍的坐在了椅子上。


    僅剩一位花長老,看看旁邊的月長老,又看看旁邊的雪長老,張了張嘴,到底是沒敢接著說。


    怕死了,這小嘴真厲害,不過說的好有道理啊!


    宮尚角心口的鬱氣舒展了,他們敢這麽欺負遠徵弟弟,活該,弟媳罵的真爽,他喜歡。


    不過聽著她越罵越離譜,忍不住說了,“不可以這麽說宮門,”意思就是可以罵長老,罵宮子羽。


    黎清惜看了看上方的長老,月長老和雪長老已經陣亡,僅剩的一位花長老眼神閃爍,低下頭,盯著眼前的地板。


    旁邊的宮子羽倒在金繁懷裏,嘴角被咬破出了鮮血,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咦,這美強慘的嬌嫩樣兒,不愧是男主。


    宮遠徵滿含喜悅的看著黎清惜,眼裏還有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愛意,臉上掛著小珍珠。


    她這麽為自己說話,直接杠上了長老們和執刃,她一定是很喜歡很喜歡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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