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裏頓時安靜下來,鴉雀無聲。


    眾人紛紛把目光投向林元這個四大爺。


    誰也不知道,林元為什麽斷言錢不是錦錦偷的。


    三位大爺看向林元,也都是不明所以。


    許大茂第一個開口問道:“不是,小元,這不明擺著的事兒嗎,錢嬸出來開會,家裏就錦錦一個人。”


    “開完會回來錢就不見了,除了錦錦還能是誰?”


    幾個大媽也跟著附和。


    “就是啊,難不成還能是老錢把錢拿走了?”


    “老錢都走多少年了,別瞎說。”


    “賈張氏你這是搞封建迷信,你咋不說是老賈把錢拿走了。”


    “哎呀,那不能,老賈這人最是視金錢如糞土了。”


    林元看著大夥兒議論紛紛,開口說道:“安靜一下,我強調一下紀律啊。”


    他看向許大茂,點上一根煙,開口道:“許大茂,工作的時候要稱職務。”


    “平時怎麽稱呼我都成,這是開大會呢,嚴肅點。”


    易中海也點頭說道:“其他人也都是一樣啊,咱們開會就要有個開會的樣子,稱呼要正式一點。”


    “平常大家跟小元關係好,叫他小元就成,但是大會上一定要稱呼四大爺,正規一點。”


    許大茂聞言嘿嘿一笑。


    這個規矩好啊,等以後他當上大爺,也能有這待遇。


    “成,我知道了四大爺。”


    其他人也都能接受這個規定。


    甚至賈東旭還主動喊了一聲四大爺威武。


    錢嬸看著林元問道:“小.....四大爺,你說這錢不是錦錦偷的?”


    大夥兒也都不再說話,想聽林元是怎麽分析的。


    林元抽著煙,看著錦錦,洞若觀火。


    他觀察半天了,這個孩子偷錢的可能性基本為零。


    如果一個孩子真偷了父母的錢,還撒謊說沒偷,肯定是要破綻百出的。


    通過微表情和下意識的一些動作,就能看出他心裏的慌亂。


    然而在林元的火眼金睛的注視下,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錦錦所展現出來的,隻有委屈和眼底深處的恨意。


    是的,恨意。


    那種被平白無故冤枉之後產生的恨意。


    不過也正常,換誰平白無故被冤枉一頓心裏也不好受,尤其是親人的不信任,更容易讓人產生恨意。


    林元開口說道:“錢肯定不是錦錦偷的,這一點我不會看錯這個孩子的。”


    大夥兒又是一陣議論紛紛。


    這下算是引起一陣不小的轟動。


    既然小元說錢不是錦錦偷的,那肯定另有其人。


    眾人都在討論是誰偷的錢。


    錦錦哭著鼻子,看向了林元,投來感謝的目光。


    “不是錦錦偷的?那能是誰呀,家裏沒有進過別人了?”錢嬸問道。


    三位大爺也都是沒了思路,紛紛把目光看向林元。


    他們也不知道林元為什麽能斷定錦錦沒偷錢,依據是什麽?


    如果錦錦沒偷錢,那就等於要牽扯其他人進來了,事態又擴大了。


    林元開口問道:“錢嬸兒,你在把事情經過,詳細的跟大夥兒講一遍,想想有什麽遺漏的細節沒有?”


    錢嬸說道:“今天早上錦錦說想吃肉了。”


    林元無語:“好麽,你這也太詳細了,不用從早上開始,你就說事情經過。”


    “好”錢嬸繼續回憶說道:“我買了些菜和一條五花肉回來,剛進門老閻就來了,說街道主任來了,馬上去中院開會。”


    “然後我就把裝菜的籃子,放到了桌子上,買菜時我怕錢掉了,包錢的小手絹一直在手裏攥著,我也放進籃子裏了,然後就匆忙去開會了。”


    “這時候家裏隻剩錦錦在屋裏寫作業,開會也就幾分鍾的時間,等我回來錢就不見了。”


    “還有那條五花肉也不見了,白菜還在籃子裏。”


    林元詫異了一下。


    “五花肉也不見了?這話剛才怎麽不早說?”


    這聽上去很像閻埠貴的手筆呀?


    貪點小便宜。


    但是也不大可能,老閻他還是了解的,愛占點小便宜不假,但是不可能會去偷別人的。


    他可能會找個借口從你這拎走一點五花肉,占你點便宜,但是偷走可能性不大。


    錢嬸繼續說道:“我關心的是那十幾塊錢,一條五花肉總共也就四兩肉,不值一提,所以我也就沒說。”


    這時候,傻柱突然舉手了,想要發言。


    “四大爺,我有一條重要線索要舉報。”


    “柱子哥,你說。”林元點頭示意。


    傻柱猶豫了一下,下定決心才說道:“剛才我在院裏聞到三大爺家裏炒肉了,那味道很香。”


    “而且是大白菜炒肉,請相信我一個廚師的嗅覺,絕對錯不了,而且是上五花,肥肉多瘦肉少。”


    傻柱的話說完,院裏驟然炸鍋。


    一石激起千層浪!


    錢嬸家的五花肉丟了,而三大爺家傳來了肉香味兒。


    這意思不言而明。


    頓時,閻埠貴成了眾矢之的。


    賈張氏也突然說道:“柱子這麽一說,我也想起來了,剛才是聞見了肉香味兒。”


    孫大娘也說道:“我在前院的時候也聞見了,就是不知道從哪傳來的。”


    一時間,眾說紛紜。


    許大茂抓住了機遇,率先問道:“錢嬸兒,你把錢放到菜籃子裏,三大爺有沒有看見?另外,他是和你一塊走的嗎?”


    錢嬸回憶道:“他是看見的,當時他就在門口,不過沒進屋,通知完我開會,他就去通知別的住戶了,沒和我一塊走。”


    “我先去的中院,過了好幾分鍾等大家都到齊了,他才來的。”


    許大茂聽完一拍大腿,頓時一喜。


    自己當大爺的機會要來了。


    閻埠貴要倒台了,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他。


    等閻埠貴一倒台,他就有機會上位了,王主任說了,再有機會可是讓他上台當大爺的。


    許大茂倏地站起身,看向閻埠貴質問道:“三大爺,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除了錦錦,就隻有你看到錢嬸把錢放到籃子裏了。”


    “錢嬸家的五花肉也丟了,而你家今晚在炒五花肉。”


    “別的我不相信柱子,但是他的廚藝我是信服的,他說你家在炒五花肉,而且還是上五花,那就絕對錯不了。”


    “而且錢嬸去開會,你沒有跟他一路同行,你是有作案時間的。”


    “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你,你還有什麽解釋的沒有?”


    隨著許大茂的話,院裏人也都把懷疑的目光投向了閻埠貴。


    閻埠貴慌張的站起身來,擦了擦臉上的汗,說道:“哎呀,我真是糊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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