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天,閻埠貴晚上下後。


    回到家裏拎上捅,拿著魚竿馬紮又去釣魚去了。


    這次他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專門來試驗這新魚餌。


    掛上魚餌往水裏一拋,剛坐下不到五分鍾,就有魚兒咬鉤了。


    閻埠貴一喜,往上一提,把魚拎了上來。


    “嗬,一斤多的大板鯽。”


    “這魚餌也太神奇了,看來小元給我的魚餌確實是好東西啊,剛來就上鉤了。”


    “這玩意可珍貴,得省著點用。”


    閻埠貴每次掛餌都很省,舍不得多用。


    可即便是這樣,上魚的速度依舊很快。


    多則四五分鍾,少則兩三分鍾。


    不到兩個鍾頭,他就心滿意足的收竿準備回家了。


    連魚帶水總共多半桶,在多他都快拎不動了。


    要不是為了小元,他就不往桶裏裝水了。


    這些魚得緊著小元先挑,得讓人挑新鮮的活魚,不能死咯。


    看著桶裏收獲滿滿,閻埠貴渾身有勁兒,拎了一路也不嫌沉,很快就回到了院裏。


    一進院裏,他就衝著屋裏嚷嚷道:“老伴兒,快出來瞧瞧,今兒收獲可不錯。”


    三大媽聽見動靜,急忙從屋裏出來。


    看見桶裏的魚,頓時驚訝道:“哎呦老頭子,你可真成,釣了這麽多魚啊?”


    閻埠貴道:“不少吧?我跟你說,這也就是天快黑了,我才急著回來,不然我能把這桶裏裝滿。”


    三大媽高興道:“哎呦,今晚可是不缺魚吃了。”


    閻解成於莉兩口子聽見動靜也從屋裏出來了。


    二人看到桶裏的魚都是一愣。


    閻解成忙問道:“爸,這得有十幾斤了吧?”


    閻埠貴憑著感覺說道:“少說也得十七八斤呢。”


    於莉看著桶裏的魚問道:“這都是用小元的魚餌釣上來的?”


    閻埠貴回答說:“那當然了,他給我那些魚餌還真是寶貝,我都沒怎麽舍得用,就這,還釣上來這麽多。”


    “我得趕緊給他拎過去,之前說好的,釣上來魚分他三成。”


    說完閻埠貴拎著桶,離開了前院兒。


    剛進中院,就遇見了劉海中。


    “拎的什麽呀老閻?”


    劉海中見閻埠貴拎著桶,看著挺沉的,就往桶裏瞄了一眼。


    這一喵,頓時眼睛瞪大了。


    “謔,打哪來這麽些魚啊?”


    閻埠貴這些年也是第一次釣到這麽些魚,有些顯擺的說道:“釣上來的,怎麽樣,不少吧?”


    劉海中卻是不信:“甭跟我逗老閻,釣能釣這麽多魚?”


    這桶裏少說也得十幾斤魚,這能是用魚竿釣上來的?


    傻柱在不遠處聽見動靜,也湊過來瞧熱鬧。


    “我瞧瞧,弄了多少啊這是?”


    “喲,三大爺,這是打哪下網撈上來這麽些魚呀?”


    “嘿,傻柱,這話我可不愛聽了啊,什麽叫撈啊?我這可都是釣上來的。”


    “不可能,別逗了三大爺,我還不知道你嗎?十次不敢說全空軍,但至少也空八次,肯定是急眼了,直接下網了。”


    “傻柱你這是誹謗啊,我什麽時候用過網?”


    對於愛釣魚的人,你可以說他菜,說他釣藝不精,但你絕對不能說他下網了。


    這屬於侮辱人格了。


    兩個人因為這點事兒,在院裏強起來了。


    沒一會就把院裏人都給招來了。


    易中海帶著一大媽過來看熱鬧。


    他往桶裏瞅了一眼,說道:“行啊老閻,在哪打了這麽多魚?這一網可沒少撈。”


    許大茂也湊過來說道:“三大爺,釣魚不成這就改下網啦?好家夥,弄的還真不少。”


    賈張氏聽見門口有動靜,跟著秦淮茹一塊出來瞧瞧。


    “哎呀,那麽多魚呢?老閻這都是你打的魚?”


    賈張氏看的一陣羨慕,心說這閻老扣還真有點兒本事,這些魚夠吃好幾天的了。


    秦淮茹誇讚道:“三大爺,真沒看出來啊,下網打漁您可是把好手。”


    閻埠貴心說你可別捧了,我這真是釣的魚。


    他想聽別人誇他兩句釣魚技術好,怎麽一個個非說他下網了?


    接著他哈哈一樂說道:“是是,以前我就經常打漁,那些老底都在,手藝還算沒丟。”


    他也懶得跟別人強了,光一個傻柱他就強不過。


    傻柱一聽這話,頓時樂道:“你看,承認了吧,我說什麽了,這就不可能是釣上來的魚,釣魚哪能釣這麽多?”


    “是是,柱子你說的都對,三大爺不跟你強。”


    傻柱在桶裏撈了一把,看著裏麵的魚說道:“這鯉魚弄的不少啊,還有這小鯽魚,看著真是不錯。”


    撈歸撈,但是傻柱也隻是在桶裏攪合了一下,看了一下魚的品種,沒敢拿兩條出來。


    這院裏誰要是想占閻埠貴的便宜,吃他兩條魚,那比登天還難。


    傻柱倒也識趣,沒敢有非分之想。


    不光是傻柱,這院裏這麽多人,都知道閻埠貴的便宜不好占,誰也沒開口。


    關鍵時刻,隻有一個人站了出來,挺身而出。


    這個人就是賈張氏,也隻有她敢惦記閻埠貴的魚。


    “老閻,你弄這麽多魚,不往你們前院拎,卻拎到我們中院來了,是不是想給大夥兒都分點啊?”


    閻埠貴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衝賈張氏翻了個白眼兒。


    你可真能想美事兒,總共就這點魚,分給你們他家還吃啥了。


    他隻能笑著解釋道:“賈張氏你誤會了,我這是給小元拎過去點兒,他愛吃魚,你瞧這桶裏活蹦亂跳的看著多喜人,我可著他先挑。”


    這話給在場眾人聽的都是一陣驚訝。


    閻老扣竟然主動給別人送魚?還緊著別人先挑?


    但是一想到是給小元送的,大夥兒又釋然了。


    上回閻老扣還給小元拎過一隻老母雞呢。


    眾人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這院裏也就小元能吃到老閻家的東西,別人就甭想了。


    唯獨賈張氏心裏有些不痛快。


    真是個閻老扣,我們家跟小元關係也不錯,你就隻知道給小元家送,也不說給我們家也送點?


    你就不能跟人家小元學一下,發揚一下風格嗎?


    上次人小元打了兩頭野豬,還給我們家分了五十斤豬肉呢。


    “成了,不跟你們大夥兒聊了,我估摸著小元家正做飯呢,這就給他拎過去。”


    閻埠貴說完拎著桶,就往後院走。


    在大夥兒羨慕的眼神中,離開了中院。


    許大茂跟了過去,等來到了後院,才說道:“三大爺,這大板鯽看著真不錯,能不能給我來兩條,我媳婦兒懷著孕呢,我尋思給她熬點魚湯補補身子。”


    “小點兒就成,放心我不撿大的挑。”


    說著許大茂下手就要去抓。


    閻埠貴拎著桶一閃,急忙躲開。


    “許大茂,你小子想幹什麽?這是動手要搶啊?”


    “我們家還不夠吃呢,不夠給你的,你媳婦兒要補身子怎麽不去市場買啊?非得等我弄回來魚,你媳婦兒才補身子?”


    許大茂臉皮也厚,閻埠貴拎著桶躲,他就追著抓。


    臉上嘿嘿笑著:“三大爺,院裏人都知道您為人大方,既然您都給小元送了,也給我來兩條,我這當晚輩的都開口了,您可不能駁我麵子。”


    許大茂一邊說,一邊追著閻埠貴手裏的桶跑。


    兩個人鬥智鬥勇。


    閻埠貴拎著桶,雙手交叉的轉圈,許大茂發揮不要臉的精神,賊兮兮的追。


    倆人玩的還有些不亦樂乎。


    突然,閻埠貴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許大茂,你能跟人小元比嗎?”


    這一句話,直接就讓許大茂破防了。


    閻埠貴這話捅他心窩子上了,紮他肺管子了。


    確實,他跟林元沒法比。


    這左鄰右舍的,街坊胡同的,大夥兒唯獨對他林元疼愛有加,對自己卻不受待見。


    許大茂沒了性子跟閻埠貴搶魚了。


    “不要了,改天我自己買。”


    自討了個沒趣,許大茂轉身灰溜溜的走了。


    閻埠貴看著許大茂黯然離去的身影,心中狠狠的出了一口惡氣。


    上回許大茂去全聚德吃烤鴨,回來之後跟他嘚瑟的場景他還記得。


    話裏話外的看不起他,說話又損又缺德,吃頓烤鴨不夠你嘚瑟的。


    還是人家小元出來打的圓場,給了他一份鴨架子,讓他回去做鴨架子熬白菜。


    這事兒他一直記得呢。


    你許大茂拿什麽跟人家小元比?


    比人品,比人緣你都不成。


    “小元在家呢?”


    閻埠貴拎著桶來到了林元家,兩口子正在吃飯呢。


    桌子上擺著酒,擺著兩樣菜,一葷一素,小元邊吃邊喝,還真挺滋潤。


    閻埠貴笑道:“喝著呢,你這小生活兒,真夠滋潤的啊。”


    林元起身笑道:“喲,三大爺來啦,來來一塊喝兩杯,雨水炒的臘肉,味道還真不錯,正好這瓶酒我一個人也喝不完,咱倆把他給幹咯。”


    他邊說邊往裏招呼閻埠貴。


    這話閻埠貴心裏聽的是真舒服。


    瞧瞧人小元多會講話辦事,對他是真熱情,在一想剛才的許大茂,這差距是真大。


    “嗨,我就不吃了,我是來給你送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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