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滿月很快就到了。


    沈蓉生產後,六爺爺給沈蓉開了方子調理身體,月內沈蓉奶水十分充足,奶兩個孩子完全足夠。


    一個月下來,兩個孩子也長了不少肉,抱著都有些壓手。


    孩子滿月,熱熱鬧鬧地辦了滿月席,村裏不少人都來送了禮。


    六爺爺也一改往日的低調,在陳家肉鋪裏訂了半邊豬肉,還訂了一板豆腐,又請了沈家這邊的親戚幫忙操辦席麵。


    此時正值初夏,菜園子裏各色青菜正豐盛著,再加上半邊豬肉和一板豆腐,在幾個嬸子們的巧手下,整治出了一桌桌極為豐盛的席麵。


    孩子滿月,但沈蓉並沒有跟著出月子,她聽了奶奶建議,坐雙月子。


    六爺爺作為大夫,而沈蓉作為準大夫,兩人都知道坐雙月子的好處。


    如今家裏條件也過得去,家裏的活兒也沒到那種沒了沈蓉就幹不下去的地步,六爺爺給沈蓉摸了脈後,便提出讓沈蓉坐雙月子。


    雖然坐雙月子,但沈蓉也是要管孩子的。


    前一個月是沈蓉娘幫忙照顧著,一個月下來,陸氏實在是有些吃不消了,家裏那麽多孩子吃喝拉撒,她管孩子,還整日往女兒家跑,一個月跑下來,腿都跑細了。


    後麵一個月六奶奶接過了幫忙看孩子的活兒。


    這時的沈蓉坐了一個月子,身體也恢複了不少,精力也比之前好多了,加上長生和六奶奶不時進屋裏搭把手,她一個人也能看好孩子了。


    自從家裏有了孩子,長生也不出去耍了。


    若是以前的夥伴們來喊他長生,長生總會以要看孩子拒絕了小夥伴們的邀請。


    漸漸地,來找長生去玩孩子越來越少,隻有小柱子和石頭不時跑來跟長生說說話,還想幫著一起帶孩子。


    “長生,聽說你的兩個娃娃都長得一樣,你抱出來給我看看唄!”小柱子蹲在木盆邊,養著正在洗尿布的長生。


    石頭也在一旁跟著點頭,煞有其事道:“我也想看長得一樣的娃娃,我除了見過武叔家那兩對雙胞胎,還沒見過別的雙胞胎呢!”


    小柱子白了石頭一眼。


    這傻子,村裏就兩對雙胞,誰不是隻見過兩對雙胞?


    哦,不,現在加上長生的雙胞胎,是三對了。


    兩個孩子的童言童語,並沒有打動長生,隻見長生搖了搖頭,道:“孩子太小,不能抱出來。”


    小柱子眼珠子轉了轉,笑道:“大家都說你娃兒長得特別俊,你就抱出來給我們看看唄!就看一下都又不會少一塊肉。”


    “是啊!是啊!咱們可是從小玩到大,穿一條褲子長大的,我來看看侄子侄女,你都不給看一眼,也太不夠意思了。”石頭撅著嘴抱怨道。


    他絲毫沒發現自己話裏的不合理的地方。


    長生大他近十歲,人又長得人高馬大的,自他們一起玩耍後,長生的褲子一直都能把小蘿卜頭從頭到腳給罩起來。


    而他們的褲子,兩天條腿拆開了,長生一條腿都裝不進去。


    更別說長生還大他們那麽多。


    石頭說他們穿一條褲子長大,純粹是胡說八道。


    長生被兩個小家夥磨得沒法子,隻好進屋跟沈蓉打了個招呼,把他最喜歡的姑娘抱了出來。


    小家夥被沈蓉養得白白嫩嫩的,小臉肉嘟嘟的,眼睛又黑又大,還水汪汪的,讓人一見了就心生歡喜。


    小柱子和石頭娃兒,也不例外。


    “長生,村裏人還真沒說錯,你的娃兒長得可真好看!”


    “這眼睛可真像你,給我抱抱吧!我還沒抱過娃娃呢!”


    長生立馬緊張地搖了搖頭,“不行!”


    他是個護崽的,除了家裏人,誰都不給抱,哪怕是跟他最好的小夥伴也不行。


    此時的長生完全沒想過兩個小蘿卜頭會不會摔著他的娃兒,隻是單純的不樂意把孩子給別人抱。


    小柱子有些失望,可他年齡到底要大一些,人也懂事,隻好退一步,“那你能給我摸一摸娃嗎?”


    小娃娃實在是太可愛了。


    石頭一臉期待的看著長生點了點頭,“不給抱,那就讓我們摸一下總可以吧?”


    不怪小柱子和石頭他們想摸孩子,實則是他們在村子裏沒見過這樣漂亮幹淨的孩子。


    剛出生幾個月的輪不到他們這樣的小蘿卜頭看。


    等孩子大一些了,能帶出去玩了,有些不愛幹淨大人家的孩子,長得又黑又瘦,身上的衣裳有些還髒兮兮的,身上的衣裳也有一種臭臭的味道。


    可長生的娃兒這些都沒有,白白嫩嫩的,還香噴噴的,讓人一見了就想親近。


    長生又是搖了搖頭,在兩個小夥伴的控訴下,抱著女兒跟抱著世上最珍貴的寶物似的,帶著幾分炫耀道:“你們沒洗手,不能摸。”


    石頭跟小柱子一聽,連忙打水洗手,等手洗幹淨回來,長生這才讓他們倆摸了下安安的小手。


    是真的隻給摸一下的那種。


    剛碰了一下,長生便立馬把女兒的手收了回來。


    “長生,你也太小氣了!我還沒摸呢,你咋就給抱走了?”小柱子急了。


    “就是,我都沒摸到小孩子的手是軟還是硬呢!”石頭也有些不滿了。


    安安並不知道發生了啥,她隻管睜著眼睛,眼睛看看這兒,又看看那兒的。


    長生可不聽兩人的牢騷,說了隻給摸一下,就摸一下,都已經摸過了,他已經說到做到了。


    隻見他抱著女兒轉身就回了屋。


    兩個蘿卜頭見狀,傻眼了。


    自從兩個小家夥出生後,六爺爺每天回來的時間也比以前早了許多。


    每次回來,手上不是拿了撥浪鼓,就是布老虎,每次都是雙份的。


    家裏有了孩子,六奶奶曬藥材時,總會預留下來一張大鬥槍,鋪上薄被,讓兩個娃娃在裏頭玩。


    時間一晃沈蓉的雙月子也坐完了。


    中途沈蓉大哥帶著賬本和銀子來了一趟,把鋪子從過年到現在的盈利給沈蓉看了,也把分給沈蓉的銀子也都算清楚了。


    從過年到沈蓉出了月子,半年的時間過去了,沈蓉分到了三百多兩銀子。


    加上半年的房租也有四百兩的樣子。


    沈蓉的錢包一下子就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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