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滿院皆知林元又寫歌了。


    不僅登上了人民報紙,還在京城電台廣播了。


    這都要歸功於易中海的大力宣傳。


    而林元則是帶著雨水下館子去了。


    今兒是雨水第一天上班,得帶她吃點好的慶祝一下。


    等他跟雨水回來之後,院裏早就傳開了。


    “喲,小元雨水,你倆剛回來啊。”


    一進門就遇見了閻埠貴,手裏端著盤子,裏麵裝的是瓜子喜糖。


    “你們小兩口這是到外麵下館子去了?”


    林元停下自行車,應道:“這不是雨水也開始工作了嘛,帶她一起下頓館子慶祝一下。”


    閻埠貴羨慕道:“瞧你們小兩口這日子過的真紅火,雙職工家庭,還每人各騎一輛自行車上下班,可真是不錯。”


    “聽說你又寫了首歌,都登人民報紙了。”


    林元問道:“這事您都知道了三大爺?”


    閻埠貴說道:“這都是老易告訴我的,早就在院裏傳開了,他可是沒少幫你宣傳,逢人便說,遇人就講。”


    “你登報紙,上電台,可是把他給高興壞了。”


    “逮誰跟誰誇你有出息。”


    林元點點頭,心中有數了。


    一大爺對他確實沒的說。


    “三大爺,這喜糖是?”


    一進門他就看見閻埠貴端著喜糖過來了,怎麽不給發呢?


    閻埠貴一拍腦門,笑道:“嗨,瞧我這腦子,光顧著說話了,忘了給你們發喜糖了。”


    “來小元雨水,吃喜糖,周末解成結婚你們兩口子得來捧場啊。”


    閻埠貴直接將一盤喜糖遞給了何雨水。


    “拿著吃去。”


    何雨水沒想到閻埠貴這麽大方,直接給了一盤喜糖,裏麵還有花生瓜子。


    “三大爺,這太多了,我們吃不完這麽些,少來點沾沾喜氣就成。”


    林元說道:“吃不完留著慢慢吃,這是喜糖,不帶往回退的曉得不?”


    閻埠貴說道:“對對,小元這話說的對,留著慢慢吃。”


    林元撥開一個喜糖,含進嘴裏,說道:“三大爺放心,周末解成結婚,我跟雨水一定過去。”


    閻埠貴笑道:“哎,那成。”


    回到家之後,何雨水把喜糖放到桌子上,拎了拎暖壺裏的水是滿的。


    “元哥,我給你兌點溫水洗澡咯。”


    雨水幾乎每天都伺候林元洗澡。


    等她給林元洗完,又換林元給雨水洗。


    剛開始雨水很抗拒,羞的滿屋子東躲西藏,漸漸的也能習慣了,而且還挺享受的。


    ............


    很快就到周日。


    四合院內有人歡喜有人愁。


    老閻家娶媳婦兒,當時是歡天喜地,喜氣洋洋。


    而傻柱卻是一大早的就開始喝起了悶酒,借酒消愁。


    桌上擺著半盤花生米,一個酒杯,和半瓶酒。


    傻柱肚子悶了一大口酒,往嘴裏扔了倆花生米。


    寡酒難飲,越喝傻柱心裏越不是滋味。


    “啪!”


    傻柱眉頭緊皺,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簡直是胡鬧,你閻解成連個工作都沒有,你當務之急是先找個工作,有了工作在說娶媳婦兒的事兒,沒工作你娶什麽媳婦兒?”


    “真是亂彈琴,不像話!”


    自說自話,傻柱拿起酒杯又悶了一大口酒。


    “說好的一起打光棍,你這就背叛組織了?”


    “好端端的你娶什麽媳婦兒?”


    “顯著你能耐了?”


    “娶了媳婦兒,晚上把門一關,淨幹一些傷風敗俗,見不得人的事兒,發出一些不堪入耳的聲音,也不嫌丟人?”


    “這簡直就是道德敗壞,世風日下。”


    “關鍵你結婚就結婚,還請老子去給你幫廚,你臊不臊啊你?”


    傻柱越說越氣,抄起桌上的酒瓶,又猛灌了一大口。


    “還有你許大茂。”


    “你好端端的你生什麽孩子啊你?”


    “那孩子是你的嗎?”


    “你臭嘚瑟什麽呀你?指不定是誰的孩子呢。”


    “就你這熊樣的,在鄉下指不定謔謔了多少寡婦,身體早就垮台了,你也配有孩子?”


    傻柱再次抄起桌上的酒瓶,一看酒瓶見底了。


    “砰!”的一聲狠狠地砸在桌子上。


    許大茂有孩子了,閻解成也結婚了。


    小元跟雨水也結婚了。


    就連小兩歲的劉光天據說也談對象了。


    現在院裏就剩他一個孤家寡人了,讓他心裏升起一種緊迫感。


    自己也該抓點緊了,得趕緊娶個媳婦兒才行。


    不能讓院裏人看笑話。


    這兩天他得在托王嬸給給介紹個對象才成。


    他就想不明白了,他這工作也好,家裏的住房條件也是院裏最好的,怎麽就偏偏娶不上媳婦兒?


    想來想去,最後他又把氣都撒在賈東旭身上。


    “最該死的就是你這個賈東旭。”


    “你要是早點死,我不早就能娶秦姐當媳婦兒了嗎?”


    “你怎麽不早點死呢?”


    “你都跟秦姐生倆孩子了,你還沒活夠嗎?”


    “真是不像話!胡作非為,胡生亂生。”


    “呼呼......”


    說著說著,傻柱往桌子上一趴,睡著了。


    “柱子在家呢,喊你怎麽不吭聲呢。”


    閻埠貴推開門,一看柱子趴在桌子上正睡呢,趕緊給叫醒了。


    傻柱抬頭,迷迷糊糊道:“怎麽著三大爺?”


    閻埠貴看著桌子上的酒和花生米,就知道傻柱剛喝酒了。


    在看這臉色顯然是沒少喝。


    “這大清早的你就喝上了啊?喝了多少啊這是,臉都紅成這樣了。”


    “沒喝多少,少來了點兒,怎麽著,有事兒啊三大爺?”


    “你忘了啊?今兒解成結婚,你答應去給幫廚的,東西都買回來了,那雞呀魚呀都等著你去處理呢。”閻埠貴說道。


    “噢噢,這怎麽能忘啊?那咱走吧三大爺。”


    傻柱迷迷糊糊的站起身,跟著閻埠貴一起向著前院走去。


    一進前院他就看見雨水了,此時正在幫著洗菜摘菜呢。


    林元則是搬著個小馬紮,坐在上麵嗑瓜子呢。


    許大茂也在幫著刮魚鱗。


    “哥,你喝酒了?臉怎麽這麽紅?”何雨水看著她哥問道。


    傻柱咧嘴一笑:“嗨,今兒這不是解成結婚嘛,心裏高興就喝了兩杯。”


    林元嗑著瓜子,笑而不語。


    不用說他也知道傻柱估計喝悶酒了。


    這院裏比他年輕的一個個都結婚了,就剩他自己還單著了,換誰心裏也不是滋味兒。


    這要換別人他還能幫幫忙,關鍵傻柱這種情況,林元還真幫不了忙。


    他踏馬就惦記人秦淮茹呢。


    有沒有許大茂搗亂,傻柱都夠嗆能娶上媳婦兒。


    這事兒還真不太好辦。


    林元還是決定不插手傻柱的事兒,讓他順其自然吧,頂多提醒提醒他經營好自己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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