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珍雲在廚房裏和家裏的阿姨收拾著碗筷。


    一直都注意著樓上動靜的權必行看到言初從樓上下來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


    言初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坐到了他身邊。


    “初初起來了,你媽還給你留著早飯呢,怎麽在戰獒待了這麽長時間了這個睡懶覺的習慣還沒改?”


    聽著自家老爸嘟囔的聲音言初的臉刷的紅了,狠狠的掐了一把權必行的腰就起身去了廚房找吃的。


    在言家待了大半天言初才和權必行回了權家。


    隻是在開車回權家的路上,權必行在一家藥店外麵停了下來,囑咐言初在車裏等著他就下車了。


    權必行很快就回來了,手裏還伶著一個塑膠袋子,裏麵裝著兩盒東西。


    “買藥幹什麽?身體不舒服嗎?”權必行上車言初就拿過了他手裏的藥,隻是在看清裏麵放著的是什麽東西的時候,言初嘴角不禁抽了抽。


    權必行買的不是藥,而是tt。


    言初把兩盒東西放了起來,轉頭瞪了一眼嘴角含笑的權必行。


    權必行也轉過頭看著言初,直接就俯身在她的唇上落下了的一吻,大拇指輕輕的揉搓著言初的臉頰,嘴角揚起了邪魅的笑意。


    “要是再用那樣的眼神看我我現在就試用一下剛買的東西好不好。”


    見過生氣的、淡漠的、淩冽的甚至是溫柔的,但是現在著帶著邪氣的權必行讓言初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這踏馬的······讓她心跳紊亂了。


    “我······我用什麽樣的眼神看你了?”


    “勾引的眼神。”


    “······”


    丫的智障,她剛剛明明就是在瞪他。


    言初有點懷疑權必行現在腦子裏已經是帶顏色的畫麵了。


    言初無語,直接在權必行放在她臉上的手咬了一口。


    “開車,別當人家的路。”


    言初咬完權必行,他就作勢要解開他的安全帶,言初趕忙按住了他的手,向後看了一眼,後麵確實是堵了幾輛車了。


    但是礙於權必行這天價的車和特殊的車牌都沒有人按喇叭。


    權必行嘴角微揚還是發動了車子,“回去有的是機會收拾你。”


    言初瞪了他一眼,別開頭小聲的嘟囔道,“上輩子是饑渴死的嗎?”


    權必行當然是聽到了她的話,嘴角的笑意不禁加深了幾分。


    他喜歡言初,甚至那種喜歡已經超出了他的想像。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將近三十才情竇初開,心裏安分遲來的躁動當然要發泄出來。


    而且,麵對自己很愛的女人,要是連那點最原始的想法也沒有的話,那估計就是有病了。


    回權家的路上言初靠在車上又睡著了,直到車子停了下來她都沒有醒過來。


    權必行把車停好,轉頭看著熟睡的言初他嘴角的笑意不禁加深。


    想到了他們領結婚證當天回戰獒的路上她也是這麽睡著的,當時他好像非常嫌棄把她推開了。


    言初是被權必行抱著進的家門,家裏沒有人權必行抱著她回了房間,看著她睡的紅撲撲的小臉,權必行喉結滾了滾。


    還是出去吧,不然再這樣看下去的話,他真的有點控製不住身體裏的洪荒之力了。


    言初睡了半個小時就醒了,看著以灰色和白色裝飾為主的房間,言初才反應過來這裏是權家權必行的房間。


    伸了一個懶腰,言初洗了一把臉才下樓。


    隻是言初人還沒有走到樓下的客廳裏,就聽到了權必行暴怒的聲音。


    “我再說最後一遍,我不會幫你和楚烈牽線,你也不要在因為這件事情找我,否則,管你是不是風司令的女兒,我照樣可以讓你不舒坦的過日子。”


    權必行帶著濃濃殺氣的樣子還有他絲毫的不隱藏的暴怒的口氣,別說是風卷卷了,就是連言初都嚇到了。


    這是什麽情況?風卷卷怎麽又過來了?


    言初走下來,權必行是背對著的樓梯口的,沒有看到她下來。


    但是風卷卷卻是抬頭就看到了言初,風卷卷原本因為害怕而退縮的心情瞬間又被心裏的那一股嫉妒的火焰燃燒了。


    風卷卷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聲音中帶了濃濃的委屈,“必行哥哥,我追求楚烈其實一直都是為了接近你,你難道一點也不知道我對你的心意嗎?”


    風卷卷是下了決心的想要讓言初不舒服。


    在聽了她的話後,權必行臉色卻是完全黑了下去,暴怒的雙眼之間反而帶了幾分嫌惡的神情。


    “是嗎?所以說你喜歡的人一直都是我而不是楚烈?”


    權必行清冷的聲音讓本來還有幾分得意的風卷卷一愣。


    她想要得到的是楚烈,剛剛之所以那麽說完全就是為了氣言初。


    “沒······沒錯呀,怎麽了?是不是必行哥哥你也同樣喜歡著我?”


    說這句話的時候,風卷卷的視線落在了言初的身上,她想要看到言初落荒而逃的樣子。


    隻不過她註定要失望了,言初就站在樓梯處,像是看好戲似的抱著手臂看著這邊,臉上可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怒氣。


    風卷卷好像再繼續說兩句來刺激言初,隻是她還沒有張嘴,就被權必行給打斷了。


    “被你這樣的人喜歡,那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不幸,風卷卷,你已經不止一次的惹怒到我了,現在我改變主意,會去風司令那裏給他提點建議,你還是去新兵訓練營去,那裏男人多的是,更適合你。”


    權必行聲音聽著聽平淡,但是風卷卷卻是怕了。


    她知道,他們風家仰仗著的是權家,要是權必行真的讓她離開部隊她爸爸也做不了主。


    她幾斤幾兩怎麽進的部隊她心裏清楚的很,要真的被送到新兵訓練營,她怎麽辦?


    風卷卷渾身都在顫抖,她是害怕了,隻是抬頭看到言初嘴角的笑意,她臉上瞬間又帶了幾分恨意。


    “必行哥哥······”


    “滾,必行也是你能喊的嗎?”


    權必行極其厭惡的說完就準備轉身向樓上走去,隻是剛轉身就看到了站在樓梯口嘴角含笑的言初。


    權必行先是一愣,然後嘴角也勾起了一絲笑意走到了言初麵前,大手展開,露出一個紅色的四四方方的小盒子。


    “我們的戒指剛剛有人送來了,幸虧我下樓了,不然可就被別的女人玷汙了就可惜這麽好的戒指了。”


    權必行此時的聲音完全不同於剛剛對風卷卷淩厲的聲音,對著言初,他話中竟然都帶了溫柔和求表揚的語氣。


    風卷卷氣的渾身都發抖了,但是她卻不敢說什麽,憤恨的看了一眼言初她轉身離開了,還把權家的大門摔的震天響。


    言初看著權必行把戒指戴在了她的手上她才抬頭看向了風卷卷離開的方向。


    “什麽情況?那女人怎麽在咱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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