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宮,總統先生召來了他的兒女們。


    兩個兒媳婦兒,一個女婿,都是金融大亨的子女,與美利堅猶大財團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而總統先生能打敗推特大帝,自然也離不開他們的支持。


    這是一場剛剛結束的飯局,白宮的黑人女傭正在清理桌布,來的人非富即貴,也有著良好的教養,往常總統邀請他們用餐,不論這頓飯吃多久,潔白的桌布不會沾染上一絲一毫的汙漬。


    可是今天的飯桌卻一片狼藉。


    就是總統先生一絲不苟的頭發上,也有蔬菜沙拉裏的汁水。


    總統太老了,他沒有去書房,而是就在餐廳等著兒女們。


    “父親,你們吵起來了?”


    老登總統有三個孩子,但是進來的隻有次子博克,他們伏在總統膝上,伸手擦掉了父親臉上的湯汁。


    女傭識趣地走了出去,博克看了一眼收拾一半的餐桌,他知道能坐在這張餐桌上的不是政界的大人物,就是財閥家族的代言人,就在不久之前,他們圍繞著一個問題,該怎麽對待德州的獨立行為。


    “博克,你來了。”總統摸了摸兒子的頭,盡管兒子已經有了家庭,養育著好幾個孩子。


    “父親,結果怎麽樣了,他們有沒有達成共識?”


    博克問道,雖然事實擺在眼前,這群大人物們不歡而散,但他還是忍不住想問。


    而當博克提起這個,總統渾濁的眸子又明亮了起來。


    “我的任期內不會允許任何一個州脫離美國,但是那些貪婪的家夥好像並不允許。”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很堅定,可語氣卻顯露著無奈。


    “摩根家族還是跟以前一樣,喜歡搞暗殺那一套,誰不聽話就殺掉誰,這個從林肯被時刺學到的技能,讓他們在此後的百年間無往不利。”


    總統就像是講故事,但是博克知道這是兩人的遊戲,從小父親就喜歡讓他們從故事裏得到啟發。


    所以他試探著說道:“摩根家族想暗殺掉陳納德?這太冒險了,步槍協會的人都是瘋子,陳納德雖然沒有龐大的資本,但他身後有一群瘋子支持,而且西部跟南部的軍火商們不會允許這件事情發生。”


    這段分析正中總統下懷,他示意兒子坐在自己旁邊:“你說的對,博克,陳納德不是肯尼迪,他要是有民眾的支持還好辦一些,可是他背後站著的是全美最好戰的人群。”


    “所以因為這個,摩根家族代表先一步走了?那麽,這些是誰幹的?”博克指著狼藉的餐桌。


    總統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哈迪斯·洛克菲勒。”


    “為什麽,他曾經不是被叫做華爾街之狐嗎?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總統笑了笑:“因為有一個叫做貝裏昂的年輕人在削弱他們的力量。”


    博克想了想:“那個埃爾帕索警察局長?”


    “他做了什麽?”博克不解,自從父親入主白宮,接觸到這些頂尖財閥的他知道了他們背後究竟有著多大的能量,不相信一個警察局長竟然能讓洛克菲勒的人在這種場合失控。


    總統看了一眼兒子,眼神中有些失望,長子露出破綻被指控非法持槍,女兒又一心撲在慈善上,僅剩的次子也沒有足夠的嗅覺,登家族或許很難再出一個夢叱吒政壇的人物了。


    但他沒有停下,也許僅僅隻是缺一個傾聽的人。


    “哈迪斯認為那個警察動搖了財團在美國的根基,如果他的模式在全美推廣,美國將不會再有托拉斯這種,不,不止托拉斯,美國不會再有任何一種資本壟斷主導的產業形式。”


    可能覺得兒子還沒有理解,他繼續補充道:“就跟羅斯福一樣,哈迪斯認為他要比羅斯福更加極端。”


    博克不解:“父親,將資本收歸國有,國家插手市場調控?美國失去了自由市場,這些有錢人會瘋的。”


    “不過貝裏昂隻是一個小小的警察局長,他又不是總統,哈迪斯是不是小題大做了?貝裏昂的行為不可能推廣出去,還有德克薩斯的一眾家族擋在那裏。”


    博克認為這就是事實,貝裏昂一個小小的警察怎麽能跟羅斯福比較,那可是世界大戰,羅斯福才有機會跟財團們博弈,可是現在,美利堅的什麽不是財團的?從一個人的出生到死亡,婚姻,醫療,娛樂,教育,都跟財閥脫不了關係。


    通過學習謀求進步,所有的小學中學背後都是依附財團的懂事,等到了大學,你會發現學者專家們不是受雇於就是有著財團的姓氏。


    至於走錯了路,cia的人也能為你搞到任何發癲犯病的東西,如果cia背後沒有勢力,聯邦會眼睜睜看著cia無法無天?


    在博克眼裏,這些家族們就是美國的天,誰都不能撼動。


    總統太了解自己的兒子了,他看到博克眼裏是什麽神采,就能知道他心中所想。


    隻見他揮了揮手:“博克,你忘了一點。”


    “忘了什麽?”博克下意識回道。


    “忘了那是在德州,一潭死水永遠不會長出大魚,可是當水流動起來,什麽可能都會出現。


    而且伱忘了嗎,林肯也不過是個木匠的兒子。”


    揮了揮手,總統表示自己要休息了,博克立馬會意父親這個動作,他攙扶著總統到臥室,然後關上了房門。


    或許房間裏的老人將會是聯邦曆史上最悲哀的總統。


    ………………


    加利福尼亞,海灘,排球,泳裝美女。


    但是所有美女的注意都被一個八塊腹肌的帥哥所吸引,他臉上帶著胡茬,臉頰好似被雕刻出棱角,笑起來的時候嘴角能勾成一個√。


    他腋下夾著衝浪板,打濕的頭發被隨意抓在腦後,然後在一處遮陽傘下停下。


    一位穿著比基尼的美女正在收拾東西,她察覺到帥哥過來,往前兩步踮起腳親了他一口,有些不好意思道。


    “親愛的,那個老男人回來了,我得先去見他一麵。”


    美女有些上了年紀,大概四十來歲,但撒嬌的嗲度如同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一般。


    “你不親我一下嗎?親愛的。”她嘟著嘴,讓臉上的法令紋顯得更深了。


    帥哥很自然地親了她一口,如果不是美女趕時間,還打算用舌頭探索一下。


    “那以後聯係,海倫,我要在加州長住一段時間。”


    可海倫卻顯得有些意猶未盡,她摸著貼在自己胸口上那健美的胸肌,把舌頭伸在男人而後。


    “可是,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呢?帥氣的浪子先生。”


    “我叫貝裏昂,甜心,姓氏是我的過去,在你麵前,隻有名字。”男人神情地說著,然後又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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