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被黃捕頭一吼也不敢再亂說話,隻得默默跟在後麵往衙門走去。


    一行人很快便到了衙門,李知縣正襟危坐在堂上,一拍驚堂木,便衝著下麵跪著的三人沉聲道:


    “牛大,牛二, 你們兄弟二人為何要跟蹤薑氏?”


    底下跪著的牛大和牛二相互對視了一眼,支支吾吾道:


    “我,我們沒跟,跟蹤她。”


    “對對對,我們隻是剛好路過。”


    薑雨薇皺眉看著顛倒黑白的二人,沉聲道:


    “你們當真要當著大人的麵撒謊?你們可是忘了方才是誰將你們帶到衙門來的?”


    牛大聽聞此言,看了看一旁正死死盯著自己的黃捕頭,不由地擦了擦額上的冷汗小聲道:


    “我們,是,是跟蹤了她,但是我可沒做什麽傷害她的事,大人你可得為我們做主啊。”


    “是啊大人,我們是受害者,你看這死娘們將我們弟兄二人的眼睛都傷成什麽樣了?”


    李知縣看著二人紅腫的眼睛,確實有些沒眼看,便沉聲問道:


    “薑氏,他們眼睛可是你傷的?”


    薑雨薇抬頭紅著眼看向李知縣說道:


    “是的,知縣大人, 我一個女流之輩,麵對這兩個壯漢隻能出此下策來自保了,我不是故意傷人,我完全是為了保護我自己的安危。”


    李知縣見薑雨薇這副樣子思索了片刻,點了點頭道:


    “倒也是情有可原,誰讓你們跟蹤薑氏的。說,你們為什麽跟蹤薑氏?”


    牛大被李知縣一喝,頓時嚇得渾身一哆嗦,上次來衙門也是李知縣審問的他,他到現在還對那些折磨人的刑具記憶猶深。


    隻聽他小聲開口道:


    “我,們跟蹤薑氏,是,是有人……”


    未等牛大說完,牛二直接開口道:


    “大人,我們隻是路上見著了覺得她長得不錯,便跟了上來,不過,我們可沒對她行非分之事啊,黃捕頭可以給我們作證!”


    黃捕頭聽了牛二這番言論不由地眉心一跳:


    “這事倒是確實,不過,若不是我剛好巡街到那裏,你們兄弟二人也不會放過薑氏的吧?”


    薑雨薇見狀忙接過話茬:


    “對,剛好我跑出巷子時遇到了黃捕頭,這才救了我一命,他們被抓了看到我之後還出言恐嚇我說就算沒收銀子也要弄死我,我一個弱女子哪裏經得住這樣的恐嚇,還請大人為我做主啊。”


    說著薑雨薇便拿起帕子抽抽嗒嗒地哭了起來。


    李知縣聽薑雨薇這樣說心下也有了斷定:


    “牛大牛二,何人指使你們行凶?”


    二人聽了這話,對視一眼,都驚出了一頭的冷汗,牛二忙搖頭道:


    “沒有啊,大人,真的沒人指使我們,我……”


    李知縣一拍驚堂木便吼道:


    “我看你二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來人,上刑具!”


    牛大被這驚堂木一拍竟然嚇得尿了褲子,一股子尿騷味頓時充斥著整個大堂,隻見他顫抖著說道:


    “我,我說,別,別對我用刑,是,是那醉仙樓的林掌櫃吩咐我們二人要給薑氏點顏色瞧瞧。”


    薑雨薇聽了這話,頓時臉色一變,這林掌櫃竟然還為著上次賣方子的事記恨著自己,自己將那方子賣給他本意也就是想教訓一下他狗眼看人低的毛病,如今他反倒報複起自己來。


    這樣看來搞垮醉仙樓是迫在眉睫了,竟然敢用這樣的髒手段來陷害自己,那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李知縣聽了此案背後還牽扯著他人,便喊道:


    “去將林掌櫃給本官抓來!”


    捕快得了命令便下去捉拿林掌櫃,此時的林掌櫃正和自己的東家林正堂在對賬本,心裏還盤算著牛大牛二什麽時候能回來給自己帶好消息來。


    哪知就等來了捕快上門抓人,林掌櫃一臉驚恐地問道:


    “我,我犯了何事,你們要抓我?”


    帶頭的捕快沉聲道:


    “你自己心裏清楚,別廢話,留點力氣到了公堂上再說吧,來人,把他綁了。”


    眾捕快不由分說地就將林掌櫃綁了起來。


    東家林正堂見狀忙上前往帶頭的捕快手中塞了點碎銀子笑道:


    “敢問這位捕頭,他犯了什麽罪?”


    那捕頭拿了銀子,麵上的怒意也少了幾分,衝林正堂說道:


    “他買凶害人,你若想知道便跟著去衙門裏走一趟便可。”


    林掌櫃聽了捕頭這話,心中一驚暗罵道:


    “那牛大牛二就是個廢物,還白白浪費了自己一兩銀子。”


    林掌櫃被帶到衙門時就見到了堂上跪著的三人,看著薑雨薇看自己的眼神,不由地怒火中燒,狠狠地瞪了薑雨薇一眼。


    薑雨薇轉頭便朝堂上坐著的李知縣說道:


    “大人,就是這人,之前在我這裏買了個方子,但是他自己經營不善就記恨上我了,如今,竟然還敢買凶殺人!大人,您可得為草民做主呀!”


    林掌櫃聽了這話,忙跪在地上叩拜道:


    “大人,不是這樣的,大人,您可定要明察秋毫啊,莫要被那薑氏給蒙蔽了雙眼。”


    李知縣聽著林掌櫃這話頓時生出幾分怒意:


    “ 大膽,本官自然是明察秋毫的,定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不會錯殺一個好人,如何能被一個婦人蒙蔽了雙眼!”


    李知縣說罷便又盯著薑雨薇問道:


    “薑氏,你方才所言可有證據?”


    薑雨薇早就用意識進入空間將之前賣方子簽訂的文書取了出來,於是現下隻是裝模做樣的在袖中掏了幾下,便拿出了那張文書:


    “大人,請看這文書,是當時林掌櫃買我方子時同我簽訂的,已經銀貨兩清了,他得了我的方子,自己酒樓經營不善就全賴在了我的頭上,前些日子他還來威脅過我呢,這事蓮香樓的徐掌櫃可以作證,您派人去尋問一二便知。”


    黃捕頭忙將薑雨薇手中的文書接過呈給李知縣,李知縣衝黃捕頭點頭示意道:


    “你去問問徐掌櫃可有此事?”


    黃捕頭領命便退了出去。


    李知縣則是仔仔細細看完了手中的文書,盯著林掌櫃說道:


    “這文書沒問題,既然已經銀貨兩清了,你為何還要糾纏薑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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