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又有人來了?”傀儡收到拜月殿的人傳來的消息,不自覺咧了咧嘴,麵具下的嘴角帶著一絲意味深長的嘲諷之意。


    “來多少注定都是要被一鍋端的,看來把你搞回來還是個正確的選擇呢?正好有機會的話可以一舉將拜月殿主和四大學院一舉擊潰啊。”傀儡的眼睛裏不停閃耀著最終得益者的計劃。


    他之所以一直讓莊臣在外麵主要是有三個考慮,第一自然就是為了城家的河洛圖陣,第二個是防止拜月殿主發現自己的兒子已經被自己製成了傀儡提前爆發了衝突,第三就是為了做一個殺手鐧專門針對拜月殿主的。


    其實雙方都是明白人,他們之間的平衡是遲早會被打破的,拜月殿這樣一個有著自己尊嚴的組織是絕不容許有人在他們的地盤上和他們平起平坐的。


    而傀儡此時沒有用絕對的實力鎮壓拜月殿的人也不僅僅是忌憚於他們的實力,更多的是因為他現在根基未穩,這些隨時可能威脅著自己未來統治的人,他是不可能放過的。


    “最近你就給我怪怪待在這裏吧,等我處理完了四大學院的事情,到時候再用你一舉將你爹也變成我的傀儡,到時候這個大陸上還有誰能與我匹敵啊?哈哈……”


    大笑了好久之後,傀儡這才將剛從東域回來沒多久的莊臣暫時安放在他的密室之中,他這塊地下的地盤還是和拜月殿主談判來的呢,他也沒想過拜月殿有如此規模,這一切他也隻是因為回來拿那趙逸之的封印之術而碰巧發現的,隨機轉念之間就有了這樣一個計劃。


    有時候一個雄心勃勃的計劃,看起來十分的偉大,其實隻是某些人的一念之間而已,而這些人的一念之間,卻有許多人已經定了生死。


    “四大學院的援軍來的倒是挺快的啊,會是誰呢?是不是那些隱世的老不死的呢?畢竟受死的駱駝比馬大,四大學院應該還是有一些暗中的力量的吧?”傀儡一邊想著一邊召喚來了一個七星的橙衣執事。


    “去注意一下最近新進城的人,一有情況就給我報告,記住了為我做事以後好處少不了你的,知道不?”傀儡邪邪的一笑。


    “是,大人對我如有再造之恩,小的必定誓死追隨大人,還請大人放心!”這個橙衣執事正是炎黃當初得罪的那個,在傀儡的幫助下這個本來傷的不輕,且不可能有機會再進一步的橙衣執事,一夜之間就變成了一名七星劍王,而且從此對傀儡死心塌地!


    而他不知道的是,傀儡其實透支了他的生命才讓他得以如此成就的,不過作為弱者,他也隻能是被他人用自己的生命恩惠了自己,反而還感恩戴德的人。


    “炎黃,你可是我心頭永遠的痛啊,為什麽你總是能壞我的好事?同樣的機會也不會再給你第二次了,同樣的錯誤我也不會再犯第二次,這裏的事情完了,就是我去抹除你的時候!”


    說著身處黑暗中的傀儡再次閉上了那麵具下狠毒的眼睛,他又開始消化那小血珠了,雖然他的實力已經到達這個世界所能仍受巔峰,但是他依然不會浪費這些餘下的力量。


    但是他這一次還是錯了,可有句話他說對了,那就是炎黃總是會壞他好事的人,如果不出意外炎黃也認為自己這次依舊是哪個粉碎他計劃的人。


    此時易過容的炎黃和天妖還有廈小白三人,正穿著一身拜月教徒的衣服在遠古之城的大街上閑庭信步呢。


    “他們應該已經知道我們進來了吧?”廈小白淡淡的問道,雖然他是問話可是言語中的那意思肯定是不容置疑的。


    “知道又如何?還找到我們頭上估計還要一段時間,我們還是想個辦法怎麽能混到拜月教裏麵去吧,四大學院的人此時如果還沒有遇險的話,應該是可以與我們搭上頭了才是,而我們晃了這麽久也沒見一個人影,估計已進出事了!”


    “應該是的,不過情況可能更糟糕,到現在為止不光他們沒有聯係到我,就連臥底也都每一個有動靜了。我標的是緊急暗號,一般應該是立馬就會找到我們接頭的,那我們怎麽辦?他們會不會已經全部被……?”


    廈小白雖然知道自己的猜想有些不太可能,但是現在他需要一個人來幫他肯定一下。


    “不會的,如果是圍剿的必然是有人會逃離開的,不會如現在這般一個人都沒有,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中計計謀全部被限製了自由。”炎黃如是說著,但是他心裏麵也還是忐忑,畢竟那裏麵有自己許多的熟悉人,雖不是全部都是至交好友,但是也足以讓他為之緊張了。


    “可是要是那些人都被限製了自由的話,可是需要一座很大的地方的,而且不光如此,那裏應該還有強大的限製陣法和堅固的牆壁以及其他的什麽東西吧?”


    廈小白推測著,他也覺得四大學院的人不是那麽好囚禁了,至少實力肯定是削弱了的,不然什麽玩意也不可能困住四大學院那麽多精英。


    “別的無非就是毒了?這都好辦,你看這不是你來了麽,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個囚禁他們的地方,然後救了他們再從長計議。”


    炎黃倒是無所謂,要是一個人的話,他還真沒有太大的把握,現在有了廈小白,他心裏麵覺的隻要操控的好,說不定倒黴的真的就是拜月殿。


    “嗯,不管怎麽說,需要讓他們三四十個頂級的強者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消失是誰都做不到的,這一切肯定還是有跡可循。”炎黃想了想繼續道。


    “要不這樣吧,我們分頭行動我往北你往南,我們一其打聽一下最近城中發生的有可能的大事情,我覺得他們的無故消失肯定和這些大事件中某一兩件有著密切的關係才是。”


    “我也正有此意,那好,完了以後我們就約在前麵的小道中會麵怎樣?”廈小白眼睛無意間的一瞄,示意炎黃記住那條小道。


    “好,那事不宜遲,我們分頭行動,雖然我知道像你這種你不找別人麻煩就被萬幸的人,應該是不會遇到麻煩的,但是我還是要說一下,遇到了找茬的,盡量先脫身,必須要保證我們在暗他們在明,否則我們將很難繼續下一步計劃。”炎黃若有所指的說著。


    “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麽?為什麽感覺你好像知道對手是誰一樣呢?”廈小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炎黃,這家夥似乎越來越神秘了。


    “說來話長,據我所知,我們不但可能是要麵對實力強悍的拜月殿,我們還需要麵對一個非常之棘手的人,這個人不光實力強大,而且計謀方麵也不必青鴻宇院長差,我也真是追蹤此人才來到到這裏的,所以請務必加倍小心。”


    “我若是猜得不錯的話,四大學院的這次集體消失應該就是他的傑作,至少我曾經了解的拜月教中是無人能做出這件事情的。”炎黃表情很凝重。


    “這世上還有人在智力方麵能和青鴻宇院長比肩的人?”廈小白一臉的不相信,按炎黃這話的意思,他還是追蹤此人而來且此人尚不知道,這不就是明擺著吹自己比青鴻宇還要牛麽?


    “哎,愛信不信,回頭見識了你自然知道,現在就不要浪費時間了,趕緊的出發吧!”炎黃知道自己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楚,所以幹脆等他以後自己見識到的好。


    說完炎黃便是快步的往城東而去,天妖雖然不說話,但是還是很自覺的跟著炎黃,一路上炎黃都在詢問路人有沒有知道最近城裏發生了什麽大事情的。


    他用的理由是和廈小白商量好的話:“嘿,兄弟,我是最近正邪戰場回來的,想搜集一點新鮮事去前線吹吹牛!叨擾兄弟了,兄弟最近城裏可有什麽新鮮事情啊?”


    畢竟現在前線處於待命狀態,大家都緊繃著一根弦,像這種趁著休假的機會找點樂子,找點談資去熬過戰夜的星空也是很容易理解的。”


    如此這般,兩人都還算詢問的順利,畢竟也是來這裏熟悉過一段時間的,所以雖然他們麵生,但是這些詢問也沒有引起別人的猜疑,大部分還是都經曆過那種戰場的枯燥夜晚的。


    但是最終的結果似乎還是很不理想,打聽到的都是以雞毛蒜皮的小事居多,什麽誰有突破了幾星劍王了,什麽誰又在前線撈了一個雙休伴侶了,總之呢,以個人八卦居多。


    “怎麽樣?你那邊有什麽?我這邊沒有什麽發現啊。”在事先約定好的小道中,廈小白一臉沮喪的問著剛剛趕來的炎黃。


    “哦,我這邊倒是有個發現。”炎黃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反正就是裝作詫異了一下,他可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打擊這家夥的機會的。


    “什麽發現?說說看?”忙活了許久沒成果的廈小白此時反而不在乎這些。


    “就在三天前,拜月殿主在一個叫豐華殿的地方,舉行了一場大型的高層客宴,所有人都是被秘密邀請的,而且被邀請的人員都是一些實力達到五星劍王的強者,具體是為了幹什麽就不得而知了。”炎黃淡淡說道。


    “豐華殿?大宴?”廈小白有些意外,因為在他之前所收集到的情報中沒有這樣一件大事的先兆,更別說這個什麽不知道從哪裏蹦出來的豐華殿了。


    “這個豐華殿有問題!”廈小白一臉肯定的說道,不管是大概的推測,還是個人預感,所有疑惑都指向這個神秘又突然的豐華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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