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不正常的?”


    林元倒是沒怎麽留意賈東旭和傻柱,也沒看出來這倆人有什麽不對。


    許大茂說道:“反正我也說不上來,就是一種感覺。”


    “以前東旭跟柱子關係挺一般的,互相誰也瞧不上誰。”


    “柱子覺得東旭配不上秦淮茹,而東旭也對柱子有所防備。”


    “這麽多年了倆人關係都挺一般的,可現在突然好的跟一個人似的,這很反常啊。”


    林元樂道:“這院裏的大爺就應該讓你當,你操心的還挺多。”


    “皮褲套棉褲,必定有緣故。”


    “人倆個突然臭味相投了不行嗎,管他們幹啥。”


    林元不操這份兒閑心,因為礙不著他的事兒。


    但是許大茂關心這事兒,他也能理解。


    畢竟賈東旭和傻柱抱團太緊,對許大茂威脅最大,這倆人如果穿一條褲子,那許大茂就得在院裏經常挨欺負了。


    許大茂也確實是這麽想的。


    賈東旭和傻柱走的太近,對他絕不是什麽好事。


    他就想不明白,這倆人咋突然間就走的這麽近乎了?


    饒是他怎麽想,也想不到這倆人是都惦記著對方媳婦兒呢。


    ..........


    三天後,星期天。


    許大茂跟傻柱在胡同裏又吵吵了起來。


    原因是昨天傻柱給他打菜的時候又抖勺了。


    “你有什麽證據說我給你抖勺了?許大茂你別血口噴人。”


    “行,傻柱,你踏馬不承認是吧?我踏馬祝你以後生兒子沒皮燕兒。”


    許大茂罵了一句就跑了。


    “你踏馬的找揍是吧,給我站住,有種別跑。”


    傻柱在後麵追,突然看見東旭從院裏出來了,急忙道:


    “東旭,幫我截住許大茂這孫子,這小子找揍。”


    賈東旭往前一撲,捉住了許大茂。


    “放開我,賈東旭你撒手。”


    “傻柱,你踏馬敢動我一下,勞資就報警。”


    傻柱也不傻,打許大茂是不可能的,不過必須得收拾一頓。


    他過來後抓住了許大茂的雙腿,而賈東旭則是抓住了許大茂胳膊。


    兩個人把許大茂提溜起來開始蕩秋千。


    “來一二三,來一二三!”


    許大茂被他倆提溜著一頓晃悠,頭暈眼眩,胃裏翻江倒海,差點就吐了。


    閻埠貴聽見動靜從院裏出來。


    “幹什麽呢你們幾個?趕緊把人放下來。”


    傻柱和賈東旭見三大爺來了,也就不敢在繼續了,急忙把許大茂給放下來。


    許大茂急忙告狀:“三大爺你可看見了,他們倆打我。”


    傻柱樂道:“三大爺你瞧見了,我們仨鬧著玩呢,蕩秋千呢。”


    賈東旭也說道:“大茂,你咋還不識鬧了,跟你蕩會秋千怎麽還帶告狀的?”


    許大茂怒罵道:“我蕩尼瑪的秋千,有你們這麽蕩秋千的嗎?差點兒沒把勞資苦膽給甩出來。”


    閻埠貴見許大茂沒什麽事兒,開口勸道:“不能鬧就別鬧,年輕人往往鬧著鬧著就容易鬧急眼。”


    “柱子還有東旭,你們年輕人鬧著玩也要有個分寸,行了,別這兒鬧了,都趕緊回家去。”


    閻埠貴說完也就回去了,沒當回事兒。


    “知道了三大爺。”


    賈東旭和傻柱紛紛應道。


    許大茂吃了個啞巴虧,也沒有辦法,身上也沒有傷也沒有土,就是說到天邊,也是鬧著玩蕩秋千呢,找誰也不好使。


    這兩個狗東西,在院裏抱團收拾他,他許大茂也得找人抱團。


    許大茂率先想到了閻解成。


    因為在大糞廠跟閻解成共患難了一段時間,倆人關係還算不錯。


    來到了閻解成的小屋,他把剛才的事情跟閻解成說了一遍。


    閻解成也挺不忿的。


    麻的,這倆人在院裏這麽抱團,有朝一日是不是也要欺負到自己頭上?


    “大茂,以後在有這種事情,你直接到我這裏喊我來,我喊上劉光天,一塊去幫你。”


    “他們兩個抱團,咱們三個也抱團,就不信治不了他們。”


    許大茂高興道:“好,解成,真不愧是好兄弟。”


    “走,哥哥請你吃涮羊肉。”


    閻解成一喜:“真的?”


    許大茂說道:“當然真的,我去叫上光天,咱們三個一塊到外麵搓一頓,以後咱哥仨就在院裏抱團一塊玩兒,誰也別想欺負咱們。”


    “好!”


    聽到有涮羊肉吃,閻解成自然高興不已。


    可是又擔憂道:“咱們仨去下館子,不帶上家人,這算不算吃獨食啊?”


    他是真被嚇怕了。


    這院裏也是真邪門,不管誰出去偷吃,都能被人給抓到,就跟有魔咒似的。


    許大茂一聽也有些害怕,當即說道:“那就不吃涮羊肉了,我買隻烤鴨帶回來在我家吃,這總沒人管的。”


    “好,叫上光天咱們一塊去。”閻解成說。


    沒一會,三人湊齊,向著全聚德出發。


    拎著隻烤鴨和兩個小菜回來。


    三個人在許大茂家裏推杯換盞。


    從此,反賈柱聯盟正式成立。


    ..........


    中院。


    秦淮茹也燒了壺熱水,在院裏兌著涼水洗頭。


    傻柱走了過來,假裝在旁邊洗毛巾,實則關心的說道:“秦姐,哪能在院裏洗頭呀,可得注意身體呀,小心著涼。”


    秦淮茹洗著頭說道:“沒事兒,我用的是溫水,況且現在天兒也不怎麽涼了,都過驚蟄了。”


    傻柱說道:“那也是涼呀,過了春分才能暖和點兒呢。”


    他看著秦姐在院裏洗頭,心疼極了。


    在心裏暗罵賈東旭不是東西,這麽冷的天兒,哪能讓秦姐在外麵洗頭呀,萬一凍出病來怎麽辦?


    你自己媳婦兒不知道心疼,我還心疼呢。


    然而之前他自己媳婦兒在院裏洗頭,傻柱卻是不管不問。


    “秦姐,你這麽洗是洗不幹淨的,我在水壺裏幫你兌點熱水幫你衝一下吧?”


    傻柱看著秦姐的頭發是真柔順,長得漂亮,發質也好。


    “不用。”


    秦淮茹冷聲拒絕,這傻柱傻了叭唧的,說什麽胡話呢?


    你給我洗頭算怎麽回事?


    這時候燕子從後麵走了過來,聲音中帶著惱怒:“柱子,跟我回屋。”


    “怎麽了?我正洗毛巾呢。”傻柱不知道燕子從哪冒出來的,心裏一慌。


    “少廢話,跟我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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