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倉田妃梨被嚇得酒杯沒拿穩,竟然掉到了地上。


    然後想到那天的遭遇,她心裏就蹦出來一個念頭。


    這家夥竟然還想繼續強暴我嗎?


    人渣!


    禽獸啊!


    “對不起,課長大人!我......”


    倉田妃梨慌亂說著,卻不知道自己該怎麽找借口拒絕,得罪長野直男這樣的實權派,被提拔地鷹犬肯定會找自己麻煩。


    果然,已經喝到舌頭大起來的菊川跟著便嗬斥道:“倉田你是白癡嗎?跟著大人這樣地絕世猛龍是多麽難得地機會。如果不是因為工作繁忙我永遠想這樣跟著大人鞍前馬後,你難道還不知道馬上答應下來嗎!”


    答應?


    被強暴的又不是你!


    很痛的說!


    “課長大人,實在對不起!因為...因為...那個......”


    “是因為那天的事情讓倉田小姐你很不舒服嗎?”


    “......”


    很不舒服?


    服部杏子本來還暗暗感激長野直男有點良心,琢磨著自己要怎麽答應才會顯得庶女一些。


    作為女人,她已經認命了。


    而且大人又帥又年輕,跟著這樣的大人物自己一定會有很好地前途。


    總不能白白被人中粗了一次嘛!!


    很疼地說呢。


    可她萬萬沒想到,長野直男竟然人渣到了這個地步。


    在那種情況下就不由分說地硬來,自己幾乎被捅死掉,他竟然能還問出這麽無恥地問題?


    舒服不舒服?


    混蛋!


    怎麽會有這麽可惡的人渣!


    隻是上司問話說不舒服,自己以後就別想再會社混下去了,菊川慎野可是被他關照的鷹犬,一定會讓自己很慘地。


    說舒服!


    那更不可以了!


    可惡!


    該怎麽說才好呢!


    而且倉田都沒有答應,自己答應了不是會顯得很下賤。


    就在這時,倉田妃梨忽然站了起來。


    一直以來她都想著好好努力工作,將來找一個喜歡的男朋友,可以不帥,可以沒錢,但大家一起努力賺錢買房子,也一定可以很幸福。


    如果能夠像課長那樣勇猛,又擔當,又那麽有男子漢氣概就更好了。


    可是她做夢都沒想到,本來自己心裏還有點喜歡的課長,竟然是個禽獸,做出了那樣混蛋的事情。


    一想到自己之前心裏對這樣的男人有些愛慕,還有崇拜,就會感覺特別的痛恨和失望。


    而這個男人,現在竟然再次刷新了人類的無恥下線。


    居然問出這種可恥的問題?


    倉田妃梨臉上變得通紅,全身不住發抖,可能是喝了酒膽子會比平時大很多的緣故,心裏一股衝動怎麽也壓不住了。


    “巴卡。很太,猶如賽!


    可惡的混蛋啊!


    你自己不知道那天有多麽的野蠻嗎?


    那樣地情況我們都快要痛死掉,你竟然問我們舒服不舒服?”


    倉田妃梨甩手將酒潑到了長野直男臉上,隻是話說完,淚水已經滾滾落了下來。


    什麽情況?


    長野直男抹了一把臉上的酒水,滿臉都是懵逼:“倉田小姐在說什麽奇怪的事情?這麽生氣是誤會什麽了吧!”


    納尼?


    望著長野直男一臉呆滯的模樣,倉田妃梨酒頓時醒了一半。


    難道說剛才大人不是那個意思?


    再看看同事們奇怪地眼光,倉田妃梨再也沒臉在這裏待下去,拿著自己的包拔腿就跑。


    菊川慎野喝的眼神迷離,臉紅的像冬天的猴子一樣紅撲撲地,望著倉田踉蹌逃掉地背影,他打了酒嗝帶著不滿咕噥道:“倉田真是太小氣了,不就是一場遊戲而已嗎?身為大男人的我被那麽多人打屁股都沒覺得痛,她隻是被打了兩下有什麽大不了的。”


    “可不是呢!倉田實在是太掃興了,我還被那幾位小姐一起打都沒覺得痛!女人真是麻煩地生物,隻是一點小小地痛苦都受不了又如何擔負起更辛苦的工作,要實現買下美國這個小目標的責任,看來還是需要我們這樣的猛龍來承擔啊!”


    大村二一帶著濃濃地嫌棄說著,卻沒發現周圍幾個女生的眼神像是在看沙雕。


    長野直男眼神也是非常怪異。


    還可以這樣解釋的嗎?


    但看這兩個家夥一臉認真的樣子,他不得不承認——有些人成為單身狗,並不是沒有原因的。


    “大人。這邊晚上治安不是很好,前麵就是黑鬼聚集區,倉田喝了那麽多酒,萬一遇到那些讓人惡心的家夥發生意外就糟糕了。”


    服部杏子望著倉田妃梨踉蹌的背影,帶著擔憂說道。


    兩人本來關係就不錯,加上那天一起被人給那個什麽了便請假在一起取暖,說了很多心事。


    現在看到自己同命相連地人受不了羞恥離開,心裏自然是感同身受。


    得到她的提醒。


    長野直男不敢耽誤趕緊追了過去,隻是車水馬龍地街上哪裏還能看到倉田妃梨的人。


    一條小道上。


    倉田妃梨抱著自己的包包,踉踉蹌蹌走著,哭的好不傷心。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哭。


    但一想到剛才那種話,還有那家夥可惡的態度就非常想哭。


    說出那樣可恥的話,大家一定都會知道我是個下賤的女人吧!


    嗚嗚——明明都是那個混蛋欺負我!


    現在大家都知道我這麽下賤,肯定嫁不出去了!


    嗚嗚——


    明明自己都有點喜歡他的說,隻要他表示一下,應該並不是不能接受,可為什麽要用那種粗暴的方式還那麽野蠻呢!


    狗男人怎麽都這麽可惡!


    嗚嗚!


    還笑話我!


    長野直男你這個人渣!


    哭著哭著。


    倉田妃梨的腳步慢了下來。


    漫無目的走著,她才發現自己不知道跑到了哪裏。


    而前麵,好像有什麽東西,隻是明明黑乎乎地沒有人啊!


    酒意仍在。


    倉田妃梨暈乎乎看了看。


    忽然一種心悸的感覺油然而生。


    那好像是一雙眼睛!


    好像,還有牙齒!


    但又看不到人。


    難道是鬼?


    揉了揉暈乎乎的眼睛,倉田妃梨趕緊後退了一步,這才發現原來是個黑鬼。


    因為四周黑燈瞎火,對方又穿著黑衣服,所以隻有眼睛和牙齒能看清楚。


    發現對方不懷好意的眼神,倉田妃梨急忙想跑,可沒等她走兩步就發現後麵也有人擋住了去路,對方還用生硬地日語打著招呼:“比經,你好啊!”


    “比經,一個人出來喝酒嗎?”


    “比經,你身材真是太好了,這麽漂亮的女生難道沒有男朋友陪你嗎?”


    倉田妃梨被嚇的酒意全無,死死抱著自己的包包說道:“黑鬼君,請你讓開一下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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