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接上君蓉回到猩猩園,君蓉到辦公室安撫於曉莉和齊康,“今天的事兒沒關係,好事多磨嘛,事情發展太順利,也有弊端,趁著這幾天,咱們再完善完善猩猩研究院的方案,和設計方多溝通一下,要做就做好。”


    齊康憤憤不平,“很明顯是那個韓磊在搞鬼,昨晚他懷恨在心,今天才弄這麽一出,他是在報複,我找人擺平他。”


    “小康子,這件事你不要摻和啊,我可警告你啊,齊奶奶可是交代過的,不讓你生事兒,要是讓她知道你又和一些人混到一起,嘿嘿,你的小臀是不是想變大一點啊。”君蓉對齊康是威逼,她知道齊康很怕齊家老三。


    齊康委屈的說道,“蓉姐,你…”


    “好啦,齊康,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記住了,這件事不用你摻和,有人自然會倒黴的。”君蓉白眼一番,透過玻璃看到北冥在下麵和長毛、殺破狼不知道又在嘀咕什麽外星語,難道又想上演一次靈異傷人事件,君蓉興趣高漲,對於曉莉交代盯著齊康不準幹傻事,自己屁顛屁顛的跑到長毛旁邊。


    長毛看到君蓉過來,呲牙咧嘴媚眼一拋,殺破狼則是做著飛吻,逗得遊客不停的向園裏的黑猩猩揮手。


    君蓉說道,“爺爺,你看看,這都是你帶出來的猴兒,什麽黑猩猩,分明就是騷裏騷氣的猴兒。”


    殺破狼好像聽懂了君蓉的話,在園裏不停的晃悠,專門找母猩猩做不雅的動作,君蓉一頭黑線,就見很多家長都捂著兒童的眼睛,這汙穢的畫麵如何是好啊,大人們卻是津津樂道。


    北冥跟君蓉一樣的表情,長毛笑得直拍手,來了興致,離開北冥也在園裏不停晃悠,隻是長毛穩得住,沒有做不堪的動作。


    北冥被長毛和殺破狼弄得沒了脾氣,帶著君蓉離開了猩猩園,這來來回回可以直接回家吃晚飯了。


    晚上司馬清明回到家,看到爺爺眼睛微閉坐在客廳一聲不吭,上前問道,“爺爺,往常這會兒您不是休息了嗎,您老要注意身體啊。”也不敢馬上就回自己的房間,陪著司馬通坐在客廳等著爺爺訓話。


    沉默許久,司馬通沉重的聲音說道,“孫兒,最近就不要在外麵吃飯了,家裏的飯菜還是很可口的,你想吃什麽就跟廚師說,讓他們給你做。”


    司馬清明心想完了,自己做的事兒爺爺肯定知道了,隻能老實交代,“爺爺,我就是幫海洋出出氣,這不東南亞的交易所是海洋出了大份兒嘛,他的事情我總不能不上心嘛,再說也可以敲打敲打王鐵新。”


    “你這是在敲打王鐵新還是在敲打你爺爺啊,讓你的人適可而止。”司馬通對這個孫子還是很滿意的,隻是年輕人有時做事比較衝動而已,說話也沒有那麽重。


    司馬清明嘴上答應道,“爺爺,我知道了,我回房間了。”他現在還不知道君蓉已經把他點了。


    司馬通也不知道自己孫子能不能明白其中的意思,看他的表現吧,自己也拄著拐棍回房間去了。


    三天以後,司馬清明不僅沒有讓韓磊停止操作,他覺得把事情搞大比什麽手段都好使,事情的確越來越發酵,自媒體上謠言滿天飛,說什麽都有,有的說政府不給賠償款,有的說南聖猩猩園就是虛張聲勢騙取政府的建設資金,還有的甚至直指於曉莉和政府某些人關係不正當,說得是有鼻子有眼。


    北冥這邊視若無睹,他很清楚媒體所說的事情都是謠傳,對於曉莉更是中傷,現在他並不放在心上,臘月的梅花隻有等到臘月才會開放,他和君蓉這幾天一直都在猩猩園,於曉莉和齊康以為是為了安撫自己的情緒,其實北冥是在等機會,看看韓磊什麽時候進司馬家的別院,殺破狼都已經躍躍欲試按耐不住了。


    當天政府門口聚集了幾十個人,打著標語“還我土地,我們要吃飯”,引來了大量的吃瓜群眾,也有部分媒體也蹲守在政府廣場上。


    葛春在辦公室根本停不下腳步,氣的臉紅脖子粗,邊走邊罵人‘老家主啊家主,你這個老匹夫,人麵獸心,裝模作樣,無恥老賊’,他能想到的文藝罵的詞語都用上了,你不讓我好,我豁出去了也不會讓你好,縱容司馬清明,這是要搞死老子。氣話說說便罷了,他哪有什麽司馬家的把柄啊,盡是別人掌握自己的把柄。


    正想著,桌上的電話響了,接起電話是王老板秘書的電話通知開臨時會議,葛春一想肯定是必須有人處理廣場上民眾聚集事件,他也隻好壓製情緒去會議室開會。


    會議室裏,各廳局領導到齊,王鐵新主持。


    “同誌們,我想今天開會的議題不用我說了吧,事關西南省的形象,大家都議議,這事兒怎麽處理,必須要快速平息民眾。”


    王鐵新這哪兒是開會呀,他自己雖然有些著急,但是他知道有人比自己更急,也知道有人這次要倒黴,但是這個會議完全是在給葛春拉仇恨。


    就聽農業廳長王兆年說道,“事情既然已經發生,我們必須本著想人民之所想的態度,讓群眾知道我們做的工作都是按章程辦事,絕對沒有摻雜個人情緒,隻有我們心平氣和,民眾才能理解我們的苦衷。”


    葛春心裏罵娘,好你個王兆年,說話也不怕閃著老腰,還想人民之所想,你以為你農業就為人民著想了嗎。


    建設廳長心裏有鬼,反駁王兆年,“王廳,話也不能這麽說嘛,群眾的想法當然要采納,但是也不能讓他們一意孤行吧,人人都當釘子戶,我們的工作怎麽開展呀,要說不摻雜個人情緒,我看在坐的怕是沒人能完全做到吧。我們的苦衷群眾如何才能理解啊,他們也沒有這個高度嘛。”


    王鐵新心想這個祝輝怕是心裏有鬼吧,難道真有人沒有拿到拆遷補償款,或者說有些人克扣下來沒有全部撥付下去,祝輝啊祝輝,看老子這次不把你拿掉老子王字倒著寫。


    葛春又開始罵娘,好你個祝輝,你屁股下的屎坨子都沒清理幹淨,居然還敢大話連篇,葛春索性心裏一橫,決定自己攬下這事情,王老板看著自己這麽主動,應該不會把自己怎麽樣,說道,“我是這次事件的主要負責人,我來處理這件事情,要是沒有處理好,請王老板處分我。”


    王鐵新等的就是葛春這個態度,他要恩威並施,爭取葛春,拿掉祝輝,那他的票數就超過半數,那時候就可以實現長久以來的抱負了,說道,“好,省裏就需要葛廳這樣有擔當的官員,這才是真正的想民眾之所想,急民眾之所急,不過葛廳也不需要有壓力,省裏的拆遷細則和拆遷款發放都有詳細記錄,甚至可以向媒體公開,我們就是要做清澈的政府,清澈的官員,我親自和葛廳來處理這件事情。”


    王鐵新的話一出,有人高興,有人失望,更有人害怕,事情該怎麽發展各自心裏都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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