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都不敢相信,傻柱竟然殺人了。


    可這話是從警察口中說出來的,千真萬確。


    一時間,所有人都是膽戰心驚。


    易中海瞪大眼睛,張大嘴巴,半天沒說出一句話。


    何雨水當場就懵了,雙眼無神,臉色發白。


    賈張氏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閻埠貴和劉海中互相對視,都是詫異和驚訝,臉上的表情難以言說。


    林元忙從兜裏掏出煙來,遞給兩位民警同誌,然後笑著說道:“兩位民警同誌,可別嚇唬我們這些小老百姓了,他們哪能禁得住你們這麽嚇唬啊?別在給嚇出個好歹來。”


    “這何雨住同誌到底出什麽事兒了啊?”


    林元倒是比較淡定,還笑著跟兩位民警打哈哈呢。


    說賈東旭殺人了他倒是信,畢竟按時間線賈東旭早該下線了,判個死刑也很合理。


    傻柱還早著呢,且得有日子活呢,65年才剛開始,這都還不到65年呢。


    個頭稍矮的民警同誌,接過煙點上吸了一口,哈哈一樂,沒有說話。


    個頭較高的民警同誌也點上煙吸了一口,說道:“大頭,以後不許跟群眾開這種玩笑知道嗎,像什麽話?”


    眾人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


    這時大夥兒才明白,原來這是開玩笑故意嚇人呢。


    何雨水本來都快被嚇哭了,眼淚硬是給憋回去了,臉上的表情也不知是哭是笑:“哎呀,警察同誌,哪有你們這樣的,淨嚇唬我們小老百姓。”


    一大媽也是心驚的說道:“是呀,哪有你們這樣誠心嚇唬人的?可真把我給嚇夠嗆。”


    那位警察同誌吸了口煙說道:“哪是我誠心嚇唬你們啊,是你們自己嚇唬自己,我們一進院兒還沒交待事情呢,你們一個個的全都問是不是犯了事了,我也隻是順著你們說一嘴而已。”


    林元給解釋道:“這不是他從早上出去到現在也沒回來,大夥兒心裏不放心,擔心他出事了嘛,而且今兒還是他定好結婚領證的大日子呢,這日子他都能不回來大夥兒就更擔心了。”


    “民警同誌,何雨柱到底怎麽了?”


    何雨水也忙問道:“對呀,我哥到底出什麽事兒了,怎麽到現在還不回來?”


    警察同誌給認真解釋道:“何雨住同誌不僅沒犯事兒,而且還見義勇為了,早上他去市場上買菜,回來的路上遇見一群小流氓在欺負一個小女生,何雨住同誌挺身而出,見義勇為,但是架不住對方人多勢眾,而且下手挺黑,有個小混混從背後搞偷襲,往他腦袋上拍了一板磚。”


    “然後他就暈倒了,在醫院後一直昏迷,我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更不知道家住哪,所以也聯係不上你們。”


    “現在他人已經醒了,醫生說沒什麽大礙,多休養幾天就能出院了,你們現在可以去看他了,在人民醫院外科樓,三樓305室。”


    聽到是這樣,何雨水這才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她高興極了:“原來我哥是見義勇為了,從小他就這樣,愛逞能。”


    易中海和一大媽都笑了笑,前者說道:“我就說嘛,柱子這孩子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就不是那殺人放火的孩子。”


    一大媽說道:“是啊,見義勇為好啊,受點傷就受點傷吧,燕子你聽見沒有,見義勇為可是好事兒啊,你可不能因為這事兒跟柱子置氣啊,他沒回來不是給你整景兒,是他昏迷了。”


    王春燕也急忙改了之前的口風,說道:“大媽瞧您說的,我柱子哥是去做好人好事兒去了,我哪還能生他的氣啊?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說明我沒選錯男人。”


    聾老太太臉色終於恢複正常了,說道:“這孩子真是擔心死我了,我說怎麽一天不著家呢,是這樣的話我也就放心了。”


    幸虧他乖孫是見義勇為去了,這要是整出別的幺蛾子,這門婚事可就吹了。


    林元笑了笑,覺得挺有意思。


    這次傻柱倒是沒整出幺蛾子,知道見義勇為了,這倒是不錯。


    這都是被他給影響的啊,當初他救回棒梗,不僅被公安部門通報表揚,還在軋鋼廠廣播宣傳他的英勇事跡了。


    傻柱肯定是被他那大無畏的精神給感染了。


    危難時刻顯身手,春風化雨潤無聲。


    不錯,孺子可教。


    他推上自行車,對著雨水說道:“雨水,趕快帶上你嫂子,咱們去醫院看看你哥去,他現在躺在醫院不能動,肯定特想見燕子姐。”


    何雨水也高興的看著燕子姐說道:“嘻嘻,嫂子,上車我載著你。”


    王春燕也不矯情,大大方方的說道:“哎,好。”


    她應這一聲,算是答應當雨水嫂子了,也願意繼續嫁給柱子哥。


    如果不出今天這事兒,本來她現在和柱子哥都領證了。


    易中海推著自行車:“我跟你們一塊去。”


    閻埠貴剛才就本來就打算回家推自行車的,他也得跟著一塊去,說道:“我也去,瞧瞧柱子去。”


    送走兩位警察同誌之後,幾個人騎著自行車奔人民醫院出發。


    王春燕坐在何雨水的自行車後座。


    她看向林元說道:“小元你可真厲害,還真讓你給說對了,你說柱子哥出事兒了,不是在醫院就是在派出所,結果還真是在醫院。”


    林元騎著自行車,扭頭解釋道:“我那是太了解我柱子哥這個人了,既然他跟你約定好了今天去領證,除非他不能行動了,否則他不會不回來的。”


    這話讓王春燕心裏覺得暖心。


    柱子哥人憨憨的,但確實是挺靠譜的。


    幾個人到了醫院,來到了外科樓305室。


    一進門屋裏是個雙人房,傻柱在病床上躺著齜牙咧嘴,頭上裹滿了紗布繃帶。


    一邊齜牙咧嘴,還一邊叫罵著:“這幫小王八羔子,下手是真黑,竟然拿著板磚從背後搞偷襲,趁我沒留神往我後腦海楔,下次別讓我在遇見他們幾個,在遇見了把他們胳膊腿兒給卸下來。”


    “尤其是領頭那小子,說他叫什麽小混蛋,還號稱他自己是京城第一殺手。”


    “宋警官,這個小混蛋身上該不會真有什麽命案吧?這可得好好調查他了。”


    傻柱的身邊還留著一位警官在陪同,等到家屬來人照看了才能走。


    這位宋警官說道:“這個小混蛋身上有沒有命案,還真不好說,他在整個四九城都是比較有名的混混,身邊籠絡了一大批的小混混,經常跟部隊大院的孩子們茬架。”


    “光他挑起來的聚眾鬥毆,多則上百人械鬥,小則幾十人互毆。”


    “這一年就得有上百次這種規模的打架,我們最近也在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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