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沒什麽區別。”


    她既沒有讓青青免於改造,也沒有延緩青青的死亡。唯一做了點貢獻的,就是把實驗室毀了,至少以後不會再有受害者了。


    可這又怎麽說的準呢?誰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這樣的瘋子。再說了,這也和青青沒什麽關係啊。


    “其實還是有的,除了名聲以外,宿主你後來被做的那麽多實驗,原本大部分都是要在青青身上做的啊,怎麽會沒有作用?”


    “那也差別不大。”


    沉淵想了想青青的鏤空金屬小腿還有手臂,歎了口氣:


    “上上個世界呢?”


    “還是先說沒有宿主你參與的吧。青青被男主強迫,因為男主亂搞的比較多,所以還害得青青得了病。


    男主本來隻是把青青當個玩意兒,玩夠了就想扔掉的。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畢竟原主不是青青當事人,很多內幕也是不知道的。反正後來不知道青青用了什麽手段,男主娶了青青,之後家業就開始敗了。


    不過青青自己也沒好到哪去,20多歲就病死了。”


    月久頓了一下,也不等沉淵再問,就接著說道:


    “因為宿主你的插手,青青沒有被男主強暴,自然也就沒染上病。之後的死和宿主你沒什麽關係,是意外的車禍。這種意外事件,也是沒有辦法的呀,要不然青青其實能過的挺好的。”


    沉淵陷入了一種很長久的沉默。


    “宿主?”


    月久又試探著叫了一聲。


    “嗯。”


    沉淵隻是在想,其實青青的天賦一直都不弱,能力也不差,而且還很努力,可是每次都特別特別的倒黴。不管有沒有她,都有不一樣的倒黴。


    “是不是因為靈魂缺陷,所以導致不能投個好胎啊?”


    雖然月久對於青青具體的靈魂狀態有所隱瞞,沉淵其實也沒想到點子上,隻是因為第一個世界有鬼怪,青青又給小鬼當了那麽久的容器,所以她才覺得是不是對青青的投胎有影響。


    要不然說不通啊,怎麽會有人生生世世都倒黴成這個樣子呢?每一世都沒有好下場,這實在是有點過於離譜了。


    “可能…應該是有這方麵的原因的,但不全是…”


    月久想了半天,也沒有辦法說出個具體的所以然來。


    “反正我覺得青青給我的感覺有點怪怪的,嗯…就和宿主你的第二人格一樣怪。”


    “和我的第二人格一樣怪?”


    沉淵重複了一遍這句話,她豐富的想象力讓她瞬間腦補出一大堆有的沒的。


    “月久,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第二人格才是主人格,我反而是分裂出來的那個?”


    “宿主,你不要說這麽嚇係統的話好不好!”


    月久抖了抖,就差直接拿手去捂沉淵的嘴了。


    “哎呀,你聽我說完嘛。”


    沉淵往後閃了一下,躲開月久的手:


    “雖然你說夢都是假的,但是在我之前那個夢裏,我真的很厲害。假設它是真的,你也看到了,我就是個普通人,可是第二人格是符合這一條件的。”


    “那說明不了任何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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