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專門飼養這個免費,為什麽地下產這種麵對,他管著他是五世同堂旗免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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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個破敗卻充滿了雄性氣味兒與腥味兒的破敗教堂。


    由於靠近大海,格裏安分不清鼻尖縈繞的腥味兒源自哪兒。


    海水?


    雌性?


    誰知道呢。


    “有點兒冷清啊,我以為會門庭若市的。嗬嗬,就像科隆貴族們的舞會——


    “靡麗而放蕩的狂歡。”


    雖如此說著,但格裏安也明白冷清氛圍的原因。


    華盛頓的遇刺狠狠衝擊了權貴們的安全感。


    有人能在會議廳行刺,那麽就一定會有人死在女人胯下,成為迎風飄蕩的風流鬼混。


    “我開門?”


    左手緊貼教堂大門,格裏安注意到自己中指側邊有塊兒發硬,是個還沒成熟的繭。


    “嗯。您開吧,我不想碰這破門。”美狄亞含著根煙。


    “好。”


    大門輕飄飄的,一推就開。


    聖像和祭壇不複存在,長椅七扭八歪,隻有頭顱低垂的耶穌雕塑立在中央,停在他原本的位置。


    月光穿過玻璃窗,病懨懨的,像是薄紗蓋住赤身裸體的瑞貝卡。


    飄逸。


    朦朧。


    空靈。


    帶著點兒死亡的迷離,又帶著點兒存活的生機。


    “神啊,你在哪裏?神!上帝!為何看不到我的苦難?”


    她嘶喊著。


    聲音反彈再反彈,回音不斷。


    卻得不到任何回應。


    她絕望了。


    全身發抖,前額滲出了汗珠,淚水噴湧,與嘴角的涎水混合。


    她衝向聖壇,腳步踉蹌又充滿力量,月光好似被她遺棄的裙擺飛揚。


    “三天!三天沒人來了!”


    她撲倒在聖壇前,緊緊抱住聖壇邊緣,砰砰砰——一下又一下,磕得額頭血肉模糊。


    這是褻瀆。


    她要用自己血液、愛液、眼淚玷汙上帝的每一寸皮膚。


    “男人!女人!連隻黑色的猴子都沒有!神啊!你要殺了我——殺了我嗎!回答回答回答!回答我!”


    她抬頭,與十字架上的耶穌對視。


    可雕塑耶穌沒有瞳孔,隻有一根比其餘地方光滑了幾萬倍、能反光的、甚至能映照出她麵龐的雞巴。


    瞧見雞巴上的自己,她突然打了個哆嗦,嚇得差點兒叫起來。


    “你!”


    她雙目突出,指著耶穌的光滑雞巴。


    “耶穌會祝福你!”


    她開始對自己動手動腳。


    一隻手伸進她那條月光造就的裙子內。


    另一隻手按住平坦又緊繃的腹部,給皮膚摩擦成粉紅色。


    扭動身子,發出嚎叫,舌頭在張開的嘴裏打轉兒。


    “咳咳——”美狄亞看不下去了。


    “嗯……”


    瑞貝卡抬起頭,視線朦朧。


    但她依舊看得出有個男人的身軀,布滿血絲的眼睛一亮,一改瘋癲,站起身,踉蹌前進。


    不時晃動腦袋,一會兒低垂著,一會兒又猛地揚起。


    “美狄亞!乖女兒!你這是特意給我送男人來了?媽媽愛你,媽媽愛死你了!這才是親情,跨越血緣的親情!邁克西姆懂什麽?那個窩囊廢什麽都不懂!”


    她含糊不清地嘟囔著誰都聽不真切的話。


    忽然發出大笑。


    膝蓋一軟,差點兒跪倒在地。


    卻又憑借著最後一絲力氣勉強站直。


    一隻腳拖遝著,與地板蹭出細微的聲響,另一隻腳無規律抬起又落下,像是失去了第三條腿。


    她死死扣住格裏安的肩膀,含情脈脈,蕩漾起一陣略為克製的笑聲。


    “朋友……你看起來很會操。”


    “他就是亞曆山德琳娜對你提過的那個科隆流亡者。”


    美狄亞擦掉長椅上幹涸的汙漬,躺在上麵,一副醉酒模樣兒,瞬間融入破教堂的淫靡氛圍。


    “啊!”


    瑞貝卡恍然大悟,好似如臨大敵,向後退去,撿起一瓶啤酒,用牙齒咬開瓶蓋,灌下一大口後擦了擦嘴。


    “原來是你……原來是你!”


    格裏安點點頭,從煙盒中取出一支香煙點燃,猛嘶了一口,一時間不知道做出點兒什麽反應,隻能抽煙了。


    本來,他隻是看看傳說中整日開成人派對的瑞貝卡有多騷,若是她有空,自己不介意來一發。


    未曾想這女人跟嗑大了似的瘋癲。


    弄得自己興致全無,腦子裏充滿曼德利莊園的詭異情況,隻想衝回臥室,跟梅菲斯特討論這一大家子的——


    他媽的。


    起感覺了。


    服了。


    人類雄性的大腦與睪丸一定是同一種東西的兩種狀態。


    “科隆——啊!你從科隆來,我知道的!你見沒見過裏夏德·佐默,就是前科隆教廷大主教,你應該見過吧,我以前,我是說還沒來到新大陸前,我跟他談過一晚上的戀愛。”


    格裏安沒說話,隻是默默抽煙,偶爾瞥一眼美狄亞。


    他已經跟亞曆山德琳娜說了黑德維希是格裏安·佐默的事,因此按理說,亞曆山德琳娜應該也跟瑞貝卡說過,但是……


    罷了,她這副模樣,估計什麽都記不得。


    “裏夏德·佐默?我當然認識。”


    “我還有他的d毛呢!看你長得這麽會操,若是技術好,我可以把你的d毛跟他的放在一起。”


    瑞貝卡大笑著,蹦起來抓住天花板垂落的帷幕。


    那上頭的顏色很不好,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體液。


    瑞貝卡不在乎。


    一流雜技演員般地在格裏安身邊打著圈,時不時用腳尖磨蹭格裏安後脖頸。顯然,她對這動作輕車熟路。


    望著朦朧月光下旋轉的瑞貝卡,格裏安隻覺荒誕。


    邁克西姆在謀劃打仗,他的妻子在瘋狂收集世界上的d毛。


    那些喜歡收集胸毛的女士忽然變得正常了。


    “哦天哪——”


    瑞貝卡忽然脫力,掉在地上,聲音大的像是要摔死了,但是美狄亞隻是嗬斥道:“小點聲!”


    “嗯……好吧……”


    出乎意料的,瑞貝卡不再大叫,坐在地上向後磨蹭,靠在了一根柱子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昏昏沉沉,渾渾噩噩,對什麽也不予理會——


    委屈至極地大喊:


    “所有人都在利用我!拿我當個畜生!拿我當個沒腦子的婊子!有人用網把我禁錮住,我完蛋了!我毀了!”


    她四肢著地,極不協調爬向格裏安。


    格裏安沒有動,任憑她雙手使勁兒抓住褲腿,抓住襯衫下擺,再抓住已經崩開扣子的領子——


    “你一定要幫美狄亞!”她麵目猙獰嘶吼。


    “幫她殺了邁克西姆!幫她殺了華盛頓!讓北美真正獨立,不要讓北美成為任何一個勢力的傀儡政府!


    “你應該明白政權獨立的重要性!


    “隻有獨立政權才能自主地決定國家的發展道路,製定符合本國人民利益的政策。


    “一旦邁克西姆或是華盛頓上位——北美人將陷入無盡的苦難之中。


    “資源被進一步掠奪!


    “產業被全方位控製!


    “經濟衰退、失業率飆升!


    “最後所有人都會成為農奴——北美的所有人!這塊土地上將不會有人善終……”


    她控製不住的激動,來回晃動格裏安的衣領。


    驀地,她又跪了下來,目不轉睛地盯著格裏安綠色的眼眸看,臉上帶著異樣的、放肆的、堅決的表情,用發抖的聲音大喊:


    “美狄亞!美狄亞知道!她知道這種傀儡政府有多麽可怕,知道這種瘋狂有多漫無邊際!我的言語不會欺騙你!我愛這片土地,熱烈地、瘋狂地、喪失理智地愛這片土地上的每個人!


    “包括奴隸,我要解放他們,他們也是人!


    “啊——


    “我要殺了邁克西姆,殺了華盛頓!我要他們的血,他們的血!我要砍死他們,砍死他們,砍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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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小時後。


    格裏安隻披了一件外套,褲子穿得倒是整齊,走到懸崖邊。


    他大概明白了曼德利莊園的情況了。


    瑞貝卡,一個有理想有抱負卻被逼瘋的女人。


    美狄亞,一個有理想有抱負沒被逼瘋的女人。


    她們深知獨立戰爭後的勢力關係網,深知在天主教的支持下,即便北美出現了新政府,也不過是毫無主權的傀儡政府。


    她們希望北美能獲得真正的解放。


    而非活在另一個帝國主義政權的統治下。


    若裏夏德在未來真架空了北美新政府,北美人的生活的確會更差。


    “出來了?”


    美狄亞坐在懸崖邊,頭也不回,修剪著指甲。


    她確實是個很有特色的美女,繼承了神聖意誌男人與俄帝女人的長相優點。


    “嗯。”


    “您好像有話要對我說。”美狄亞說。


    格裏安也坐了下來,美狄亞頭一歪,順勢倒在了他懷中,還搶走了他的煙。


    格裏安磨蹭著美狄亞的手,摸到了因握筆而引起的中指凸起。


    “她變成這個樣子,我是說——加劇了她瘋癲的人,是你,對嗎?”


    美狄亞把格裏安按在身下,撩起他一邊的褲腿,露出半截肌肉線條明顯的腿。


    “我也可以把你變成她那樣兒。你信嗎?”


    格裏安拿煙的速度很快,這麽一會兒,嘴裏又叼著煙,直視美狄亞的眼睛,說道:


    “你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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