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也要告訴你,是我裝成你的模樣去別的班級女生麵前挑釁,讓你和她們結下梁子。』『原來是你——』司琉瑜將司琉玨猛地拉開,怒視他。『原來是你——』司琉玨也不甘示弱地回瞪這司琉瑜。不一會兒,兩個僵持的人又抱在一起放聲大哭。『弟弟,我還是好愛你!』『姐姐,我也一樣愛你!』扔了一地的酒瓶,司琉瑾刷的站起身來,一拍手:『啊,到時間跑步了。』『逸逸,你們這是怎麽了!』廉秋和蕭敏兒急忙跑過來。不去看蕭逸還好,一看蕭逸,全傻眼了。蕭逸的酒品是最好的,也是最不好的。他坐在椅子上,斜斜地靠著餐桌,神色自然,臉上也隻有些許的紅潤色澤,就和沒有喝過酒一樣。但是,他在笑,一直在笑。淺淺的酒窩,彎彎的眼睛,那一眼一眸裏的風情,讓想以為找到了一個清醒的人來問問這三個小醉鬼是怎麽一回事的人,誤入陷進,沉迷不已。拚命搖晃著腦袋,廉秋總算清醒過來,掐了掐蕭敏兒:『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蕭敏兒被痛覺驚醒,轉移視線不去看自己那個禍水兒子。『秋秋,怎麽了?他們……』『敏兒,發生了什麽事?小逸兒……』不遠處的新郎官發覺這邊的不對勁,也跑了過來。『別看!』『別看!』兩個女人異口同聲,不約而同地把自己親親老公的腦袋推向一邊。麵麵相覷的兩個男子一陣無語。『逸~』圍著蛋糕不知道跑了多少圈的司琉瑾停住了腳步,醉醺醺地往蕭逸那邊走去。半途中遇到還在姐弟情深的司琉瑜和司琉玨口齒不清地招呼著:『小,小瑾,泥去哪兒?』說著也站起來跌跌撞撞地跟了上去。三個小醉鬼朦朧著眼睛,來到蕭逸麵前,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他們受蕭逸微笑吸引的程度不深,和蕭逸一起咯咯笑起來。衝著蕭逸嗤嗤地笑了一陣之後,司琉瑾對蕭逸說道:『逸,我們是時候爬閆冥山了。』說罷就第一個走了出去。『我,我們也要爬!』爭先恐後地舉起手來,司琉瑜和司琉玨踉踉蹌蹌地衝在第二第三個。蕭逸依舊微笑不語,從桌上端起一個酒杯就又喝了一口,像在一間高級餐廳裏用餐一樣,舉止優雅。『嗬嗬,這幾個小鬼,喝醉了也挺好玩的嘛。』廉秋捂著嘴笑起來。『對啊對啊,以後又有消遣了。』蕭敏兒附和道。司修啟呐呐地問了一句:『我說,兩位大人,小瑾說爬山,指的是什麽呀?』廉岩看著司琉瑾他們的走向,伴隨著一陣尖叫聲,他說道:『大概是指那個吧。』『我的蛋糕!』廉秋和蕭敏兒順勢望去,驚呼道。司琉瑾和後來的司琉瑜、司琉玨三個人,在滑膩膩的奶油沼澤裏掙紮翻騰著。『小瑾,為什麽爬不上去?』司琉瑜哭喪著臉問。『恩,』司琉瑾站在奶油中抬頭看了看,『可能是下過雨,路太滑了。』『你們看,這個,可以吃誒!』司琉玨坐在奶油蛋糕上,舔舔臉上的奶油,開心地喊道。另外兩個立刻打消了爬山的念頭,也一屁股坐在蛋糕上,抓起一把奶油就往嘴裏塞。『恩恩,真的,還不錯!』『嘻嘻,運氣真好。』……看著眼前一片混亂,廉秋和蕭敏兒提著裙子尖著嗓子指揮廉岩和司修啟把三個小醉鬼從奶油中撈出來,不肯就範的三人還如同泥鰍一樣滑到另一邊去,圍觀的賓客不知是該笑好,還是該幫忙的好,蕭逸懶洋洋地笑著,又要伸手去拿酒。忽然,他整個人被抱了起來。蕭逸回過頭,衝來人笑笑:『爹地。』『逸兒,你說我該拿你怎麽辦?才一不在你身旁,就鬧出這麽多事情來。』司修夜無奈地看著婚禮宴會上的失控。拍拍司修夜的肩,蕭逸指指桌上的酒杯:『甜甜的,很好喝哦!』司修夜對著蕭逸微張的小嘴狠狠親了一口,隨後魅惑一笑:『恩,是甜甜的,的確很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